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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部分

命师-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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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全有嘿嘿地笑了;笑过之后;又咧了咧嘴;“盛夏热情似火;我怕热呀。好了;不说盛夏了;先说我的故事……在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还是一家人的时候;卓凡和盛夏是异父异母的兄妹;卓凡想侵吞盛夏的盛世药业;盛夏也不甘示弱;想吞并卓凡的卓氏集团;结果二人明枪暗箭斗来斗去;很不幸的是;谁也没有想到;我的泡妞事业成了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较量的支点。
有意思;施得乐了;全有是一个有意思的人;发生在他身上的故事也很有意思;他点头说道:“然后呢?”
见施得对他的故事感兴趣;全有的表现欲更浓了;他索性脱了鞋;盘腿坐在了长椅上;全然不再顾及形象:“然后;我就要摸爬滚打中慢慢成熟了;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一步步掌握了先机;最后成功地从文老爷子手中拿到了南村地皮;利用南村地皮为诱饵;让天佐集团、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三家公司竞价;价高者得;中间虽然出现过一些变故;但最后;南村地皮还是由我拍板;交给了卓氏集团。”
虽然全有说得轻松;但中间的过程是怎样的刀光剑影以及斗智斗力;全有又经历过怎样向死求生的心路历程;虽然他没说;施得却也能猜到;任何成功都不是偶然;也不会轻松;何况全有又自称是根正苗红的贫下中农。一个既不是官二代又不是富二代的草根;白手起家;无权无势;周旋在卓氏集团和盛世药业之间;等于是火中取栗;不;比火中取栗更危险;是在悬崖上走钢丝;稍不留神就会摔一个粉身碎骨。
不过;对于全有将南村地皮交给卓氏集团而不是盛世药业;施得微有不解。至于文老爷子是谁;全有又是怎么取得了文老爷子的信任;从他手中拿到了南村地皮;施得虽然好奇;却不会多问;但他可以从中得出结论;全有此人;别看看似不着调没正形;其实是一个颇有心机并且很有本事的人。
不过对于天佐集团;施得几乎一无所知;也是第一次听到天佐集团的大名。石门各大集团众多;他目前接触到的集团;毕竟还是少数。
“外界盛传我和盛夏关系暧昧;呵呵;说暧昧也暧昧;说清白也清白;盛夏是个好姑娘呀;她帮了我很多;对我也有那么点意思;我对她呢;也有好感。但好感不一定就非得娶她;最难消受美人恩;她的热情;我消受不了。”不知想起了和盛夏的什么往事;全有微带向往地笑了;笑过之后;他又无谓地摇了摇头;“说了不说盛夏了;怎么又提她?没出息;真没出息;施老弟别见笑呀;男人;总会对一两个女人念念不忘……本来一开始我想将南村地皮交给盛世药业开发;但后来出了一档子意外;让我改变了主意;决定还是拖卓氏集团下水。因为卓氏集团开发的几个小区;屡屡出现工程质量问题;偷工减料不说;在新开盘的一个小区还出现了事故;死了几个工人;卓氏采取恐吓和威胁等下三滥的手段;威胁死者家属;最终每个工人只赔了几千元了事;这件事情让我很生气;我觉得一个没有社会责任感没有良心的开发商;不应该存在下去…
不错;有正义感是一个人安身立命的根本;施得暗暗点头;尽管他也知道全有说话喜欢夸大;半真半假;不过只有一半真也足以说明全有的为人了。
“我就挖了一个大坑让卓氏集团跳;以南村地皮当诱饵;结果卓氏集团真的睁大眼睛跳了下去;再然后;卓氏集团爆发了财务危机;在有心人的指点下;卓凡病急乱投医;想以非法集资的办法度过危机;结果;拆东墙补西墙;越拆窟窿越大;最后堵不上了;见事情败露;卓氏父子就逃之夭夭了……”全有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深刻地摇了摇头;“都怪我;都怪我呀;不怪把前景描述得这么好;结果卓凡真的信以为真了……”  

第七章 冤家路窄

原来所谓的有心人正是全有自己;施得无语;换了他;他估计做不出来一边挖坑一边还敲锣打鼓欢送别人跳坑的事情。
全有继续说道:“我一直以为卓凡智商很高;想当初他恐吓我威胁我的时候;可是不可一世得很;以为忽悠不住他;没想到呀没想到;他的智商可能是透支过度;余额不足了;我说什么他信什么。结果最后的结局就是;一开始他本想害我来着;谁知到最后却是我害了他;可是;我原本不认识他更不会去害他……我本善良呀;你不知道呀施老弟;平常走路的时候;我连蚂蚁不敢踩死
施得忍住笑;直接过滤了全有的自我抬高;又一想;不由摇头;果然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相遇;他现在遭遇的平生最大的豪赌是因为碧悠;碧悠则是因为碧天集团;碧天集团是因为卓氏集团;而卓氏集团则是因为全有。
归根结底;他和碧悠深陷碧天集团的担保和债务危机的背后;始作俑者居然是全有。
“好嘛;全有兄;你精心为卓氏集团挖了一个大坑;结果是弄垮了卓氏集团;但卓氏父子却携款潜逃了;最后的大坑;得由我和碧悠填平。你挖坑的时候肯定没有想到卓氏父子会携款潜逃的可能;更不会想到;最后填坑的人;会是你新结识的朋友。”施得笑了笑;手放在了椅子上;摆出了一副坦然随意的姿态。
“哈哈;世界上的事情都是猜得到开头;猜不到结尾。不过施老弟你不用担心;既然南村地皮的大坑是我挖的;现在你掉到坑里了;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要么帮你填坑;要么拉你出坑。”全有说话间站了起来;穿上了鞋;“卓氏父子虽然跑路了;但我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早晚我得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让他们偿还债务……走了;我带去你认识一个人。”
施得点头;也未多想全有的话;只当全有是随便一说;毕竟卓氏父子的潜逃;到现在连警察都无能为力;全有又怎么可能有本事查到卓氏父子现在人在哪里呢?
还有一点是;他和全有虽然脾气相投;不过认识的时间还短;交浅言深;以后会是合作还是对抗;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好在施得是随遇而安的性格;既然全有说要介绍一个人和他认识;管他是谁;认识了再说。
施得起身跟随全有;穿过走廊;眼见又来到了一处拱门;相信穿过拱门;就是正堂了;忽然;一个身影从拱门中闪了出来。
身影比较娇小;明显可以看出是一个女孩;由于天色较黑;虽有灯光;却并不是明亮;看不清女孩的面容;不过只从身影的苗条和风姿上也可以看出;女孩身材不错。
走得近了;施得才看清女孩的面容;穿一身绿色长裙的她;标准的鹅蛋脸;脸型接近完美;大眼睛;柳叶眉;杏眼;当前一站;如夏日荷塘的一支白莲。虽是秋天;但她一身绿色的打扮;为枯黄的秋天平添了几分春色。
“多多;等等我;别跑那么快;你不是还没有男朋友吗;给我一次机会;你又没什么损失不是?”
女孩似乎没有注意到施得和全有;到了施得和全有身前一米之时;才一下站住;看了二人一眼;顿时愣住了。一愣神的当下;身后传来了一个施得熟悉的声音。
声音乍一听是男人的声音;但尖细而婉转——婉转的声音用在女人身上是好词——再一听;似乎又像是男人假扮的花旦的嗓音;施得一下就听了出来声音的主人是谁;主要也是他的声音太个性了;恐怕整个石门也没有几个——正是牛天子。
所谓聚会;果然是男女追逐的盛会;施得微微摇头;正要错身让开;好让女孩通过;女孩却不走了;饶有兴趣地上下打量施得几眼;却扭头对全有说道:“全有;不错嘛;眼光见涨;以前你的朋友都是一些不三不四的狐朋狗友;新交的这个;很正派嘛。”
女孩的声音轻灵而灵动;就如一只百灵鸟在歌唱;而且她的声音是带有几分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听起来别有韵味。
“花朵;怎么是你?”全有讪讪地一笑;似乎有几分惧怕花朵;“他叫施得;你说对了;是我新交的朋友。施老弟;这位是花多多;人称花朵;是我的前任以及现任临时女友。”
现任临时女友的说法很有创意;施得呵呵一笑:“你好花朵。”
花朵冲施得点头一笑;笑容可掬的样子很是可爱:“你好施得。全有一定向你强调他在表面的放荡之下;其实深藏了一颗正派之心;是不是?”
施得含蓄地笑了:“你不愧是他前任兼现任临时女友;太了解他了。”
“花朵;你在和谁说话?”全有在一旁只是笑;并不说话;后面追过来的牛天子却不于了;由于天黑;他没有看清和花朵站在一起的是谁;就气呼呼地冲了过来;等他看到施得时;顿时愣住了;“施……得?怎么是你?你一个闲杂人等;也配来高月?”
又一扭头;才又注意到施得旁边的全有;牛天子脸色顿时变了:“全有;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了?”全有嬉皮笑脸地一笑;“牛天子;你在追求我的现任临时女友;是不是很怕见到我?不要紧;我明确告诉你;花朵现在虽然算是我的现任临时女友;不过如果非要认真的话;她还算不上是名花有主;谁都可以施展浑身解数追她;只要讨了她的欢心赢得了她的芳心;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但有一件事情我得问个清楚;施得怎么就是闲杂人等了?”
牛天子太了解全有了;知道全有的话不能全信;谁信了全有的话;谁就信了他的邪;他本来对花朵热情高涨;想要趁机套套近乎;表现一番;全有的出现;让他的热情之火顿时熄灭了。熄灭了求爱之火;却又燃起了复仇之火。
复仇矛头当然不是指向全有;而是施得。
“高月是什么地方?如果随便什么杂七杂八的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高月就不是高朋满座的高雅场所了;施得;我想问问你;你是哪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请注意;是上市公司;别拿小打小闹的小公司说事。”牛天子尖细的嗓音流露出刻薄轻蔑的意思;而且他微微昂起头;用眼皮看施得;居高临下的姿态;明显不将施得放在眼里。
“哪家都不是。”施得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又是哪家大型集团公司的总裁吗?”牛天子又问;神色之间的傲然之色又多了几分。
“也不是。”
“这么说;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没身份;闲杂人等。”施得十分配合牛天子的傲慢;他的姿态很低;好像他真的底气不足并且不配来高月一样。
“看;看;看;你自己都承认是闲杂人等了;就说明你也觉得自己没有资格来高月了?那还不赶紧走人;省得等一下再被别人嘲笑。做人;要看清自己的分量认准自己的位置;不该来的地方别来;如果都像你一样;明明什么都不是;却非要混进圈子假装人物;就好像非要到机动车道上骑自行车一样;世界的秩序就乱套了;用一句话形容就是;屎壳郎跑到公路上——假装小汽车。施得;我想告诉你一句话……”牛天子一边摇头;一边假装痛心疾首;似乎他真的是出于好心要教育施得一样。
“洗耳恭听。”施得的态度依然好得不得了。
花朵看不下去了;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全有拉了一把;话到嘴边就又咽了回去。她不满地瞪了全有一眼;不明白全有为什么既不替施得出面;又阻止她出头。
全有眯着眼睛笑;悄悄摇了摇头;手指放到嘴边;无声地“嘘”了一声;他用眼神告诉花朵;稍安勿躁;且看施得如何对付牛天子。
以全有内心的真实想法;他不信施得连一个牛天子都应付不了。如果施得败给了牛天子;就证明施得的情商太低了;不值得他结交;更不值得他出手相帮。
“圈子是什么;是等级的壁垒;是实力的证明;是地位的象征;你一个一无是处的闲杂人等;一个狗屁不是的无名小卒;非要挤进来;就算你凭着低声下气和溜须拍马能结识几个高官权贵;但你自身地位太低实力太差;也没人会看高你一眼;顶多当你是跳梁小丑……”牛天子虽然极尽嘲讽之能事;不过他说话的口气不徐不疾;而且也没有刻意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仿佛是在和施得平等的对话;就让他的讽刺似乎真是语重心长的开导一样。
不得不说;牛天子长得阴柔;说话细声细气;估计性格也是慢条斯理的性格;最主要的是;他很会掩藏自己的愤怒;很善于控制自己的情绪;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了他讽刺施得的一幕;听了他的话;都会认可他的说法并且认为施得是咎由自取。  

第八章 秘密法宝

“说得有几分道理。”施得老老实实地听了牛天子半天的教诲;始终态度认真;一言不发;似乎很是受用一样;全有没急;花朵都快急了;还好;施得总算开口了;他脸上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丝毫没受到牛天子绵里藏针的打击的影响;“确实;实力和地位决定一个人的高度;想要赢得别人尊重;只靠低声下气和溜须拍马;只能当跳梁小丑的角色;打铁还得自身硬;只要自身有实力才会有地位;有了地位才会有相应的高度;有了高度;才会赢得别人高看一眼的目光。”
牛天子见施得全盘附和他的话;更得意了;以为施得已经在他面前俯首称臣了;他几乎要笑出声了。没想到上次脚打张扬脚踢大坚的施得;居然轻而易举地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打败;这么说;他的本事还要强过张扬的张狂和大坚的功夫了?一想也是;当年苏秦只凭三寸不烂之舌就说服了六国;其中三国拜他为相;是何等的荣耀;一人可抵百万兵。
智慧和口才;才是一个人最大的本事;拳脚功夫;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小小伎俩。试想;上到省委开会;下到各大集团的董事会;谁不是以理服人;凭借口才说服对方;而不是谁能打谁就说了算。
“不过;我想请问你一句;牛天子;我是闲杂人等;你又是什么身份?”施得见牛天子得意洋洋;知道是时候反击了;和牛天子很会掩饰和伪装不一样的是;他根本不需要假装;因为他始终就没有生气;一直心平气和。
心平气和;是因为施得压根没当牛天子一回事儿;对他的话;也没有放在心上。认真你就输了;所以施得才不会和牛天子去认真去较劲。
也因为在施得眼中;牛天子还不够资格让他认真。
“我是什么身份?”牛天子没想到施得会问这么幼稚的问题;忍不住轻蔑地笑了;“我是百厦集团的股东;是百厦集团未来的接班人……你说我是什么人?”
从拱门出来;就是走廊;走廊顶上有灯;灯光虽然不是很亮;但让施得看清牛天子的面相没有问题。现在施得和牛天子面对面而立;不足一米的距离;足以⊥施得清清楚楚地看清牛天子面相之上的细节。
上次虽然见过牛天子一面;但一是事发突然;二是施得并不知道牛天子是何许人也;还以为只是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以后不会再次相见;所以;他也没有动用相术审视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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