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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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准了,女主站起来,唱着茉莉花,跳着肚皮舞,唱完之后,已经是双眼通红,泣不成声。
皇帝叹道:“还有什么遗言,你趁现在说吧。”
女主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微微一眨眼,那泪水就跟断线的珠子一般掉了下来,着实令人心疼。
她樱唇微启,用倍儿流利的天津话说道:“竹板那么一打呀,别的咱不说,说说那,齐天大圣孙悟空……”
这编剧的水平不是我等俗人能看透的,就在听到天津快板的一瞬间,皇帝的表情崩溃了:“你,你竟然会说这个!年幼时,朕的乳娘每晚都打着快板哄朕入睡,自从乳娘死后,朕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了。”
见恰恰西和霍倪看得入神,某朵早抵不住好奇心,隔着两个位置一直在往这边瞟,看到这里,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我靠,他乳娘一定是敌人派来的间谍!”
这时剧情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反转,皇帝亲切地问道:“你愿意每晚给朕敲快板,帮助朕入眠吗?”
女主娇羞点头,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阿哥露出欣喜的笑容,这集就完了。
时髦女擦了擦眼泪,对眼镜男说:“真是太感人了。”
恰恰西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隔着这对情侣对另一边的霍倪说:“这段情节哪里都好,就是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女主说快板的时候,手里没有拿快板!如果能在女主手里加个快板,那么这部戏的艺术效果,和情节感染力一定会更上一个台阶,达到完美的境界。”
霍倪叹息一声,用专业人士的语气,很学术地总结道:“一部如此精良、投资如此浩大的连续剧竟然犯这种错误,实在是不应该啊!可惜了,可惜了!”
俩妖魔的言论,直接导致坐在中间的情侣对他们怒目而视。
时髦女对霍倪愤怒道:“土老冒,你能看懂这么深奥的片子么!”
“土老冒哪能看懂这片子!”眼镜男指着“爱怕打”,炫耀地对恰恰西说:“这是香蕉公司的产品,你见过吗?”
他打开一个“愤怒的蛤蟆”游戏,洋洋得意地对妖魔二人组显摆:“还能打游戏,你见过吗?”
一听这话,恰恰西同学心头火起,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危!当即冷声回击道:“不就是个游戏吗,当人没玩过是不?碰巧小爷我今天带了,现在就给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游戏机。”
说完,玩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大背囊,把里面的全套设备一个一个往外亮,小电视,游戏机主体,卡带……
时髦女惊呼:“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霸王游戏机!”
眼镜男看到这套设备,脸都给吓红了,但依然梗着脖子嘴硬:“没电怎么玩?”
“你当小爷这么大的包是摆设?”恰恰西冷笑一声,从背囊里掏出一个小型发电机。
“小霸王其乐无穷”的声音在发电机的轰鸣中响起时,眼镜男终于惭愧地低下了头。
时髦女看着卡带,兴奋得眼睛都湿润了:“这卡带是864合一的!”
“实际上没那么多。”恰恰西很谦虚地说:“有很多重复的。”
时髦女问:“那俄罗斯方块有吗?”
“有。”
“超级玛丽有吗?”
“有。”
“魂斗罗有吗?”
“有。”想了想,恰恰西同学很低调地笑了笑:“我还知道把命改成99条的秘籍。”
“那这样吧……”时髦女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刷刷地写下自己的电话:“你有空了给我打电话,我陪你玩。”
眼镜男用又羡慕又不甘心的眼神看着某妖……
终点站到了,队长某朵神色莫测地拽着恰恰西的袖子,向车门走去:“哥们,你是我见过本世纪最最牛叉的神人!”
神人:神经病人的简称。
时髦女追上来,执着地要将电话号码交给这个神人:“记得给我打电话,一定哦!”
收了那张纸,恰恰西淡然道:“再说吧。”
然后,很潇洒地将背囊往肩上一挎,跟着队友们傲然离去,只给那对情侣留下一个传奇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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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章够肥了吧……
61章 喜欢和爱的区别
一走进地铁通道,某朵愣了愣,只见黑漆漆的通道里三三两两漂浮着鬼影……
无比萧瑟地叹了一口气,大神们的恶趣味太让人无语了。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她表情淡定,内心痛苦地想,天庭的手笔就是不同凡响,硬是把一档体育节目整成一部颠沛流离、辗转反侧、跌宕起伏的狗血八点档。
抽风的玄幻世界,果断不需要解释,搭个地铁也能穿越。
——四号干线的终点站居然是鬼门关!
队友们齐齐看向霍倪,等着他下一步指示。
手机铃声适时地响起,看了看,霍倪指着地铁通道说:“沿着这条通道走,大概十几分钟就是地府的鬼市,领路人就混在那里,我们只要找到他就能到达比赛场地。”
狐狸紫嫣从手提袋里钻出来,跃上嫦娥的肩膀,问了几个关健性的问题:“领路人的特征呢?有提示吗?不然我们怎么找?”
“有。”霍倪微微一笑:“男性,黑衣,一只黑猫跟他形影不离。”
……
走了十几分钟,突然眼前一亮,只见通道右侧多了一个通道,隐隐有亮光射出。
走进那通道,里面就是灯火通明的一条街,一眼望不到头,街道上方挂着大红灯笼,道路两边都是些摆摊的小贩。
摊贩之间鬼山鬼海,吆喝声、还价声不绝于耳,不好热闹。
霍倪伸着脖子四下张望:“朵朵,领路人就在这里,我们分开找找。”
“这么多鬼,分开找的确比较有效率。分成三组吧,两个小时之后不管有没有找到,都在这儿集合。”
恰恰西、霍倪一拨走了,嫦娥和紫嫣向另一个方向找去,阳春雪自然只能跟某朵一组了。
男性,黑衣……想到领路人的特征,某朵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清俊温雅的脸……墨溪也喜欢穿黑衣,会是他吗?
墨溪是第一个牵她手的男人,她清楚的记得,那个男人笑起来给人的感觉特别温暖,嘴角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我们还会再见面吧,墨溪,我喜欢你。”这是轮转王送她回天凤宫前,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是的,她喜欢那个总是一脸温柔的男人,第一眼见就喜欢。
这六年间,她身边有不少出色的男子,却还总是会想到他,甚至曾经想过将他招来身边就近看管,等长大后,跟他玩妖精打架。
在人界流浪那十七年,她空有一堆爱情理论,却从未体会过爱情的滋味,心动啊,小鹿乱撞啊这些常见的形容词,对她来说只有空乏的概念,见到他,这些词才真正变得生动起来。
现在想来,如果没有帅帅,她也许会爱上他。
一直分不清“喜欢”和“爱”有什么不同,也是在这两年才明白它们之间的区别。
不知不觉,她喜欢了很多男人,从小就疼爱她的紫阳,爱捉弄她又总是逗她开心的玥琅,张扬跋扈又有点小可爱的夜幽篁,对所有人面瘫却只对她一个人笑的楚涟……
墨溪呢,比喜欢多一点点,比爱又少了那么一点点。
前几天,跟紫嫣探讨“怎么区分喜欢和爱”时,她以一种过来人的睿智口吻,做出了很独到的解析:“如果某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让你心动,那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因为他的优秀和出众的容貌,让你喜欢上他。但如果一个男人让你心痛了,那你就完蛋了,你肯定是爱上了那个让你痛的男人。”
一针见血!
因为她亲身体验过了,帅帅每次用那种父亲的眼神看她时,心总是像生了病一样,细密尖锐的刺扎在上面,没有鲜血涌出,却痛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明明很想哭,却仍然笑着,一直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强大,可事实却是她高估了自己,心口缭绕的痛意,是发自灵魂深处最真实的痛。
害怕、恐惧、患得患失,担心一个错误的表情便会摧毁眼前的一切,他的宠溺,他的纵容,他的温柔……
她明白,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爱,但她还是……不想失去。
他就像一棵枝叶茂密的参天大树,让人不由自主想要依赖。
喜欢凝望那双深邃的眼睛,贪恋他身上的温暖气息。
一袭白袍永远是纤尘不染,他的墨发很长,一直垂至双膝,总是在微风中,丝丝垂摆,宛若悠然绽开的墨莲……
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深深地刻在她灵魂深处,爱到骨髓里……
天地运行,众生轮回,诸行无常,盛极必衰。
像他们这种永恒,无止境,生命漫长得让人绝望的生物,最大的天敌就是遗忘。
遗忘这种东西,比生命还要长,还要宽,比大海还要深,还要汹涌,它埋葬一切记忆。
曾经,只是意味着失去,而遗忘,意味着一切不存在,不是失去了它,而是弄丢了它。
明明不久前,还将它当珍宝一样收在内心和脑海深处,久不翻看,竟不知不觉中飞灰湮灭。
站在当下,蓦然回望,记忆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茫然,然后是接踵而来的恐惧,人还活着,可生命的一部分已经缺失了。
父女的身份,注定他们将是两条平行线,无法想象,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不再属于她……
——只求天地在那一刻劫灭,那怕她的心沦入永劫,彼岸流年,却自有一瓣莲开。
如果注定失去,宁愿从来不曾拥有,她要击碎这命运的戏弄,既然爱了,就绝不放手。
来到这个世界,睁开眼看到他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注定。
——从来不见也好,也省得情丝萦绕,原来不熟也好,就不会这般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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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精装小剧场
【一】
某朵:我要吃了你,一定要吃了你!
某帅:任君品尝。
n小时后……
某朵:中场休息好不?
某帅:上半场你已经休了三次,不行。
某朵:泪。
点评:某朵精神强大,实际毫无战斗力,床上就是一真正的废柴。
【二】
某朵:我负责下蛋,你负责孵蛋。
某帅:孵了你十八年,现在还要孵你儿子?
某朵:那也是你儿子!你到底孵不孵,不孵有的是人排着队等着做他老爸。
某帅:孵蛋不是女人的工作么?
某朵:有本事你下蛋啊,很痛很痛的!
某帅:╰_╯
【三】
小凤凰某朵:父皇,我是不是最美的?
大凤凰某帅:是的。
小小凤凰宝宝:父皇,宝宝比妈咪更美是吧?
某帅:默。
某朵:臭小子,帅帅是我的父皇,你少卖萌!
宝宝:父皇,妈咪又欺负我,泪。
某帅:同泪。
62章 客官,您口味还真重
“朵朵,想什么呢?眼睛都直了。”不经意回头看到她神情恍惚,阳春雪在她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
“呃,没事没事。”某朵回神,四下张望:“这么找也不是办法,我们分头找几个资格老的鬼问问。”
“好,我去那边。”
阳春雪刚走没几步就被人拽住了,一个缺了一条腿的小贩神秘地问他:“大哥,要碟吗?”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阳春雪感觉特别熟悉,一看就知道,他生前肯定是街边卖小黄碟的。
阳春雪当下就来了兴趣,人界的碟他看过不少,鬼界的碟还真没看过,这是一个吸收新文化,学习新知识的好机会!
四下瞅瞅,见某朵在十几米外跟两个鬼攀谈,没注意他,于是便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蹲下来翻碟。
小贩一看就知道他是明白人,神秘兮兮地冲他眨眨眼睛,低声道:“你想要啥我都有,古装的你喜欢不?”说完,变魔术一般从怀里掏出一张碟递给他。
一看片名,唉哟!不能说出来,嘿嘿,阳春雪心里那个高兴啊,翻过去看简介“小妾得宠被正室陷害红杏出墙,惨遭剥皮而死,黄泉途中……”
一甩手,阳春雪把碟还给他:“剥皮就算了,我审美疲劳。”
路边卖黄碟的小贩一般都有打不死的小强精神,客人不满意也毫不气馁,又拿出一张碟:“那护士要不?制服诱惑。”
阳春雪再拿起一看,封面是个血淋淋的护士,身上扎了无数把手术刀,脖子歪到一边,简介是“俏护士拿着托盘下楼梯时,一脚踏空,扭到脖子,托盘上的手术刀插到身上,抢救无效而死,死后竟沦落风尘……”
淡然的把碟还给他,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就没有死前死后一个样子的吗?”
“唉哟!”小贩掩嘴笑得猥琐:“客官,您口味还真重!”然后再次掏出一张碟。
简介上是“王婆为西门庆拉皮条遭报应,突犯心肌梗塞死,一命归西,谁知……”配图是一个没有几根头发,面色铁青,牙齿都快掉光的老太太。
你才重口味,你们全地府都重口味!阳春雪气得一把将碟摔给他,要老子看这个,还不如去看霍倪扒皮!
小贩还在挽留:“客官你别生气啊,我这儿还有。”说完,就要伸手继续往怀里掏。
阳春雪顿时就怒了:“不许拿了!我从不看a片!你再拿这些淫秽音像制品污染我的心灵,我就去黑白无常那里举报你!”
太不像话了,这种猎奇的审美观太不像话了!
跟黑白无常也算是老相识,想到他们在地府过这种日子,阳春雪第一次有了一种难言的悲伤。
他在这里伤感,某朵也没闲着:“你们真没见过一个穿黑衣,带着一只黑猫的男人?”
挺着将军肚的肥鬼说:“像你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谁会忍心骗你呢?再说了,我是这鬼市的片警,你看我像说谎话的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