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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九五至尊之斗凰-第73部分

小说: 九五至尊之斗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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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她爱着的人,是夏笙。

    我忽然觉得,春鸣暖阁不再安全了。

    我很想逃,逃出这里,甚至是逃出皇宫。

    紧紧地握着拳,咬着唇,可是我等了这么久,才回到晋宫。我好不容易,才获得了能够为自己洗脱冤屈的机会,我怎么可以就此放弃?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便听到院中有动静。

    从打开的窗户里侧身看出去,只见福柔帝姬来到了春鸣暖阁,就站在正门之内,我看不清她的面容,只觉得她气恨交加的眼睛里,一定是充满了怨毒。因为即便我离得这样远,也不由地要打寒颤。她始终没有近一步的行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而我也不去点破,亦是静静地站在房内。两相对持之下,就在我坚持不住,几乎要跪下去求她放过我的时候,她却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院子里只剩余了风,好像刚才的一切,只是我的幻觉,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她走了后,我终究还是没有止住自己从春鸣暖阁里跑出来的脚步。

    没有耽误一点时间,我知道女人在爱情中会发疯,况且,福柔帝姬并非不聪明,并非不美丽,并非没权力,恰恰相反,她是个集美貌,智慧和权力于一身的女子,而她恰恰还知道了害她三年相思之苦付之流水的人是谁。我没有办法,与这样的女子为敌,在她的面前,除了逃我已经想不到还有别的什么路。

    我甚至在经过花圊的时候,采了朵能够让人的脸在刹那间变得很黑的馥蛇草,将她的汁液匆匆地涂抹于脸上,在夜风里,仿佛被死神追赶……

    这样慌乱地跑着跑着,才发现自己其实已经迷失了方向。

    几乎也在同时,看到有火光从未央宫中窜起很高,同时有人高喊,“走水了!走水了!”

    我的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她果然够干脆利落。我气喘吁吁地继续往往前跑,只希望能够避开所有人。然后呢?此时此刻已经没有再想然后的事情。

    等到我感觉四周一片寂静的时候,已经到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昏暗的宫灯为这个植满玉兰树的院落披上淡淡的寂寞。轩窗内透出光亮,可见院中的主人尚没有安寝。我怔怔地望着这些,不知道退出院子。可是,我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此时也真是累坏了,便靠着玉兰树慢慢地滑坐在地上,额上的冷汗还在淋淋而下。这时候,那扇门却缓缓打开了,万没有想到,从房中走出的人,竟然是贺兰赤心。

    明皇色的长袍,腰间的玉带在这灯光下幻着青影,他的侧脸亦完美至极,特别是他无意间轻抿双唇的时候,在我的梦里出现过很多次,有时候令人恨,有时候令人爱。每当他这样,便会有种无奈却又必须忍奈,极宠腻对方的样子。此时此刻,他有点不情愿地说:“皇奶奶,您生病了便好好休息,不用送朕出来。”

    我来不及多想什么,捂着自己的唇免发出声音,然后悄悄地移到玉兰树的后面。只希望夜深处,他不能够发现我。

    脑海里迅速地想着,皇奶奶?这是谁啊?

    据说当年旋太上皇逝去的时候,大部分妃嫔都自刎陪葬,还有一部分被送往宫外女寺中成为了出家之人,这宫里还哪有什么皇奶奶?

    正想着,那位皇奶奶已经固执地送了出来,“哀家只是眼睛瞎了,身体好好的,难道连这种小事都做不了吗?哀家喜欢亲自送皇上回宫。”

    自称哀家的却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女子,依旧年轻貌美,身材娇好,眉目如画。只是一双明眸略显呆滞,果然是看不见东西的。身旁的侍女只好扶着她,出了门却道:“皇上,你幼皇叔年龄小,就算他真的做错了什么事,也请皇上看在哀家的面子上,一定多多担待。西陲之地荒蛮静僻,多虫蛇鼠蚁,虽能够压制他体内的虚寒之气,但毕竟他还是在晋长大的,只怕那边住久了也不好,请皇上网开一面,能够教他回来。”

    “皇奶奶,不是朕不想接他回来,而是他的身体真的没有大好,受不了一路颠簸。所以……”

    听两人谈到幼皇叔慕子,我才忽然明白眼前这人是谁。她应该就是旋太上皇后来最为依赖和宠幸的赦太妃。后来旋太上皇离去后,她日夜哀哭,结果却将一双眼睛给哭瞎了。只因幼皇叔慕子年龄过小,无法离开娘亲,所以才破例没有陪葬,得以在晋宫中安身立命,只是旋太上皇既然已经离开,连贺兰山都逝去,现在在皇位上的乃旋太上皇的孙儿贺兰赤心,她顶着赦太妃的名头在宫中也不过是虚度光阴,空耗一生而已。

    她对慕子很是关心,只可惜她一无权,二无势,朝中各种局式也使她处境尴尬,后宫之中更无其说话的余地。所以自小,慕子便受了不少欺负。

    我虽然没有拜见过赦太妃,但见慕子总是受到欺凌而无人出头,也是觉得赦太妃过于软弱,因此负气不去请安,没想到同一个皇宫中生活多年,直到现在才能够见到她的真容。

    只是,贺兰赤心明明对慕子冷淡,对他也没有多少爱护之心,却为何对他的娘亲却尊重有加呢?这真是让人疑惑。

    正想着,贺兰赤心已经经过玉兰树之下。

    这时候传官匆匆赶来,见他满头大汗的模样,恐怕正是要禀报未央宫走水之事。

    贺兰赤心连忙向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传官于是默默地施了一礼,便退下了。

    。。。

 ;。。。 ; ;    云嫔等人都略略吃惊,看了我一眼,整肃了衣冠,便跟着鄂公公向贺兰赤心迎去。

    云嫔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匆匆说:“你还不快点走?听说皇上再见到你可是不会客气的!”她得意地轻轻一笑。

    我连忙爬起来,带着满脸满身的泥躲到不远处的假山后面去。

    如此狼狈,便是没有那条“禁视令”我也会躲起来,不见贺兰赤心的。

    这时候,贺兰赤心已经行到了这里,云嫔她们都跟在他的身后,众人谈笑风生,不知说起了什么有趣儿的事情。贺兰赤心神情淡然,似笑非笑,目光无意间转到我所藏身的地方,我吓了一跳连忙将身体更缩到假山后去。等了会儿并没有什么异常,再悄悄地看向他们的时候,只见贺兰赤心已摘了朵漂亮的玉兰,插在云嫔的发上。

    我已经不知痛过多少次了,以为早就痛狠了,放下了,麻木了。但是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仍然是慢慢地抽紧,仿佛缺氧似的眼前发黑,内心酸涩。

    就在这时候,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同时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说:“是我。”

    是锦瑟!

    来不及说什么,锦瑟拉着我的手,从假山后面饶到另外的小路上,再行了一段,竟然到了汰液池旁。

    锦瑟将我拉到池边,“快来洗洗吧,否则这一路上不知道要遇到多少奴婢和小主,如此情状便要受人嘲笑。”

    “谢谢你,锦瑟。”

    她笑着摇摇头,“我们之间不必如此客气。”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本就在不远处陪着温僖贵妃散步,听到这边很嘈杂,便过来看看,结果看到一件奇事……”她说到这里不知为何停顿了下,改口道:“看到你被人欺负,只是她们人多势众,我也不能够做什么,直到见你躲到假山后,才拉你来这里。永淳,你不会怪我没有及时出面救你吧。”

    “云嫔眼高于顶,本就没有将其她人放在眼里,你便想救,也救不了。所以,我不会怪你的,还要谢谢你。”

    “嘻嘻,你不怪我就好了。”

    两人边聊边洗去我身上的污泥,之后锦瑟突发奇响,说爬到汰液亭的最高处,可能会干的比较快。她笑我此时如同被打湿的巾子,实在需要到亭子里又有风又有阳光的地方风干一下。我摇摇头,那地方向来只有贺兰赤心带同别人一起去,从未妃嫔独往上而去的。好像已经成为了不约而同的规矩。其实在皇宫内,汰液亭也有着帝王亭之称,因为它可能是皇城内地势最高的建筑了。

    锦瑟显得很失望,却也没有继续勉强,我也只是找了处有阳光的地方临风而立,很快夏日单薄的衣裳便被吹干,两人相伴着往未央宫而去。她执意要亲自送我回宫,害怕路上我又被云嫔她们拦住。我却有点担心她如此丢下温僖贵妃,恐怕要受责难,锦瑟于是再次告诉我温僖贵妃是个很好的人,不会怪罪。

    她比较奇怪的就是,温僖贵妃虽然得到皇上盛宠,但是却不出席一切的皇家宴会,之前甚至都不怎么走出延禧宫,称病留在宫内。这段日子虽然能够走出来了,却又从来不与皇上同行一处,仿佛刻意地与皇上拉开距离。

    这确是令人感到好奇。

    锦瑟叹了口气,“也有可能,是她与皇上之间的小游戏吧!有了这样的小游戏,感情才会更加好。而外人,是看不懂的。”

    她神色黯然,“便如当初在宣王府内,宣王和燕嬉在别人的心目中,并不是一对好夫妻,但那也只是他们的小游戏而已,或许他们深夜缠绵,如胶似膝的时候,别人又怎么能看到呢?谁若不小心闯入了他们的游戏,反而不妙。”

    在经过了宣王府的失败和折磨,她对很多事似有感悟,而且看得淡然的模样。这给我一种很异样的感觉,我心目中的锦瑟,不该是这个样子。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刚到未央宫,就听见远处传来笑闹声。

    锦瑟与我对视了眼,两人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诧异。未央宫因为皇后不得宠,性格又郁郁的原因,几时有过这样的笑闹声呢?

    锦瑟没有什么顾及,自往前去探看,过了片刻便满面疑惑地回到我身边,“奇怪,倒真的是皇上和皇后。他们不是向来不合拍的吗?皇后怎么会忽然转了性?这会子竟在宫中与皇上举案齐眉起来,任由云嫔她们在下面闹,他们二人则端坐上面,眉目传情。这真是,真是大出乎人意料之外了。不行,我要将这件事告诉温僖贵妃!”

    说到这里,大概才想到我其实是皇后所救,应该是皇后的人。略显尴尬地道:“呃,永淳,不知道你会站在哪边?”

    我笑着看她,“我的立场重要吗?”

    “是,我们的立场都不重要。永淳,你自己去别处逛逛吧,我得回趟延禧宫。”

    她转身便要离开,我一把拉住她,“锦瑟,宫中女人之间的斗争,往往很是残酷,你我人微言轻,本可以置身事外,你何必……”

    “永淳,想要真正的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大树之下好乘凉,而温僖贵妃就是我的大树。”

    只这两句,已知双方都无法劝服对方,我只好松了手。

    ……

    夜深人静。

    福柔帝姬让虞嬷嬷来唤我,说是备下了俨茶,可在如此良景彻夜畅谈。我也正在寻找这样的机会,当下便欣然赴约。果然廊下茶香四溢,朝天灯下摆着切好的金瓜,还有另外几样时鲜水果,最明显的却是靠在旁边的一个红色锦盒。

    我请了安,便在她的示意下坐于对面。

    “听说,你今日去了安平王府的旧园子?”

    “呵呵,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皇后。对了,那园子怎么会荒废掉?”

    “原本是安平王王妃夏姬所居,但是两年前,夏姬便病了,因此搬出宫去回娘家居住,直到安平王回宫的前夕,传来王妃病逝的消息。等到安平王归来后,夏姬的娘家却已经将她安葬,说是夏姬的遗言,因与安平王无夫妻之实,所以不愿以王妃身份入葬,并请安平王删除其妃籍,放她自由。是以,夏姬逝去的消息,也只有内宫几人知道而已。”

    我实没有想到,原来夏姬已经逝去了。

    想来近六年的相思之苦,至她死去之时顿悟,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吧。却不知贺兰进明所呼的烟萝,是否是夏姬的小字?

    正胡思乱想着,福柔帝姬已经转过了话题。

    “瞧,这些都是皇上赏的。说起来,得谢谢你,如不是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恐怕这时便还在冥思苦想,不知到底要如何做才好。”

    “还是皇后聪敏过人,又兼美貌机智,才会一举夺回君心。”

    “哧——夺君心——本宫的目的,不过是想借借他的方便,使本宫能够早日回到闽地,见到本宫真正想见的人。想来这三年,本宫确是浪费了不少的时光,如今竟有些迫不急待,原来当一个人有了目的并想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时候,会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做些从前说什么都不会做的事。”

    虞嬷嬷将一杯俨茶放在我的面前,“小主,喝茶吧。这是家乡的俨茶,在别处是吃不到的。”

    确实,在闽宣王府的时候,有时候夏笙会亲自泡来俨茶,在踱月轩来饮用。

    品了口,果然是非常醇香,“好久没有喝过决明子俨茶,真是久违的亲切。”

    福柔帝姬微怔一下,“这都被你品出来?真没有想到。这本是宣王府内夏笙最喜欢的,他每次泡俨茶必然要在茶里放些决明子,说是可以清心明目,而且使茶更具茶香。因为在闽地,一般的俨茶内是不放决明子的。”

    我忽然觉得哪里不对,仔细想想,那念头却又像流星似的划过脑迹,无迹可寻了……

    这时候,崔尚宫来到廊下,向福柔帝姬请了安,便欲言又止地站于一旁,福柔帝姬微笑道:“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永淳也是自己人。”

    崔尚宫于是道:“奴婢去向伺膳局打听了,原来皇上在夏天这样的季节,最喜欢西瓜盅,另外他好像很喜欢汰液池里的一种冰鱼,此鱼生于雪中,随着雪水来到汰液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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