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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寡人是个妞啊(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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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大爷的,姐畏高啊……

    “这个时候还推让什么,快点!我们是男人,女士优先!”花错压着嗓子催促。

    这特别待遇我可不可以不要……

    见小狐狸不耐烦的眯起了眼睛,夭朵朵一咬牙,反正跟这帮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小孩混在一起,迟早要学会爬墙的,爬!

    做好准备,脚步坚定地向他走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花错见她毫不客气地按着自己的头,准备把他当成踮脚石来踩,忍不住叫起来。

    “是你叫我爬上去的。”某朵看着他的小眼神很无辜。

    “……”小狐狸气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哈……”男孩们都大笑起来,祝黎好心解释道:“花错是要你踩他的手,然后他用力把你抛起来……哈哈哈……”

    “早说嘛。”夭朵朵尴尬地抓抓头,按照祝黎教的办法做,“花错,别抛太高啊,够得着就行了啊……”

    “废什么话,女人就是麻烦,快点!”

    夭朵朵第一次爬墙,发现这是个技术活——

    第一次踹到了花错的脸,第二次踹到他胸口,第三次把他撞倒在地上,第四次才好不容易借着花错一托的力量,双手攀住了墙头。

    花错用衣袖擦着自己脸上的半个小脚印,咧着嘴看夭朵朵以无比笨拙的动作翻上墙头,不由深深地怀疑:睡神真的是凤凰吗?

    很小的时候见她现过一次真身,羽毛倒是挺漂亮,金灿灿的,但是太肥了。

    ——像只华丽的小母鸡。

    “花……花错……”夭朵朵从墙头伸出脑袋,小脸皱成一团,都快哭出来了,“好高啊……我……我怎么下去啊?”

    “笨蛋!趴哪儿别动,等着我!”

    好个小狐狸,目测了一下距离,后退几步助跑,“蹬”的一声猛地跃起,双手抓住墙沿,一个拧腰便骑上了墙头。

 第二十章 请求组织宽大处理

    “没想到花错的爬墙技巧还挺熟练的。”雷斩点头赞了一句,一群孩子里就他年纪最大,俊俏少年的模样已初具规模。

    “好身手!”祝黎也赞了句,一个华丽的纵跃,干净利落地跳上墙头。

    “付珩、燕离我们也快点。”雷斩催促还坐在地上的几个男孩。

    “唉……”付珩大大地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嘟嘟囔囔道:“万一祝黎的情报不准确怎么办?”

    “你说什么?”花错搂住脸都吓白了的夭朵朵坐在墙头,往下面看了一眼,突然笑得阳光灿烂。

    “我说,要是万一被抓到,璇霄和夜魔头那虐待狂又提前回来了,那该怎么办?”

    花错笑眯眯地说:“那也来不及了。”

    说话时,其他男孩也上了墙头,往墙内看了一眼,瞬间的征愣之后,一起回头笑眯眯地看着付珩。

    于是付珩也跃上墙去,随着笑眯眯的众人往墙内看,脑子空白了那么几秒,然后顿时囧了。

    ——他之所以跟花错成为莫逆之交,就是看上他小事插自己人两刀,大事为自己人两肋插刀的糨糊义气。

    当然了,相交不离六七年,他们还没碰到什么大事。

    但现在碰上了——

    花错,你……坑爹啊!

    他口里的夜魔头正玉树临风的站在墙内,风姿潇洒地摇着折扇,笑眯眯地望着他,“付珩你刚才说我什么?”

    “……”付珩怅然一叹,闭眼为自己默哀。

    这帮没人性的家伙,死也要拉上他垫背!

    夭朵朵无比哀怨地看看花错,然后又看向祝黎,颤着声音小声控诉道:“你这情报人员怎么当的?消息不落实就上报,你把这么多革命战友的身家性命置于何地!”

    “这次轻敌是我好大喜功,被名声所累,让敌人钻了空子,让战友们陷入以身试法的艰难境地,我虔诚地认罪!”

    祝黎一脸颓然,态度非常诚恳,“我……我请求组织宽大处理。”

    花错甚有大将风范,笑得毫无芥蒂,“没事没事,组织没那么小气,不会跟你计较的。”宽容地拍拍他的肩膀,“回去让我们一人捅两刀,这事咱们就一笑而过了,你也别再自责了啊,放下心理包袱,堂堂正正站起来从新出发,我看好你呦!”

    这么仁慈?夭朵朵用近乎膜拜的眼神看花错,觉得小狐狸的形象突然变得伟岸起来。

    “呵呵……”夜靳羽轻笑两声,继续笑眯眯地说道:“各位小爷好生风雅,带着一支红杏来爬墙。得了,见你们这么辛苦,我今天就当什么都没看到,想怎么玩你们随意。”

    说着收了折扇转身,拖拖然向正门走去,随后轻飘飘又传来一句:

    “明天全都到我办公室来,我有几个新话题要跟你们好好探讨探讨……”

    ——万籁俱寂。

    “花溟!你家小狐狸又来了!”

    不知谁大吼了一句,邬蘅苑立刻嘈杂声响成一片,七八个少年冲了出来。

    “在哪里?!”

    “墙上!还有‘自挂东南枝’也来了!”此处的“自挂东南枝”是名词——某朵。

    “花溟!他们溜到轩楼去了……”

    “该死的花错!今天我非剥了你的皮!”

    “那边是考场,三重幻术结界,咱们现在进不去啊……”

    ……

    天凤宫书房。

    “靳羽,辛苦你了。”凤帝斜倚着座椅扶手,支着下颌微笑道:“随便坐。”

    “谢陛下。”夜靳羽不卑不亢地一礼,转身坐在了花紫阳身边。

    风音端着托盘,奉上香茗,“各位大人,请。”

    “陛下,臣觉得不妥,这种等级的试验花错他们应付不来的。”

    花紫阳紧锁眉头,清雅的脸上满是担忧,“朵朵还小,什么都没见过……她会害怕!”

    “紫阳说得没错。”玥琅难得与花紫阳意见一致,“花错虽然天资聪颖,但年纪尚小,所学有限,万一朵朵有什么意外,他想救援也力不从心。结界里的那几位可都不是什么善类,就算花溟他们也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知女莫若父,朕的女儿没你们想的那么娇弱。”

    凤帝不以为意地淡淡一笑,“真有什么事,不是还有辟邪么。爱卿们稍安勿躁,先看看再说。”

    说着玉白的袖袍一挥,面前的空气突然涟漪一般一层层溢开,铺展成一副巨大的镜面,上面渐渐显出影像——

    一片迷雾中,几个孩子手牵着手寻找出路。

    “这是什么鬼地方,去轩楼怎么来这儿了?燕离他们呢?”

    “他们还没进来就被你三哥逮捕了。”付珩用一副节哀顺变的口气说,“目前只有我们五个被困在这儿……”

    “这里很奇怪,我怎么感觉这么冷……”夭朵朵抓紧花错的手,弱弱地看着同伴们,“你们身上有带吃的吗?吃点东西增加热量,可能会暖和一点。”

    “……”花错、付珩、祝黎、雷斩,同时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她。

    “猪!”小狐狸在她脑袋上拍了一下,“你当我们是来春游的吗?!”

    “随便问问嘛。”夭朵朵委屈地低下头,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帅帅,我失踪了你没发现么,快来救我!

    “花错,我们好像被困在结界里了。”雷斩看了看四周,沉声道:“没判断错的话,应该是幻术结界。”

    “这还用你说。”花错深吸一口气,阴森森地磨牙道:“咱们被花溟那帮混蛋算计了!”

    远处的景物像是雾一般,逐渐变得朦胧,明明应该走得越近看得越清楚,但实际情况是越走近那景物就越模糊,走到最后,雾越来越浓,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一片。

    四个男孩和一个伪萝莉这会儿不要说再往前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

    “你们还能看见路吗?”

    夭朵朵问了半天却没有回音,以为自己声音不够大,于是又问了一遍,这次依旧是没有声音。

    心里一惊,连忙紧了紧手,左边牵着的是花错,右边是祝黎。

    松了口气,“怎么都不吭声?”

    这话刚说完,突然觉得本应该握住花错的那只手触感不对,用拇指摸了几下,背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哪里还是花错光滑细腻的皮肤,分明是一双毛茸茸的爪子!

    夭朵朵大惊,一把甩开那只手,然后摸向另一边祝黎的手——

    冰冰凉凉的,滑腻腻的……什么东西……

    哇靠!

    “好壮观一条蛇啊!”凄厉至极的尖叫声响彻云霄,拔腿就跑。

 第二十一章 大神,救命啊!

    两条小短腿像踩了风火轮一般,夭朵朵以百米赛跑的状态一阵狂奔。

    【围观党】凤帝欣慰,优雅含笑:关键时刻,跑得不是挺快么,所以说潜力是要开发的。

    跑了一阵,发现周围的雾好像变得薄了,气喘吁吁地停下,抬眼便看到眼前有一栋破楼。

    楼有多破不是重点,重点是花错他们全不见了,现在就剩下她一个人……

    玩出火了,肿么办!

    茫茫雾色中赫然屹立的小破楼,让她想起了传说中的经典,俗称——鬼屋。

    斑驳古老的楼身闪烁着无法言喻的阴冷光芒,楼前几棵光秃秃的槐树阴森森的立在那里,几片枯黄的叶子要落不落,摇摇欲坠……

    “这样充满后现代主义抽象色彩的危房,已经不多了。”

    小声嘀咕了一句,夭朵朵走过挂着几片叶子的槐树,来到楼前。

    她一个人肯定走不出去,在这儿等人来救援才是上策。

    嗯,就这样决定。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稳住心神,抬起小手用力拍了一下大门。

    “嘎吱……”门开了。

    僵硬地看了一眼断裂的门栓,小嘴一抿,目光向楼内移去——

    入眼便是厚厚的灰尘和满屋的蜘蛛网,一只肥硕的灰老鼠从她跟前迅速窜过。

    仿佛是为了衬托气氛一般,突然还刮起了一阵莫名其妙的风。

    擦把汗,某朵走进屋子,她神经再粗壮,也不得不承认这栋楼充满了玄妙而不和谐的诡异感,像置身于3d环绕的立体声恐怖片里一样。

    可外面更危险,在漫天大雾中可能会碰到那条巨蛇,权衡轻重,还是这里比较安全。

    其实想想恐怖片算什么?姐在美国闲得抽风的时候,在医学院混过一年。

    解剖课特别练胆儿,尸少人多,大夏天尸体更是紧缺,被福尔马林泡过的尸体熏得人泪流满面,还是要抢着挤着去看,最后锻炼到对着尸体眼冒绿光,别提有多稀罕了。

    翻完尸体一手油亮亮,然后蹲在尸体旁边寂寞地啃汉堡包是常有的事。

    操作考试前夕,深更半夜跑去解剖标本也很带劲的,阴森的实验楼里,正全神贯注地料理尸体,手机突然响起了《人鬼情未了》,坑爹的是她手机里根本就没有这首歌。

    一年下来,看恐怖片的时候,全都在看喷出来的内脏是什么脏器。

    ——恐怖片都能看得很学术,鬼屋算老几?

    经过一系列的心理暗示,某朵看起来比较淡定了。

    进屋的瞬间,有股凉风从她头顶灌下来,那股子不同寻常的凉气,还是让她自心底发毛,汗毛不由自主就竖了起来。

    有鬼?!

    打了个哆嗦,僵硬地慢慢抬头,朝头顶的方向看去——

    “……”轻蔑地哼了一声,房顶破了个洞,透风!

    此时,二楼的一角,有个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等她抬头看时,那影子已经不见了。

    眼花,眼花。

    已知的危险和未知的危险,她果断选择后者,在地府什么没见过,毫不谦虚的说,就算突然冒出一个格拉斯,她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楼下太脏,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夭朵朵向二楼走去,楼梯好似年久失修,不断发出快要倒塌的“嘎——吱——”的声音。

    楼上有三个房间。

    左边第一间很大,正中放着一个神台,不过也是脏兮兮的,不好。

    第二间门推不开,放弃。

    推开最后一间,一打量,某朵咧着小嘴笑了,与左边那间的脏乱差不同,这间房出奇的干净,一看就知道是女同胞的香闺。

    正中一张雕花大床看着尤其舒服,上面还挂了粉红的织锦纱帐。

    平时缺乏锻炼,经过捉迷藏、爬墙、奔逃这些大强度的剧烈运动,她的体力已经严重透支,这会儿实在是懒得再动弹了,看这房间挺不错,就想索性在这儿小睡片刻。

    某朵此时的心态非常乐观,等一觉睡醒,说不定她就回到天凤宫了。

    只是怕这房间的女主人突然回来,她也不好意思睡在那张大床上。

    且不说这房间有没有人住,鸠占鹊巢始终是不礼貌的行为。

    大床旁边有个精致的梳妆台,上面的镜子还盖着一块布。

    想了想,随后走过去把那梳妆台上盖着圆镜子的布扯下来,用反面擦了擦凳子和梳妆台,坐上那凳子趴着睡。

    【围观党】某陛下凤眸一眯:朵朵,你那神经是怎么长的,这时候都能睡着?

    睡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肩膀异常酸痛,像是压了什么东西,那感觉越来越明显,到最后骨头都在嘎吱作响。

    咋回事?疑惑地睁开眼睛,看看自己的肩膀,什么也没有。

    扭过头正想接着睡,突然眼角扫到镜子,小心肝一颤,汗毛刷地一下就立正了。

    镜子里,她小小的肩膀上,一边一只,正踩着两只脚!

    再次慢慢地扭过头看,肩上空荡荡的,可镜子里有两只货真价实的脚,踩在她的肩膀上。

    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乌溜溜的大眼睛缓慢地转了一圈,慢慢伸出手,调整那圆镜子的角度。

    ——房梁上,吊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女人,脖子被绳子吊着,垂着头正往下看她,舌头吐出半尺有余。

    一见这吊死鬼的经典造型,某朵倒抽一口冷气。

    ——你大爷的,自挂东南枝不好么,偏挂这儿,存心吓老娘啊!

    那吊死鬼翻着白眼冲她笑,卷着长舌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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