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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部分

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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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随后又想,眼下养好她的身子才是当务之急,其他事暂且放一放。

    有他娆天在,朵朵还能让那几个男人欺负了去?笑话!

    夭魅、璇霄,你们最好收着点,不然让你们连哭都哭不出来!

    朵朵要是受不了,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有本座全力助她,任你们有翻天的本事也找不到,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嚣张?

    朵朵心软,可本座的心狠着呢,哼,一群生在福中不知福的混蛋,等着呕血吧!

    娆天又探了探朵朵的真气,还是不放心,“我去极乐楼取几味药,你好好看着她。”

    他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留下墨溪一个人,跟昏睡的朵朵两两相望。

    她睡得很平稳,也很安静,大约真的很累,屋子里很静,能听到她细微的鼻息,好像某种酣睡的小动物。

    墨溪无奈地看着她,实在搞不清楚,娆天怎么每次都这么放心大胆地将朵朵交给他。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就这么值得信任?

    可是娆天,你知不知道,我是带着怎样卑鄙的想法为她解毒的?

    明明一次就可以将媚毒清除,可我舍不得离开她的身体,看到她的眼泪,却停不下来。

    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把她压榨得精疲力竭。

    男人坐在床边,轻轻摸着她熟睡的脸,脑子里回忆着两天前的情景,回忆着她是怎样一步一跪,一跪一叩登上了三千九百多级台阶。

    当时千绝峰正在下雪,山风又阴又冷,他看到她连牙齿都在打战。

    她的额头磕破了,满脸污泥,满身的雪水,整个人狼狈得可怕,可是她还在走,那么执著而坚定的眼神,一点退缩都没有。

    “其实你最担心的还是他。”

    墨溪轻轻地叹气,“有了血蛟做药引你仍是不放心。”

    背着她御风回宫的途中,朵朵趴在他背上,脸贴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墨溪,过些天我要出去游历一阵子,请你多照看一下我父皇,他那人有时候比孩子还任性。”

    回忆在这里戛然而止,墨溪的身子僵了僵,他凝目望着床上熟睡的人,俯身贴在她耳边,将那时候对她说的话重复一遍,仿佛要将它刻在她的心底。

    “你不要把他交给我,他不是我的责任。如果你离开了,无论谁在他身边,他都不会活得很好。朵朵,你不可以逃避,你要记住,无论是你父皇还是璇霄大人他们……没有什么比你离开更残忍。”

    ……

    不知昏睡了多久,朵朵终于醒了,浑身的骨头像散了架一样。

    她是被一道冰冷的眼神惊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一张精致的脸,然后,她发现自己正身处花错海底的狐狸窝!

    之前还在墨溪的药庐,醒来就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朵朵的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毫无疑问,墨溪和珍珠是绝不可能在这时候把她交给花错,如果把她弄回卿凰宫还好,但偏偏把她带来这里,难不成是想往死里收拾她?

    “花……花错,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不叫醒我?”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低着头不敢看他,突然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将眉间那抹朱砂藏到床底下去。

    听到她有些嘶哑的声音,花错冷冷一笑,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额头,食指在眉间轻轻摩挲。

    “神医大人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看把你累得,我都不忍心叫醒你。”

    她对上那双晦明难辨的眼睛,那故意拉长的话语,唇角略动的冷笑,不知怎么心里空空的没有着落,好像从云端踩空了一般。

    “别这样看着我。”花错俯身在她耳边低声问:“墨神医技术怎样,能满足你吗?”

    朵朵的心猛地一颤,房间里就一盏河蚌灯,昏黄的光圈之外,晦涩得好似另一个世界。

    他突然扯开她的睡衣,与他冷酷的目光汇聚的一瞬,她整个人如遭痛击,眼前一黑,被三两下剥了个精光,衣物纷纷落地,如同她此刻的世界,轰然倾溃。

    花错站在床边,足足打量了她不着寸缕的身体半分钟,才慢慢牵起嘴角笑了——狼一样的笑容。

    朵朵也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那些密密麻麻的青紫是如此的刺眼,百口莫辨……她只觉得被人用利刃割刮了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是细细密密的火辣灼痛。

    就在她发愣的当口,花错有力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身子,炙热的呼吸夹杂着浓浓的酒气,喷在她**的颈上,她不由得一阵寒噤。

    “亲爱的,你在发抖……”花错吻着她的脖子,酒酣的轻佻腻得人心里发寒。

    他的手臂横在她胸前,另一只手抚着她的腰肢,轻轻一笑,“你眉间的朱砂真漂亮,只是我不太喜欢,我帮你抹去可好?”

    闻言,朵朵脑子里空蒙一片,鬼使神差就问了一句:“小夜他们回来了么?”

    “他们没这么快,要明天才回得来。见你几天没与我通话,怕你出什么事,就先回来看看,可我真的没想到,竟然有意外收获。亲爱的,你总是能给我惊喜……”

    他狠狠地说出最后几个字,忽然一口咬在她脖子上。

    脖子上尖锐的刺痛,朵朵的心紧得几乎失血,“能不能听我解释?”

    “解释?那你可要一字一句想好了,你知道,我最恨别人骗我。”

    他的手很冷,拇指卡在她喉咙上,用最平淡的语气,掀起她心里的惊涛骇浪,“我的耐心有限,被你消磨殆尽之后,会做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

    朵朵颤抖着嘴唇,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很害怕?”他扳过她的下巴,语气还是那样的轻,“乖,不要怕,我还舍不得弄死你。”

    “花错,不是你想的那样……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么?”

    她转过脸瞧着他,一颗心犹如古墓,遍地荒野,可是一向心思细腻的花错,似乎没有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我不想看你的心,反正也看不懂……”

    他艰难地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些,漂亮的眼睛蒙上淡淡的雾气,突然一把将她从床上扯到地上,然后整个人就扑了上来。

    朵朵被摔得骨头都快碎了,被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他或许真是喝多了,重得要命。

    “花错……”她拍了拍他的脸,怀里的男人却好像睡着了一样。

    半晌后,他才从她颈间迷迷糊糊地抬起脸,痴痴一笑,在她脸上亲了亲,“朵朵,我回来了……”

    朵朵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的是醉糊涂了,花错的酒量很好,可绝对不能喝醉,一喝醉就变得颠三倒四。

    记得在人界留学的时候,有一次他和付珩几人出去喝酒,回来不知怎么就有些高了,非要拉着她去山顶看日出。

    当时还是半夜,哪里来的日出?被他缠得不行,朵朵只得答应。

    可等她换好衣服出来,人家早就倒在床上酣然大睡了,第二天问他这件事,他自己也扶床而笑,原来他当时竟是不知的。

    酒是穿肠毒药,自从去了晴海之后,他已经很少沾酒了,这次若不是被她气得动了真怒,他也不会醉成这样。

    想到这一层,朵朵着实有些内疚,想跟他解释,可是怀里的男人醉猫一样,扭糖似的在她脸上蹭来蹭去,想说什么,也要等他酒醒了,才能成事。

    可两个人总不能一直在地上耗着,于是朵朵试着哄他,“花爷,你先放开我。”

    花错却皱了皱眉头,贴近了看她,天威难逆的样子,“你想去哪儿?”

    朵朵伏低做小地赔着小心,“我哪儿也不去,你看,地上这么凉,我们待久了也不舒服,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男人绷紧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一些,用力地点点头,“就是,我们躺在地上做什么?这里又硬又不舒服,我们到床上去。”

    身子一轻,就被他摇摇晃晃地抱了起来,朵朵心惊胆战,生怕他手一抖,将她摔得个鼻青脸肿。

    被他放在床上的时候,朵朵松了口气,花错也躺在床上,难受地拉开衣襟,嘴里不断念着,“好渴……”

    朵朵想去拿倒杯水给他喝,还没站起来,花错反手一推,就将她压在身下。

    “又去哪儿?”他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给你倒水,你不是喊口渴吗?”

    朵朵抬起手,想帮他擦擦鼻尖上的汗珠,却被他一把抓住,灼热的嘴唇蛮横地吻下来,连声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

    知道他是喝高了,朵朵自然柔柔地顺着他,只盼着快点将他哄睡了完事。

    可是,当男人又是三两下将自己的衣服扯了个干净的时候,朵朵才看到,他那双半眯着,却红得滴血似的眼睛。

    她本能地往床角退,恐惧这时才铺天盖地,可是在这方寸之地,举手之遥,她能逃到哪去?

    ……

    时间仿佛可以漫长得没有尽头……她感觉自己像沉在水里,身上很重,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头抵着柔软的枕被,朦朦胧胧地看着扭曲的屋顶,如同看着另一个世界。

    她此刻又体会到被凤帝禁锢时的感觉——煎熬。

    煎熬什么意思?她的理解是相对论,人家的一分钟,是你的一天;人家的一天,是你的一年;人家的一年,是你的一个世纪。

    本就虚弱的身体被蛮横地刺穿,她紧绷得像一张弓,整个过程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是疼……疼得那么鲜明,那么刻骨,那么撕心裂肺。

    她有没有哭着求他放过她?不记得了。

    只是模模糊糊地知道,自己有段时间出现了意识空白,整个人像是沉在一片绵软的云中,很快就人事不知了。

    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像个生病的孩子,在他臂弯里无助地抽噎着。

    床对面的镜子里,倒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他的头埋在她重峦叠嶂的胸脯上,双手压着她的膝盖,无休无止,凶狠无比。

    她无法再看下去,侧过脸,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嘴唇却落在她白嫩的颈上,在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记。

    实在疼极了,她用上全身的力气,一口咬上他的肩膀。

    肩上的疼痛让男人一阵轻颤,他低头看着她,笑得醉意朦胧,缱绻情深,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口中说着糯糯情话,把她拼尽力气的抵死挣扎,全当成了情趣。

    她痛苦地摇头,细白的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手心全是汗水,期望着可以拉开彼此地距离。

    这近乎撕裂了她的掠夺,已经让她快要承受不住了。

    感觉到她的抗拒,花错有些烦躁地扣住她莲藕一样脆白的手腕,似乎嫌太麻烦,从虚鼎取出捆仙绳,迷迷糊糊地将那芊细的手腕绑在床头,双手一拉,打了死结,又疼又紧。

    不!朵朵像个孩子一样,难过得抽噎不止,知道他醉了,也知道自己活该,可是,就算是惩罚,也希望他换个方式。

    她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从来没有这样怯弱过,小声嗫喏着,哽咽的啜泣说明她此刻有多难过。

    可身上的男人吻着她的眼泪,咀嚼着她的痛苦,依旧性动如狂,不管不顾。

    她听到自己在他身下尖叫,叫得支离破碎,声嘶力竭,可是任凭她银牙咬碎,他为什么就是听不到?

    他在耳边说了什么?除了自己急促而痛苦地喘息,她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能依稀分辨出几句,他重复了好多遍,她才听到。

    他说:“给我,给我,全都给我……”

    她迷迷糊糊地听着,不经意间,冰冷的泪水滑落眼角,心底却是比泪水更冰冷的绝望。

    不久前被禁锢的凄凉心境重现,勾出无数心碎的秘密。

    她突然想起一部很久之前看过的老电影,依稀记得是部悲剧,女主角最后对爱人说:“亲爱的,我很想全部给你,可我的爱已经枯竭。对不起,你要的我无能为力。”

    不知过了多久,花错终于筋疲力尽地倒在她身上,痴痴地望着她凝玉般的脸,轻叹一声,细致缠绵的啄吻,似乎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朵朵的手还被绑着,雪团一样在他身下瑟瑟发抖,极致崩溃地默念着:我的爱没有枯竭,只是快被掏空了……

    无力地闭上眼睛,有水滴在脸上,好像春天的细雨,暖暖的,轻轻的。

    她知道,那是花错的眼泪。

    身体疼得麻痹,失去了知觉,一切的有形归于沉寂。

    她睡得很不安稳,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杂七杂八混在一起,一会儿是璇霄伤心又无奈的脸,一会儿又是夜幽篁魔氛重重的紫瞳,然后是楚涟温柔的笑……最后定格在凤帝薄唇微微扬起的那抹讥诮上。

    中间她惊醒过几次,之后又沉入了梦境,到了后半夜,花错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她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床上,凄凄惨惨,昏昏沉沉,身子一轻,好像被人抱了起来。

    瞬间悬空的感觉让人无端地害怕,她感到自己像浮在云上,又像沉在水里,整个人直直坠下去,坠下去……坠进了无底深渊里。

    恍惚中,有人将她放在另一张床上,身子像被很重的东西压着,想挣扎却用不上力气。

    她忽然好像没了手,也没了脚,只剩一个光秃秃的躯干。

    她已经累得抬不起手来,那人却抬起她的腰,将枕头垫在她的身下,架起她的膝盖,用一种直接而残忍的方式占有她。

    就在那一刻,她恍恍惚惚好似看见了一双充满魔氛的紫瞳,眼神是那么无情,表情是那么冷漠。

    身下的床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很熟悉的声音,却可怕得让人恨不立刻死去。

    她想捂住耳朵,可是动不了。

    想哭,又发不出声音。

    男人身上有浓浓的酒气,与花错如出一辙,朵朵心里凄苦,先是花错,接着是小夜,下一个借酒发疯的又是谁?

    是她自作自受,惹得他们动了真怒,但……他们也不该这样待她。

    男人的牙齿磨着她脖子的嫩肉,朵朵一颗心突突地跳着,有些认命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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