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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龙鳞书-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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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也是巫女……”
    风穿挣扎着,他抬头看向少女。她白皙的手臂露了出来,一滴蓝紫色的泪,像是胎记,像是刺青留在她的肩膀上。那里是龙翼展开的地方,所以她并没有注意。
    他要死死地记住这个记号。
    “请你安静地睡吧,等你醒了,就带着原柘回大海吧。”
    风吹走发间的花,少年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远去的背影。她像海市蜃楼一样,消失在一片血泊上。
    像是,盛开在黄泉的曼珠沙华。
    

琉璃

    八荒四海,唯无色盟独善其中。剑技无界,为苍生尔。控天下之局,必先破无色盟,此为大计。——《龙鳞书,无色盟篇》
    无色盟,是八荒上最为神秘的组织。不,也许不该这么说。比起一些秘辛,它算不上神秘。坐落在中州之地,东南丘陵间的某座小山上,山也不高,水也不奇。
    无色盟最初的主人,是非南帝。但是,后来非南帝死,这个组织就变成了一个为各行各业提供人才的场所。
    无色盟下,有铁衣门,有夜煞门,有天机门,有藏剑门,大大小小一共有十几个门。这些门,共同守护着无色盟,使它在八荒之上,历时百年而不衰。
    而每年三月桃花盛开之时,就是无色盟重新选拔弟子的时候。因为那一天也是其他弟子毕业下山,再会无期的日子。所以,这场桃花盛会会开得别外热闹。但热闹归热闹,这和偷懒的素朽半点关系都没有。带着《龙鳞书》和强大外挂穿越的素朽素大公子,正躲在桃园深处小憩。身下的桃花累累繁繁,晴空万里,只觉得心都是平静的。
    但是,身为天机老人唯一的关门徒弟,素朽想躲着桃花盛会也是不可能的。这个传统的节日,也是一年一度各门派优秀徒弟展示大赛……
    铁衣门又会搬出君越那座大神,然后是各种……至于他那个不着调的师父,一定会把他搬上去,各种展示。想当年,他用一个电饭煲把这个老头忽悠得一愣一愣的。结果,他转过身就把自家的便宜爹娘忽悠得一愣一愣的,把自己拐到这么个地方,一住就是三年。
    虽然三年里他学了很多,不过,这不能和他没人身自由划等。
    晴空万里,老子才不去什么鬼宴会呢!素朽默默对着天空竖了根中指。然后,他就看见一个白色的什么鬼,从天上掉下来了,直直地撞进他怀里。
    “我勒个大爷,好痛!”
    他往怀里一摸,定睛一看,怎么是只鸽子?这种惊讶甚至超过了,他幻想小龙女从上面掉进怀里……也是痴人说梦。
    “呵呵,小朋友,你做好被哥哥我吃掉的觉悟了么?”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也别怪哥哥心狠,夜煞的那帮傻蛋天天往天上抛暗器打鸟,害得哥哥我来这三年连根鸟毛都没看过。”
    已经轻轻落在桃枝上的白衣少女,她正好笑地看着背对她的少年。
    “你莫不是看哥哥一身白,又长得好看,才这么着急地投怀送抱吧!难不成是个女中豪杰?可惜人鸟殊途。看你这么可爱,哥哥就大发慈悲地放了你好了。”
    这下可是忍不住出声了。
    “师兄。”
    倒是没把素朽吓到,这种事他那个无良的师父常干。久而久之,他也就淡定了。
    回头看,少女一身琉璃白,站在桃花间,美得像仙子一样。素朽听过那么一句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美得感觉阳光都给她镀上一层金,她双手交叠在身前,显得文静又礼貌。但是站在这么细的树枝上,真的不会掉下去么?
    “这鸽子是你的?”
    少女点点头,眼底却是一摸笑意。看来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人家已经在身后了。
    素朽摸摸鼻子,叹了口气。“师妹你忒不厚道了,怎么能偷听呢?”
    她从素朽手上接过鸽子,终于还是没忍住。“师兄是真性情。”
    这是夸呢?还是贬呢?女孩子说话弯弯绕绕的,他怎么猜得出来?
    微风细花雨,这样的气氛好极了。素朽喜欢那样的温柔,喜欢那样的平静。他从枝头摘了一朵桃花,送给她。“娇花送美人。”
    这个小师妹故意说:“师兄可真是大方,这春色满园就送我一朵桃花。”
    素朽闻言却不尴尬。“这里的桃花可不是我的,可是盟主种的。”
    她笑了,可爱的很。“那我先走咯,晚点再见。”
    就像她来一样,她走得很轻巧,几个起落就消失在桃园那一头。素朽才恍然惊觉,唉,竟然连人家名字都没注意问,失策失策。
    不过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他那个可恶的师父,竟然一路拖着他的耳朵大步流星地往会场赶去。他一路挣扎,奈何这老头子今天不知吃了什么,跟炮仗似的。一到会场入口,立刻变脸,恢复成一派宗师的模样。若不是人前要给他面子,素朽必是要大呼骗子。
    那白衣的少女正跪在会场中央,她似乎是注意到他看过来的眼神,对他笑了笑。
    他再抬头看,只见那上面还放了个鸽子笼,那只倒霉的鸽子正在里面。他这才明白,平时鸟毛都看不见一根的山上,怎么会出现一只鸽子,原来是选拔新人的比赛题目。他当初进来,完全是走得后门,这一项他没参加过。
    “藏剑门,君琉璃。”
    少女应了一声,起身走到藏剑门的座位上。那边的男弟子蠢蠢欲动,毕竟藏剑门的万年打光棍,难得来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妹子。
    坐在铁衣门下的君越冷冷地抛了个眼神过去,这大将军的气势瞬间把那群骚动的男弟子们镇压了下去。
    素朽怀疑琉璃和君越是亲属关系,毕竟往年从不见他来这里。大将军军务繁忙,怎么可能有空?但是,他好像没听说过君越有个妹妹。毕竟两家人交往还是有的,互相之间也比较了解。
    却听见上面的人叫道:“夜煞门原柘对铁衣门陈控。”
    

藏剑

    说到原柘,无色盟可是有一堆的传说。比如两年前说到原柘,无色盟可是有一堆的传说。比如两年前加入夜煞门的事。那件事闹得很大,因为这还是无色盟第一次招收人形妖魔入门。偏偏原柘想加入藏剑,可是藏剑门就是不肯收。
    “你为什么想学剑?”藏剑门的门主本来在闭关,听说这件事后也是不得不出面调解。
    一头碧发垂在腰间,少年金色的眼瞳里似乎流转着熔岩。他娇美的容颜露出一丝不解,但是还是如实回答。“报仇。”
    门主叹了口气。
    “很抱歉,藏剑不能收你。”
    “为什么?”他站起来,看着他。只是静静的看着,就感觉给人极大的压迫。
    “藏剑的剑不是为了复仇而拔的,不是为了染上仇人的血。”
    老门主轻轻从袖中拉出他的剑,那柄剑伤痕累累,看得出它饱经沧桑。这把剑叫,捭月。它的每一任主人都为了守护苍生而死。这把剑杀过妖魔,斩过贪官,讨伐过昏君。这把剑代表着藏剑门的一切。剑为盛世藏!这是每个藏剑门人所铭记的至高原则。
    “剑为盛世藏,我看到你,却只能感到血色。”
    藏剑门拒绝了他,可是夜煞门却不舍得这样的好苗子。藏剑和夜煞的武功相差不大,只是各自的信念不同,原柘识时务地入了夜煞门。
    桃花闲开,薜萝摇曳。素朽端正起来,他这样端正的态度倒是让身边的天机老人欣悦起来。他这个徒弟,什么都不在乎的颓废样子,,却不知为什么偏偏和夜煞的原柘看不对眼。
    当然看不对眼了!素朽眼神冒火地看着信步走出来的原柘。
    对于一个初见的,把他认错成女子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
    原柘似乎注意到他投过来的目光,只有尴尬地避开。
    铁衣门的陈控踏上擂台,他身材高大,古铜的肤色一看就知道他平日里肯定是勤于练习武艺的人。他双手使的一对铁锤,那栓锤铁链的冰冷滑响让人不寒而栗。他是今年结业的师兄,代表铁衣门的荣耀。
    这类赛事单纯是为了挑衅,铁衣门,藏剑门,夜煞门,各自代表了铁衣卫,剑客,刺客的荣誉。陈控是毕业生,而原柘不过是个初入门的弟子。就算夜煞门看重原柘,想打铁衣门的脸,也不看看下面坐着君越。估计夜煞的那帮人也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看到夜煞门主那个扭曲的脸,师徒二人心里各种暗爽。
    此时,君琉璃从藏剑门那边偷溜了过来。君越的眼神一路跟着她,也就不由自主得对上素朽。看到素朽那张故作高深的脸,他不经得脸抽了抽。偏偏素朽摆着张发现新大陆的表情回看他,他也就不理会他们,转头去看擂台上已经打斗起来的两个人。
    “嗨,小师妹!”
    素朽立马让出一个空位来。
    “师兄原来是天机门的。”君琉璃歪着头看向勉强挤出一个算是和蔼笑容的天机老人,又回头向素朽求证。
    “嗯。”
    “咳咳!”
    天机老人大声咳嗽起来,素朽一听就懂了。这个八卦的破老头,一定是又想歪了。
    藏剑就坐在天机对面,看着藏剑门门主不断飘来的锋利目光,天机老人嘿嘿一笑,好不客气地看回去。看着两个年龄加起来都超过一百五的老头互相眼神掐架,素朽都不由得扶额叹息。他除了看着两个人在擂台上打得火热,但是可惜素朽学得是文科,他看不懂招式。所以看起来就和看杂耍一样,纯粹凑热闹。招式过了几百,也不见胜负,只好匆匆判了个平手。但陈控心思单纯,他说原柘小小年纪就能在他手下过几百招,以后必成大器。另一个谦虚谦虚再谦虚。客套了半天,才下了台。
    素朽最讨厌这种形式主义,他只好逗小师妹,逗完小师妹再逗师父的。弄得小琉璃只叫师兄坏人,跑回去了。
    好不容易,等天黑了。晚宴也就开始了。
    

帝姬

    桃花深处走出来的少女,带着冰冷而锋利的美丽。她冷漠的纯黑色眼瞳空洞无物,好像没有把这个世界上的一切放在眼里。她是放在名贵花瓶的紫色睡莲,月色一迷离,她就朦胧了。
    她的美丽不是掠夺式的,而是朦胧的,隐约的。如果你不是认真的看,就很容易忽略这样的她。
    她从素朽的身侧踏出,紫色的裙角摩擦青石地发出的刺响,都是那么清晰可闻。
    盟主从主位上站了起来。
    所有人都在猜测这个少女到底是谁?却听得盟主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帝姬。”
    少女容色清冷,她只轻轻地抛出一句话。
    “不用管我,你们自便。”
    众人这才恍然。八荒君主白曳膝下只有一个女儿,名为白华容。宫中人喜称之为华姬,只有一般人要称为帝姬。
    君越默不作声地从铁衣门下起身,从帝姬踏入夜宴,他的眼神就一直追着她。素朽正想把琉璃招过来,却不知她何时已经离开了。不知道那个小妮子跑去哪里了。但他扫了一眼宴会场上的人,发现人们的注意力都被突然出现的帝姬吸引了过去。连一贯酷酷的原柘也在看帝姬,只是他细碎发丝掩盖了他的眼神。
    帝姬不理会任何人,或者说她根本没有任兴趣搭理别人。从父亲口中知道的帝姬,是睿智冷静的上位者。这个终将继承整个八荒的女孩,她的眼睛不会拘泥个人。
    她就坐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浅紫的袖子垂到地上,她像一树紫藤萝,素丽端庄。可她又的的确确心不在焉,她好像很忙,忙得连情绪都吝啬给出。就算是在这样的宴会上,她的脸上也看不见喜悲。君越那个傻瓜,他眼底的情绪即便他隔着这么远都能感觉到,那是炽热又直白的爱意。
    “华姬,您怎么会亲自过来。”
    君越低头看着她平静的侧脸,一片轻羽落在心头。柔软,又痒痒的。
    “哦,父皇觉得我最近处理的政务太多,让我出来休息。”
    “怎么也不带几个侍卫?”
    “太麻烦了。”
    “华姬……”
    素朽耳力过人,也不由得为君越肉麻。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他也不好多看几眼,生怕他那个好兄弟拿眼睛瞪他。
    谁也不知道远处有双金色瞳孔,它里面的仇恨正缓缓燃烧。淬毒的匕首已经被轻轻弹出鞘,他一头长长的碧发正是最好的掩护。这时,一双素白的手阻止了他。
    风穿看了他一眼,他默默收手,好像一切都没发生过。这小小的插曲有没有引起谁的注意,没有人知道。
    而这场宴会的中心人物,她是不是在心底偷偷冷笑,也没有人知晓。
    一场博弈在人们看不清的私下里,正悄悄地上演。但是谁是棋子,谁是执棋之人?一切都像镜中之月,水中之花。看不清,道不明,猜不透。
    帝姬的出现,对于此刻尚且表现为平静的水面到底会带来一些什么?
    
    琉璃如花,红颜最易凋零。白骨流沙的世界,弱肉强食的真理。在彼岸花静静盛开的归墟终极,到底埋藏先人的什么秘密?
    站在月光下的巫女,她的眼底倒映着满天星斗。所有人的气数都被她所注视着,那些极速飞过天空的流星,快得抓不住。
    她转过头来,发间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快告诉陛下,妖星破军……出现了。”
    

缠龙

    碧落之下,是高耸的海岭与幽深的海谷。近海的珊瑚丛中,鱼群正悠闲地觅食。
    悦耳的歌声从墙的另一边响了起来,有个士兵不禁为那动听的歌而深深陶醉。一个响亮的耳光就立马打醒了他,他正准备脱口开骂,变看到头发花白的老将军谢庆正恶狠狠地瞪着他。他立马吓得腿都软了,可怜巴巴地说:“将军。”
    “把耳朵堵上,这是鲛人的歌。你要是再听下去,就会自己跳到海里去。”
    谢老将军的话让他背后一阵阵发凉。
    “谢,谢谢将军!”
    “你是新兵?”
    “是!昨天才来报道!”他回答地很是响亮。
    谢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换班睡觉的时候要枕着兵器睡,房间里时刻准备着火和油,不要单独出去。”
    这些都是他多年从军的经验。
    小新兵很是认真地记着,他虽然奇怪,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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