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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淇水滺滺潋卿颜-第3部分

小说: 淇水滺滺潋卿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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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到书的封面写着的东门药典四个字后有一瞬间吃惊地都不知道如何呼吸,只是支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将它看个仔细。
  
  游梓寒似乎是知道了我的心思,将书放到一旁,起身将我从床上扶了起来。
  
  “东门姑娘不信也是意料中的事,毕竟这《东门药典》已经从你们东门家手中遗失二十几年了,虽然以当时东门家在朝廷和江湖的人脉、势力却也仍是未能寻回。”游梓寒扶我起来后复又把书递到我手里说,“我相信东门姑娘看了里面的内容后定是能辨出这书的真伪。”
  
  这《东门药典》原是我们东门家世代相传的药理典籍,是由东门家的先辈撰写,经过一代又一代人在此基础上不断的加入、修改、加精而成,以至于现在在医界独成一家,一直都为东门家视为家传宝物。直到传至师父这一代却不慎遗失了,这个也一直是师父心头的一块心病,我小时候也经常看到师父在教我医术时会忍不住自责不该把这本如此珍贵的药学典籍给弄丢了。如今,这要真是《东门药典》那无疑是解了师父的一块心病,而这药典对东门家来说也是意义非比寻常。
  
  我看着手中的书小心的将它慢慢翻开,待看到第一页上那一滴陈旧的墨迹后我心紧紧地一抽,倒吸了一口气,这《东门药典》确实是我们东门家遗失的那本。师父曾和我提起过,他小时候曾不慎将一滴墨滴到了《东门药典》上面,被曾祖父给狠狠地罚了一顿,面壁思过了三天才被原谅,而至于后来,师父将《东门药典》弄丢了之后更是愧疚难当,于是将我取名淡墨,为的就是时时提醒他自己是他将东门家的家宝《东门药典》弄丢了。
  
  “你是如何得到它的?”若是以当年东门家的实力都不能将它找回,而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能将它拿出来,那么,他背后或者他本身的势力就绝不能小觑。
  
  “这个请恕在下不能相告。”
  
  “能得到《东门药典》的人必是不简单,你家父为何人?”
  
  “王官谷沐游山莊游恺。”
  
  我听了心里一惊,没想到居然是沐游山莊的游恺,我虽常年在松木林,但是,这游恺却还是知道的。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武林世家游家在江湖上的地位犹如师父退隐前的东门家,不说振臂一呼群雄响应,单单这沐游山莊四字在江湖上的地位就没有一个门派能与之比肩。
  
  “这世上没有白得的东西,说吧,我洗耳恭听!”
  
  “只要东门姑娘随我去王官谷将我义父的病治好,我相信这个要求东门姑娘应该能接受。”游梓寒已离开床边坐在了他原来坐的位置上,看着我眼里是满满的肯定。
  
  是的,没错,若说我刚才还能拒绝替他义父医治,那么现在,为了这《东门药典》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只能是处于被动的一面。
  
  “好,我答应你!但事成后是不是就能让我和芷沂见面?”
  
  “这个是自然,我原本是想请你和云姑娘一起来的,无奈遇到这样的情况。”
  
  “我们现在是在哪里?可是在船上?”醒来也有一些时间了,坐在床上只觉得不时地一阵摇晃,耳边也能隐约听到水流声,也大致猜出了自己此刻身处何处。
  
  “是的,走旱路容易留下足迹,为了以防万一,水路是最好的选择。”
  
  “那我们何时能达到王官谷?”想着在这里多呆几日,芷沂就要多担心几日,我便着急地问道。
  
  “按这几日的风向,两日后我们便可靠岸赶旱路去王官谷。东门姑娘请放心,一旦治好义父,我自是会马上带你去见云芷沂姑娘!”游梓寒似是看透了我的心事说道。
  
  随后的两日里我虽与游梓寒同在一船却并未再多说话,一来,我向来不喜与陌生人说话,更何况还是一个将我虏来的陌生人;二来,这游梓寒似乎也和我一样,是一个喜欢独处的人,除了有事需要他处理外,我很少看到他出自己的房间。虽对他独自一人能在房间里干些什么事很是好奇,却也并无兴趣去猜测和探究,这毕竟与我无关。我只求着能早日到目的地,将他义父医治好后早日与芷沂相聚。
  
  “东门姑娘,船马上就要靠岸了。”我正独自坐在窗口对着外面的湖面发呆,想着这几日芷沂一个人又是如何度过的,可有因担心我而食不安,夜不寐?耳边却传来了游梓寒的声音。
  
  “是嘛。”我并未转头看一眼身后的他,对这个男人,我并无好感。
  
  船靠岸的时候早已有人在岸上接应,我一上岸就直接进了马车,我知道他们是为了以防万一,让我尽量少露面。
  
  我在马车内,游梓寒则是骑着马跟在马车旁,去王官谷的山路崎岖,马车不时得左右来回晃动着,车帘在马车的一摇一晃中也来回摆动着,游梓寒在马上的身影就这样不时地出现在我眼前,我虽无意观察他,却也还是能看出他的马上身姿绝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也不知在马车上过了多少时间,我正被马车来回颠簸得有些头晕时马车却停了下来,车帘被掀开了,眼前出现的人毫无意外的是游梓寒,只是,此刻,他的脸上是与他那身气质不相称的急躁。
  
  “东门姑娘,家父病情突然加急,飞鸽传书让我们速速前往!”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这山路崎岖,马车又如何能快速?”
  
  “东门姑娘可会骑马?”说着话时游梓寒已伸出手拉我出了马车。
  
  “不会!”我干脆地回道。
  
  “如今事态紧急,多有得罪之处还请东门姑娘谅解!”说完也不等我反应过来就一把抱起我上了他的马,他自己也随后上来坐在我身后,一声“驾——”之后,马飞速地朝前方而去。
  
  我坐在马上一阵惊魂,这两日来一直在船上,我虽不晕船,但这两日下来难免有些头晕,感觉不适,刚才又一路颠簸,在马上又是一阵惊吓,此刻是头晕脑胀得只能靠在游梓寒的身上才能勉强坐稳,腹部还不时地传来阵阵呕吐之感。我在心里直埋怨游梓寒却无法开口说话,马行得快,风呼呼地从耳边吹过,稍一张口就有风不断从嘴里灌进来。
  
  在马上不知行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就要被晃出来时耳边传来一声“吁——”后马终于停了下来,而此时的我已经只剩下力气呼吸,靠在游梓寒身上全身无力地一动也动不。
  
  “东门姑娘,我们到了。”说着游梓寒先下了马,接着将我小心扶下马,我一下马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昏地暗,一个踉跄倒在了游梓寒怀里。




芷沂·疗伤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有诸多上帝视角··某叶子实在是无精力加无能再修改了···请大大们自动54··敬礼鞠躬!
  ‘苏钦之’心中默默记下,对他嫣然一笑:“那我们赶路吧!”
  
  见我不若方才动怒,苏钦之舒心一笑:“好…”话音未落人就如断线的风筝,一下倒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我上前扶住他,发现他脸色惨白,唇上牙印斑斑可见,似乎一直在隐忍什么,我环视四周:“你们主子怎么了?”
  
  一名扈从上前,脸上神色有些担忧焦急,但还是向我恭敬地道:“我等在前来的路上与游梓寒一行相遇,也不知是何缘故,话未说上三句,对方就动起手来,招招狠辣,苏卫尉一时不防被那游梓寒……”
  
  这时我才发现他胸前的衣襟已被鲜血染红了一片,便再不再听那名扈从解释,果断开口:“快,先找个歇脚处治疗一下!”
  
  苏钦之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帷幕,也不知怎么地他就在那呻吟出声,被一旁煎药的我发觉,皱着眉站到他跟前:“你给我安分点,不知道哦自己伤有多重吗?若是那一剑再深半寸,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真不知你们是怎么想得,这么卖命…”
  
  许是嫌我唠叨,才说到一半,苏钦之拱手道:“多谢云姑娘。”
  
  “哼!”不理他,依旧回到药炉煎药,“真要谢,就别乱折腾,想那止血的药还是淡墨亲手配好的,便宜你了。”
  
  一听这话,苏钦之才想及自己的伤口,拉开衣襟来一看,见那伤口已经结痂,暗暗称奇:“东门姑娘好医术!”
  
  “那个自然。”一提到淡墨,我脸色也不觉放松,随即又想到她被那游梓寒掳走,又不由得心里一阵担忧。
  
  想是那苏钦之见我脸色凝重,料到必是为了东门被掳之事,安慰道:“云姑娘还请放宽心,东门姑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那游梓寒到底是什么来历,你可知道?”见他提起,我也就顺道打听。
  
  “此人乃是王官谷游恺之子。”
  
  “王官谷?…游恺又是何人?”我又问道。
  
  “这……”像是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只见他踌躇了半晌,“当今武林,唯沐游山莊马首是瞻,这游恺便是这山莊莊主。”
  
  “这么说来,那游梓寒还是位世家公子?”
  
  “可以这么说。”
  
  “那他们掳走淡墨做什么?”
  
  “这……在下就不得而知了。”苏钦之一面为难地回答。
  
  我失望地垂下头,默默煎好药倒于碗中,递到他面前:“喝了它。”
  
  “多谢!”那苏钦之倒也不多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咽毕,却又皱起了眉。
  
  “嫌苦了?”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
  
  “不是,良药苦口嘛!”苏钦之勉强笑着答道。
  
  “那你好好休息,我就在隔壁。”接过他手中的药碗搁到一边,正要出门却被他喊住:“云姑娘……”
  
  “何事?”
  
  “为何……为何要医治我?”话语间有些不自然。
  
  我未曾发觉他的不自然,道:“治病救人,还有理由?”说完略带不解地出了门,关上房门,隐隐听到里面传出:没有理由吗?二十一年…终于遇到了…
  
  听得我更加奇怪,摇着脑袋边走边小声说:“怪人。”
  
  次日一早,我梳洗过后,便到他房中探视病情,推门而入,见他已下床,不觉皱眉:“怎么不躺着?”
  
  “大好了,我们还我是赶路要紧。”
  
  “急什么?病还没养好,你不要命了?”见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我昨日都是无谓徒劳,怒火上冲,口气不善地朝他喊道。
  
  “只是……”见我发怒,他不敢再坚持,却又犹豫万分。
  
  “若是你想即刻动身,那就你一个人回去,姑娘我恕不奉陪!”撂下狠话,怒气冲冲地跑出了房间,没留意到苏钦之一脸复杂的表情。
  
  纵使皇命难违,却也不敢拂了我的意,不知不觉又停留了三日,在我的精心调理下,伤口虽未脱痂但也无碍了,只是像是怕再惹我生气,那日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要动身之类的话。
  
  一日,我信步而行,隐约瞧见院中有人舞剑,走近一看发现是苏钦之,出声道:“全好了?”
  
  “无碍了,几日不动,手脚都有些生硬了。”见我问他苏钦之停下动作回道。
  
  “怎么不继续了?”其实是苏钦之的动作流畅,我想再看看,他却停下了。
  
  “……云姑娘,在下的伤已好,这……”
  
  见他支支唔唔我已料到后话,从腰间搜出流冥剑,冲他笑道:“伤好了?那我们切磋一下,若你胜,明日就动身!”说完也不等他回答,提剑朝他劈去。
  
  苏钦之一个侧身,让我落了个空,心中有些懊恼,反肘朝他胸前一击,猛然想起他伤在胸前,现在收力却又为时已晚,正不知所措,只见他左手借力一推,未沾他身分毫。暗叹自己方才多虑,抬头见他正若有似无地瞧着自己,以为是在笑方才的事,一时大窘,有些恼怒地朝他刺去,这一次却是不再管他是否有伤在身,只是奋力出招。苏钦之许是感觉到我的怒气,不知自己何时又惹了我,又不敢太为难我,只是见招拆招,均是防守,消极对敌。我不理会他是何意,也未留意他有些无奈的表情,自己只一个劲地出手攻他死穴。
  
  也不知是他有伤在身,还是根本就不愿与我打斗,背后竟露出大片死穴,我一个凌空踢腿,将他踢翻在地,听他一声闷响,伤口竟是又扯开了。
  
  我赶忙上前扶住他,他就势扶着我的手起身,轻声说:“方才在下哪里又惹云姑娘你生气了?”
  
  一听这话,似是埋怨,有些恼怒,抬头却对上他一双认真的双眼,重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低头不看他,又听他低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我竟输了!”
  
  那略带懊恼的语气,却让我感到有些好笑,抬头道:“真这么想回去赴命?”
  
  他不语,只看着我,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那明日就起程赶路吧。”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甩开他的手,自己个儿跑回房去了。
  
  那日比试之后,每每见到苏钦之,就会忆起那抹淡淡地笑,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路无语,沉默有沉默的好处,想那苏钦之心急使命未成,原本五日的行程,生生是让我们在第三日就赶到了萧国国都。依着苏钦之的意思是越早进宫面圣越好,我却不乐意了。想我自小出生山野,至多也只去过山脚下的小集市,何曾见过像萧国这里如此繁华的集市,死活要逛一下,随意用了些饭,苏钦之就被我死拽活拉地拖到街上。让一个大男人陪自己逛集市,总是不妥,但自己初来萧国人生地不熟,自然是要有人相陪的。到了人多繁华处,只见那里人头攒动,一时被吸引,抛下苏钦之,一个人挤了进去,惹得他在身后大喊:“云姑娘……”
  
  我回头看他,寻见他在人围外圈神色慌乱地朝我喊,还不时地被旁人推挤,看着他的狼狈样,不觉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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