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末日 殇花 >

第27部分

末日 殇花-第27部分

小说: 末日 殇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就在那血腥的年华里长大,灵魂已然凝结成冰,敲打不动。     
  许久没再见杜颜,偶然遇见一次,竟是她将我蓉妹妹推入深池的情景。     
  桥下流水,毫无所知。我面无表情,背身离去,这是我第一回先走,她愣愣看我,乱了分寸,不禁心?**埃纫讶绱耍涡朐僮澳亍N宜烈獾匦ΓΦ美崃髀嬉膊豢梢种啤?br》   
  赤血玉佩,染红最后一丝苍白。     
  这些血,将会由杜家的血来祭。     
  杜颜,我恨你。     
  ****************************************************************************     
  二十年来似梦,只闻年华过去,残余的痛苦终于一并织入了昨,同时织成了一袭明黄的帝袍,织成一鸿无法填平的仇恨之渊。     
  我终于借那双龌龊的手坐在众人仰视,不敢越举的宝座,我要踩着死亡的步子,恫吓那颗颗恶毒的心,而我,早已污秽不堪。     
  现在的单烙,不再是像柔弱小鸡一样只会小声抽泣的瘦削少年,现在的我,只手便可遮了天。     
  这场禅位,没有硝烟,更没有血流成河,暗潮涌动的各种势力还是假若平静地各自争斗着。     
  为这一位,战争,必然是一生了。     
  殿下群臣泪流满面,俯首称臣,伏身高呼,“天泽万岁!吾皇万岁,万万岁!”     
  我支着下巴冷冷扫视他们,多可笑的画面啊,曾被这些人视若废物的我,竟今日受起三跪九叩。     
  一载时间,我开始将暗处蓄养的势力拨为明地,趁杜家来不及反扑时,先下手为强抽了他们大半实力,扼住杜薇皇太后在后宫的权利伸张,将杜家父子调往边境守那极其凶险又不算要地的荒城。而那只活在记忆里的杜颜不久居然暴毙在杜府。     
  呵,真可惜呢,我还未去惩罚,她竟已被天罚。     
  我还不晓得,她的心,是否流动黑色血液?她曾闪烁的真诚,又怎能如此似真?又怎能如此让我念念不忘……     
  我倚在凤凰树下,大片大片娇艳灼灼的红色花朵像血色一样扑在我的躯体上,与落日余辉一般迷离,夜鸟扑扇掠过,那是不知归宿的尖啸,久久回荡,暗处探子回报杜颜死的那晚,我坐在树下看雪飘了一夜……     
  除了处理国事外,我都会站在寝宫后的凤凰山坡上,它是独立的,不被外界干扰的禁地。任迎面激烈的风吹散未束的长发,每夜也妃嫔“缠绵”完后,我都会一人在此远眺,心空无一物,害怕一闭眼就是杜颜那灿烂的笑容。     
  我讨厌女体,甚至一碰触就会胃猛烈抽动,无论妖娆美艳或者是清丽可人的,无一例外,我想是心中抗拒吧。为了避免朝廷言论,我使用催灵术,简单地扬手既可使她们进入幻觉,甚至失去记忆,一场旖旎的梦后她们快乐的清醒,而我却知道,从未碰过她们,连唇齿也未曾相依。     
  当我还来不及分辨杜颜死去自己是快乐或是忧伤当口,我再次见到那名神秘老者。     
  第一次见到他时,孤立在凤凰山坡上,还未能深究他如何入此禁地,只见来人面上神情凝重,远观夕阳,佝偻的身子却有种说不出的神圣,他说,“吾皇乃是五行御法之金允。”他喃喃着眼泪涌出缓缓,说着谦恭地跪下,“您一定要成为一个爱民如子的好君王,方能万世景仰,一切未知不可逆天。”     
  老者粗糙而宽大的手掌抚过我的额头,我没制止或者惊疑此不敬甚至近乎威胁生命的动作,从一开始,就未曾怀疑。     
  他说,“吾皇,金法已开,善自珍重,催魂咒心之术随法而行。”仅仅简单教了口诀后,溢满担忧的浑浊双瞳入了暗处消失不见。     
  这回再遇,我倒有几多疑问想得到解答,但仍未启唇。     
  他先开口道,“吾皇,神女已醒,凤凰涅磐,五女行世,唯一存生,绛红痣,乱天泽,既生魄,平天下。”     
  辽远苍阔的叹息飘荡在凤凰山绯红的夕阳中,他念完见我有挽留之意,摆摆手,表面了去意已绝,慢步离去。     
  回到寝宫,我的密探沉声回报,花公公传信刚到,杜颜死而复生,眉间奇异生了绛红痣,此中恐有玄虚。     
  我恍神一愣,这情况竟与神秘老者的话如此符合,冷冷的谴退他,心却无声的慢了两拍,杜颜杜、颜。最初的光与推我入地狱的女孩,现在也已然是长大了吧……     
  沉吟一会,我命人拟了诏书,宣她进宫。     
  上天,你要我亲手去报复这场宿命冤仇么?     
  经过若门桥,曾经的相识老树早已不见,冰凝波纹,无限柔弱,我的影子印在冬日封冻的若门桥下,徒剩残忍。     
  天涯尽头,雪花不再静落任人采摘,月亮探出头来,杜颜复活之日竟巧是既生魄。     
  我挥袖离开,远处幔帐斜斜,盏盏华灯,优美音色依依,那是与她还交好时杜颜整日吟唱的歌儿……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决定杜颜是杜颜,女主是女主                      
第24章 暧昧成灾     
  “啊……恩……重一点……恩……”     
  享受着蓦西王爷给我按捏穴道,乐得逍遥发出两声暧昧的呻吟。哎,还是胆子不够大呀,没敢把嫩嫩的小脚让他服侍,只是偶尔叫他打个洗脚水,泡些桂花茶等杂活。开始那两小太监还一边急急呼喊,使不得,使不得,现今也“学乖了”,对此状况睁一眼,闭一眼。     
  我枕着香气,懒散地眯眼审视这小子,面如满月,清秀的脸。清澈的眸子、黑白分明,他注意到我凝神看他的视线,只是抬头赠我一记痴傻的甜笑,手上力道依旧不减。或许大多数人都以为我在欺负一个弱者为乐,其实不然,我总觉得这个状似痴儿的蓦西王爷,也许没表面上看来那么简单。尤其是猎场挨刀那次,我明明白白在他眼里出现了阴狠之色,一闪既逝,别人可能因为场面混乱亦或是角度远观瞧不清晰,笃定的,我尽收眼底。     
  但愿是我看错了罢,这些许日子只为挑战他的极限在哪里,没想到蓦西依旧听从我那些无理过分的命令,我有时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     
  上回我又大难不死一回,连御医都说我是生命力强韧,那诧异的神色,只差没说堪比小强。辗转数月,我悠悠从昏睡里转醒,身体也逐渐恢复了过来,我记起,半睡半醒间时不时听见耳边的话语,或是威严的命令,或是温柔地低诉。     
  他说,朕不许你死,你再不起来就不是杜颜!     
  听得我倏地想发笑,您倒真是说对了,我可的确不是杜颜啊,思及此,恨不得撒开腿把这麻烦的声音驱走。     
  额上感觉有人为我温柔拭去汗水,拉拉杂杂、细细碎碎的脚步声消失后,他低叹一声,言语有着些许无可奈何,还有丝丝情意,其实,我一直都未曾忘记你,如果我把你忘记,那么一定是我们不曾相遇,杜颜……     
  恍惚间,有人将面颊贴上我的,清泪消融在黑暗中。秋风里,泪光未能落地便已消散,零碎斑驳的伤痛终究凝结成不为人知的疤痕。我的灵魂深处,暗潮汹涌,一些凌乱的画面在脑海里张扬。     
  石桥下,华服小女脱下暖暖外衣给狼狈不堪的男孩避体。说,“我们做朋友,好不好。”冷风习习,却感觉不染片寒。     
  细雨双燕,轻掠而过。她还说,“等我长大,要给单烙一个家。”     
  老树旁流水依依,吹起孩童轻衫扬扬。水道长短不一,夜色复苏回转。她说,“这样抱你,是不是就不那么冷了?”她接了他掌心的温暖,彼此心中的伤痕终于绕道。     
  那个画面重叠猎场的我与单烙,不断呼喊、不断呢喃,是谁在我耳边低声恳求,是谁把这些记忆错接吹散了呢。我挣扎记起,翻腾独舞着温暖、痛苦的往昔敲打我的灵魂,我不禁在心中疑惑地问,这是谁的曾经……这是谁的呢……     
  杜颜,单烙很喜欢很喜欢你……真的,很喜欢……     
  第二次,他的告白,周围弥漫暧昧的芬芳,撩拨心房,这回我占便宜了,因为,他不知我已醒来,世界一下子变得安静,没有一点声息。     
  檀香炉里体贴地燃着我最爱的薄荷淡香,单烙,你不知道,只为了能够让你真心微笑,只要你开口说想要的东西,赴汤蹈火我也会给。而我也不晓得我这份感情是出于杜颜本身或者是她身体里的我,已然分辨不清了……     
  ****************************************************************************     
  “乒!”一声巨响,我抬头望了望破裂瘫倒在地上的木门残屑,破坏狂魔似乎气得不轻啊,约莫是我热情的呻吟声引起的“血案”么?     
  来人眉宇间带着愤意,见了屋内真实场景又挂不住脸地微微呆滞了下,骄矜笑意再次回到白玉般完美的面容上,执扇在手掌中轻点,大敞的院落,纷坛色泽耀不过那双傲然的杏眸,这样的漂亮眼睛主人可不就是天泽第一的单烙么?     
  我和小弱单蓦倒也不急,说来真是有些不好意思,自从白痴王爷天天腻歪在我身边后,我又出于习惯,嚣张地赐名予他——蓦西小弱,当然只敢在单独关起门的时候叫,人前我还是涎着脸傻傻叫蓦蓦,我忍住呕吐,顺便忍耐自己的见风使舵的性子。     
  群众们是不知道啊,单烙送我条小狗崽子解闷,蓦西王爷就日日捉住我,一天内要我问我十七八遍,何时狗狗会生宝宝,急切的样子俨然像是小白狗的爸爸。     
  我和蓦西王爷两人见到高高在上的皇上一点不紧张是有原因的,还自顾自地玩得高兴,他自不必说,小弱么,谁会去痴儿较真;而我么,虽然已养伤近三月,还在耍赖不愿起身,理直气壮地告诉众人,病人最大。     
  单烙一向习惯我这个不敬的样子,倒也没说什么。而花公公每次见了就翘起他那灵巧的兰花指往我身上戳啊戳的,郡主啊,成何体统……不是奴才说您……诸如此类的规矩。当我掌握这条规律后,只要他一伸出啰啰嗦嗦的魔爪,我就闭上眼怏怏喊起伤口疼,立即惹来单烙的关心与花公公的郁闷难发,此招屡试不爽,狠狠的把花公公给憋个脸通红,我躲在皇帝温暖怀抱里皮皮地对死太监做鬼脸。     
  单烙的微笑很美,摄人心魄。他与小弱比起来,多了一分成熟的勾魂气质,少了一些清秀稚嫩。     
  单烙只是立于门口,淡淡笑着,一抹明黄,年轻的姿态,轻巧地将骄傲写在杏瞳内,玉柄扇不在意地晃在手掌内,说不清的风情万种,他以这样难得的温柔姿态步入进来,和着水色流光。     
  我此刻还真巴不得他别进来呢,眼尖的跟什么似的。他踱步走向书桌,我立刻没了病态,一脚踹开认真给我捏掌心的蓦西小弱,飞快地整个人扑倒在案上,不顾推倒多少琳琅满目的杂书,也不管墨飞笔走。     
  “这是什么,给朕看看。”他指指我以胸口压住的宣纸,不依不挠。     
  不行不行,我慌忙摇头。单烙要是看了,以他自大的个性绝对会以为我是暗恋他的,这人丢不起,丢不得啊。想着,脸忍不住倏地一红,他审视好奇的眼径自火热地望着那一薄纸,怎么忘记他的贱性呢,越发不让看越来劲。     
  不再窥探不已的样子,他微低身子,修长的手指以极其慢的速度贴上我的脸,镇定地向脖颈滑下,我咬牙强自按捺下紧张。近在咫尺的他,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一片浅浅的阴影,只听他一声低低浅笑,完全见不着前些时候我醒转过来后,那分几日不休的憔悴了。恶魔,死恶魔,恶魔在身边啊。     
  我低咒一声,逃开他的魔掌,看来此生不能免于美色所惑了。     
  单烙得意触及宣纸,略略有些白中泛黄的页就这样平铺展在他两掌之上,我往边上挤了挤,凑进眼,唔,也不是很差么,画着小小的图画,烙的眉眼和长及肩下的长发跃然纸上,凝神看着,底下一波一波的注解,书着:美男,美是美,就是脾气太坏。     
  无言,我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我佯装害羞带怯地低下还未梳理一头乱发的脑袋,等待那黄莺脆谷般的声音感动地响起。     
  “这,是谁?”     
  轰隆,我受到第一次打击。     
  “颜儿妹妹,这是小白狗么?”     
  轰隆、轰隆。我受到致命的第二击。     
  我和单烙的脸色均青了青,臭小子虽然痴痴呆呆,欠揍的本事倒是不弱。我早知道自己没什么才华,但也不至于如此吧,早知道就不做这些无聊事了,我哀怨地责怪自己。     
  单烙放下玉扇,执起笔架上的狼毫小笔,未深想,手若游龙,在纸上行走,一字一句,锦心绣口,纸墨黑白,只因这缕缕阳光撒在恍若仙人的容颜上,美得将世间的颜色全数抽取。     
  “酒酣敲月使倒行,魂归划地须反骨。”     
  我用几近仰慕的眼神望他,单烙淡淡地用手指拨了我的额前的乱发,穿透发丝,声音温暖而柔和,“颜儿,别再顽皮,好生休息。”这宠溺的语气,让我感觉自己仿佛是个幼童,不满地撇撇嘴,甩开他作乱的掌心。     
  我牵起小弱和单烙往外走,是该出去走走呢……     
  而蓦西竟还不忘带上小白狗,三人一犬分外招人眼……     
  ****************************************************************************     
  晚风清来徐徐,树影婆娑,初冬的庭院里不是萧条枯木,寒梅抢了所有目光,偶有坚强虫鸣之声喁喁传来。     
  三人并坐在大棵树下,叶已落的近乎全无。     
  它是,合欢树。     
  风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