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天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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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弃瞠圆了一双圆圆亮亮的大眸子,这话?即墨无双这会子倒学起挑三拣四了么?
“可是那几个侍女都没有带出来!“
怎么这会子开始杞起迷糊,即墨无双干脆支起身子自发自动地解开衣带,“所以就有劳王后替本王亲自沐浴可好?”
花自弃登时脸色爆红起来,“即墨无双是余毒上脑了么?这种时候,这种时候居然还想着
其实即墨无双不过是见了气氛沉重故意逗弄她而已,自己手脚这般的虚浮,就算是花自弃送上门来迎合,他都没有那气力。
不过显然地,花自弃也没打算给他这等福利。
她细细地替他擦干净身子,又仔细地替他穿好衣服系上衣带,现矩得好像她真的只是个粗使丫鬟似的。
只是那不时微红的娇俏脸蛋儿,让即墨无双大大的赏心悦目了一番,身子上的疼痛也是隐约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大约是余毒尚未请完所以又发一阵吧!
即墨无双略微宽心,又喝下了宋宫保熬好的浓稠苦汁,才懒懒地歇下了。即使是皇帝,生病的时候也应该有借。偷偷懒的,何况,他现在是带着妻女回国省亲的小商贾靳无双。
花自弃看他稳稳地睡去了这才安下心来,怎么说呢,这两年地相处,说自己对于男女之事全然懵懂就不对了,可是她依然喜欢的只是单钝的抱抱或者,偶尔亲亲也是好的,论到真刀真枪地上阵她就只能缴槭投降,力有余而心不足了
毕竟总是得回去吧,若是在这里过上正常妃摈的日子,回去可怎么好交代么?要如何面对…,
花自弃想起那个一直纵容自己的人,便不由地软和了眉目。
她垂眸看一眼即墨无双,这个男人,她也是喜欢的,可是,那个人,是绝对无可取代的,或许残忍,却是不能更改的事实。
“唔……”即墨无双的眉宇微微一皱,口中逸出一声叮咛,那浓密的眼睫微微地一颤,像是又陷入了什么不好的梦魇。
花自弃挪过去,以手轻覆在他的额间喃道:“好好睡吧!”
像是感应了花自弃的温柔呵护,他眉间的山峰渐渐消平,转而是沉沉而又绵长的呼吸。
一场惊乱……四辆马车的小车队继续上路了。
毕竟尽快抵达夷国才是要紧。
车队北行了数日,即墨无双也是自那一天之后再没有难受过,至少没有当着花自弃的面再杞过,一路倒是稳当。
只是到了东方国边境才有了争议。
以莎萝蔓的想法是直接取道夏国往夷国去,因为这样算起来路程最快,即墨无双一行本来就是微服扮作商贾,也不怕会有什么变数。!!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主人出来已经有一段日子了,难保有些居心叵测的国家会得到消息!“那个车夫倒是第一次,一口气说那么多的话,虽然平时疏于练习,但是一番话下来依然流畅不打结而且推理得有根有据,叫人佩服!
若是从沛水国经过,路程时间差起来就有十天之久,而且,“…沛水和夷国之间还横亘着一座城,叫做南垣城,正是南方国的边陲重镇。
莎萝蔓美目横了那马夫一眼,夏国是龙潭虎穴,难不成南方国的重镇就是一马平!之地了?
那个马夫并不介意她的横眉冷对,只是不以为意地别过头去看向自己的主人。
“主人,南垣虽是重镇,但是只要两日便可通过,此行我们的保密工作也算做足,不至于被慕容御邪那么快追上!”如果慕容御邪有这盘算的话!
即墨无双菱唇微微一勾道:“取道夏国!”
“可是,主人酬”马夫迟疑道。
即墨无双挥手打断了恪尽职守的部下:“无需多言,我意已决!”
那个马夫愣了愣,才拱手一拜退出小帐篷。
莎萝蔓见状也是起身一拜道:“莎萝蔓是时候为云若施针治疗,先行告退!”
即墨无双也无二话便略一颔首准了她的请令。
花自弃与他身侧正了正身段好奇道:“其实那个人说得也不无道理!”
即墨无双傲然轻笑,幽幽目光投向帐外的波澜江水:“你可还记得我曾经告诉过你这片大陆的局势?”
花自弃点头,微微有些回忆之色,“当然记得,四国鼎立,群雄害据!
即墨无双点头:“不错,四国鼎立,我与慕容御邪并称‘二王”而沛水也是水上霸主,只是这夏国,却是让人捉摸不透,自从十年前现任大夏王继位以来,夏国既不不扩张也没有响应过任何的战事,低调得几乎叫人要忘却,可是至今也没有哪个崛起的国家敢于取代夏在这片版图上的地位!”
花自弃听着即墨无双微微道来,一个国家如此低调沉寂,若不是国运中衰遇到不济的国王,那么,是学那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么?
即墨无双见花自弃看着自己,于是又轻勾唇角道:“大夏王可是低调得很,奉行的又是闭关锁国政策,倒不如借这次行程亲眼一见得好,而且日程越短,对云若的病情越是有利!不是两全其美么!”
锁国政策?这个时空通商贸易确是不太常见,不过各国之间商贾甚至流民往来例也不会多加限制,所谓锁国是何意义?
花自弃偏了偏脑袋好哥问道。
“就如清源江一役东方国取得大捷各国都派了使臣前来道贺。”即墨无双顿了顿,嘴角有一丝隐隐的笑意,“只有南方国和夏国没有派来任何消息”,
花自弃刿不是没听出来即墨无双口气中的揶揄之意,而且她也不可能觉得,即墨无双会丝毫不能洞察慕容御邪突然起兵包抄的用意。
于是结论只有一个这个男人,还是在吃醋吧?!
唉,若是一切形式依照计戈,自然是两全其美的一只是心底却是隐隐有些不安一
即墨无双看她走神,于是披上罩衫道:“我说过带你和云若来到水堤上看看的,择日不如撞日,反正现在时辰尚早呢,一起去走走吧!”
花自弃原来以为是马夫和莎萝蔓的僵持不下才让即墨无双早早地下令安营呢:“却原来是做顺水人情么?”
即墨无双笑而不答率先出账,花自弃于是也紧跟而上。
这时辰莎萝蔓应该已经施诊完毕了。即墨无双淡然对着立候一旁的侍卫道,“叫乳娘将小姐抱来!”
时值黄昏,夕阳西下,红艳的余晖遍洒江水之上,清风微醺口水光潋滟满江红,好一幅暮霭沉沉楚天阔的景致呢,几只沙鸥,在风中大了一个转儿,眼见要冲进水面,却又忽地一个翻身腾空而去。
一年冬去,新年春来,那些永远留在这江中的英魂如今安在?那震天的喧嚣犹在耳边回荡,可是这江边一片绿意盎然的生机,又好像在说那不过是幻境一场罢了。
只有,那并肩而立,将背部空门展露给最信任的人去守护的场景,那激荡的心情似乎又一次充斥在胸口,叫人恨不能高喝几声一舒豪情。
寂寞无栓心中鼓起一阵豪迈,转过身来,正看到花自弃也是神色莫测地看着一将波光粼粼的春江流水。
“父王,母妃!”即墨云若肆意地大叫,不时地发出咯咯地笑声,在乳娘的怀里不安分地挣来挣去。这风虽然吹得桃子好冷,可是那个大水池红红黄黄的,看起来好暖哦!
花自弃一笑把桃子接过来抱住,一边腾出手来摸了摸她软软嫩嫩的小脸蛋,声音温柔,已很有小母亲的架势:“桃子冷不冷呀?”
即墨无双漆黑如墨的眸于里因着日照的反躬而流动着一抹柔柔地光辉。举国安康,妻女安然快乐地萦绕身侧,壮丽的江山也在脚下。人生得意就是如此吧!
伸手,他一把将两人都纳进怀里,不语,却自有一番温情流动,甚好!他在花自弃白皙的额前落下一个长吻。花自弃微微躲着,只是躲过了唇,却也凑上了脸儿去。
桃子抬起头,嗯酬父王又想吃母妃了!
嘿嘿嘿……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哦!她还没有看到过父王吃什么东西有这样着迷的样子呢。
她身子一扭,短短肥肥的小胳膊顿时勾住花自弃,软软湿湿的小嘴往上一凑,张大嘴巴一口咬住花自弃的脸孔,上下白牙一并
“唔酬”花自弃吃痛地皱起眉头。
桃子更加用力地啃着母后,软软的,还很香,母后真的好吃啊,就是,就是,嘿咻,…咬不动。
即墨无双也顿时傻眼了,桃子什么时候开始吃荤了?天,爱妃那娇嫩柔滑的脸蛋啊!
即墨无双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桃子的小屁屁上。“松口……,胡闹!”
“哇~~”桃子被父王一阵“偷袭”,屁屁发疼,不禁扯开嗓子大哭起来,父王吃得,桃子我就吃不得?
跟在身后的乳娘忙不迭地冲上来接过桃子:“奴婢该死,云若公主最近开始长牙,总是喜欢咬东西,奴婢,奴婢忘记提醒娘娘了,奴婢该死!”
花自弃疼得泛红了眼眶,东西?自己是东西么?辄,不对,也不是不是东西啊一
总之!她是护短成性了,二眼一躲一,
花小白,你敢教我女儿乱咬东西,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远处正眯着眼看着落暮西沉地花小白,直起身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白雪似的獠牙于日光的照应下,十字光芒一闪而过。
回到小账里。
桃子原想着再也不理这个讨厌的父王了,只是架不住那好滋味又磨牙的糯米白糖小糕点,于是也就把“一掌!”之仇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母妃触”桃子爬过来,嘿嘿嘿一桃子奸笑中…
花自弃见她一脸意犹未尽的模样,不由地倒退一步:“桃子乖,坐好!
即墨无双也是怕了桃子再补上一口,赶紧地将她抱住,花自弃本来就是肌白胜雪,那两点小小的牙印和连城一片的粉红在她的脸上便尤为醒目。
“云若!以后不计咬母妃,知道了么?”即墨无双严肃道。
即墨云若眨巴着黑豆似的圆溜溜的大眼睛:“父王咬母妃!桃子也咬!”她是最受宠的桃子,有什么东西她吃不得的。哼!
花自弃闻言顿时朝着即墨无双怒目,她早就说过么,不要在孩子面前做不良示范来的!
即墨无双哑然失笑,这个倒是酬无从解释”,对着一个一周岁多的孩子说爱一自己还不至于疯到那个份上吧!
不过为了桃子不再故技重施即墨无双觉得疯就疯吧:“父王爱母妃,所以亲母妃,不是用咬的!”
坐在一旁的花自弃正在举着茶盏慢。轻啜,被他一句话雷得差点岔气,“怎么这句爱,这么轻轻巧巧地就说出来了,酬而且,还是对着桃子说的…,
即墨无双看着花自弃脸土慢慢腾起的可疑红雾,唔?自己这话也有值得她害羞的地方么?是自己现在的样子有点蠢所以惹得她憋笑道脸红,还是,…自己竟然从来没有对她说过“爱”字?
桃子转脸,看了看花自弃,又看了看即墨无双,欢呼一声:“桃子爱母妃,桃子要亲亲……”,双手双腿缠过去,啪啪啪,口水连连,一声脆啼打破了寂静的清晨,朝阳的光辉撩拨开犹若白纱般的春雾。
收拾妥当,上路。
花自弃微红着小脸靠侍在车窗上,不由自主地偷眼瞥向正支着头看书的即墨无双。
这个男人昨夜胡说的什么,是他疏忽大意了,竞然都没有说过“爱你”,所以今夜要好好补偿!
根本就是一令人发指的色情狂!
花自弃不由自主地拉起衣领,脖子上必定留下他昨夜疯狂的痕迹了吧…即墨云若简直是自已的克星,昨天下午才咬了自已,昨夜又,又把自己推进火坑里…,
即墨无双自书简中抬起头来,正撞见花自弃偷眼打量自己,不由地冲她露出极端宠溺的微笑。自己昨夜也是情难自禁了,这些天赶路本来就够花自弃累的了,自己却还要荒唐一把!
他笑笑放下书简凑到花自弃身旁:“腰酸么?我来帮你椽一椽?!”这可是绝对真情实意的关怀,听在花自弃耳里,却是变了味道。
“你我,我要跟莎萝蔓一车去!!”
即墨无双无声轻笑:“花儿,你总不能一直逃避的,我们以后还要有更多的孩子的,云若一个人,不是太孤单了么,嗯?”
以后……花自弃微微怔愣,会么?若不是因为云若的病,自己不会将归期一拖再拖,自已已经辜负了太多的等待,还有几许时间可以拖延”
即墨无双渐渐敛住笑容,他满以为花自弃会和自己一样期待着共同的结晶,然而看她的神情,却似乎,没有丝毫的喜悦呢!
心中,竟突然地生出一点芥蒂。面上却仍是不着痕迹地,轻轻掭了揉她的柔软青丝,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心里怎的,像是堵了块大石头一般,叫人不得轻松呢?
“主人,吴厦城到了!!”那个车夫禀告道,声音里倒是丝毫没有显露出内心的心不甘情不愿。
作为一个有着敏锐直觉得杀手,他总觉得夏国不是那么好进入的!只是,服从是他的天职!
“吴厦城!”是夏国的行都,本来不过是弹丸之地,只是因为战略位置的重要性,所以夏国一度地将这里作为都城才慢慢地扩展壮大起来,是自前任大夏王将都城迁到明阳城后,这里才慢慢地淡去了昔日的繁华胜景。
“吴厦”两个苍道而古扑的大字刻在打磨得光滑的青石板上稳稳地嵌在城楼之间,那字间朱红早已经褪尽,似在述说着这古老城门的年景。
那个暗红色的高大城门两旁,站的是银盔铁甲的两排守城护卫。
进出城的人都一一地被抓着盘查。
“这里守备如此森严,难不成是城里出了什么事情么7”花自弃不由地好奇,那些平民打扮的人进城,似乎手上都拿着个什么东西?
难不成进城还需要什么通关文牒么?
那个马夫不肖吩咐,便跑去打听了一番,回来汇报道:“这进出城门,都需得持着吴厦衙门出赁的夏国身份牒子!说是为的防治沛水国来的流民乱窜,所以新立的现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