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少帅-第19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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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一个血流成河的晚上,楚天心里就止不住伤感,他万万没想到连夫人心狠到这地步,夏家无辜老小被她派人杀掉焚烧,秋荻也被迫跳入大海躲避侮辱,就连叶氏姐妹也被吓的差点崩溃。
夏家现场,是何等的惨绝人寰。
最痛心的是,保护夏家的数名大圈兄弟,弹尽粮绝后被一一虐杀,楚天到现在还记得电话中传出来的怒吼以及枪声,那是大圈兄弟的愤怒和不甘,这一笔血债并不亚于两百四十七名帅军兄弟。
沈冰儿看出楚天的痛苦,轻轻拍着他手背:
“放心!这笔血债迟早会讨回来的。”
楚天微微抬起头,目光清冷如水道:“我向来遵循江湖恩怨祸不及家人,但前提对方也必须遵循这一江湖规则,如果对方堂堂正正的较量,我也会光明正大的对战,绝不会玩下三滥的手段。”
“当然,如果对方不顾规则,那我也不会有底线。”
楚天手指一抬,呈现出一抹凌厉杀意:“敌人如果动我身边无辜者一人,我就会不择手段诛灭对方满门;当江湖规则被对方打破时,那大家就已经没有规则,剩下只有歇斯底里的你死我亡。”
沈冰儿微微点头,没有规则的江湖已经不是江湖。
“连不败,连夫人都已经打破规则。”
楚天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声音清冷慑人补充:“那就表示我跟他们斗争不再是江湖恩怨,而是血淋淋的丛林厮杀,丛林法则怎么说的?不择手段的优胜劣汰!踩着对方尸骨顽强的活下去。”
“夏家老小,唐母三人,一定会得到安息的。”
沈冰儿再次拍拍楚天的手,让他能够缓冲一下心情,随后转移他的情绪:“对了,少帅,早上接到台湾唐门的情报,卫破竹前去唐门堂口谈判,他想要用一大笔钱让韩雪率领两千子弟撤离。”
“撤离?”
楚天微微一愣:“撤离什么?”
沈冰儿神情平静:“撤离台湾!”
楚天脸上闪过讶然之色,止不住重复沈冰儿的话道:“撤离台湾?卫破竹这是玩什么花样?要知道唐门跟他签订的协议还没干了笔迹,他怎么就能过河拆桥驱赶唐门?这未免有点欺人太甚了。”
沈冰儿耸耸肩膀,坐直身子回道:“我一开始也觉得他出尔反尔,不过从韩雪的情报来看,卫破竹应该是被台湾官方所迫,或许卫破竹要成为台湾黑道龙头,就必须有赶走唐门这张投名状。”
“所以卫破竹也是迫上梁山。”
楚天伸伸懒腰,不置可否的开口:“卫破竹要投名状是他自己的事,怎么能拿唐门利益来上位,婉儿好不容易在台湾占据一席之地,眼看还有可能彻底打开台湾局面,这时候撤离绝对不行。”
沈冰儿思虑一会,压低声音道:“如果唐门不撤离台湾,卫破竹在被官方迫得走投无路时,就有可能再起战火围攻唐门,毕竟他不想成为第二个陈泰山,到时台湾堂口的处境就相当危险了。”
“两千人、、是扛不住卫破竹的。”
楚天没有半点情绪起伏:“扛不住?”
沈冰儿点点头,出声分析:“以前唐门能扛住竹联帮进攻,是因为陈泰山私藏实力,而且牵制着卫破竹发挥,所以数万竹联帮精锐都无法打垮唐门,但现在不同,卫破竹空前凝聚了竹联帮。”
“与之一战,凶多吉少。”
楚天眼里没有丝毫惧怕,语气平淡回应:“打不过也要打!韩雪刚和卫破竹联手灭掉陈泰山,双方利益都还没分好,卫破竹这时候驱赶唐门岂不是要独霸利益?这也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冰儿,电告韩雪。”
楚天眼睛微微眯起:“寸土不让。”
第2508章心事
楚天决定在海南呆上一天,后天再回京城护送梅朵。
他跟帅军各大堂主在酒店相聚过后,就带着沈冰儿和风无情去探视三叔公他们,三叔公见到楚天他们自然是高兴无比,很快就把林玉婷和媚姐叫了回来,一家人热热闹闹的聚在一起喝下午茶。
看着老人红润的脸色,楚天的心里宽慰很多,喝过茶,吃过蛋糕,在三叔公午睡后,楚天就搬出一张椅子躺在阳台上吹风,媚姐从后面走上来,把一幅太阳眼镜给他戴上:“海南的阳光猛烈。”
“小心灼伤了!来!姐姐给你抹点防晒油。。”
接着她又闪出一瓶防晒油,宛然轻笑荡人心魂,楚天一把抓住她拿防晒油的手,苦笑着回道:“媚姐,不用了,我也就眯一会,这点太阳不会晒伤我的,你不用这么大阵仗帮我搽防晒油了。”
“是不用?还是不好意思?”
媚姐像是看穿了楚天心里所想,一把打掉他的手笑道:“昔日你我相拥而睡尚且心如止水,怎么今天涂个防晒油就婆婆妈妈?你我姐弟心无杂念,何必拘泥于世俗眼光?快,乖乖给我躺好!”
楚天很是无奈,只能翻身趴在躺椅上,没有多久,楚天的上衣就被媚姐温柔地掀开了,只是媚姐银铃般的笑声戛然而止,接着,一只手就轻轻滑上楚天背部,轻柔、怜惜,还有止不住的感慨:
“弟弟,你身上的伤、、、太多了。”
媚姐虽然是一介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但见到纵横交错的伤疤还是心头一颤,自然想到楚天每天生死难测的生活,也想到自己和玉婷的安宁都是靠楚天拿命争取而来,所以声音都带点苦楚。
楚天轻轻一笑,宽慰着媚姐的心: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啊。”
媚姐把防晒油撒在楚天身上,随后就把掌心轻轻按下,她抹得很轻柔很宁静,像是在触碰价值连城的易碎饰品,也像是在体会楚天刀光剑影的过往生活,偶尔还低声开口:“弟弟,痛不痛?”
楚天轻叹一声,翻身而起握着媚姐的手。
他望着妩媚女人的俏脸,轻轻摇头回道:“媚姐,我身上伤疤大部分都是以前的了,昔日楚天需要生存需要挣扎所以伤痕累累;现在我已经位高权重不需要亲自打打杀杀,你不用太担心我。”
媚姐轻轻点头,握着楚天的手开口:“我相信你!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三叔公和林玉婷,你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愿望,就放开手脚去拼搏吧,哪怕失败或一无所有也不要担心,还有姐姐。”
“姐姐能做你最后一个避风港。”
媚姐把手移到楚天的脸上,幽幽补充道:“姐姐还有一双手,还能酿最好的竹叶青,所以我可要养活大家;只是我希望你多多保重,再大的困境再大的挫折也要顽强活着,因为我不能没有你。”
楚天叹息一声,身子前倾吻在她额头:
“姐姐,谢谢你。”
媚姐很欣慰的笑了起来,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她拍拍楚天示意等待,随后就起身转入房间,没有多久拿着一个东西出来:“这是我去寺庙求的护身玉石,来,戴上!让它保护你平平安安。”
这是一块很普通的玉石,几乎没有什么特色,唯一跟街边玉石不同的是,它上面人为的刻了‘平安石’三个字,楚天知道媚姐怕是被大和尚忽悠了,但感于媚姐的心意他还是顺从的戴在胸口。
见到楚天戴好玉石,媚姐彻底松了一口气,似乎这样就能让楚天少受危险,接着她又拿起防晒油想要继续涂抹,楚天摘下眼镜苦笑拒绝:“媚姐,不要涂了,我不晒太阳了,咱们回客厅吧。”
媚姐宛然轻笑,伸出手让楚天拉她起来。
就当楚天把小女孩般的媚姐搂入怀里时,她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媚姐掏出来扫视一眼号码,眉头就止不住的皱起,随后毫不犹豫挂断,楚天见状盯着她,低声问道:“姐,什么人的电话?”
“是不是有人找你麻烦?”
媚姐嘴角微微牵动,随后摇摇头笑道:“没什么人,就是一保险公司打电话推销保险,我接了十几次就怕了。”接着她又故作轻松的耸耸肩膀:“姐姐有你庇护,还有什么人敢找我麻烦呢?”
楚天当然相信媚姐亮出他身份,整个天朝都不会有太人找她麻烦,但是媚姐性格又决定她不太喜欢麻烦帅军,特别是陈秀才这种嗜血成性的主,一旦陈秀才出手,必定是血风腥雨的鸡犬不留。
所以楚天很轻易断定,媚姐暗中遭遇了麻烦。
但他没动声色,只是拉着媚姐进客厅闲聊,媚姐也是一个聪明人,在掩饰后她就知道自己荒唐,以楚天心思和能力肯定已看出自己端倪,与其隐瞒后被挖出来打击,还不如现在坦白出来劝阻:
“弟弟,事情是这样的。”
媚姐一脸无奈的看着楚天,思虑一会开口:“有一个年轻男子天天来酒馆捧场,每次都是点最好的酒,从晚上七点坐到凌晨一点多,连续三天都是如此,更诡异的是他不知从哪里找到我电话。”
媚姐苦楚无比,轻叹一声补充:“每天都会给我发信息,开始他称赞我竹叶青酿的好,我客气回了他两条短信,谁知他就此以为跟我攀上交情,不仅短信越加频繁,还不断给我打电话闲聊。”
“在酒馆虽然没有骚扰我,但他整个晚上都会盯着我看。”
女人双手一摊:“你说,我怎能不厌烦呢?”
楚天算是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回应:“姐姐不仅人长得精致漂亮,还温柔大方酿的一手好酒,这样的人儿自然不乏狂蜂浪蝶,姐姐,恭喜你啊,如果人不错的话,你、、”
话还没说完,媚姐已经瞪着楚天,随后伸出手捏住楚天耳朵笑骂:“翅膀硬了!连姐姐也笑?我一想到他就心烦暴躁,你还敢幸灾乐祸?再说了,什么叫狂蜂浪蝶,这岂不是说姐姐太风情?”
“对不起!”
楚天也知道自己用词不当,于是笑着把媚姐的手拿下赔罪:“我不该笑你,这样吧,作为赔罪我让人把这事解决了,让你不再心烦意乱,你放心,我不会胡乱来的,我会跟人家好好讲道理。”
媚姐思虑一会,点点头回应:“好!那就麻烦弟弟了。但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到人家,我之所以没有跟陈秀才说,就是怕他们对那年轻男子下毒手,我虽然厌烦对方,却也不想他为此被伤害。”
楚天握握她的手:“一定妥善解决。”
华灯初上,夜色迷茫。
海南华福会,打着地道海南菜招牌的特色餐厅。
一座两千余平方的大园子,将欧洲宫廷情调、老海南的华贵风格、天朝古典韵味,一股脑塞进来,七拼八凑却也镇得住来自各地的权贵,其实海南市民都觉得华福会等于挥刀宰傻子腰包的黑店。
华而不实,死贵。
可惜顾客都偏执认为来这儿吃饭,是身份的象征。
晚上十点多,一群人涌出别墅式包房,男女老少二十来号,全是藏族打扮,酒足饭饱后站在园子里有说有笑,肆无忌惮,不远处一条木制长廊,衣光鲜亮的贵人频频侧目,眼神带着一丝不满。
似乎质疑对方素质的高低。
“达赤?”
在众人盯着这一群藏族男女时,陈秀才推着金丝眼镜转到他们面前,不紧不慢的吐出一个名字,随后把目光落在一名微微一愣的年轻男子身上道:“我去酒馆等你,想不到你却在这风流快活。”
年轻男子目光一凛,一把藏刀劈出。
劲风凌厉,陈秀才下意识的亮刀一挡。
“当!”
一声巨响,陈秀子整个人被劈了出去。
第2509章别有用心
陈秀才被人一招击飞出去。
这一幕让四周的帅军精锐微微错愣,虽然陈秀才身手没到楚天那种地步,但撂倒十多名大汉还是可以的,更重要的是,在海南敢跟陈秀才动手的人没多少个,后者凶名就是黑道脖子上的绳索。
谁见到他都会口干舌燥,因为陈秀才昔日杀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在他被人劈落在地后,帅军精锐不是勃然大怒,而是一脸震惊的看着年轻男子,他们都清楚,除非这人有强硬背景,不然、、
死定了!
年轻男子从一堆藏族男女中走了出来,低垂的刀尖散发着寒光,在灯光的照耀下,帅军兄弟才发现这人相当年轻,顶多二十六七岁,但所有的灯光加在一起,仿佛也没有这个年轻人来的耀眼。
斜飞的双眉、从容的眼眸,目深鼻高、额头广阔却自有一股英气,高原特有的肌肤和体格,再加上五官的完美搭配,那年轻人俊美的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料想古时候所言的潘安也不过如是吧。
他的脸上还有一股堪比剑气般凌厉的英气,常年在江湖上打滚的帅军兄弟明白,那是武道有成者才可能居有的气宇,这个年轻人竟是一个罕见的年轻高手,这一点,让帅军兄弟变得凝重起来。
他们也明白对方刚才出刀的狂傲。
长廊中,一些小姐少妇举目望来,此时她们看那年轻人的目光竟不知不觉中有了些迷醉,有如醉酒一般,完全忘却他们刚才喧哗的无礼,一个男人竟能俊美如此,真是能让其他男人观之泄气。
有人甚至产生给他脸上两刀让他破破相的忌恨之心。
陈秀才从地上跃了起来,目光扫过眼前这些人,从对方所处的位置和流露出来的神态来看,藏族男女对那个年轻人的态度极为恭敬,全都恭立在其身后,不敢于之同站,有如奴仆,这就奇了。
他还以为这些人是寻欢作乐的猪朋狗友,没想到却是众星捧月的藏族贵人,这达赤来历不凡啊,不过他也只是笑了笑,擦掉嘴角的血水道:“达赤,想不到我以礼相待,你竟然敢出手不逊。”
“看来西藏贵族还真是了不起啊,横行整个大江南北啊。”
“佩服,佩服。”
二十多名藏族男女似乎听不出陈秀才的讥讽,全都微微挺直胸膛昭示高傲,年轻男子则握着手中藏刀,嘴角勾起一抹讥嘲回应:“我还以为敢在我面前张牙舞爪的人,多少会有那么两下子。”
“谁知、、、不堪一击。”
随行藏族男女哈哈大笑起来,全都讥嘲灰土灰脸的陈秀才,一些外地游客也跟着笑起来,似乎也想到陈秀才刚才的装叉,唯有本地权贵脸色剧变,他们都认识陈秀才,也知道这是后者的手段。
杀人不眨眼的家伙。
陈秀才没有发怒,他在海南大学沉浸半年多了,心性已经不像昔日般浮躁,所以能坦然面对对方讥嘲,何况楚天来之前跟他说过先礼后兵,因此他等四周笑声落尽后,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笑意:
“达赤,笑完了吗?笑完了,咱们坐下喝杯酒。”
年轻男子脸上闪过一丝讥嘲,随后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