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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九五至尊之斗凰-第41部分

小说: 九五至尊之斗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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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千年神龟神喻所惹得祸。

    贺兰进明沉吟了下也道:“之前,皇上您说两党相争对百姓不利,到手的江山亦是满目疮夷,其实温僖贵妃的法子不失一个好办法,如此至少可以避免我们兄弟二人骨肉相残,也避免了一场血光之灾。”

    这时在座诸位也都赞成。

    贺兰赤心咬咬牙,“好,既然如此,我们便赌一把天命!事情就这么定了,十日之后,我们便在汰液池旁,静待神龟喻旨。”

    “一言为定!”

    贺兰兄弟的手掌握在一起,眸中都迸发着令人心悸的必胜之光。

    这时,任中流却依旧紧盯着我,他仿佛越看我越是厌恶。我无所谓地瞟了他一眼,他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启禀皇上,即便是十日后静待神龟神喻,也不能由她在场旁观,而且她虽已经是燕国的内亲王,大纳言,也依旧不能脱掉杀人凶手的真实身份,皇上,此人若不受到惩罚,恐怕神龟不愿浮出水面!”

    “你这老儿,你又不是神龟,你怎知神龟会因她而不肯浮出水面呢!”

    声音里还带着孩子的稚嫩,但是语气里的高傲架子却拿得十足十。我眼睛微微地一亮,向他看去,果然便是慕子,他身穿软甲,风尘仆仆,脸蛋被风吹得通红,漆黑的双眸却如启明星般明亮,一路大步跨入殿中。

    除了贺兰赤心,众人都拜谒下去,“参见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颇为大气地一抬手臂,“都起了吧!”

    这才向贺兰赤心拜倒,“皇上,如此盛事,做为皇叔的我怎可不到?好在微臣的病已经痊愈,再不必回西陲,这却赶得巧得很。”

    贺兰赤心还在纠结关于我的事,有些沉重地将慕子扶起,上下打量了番,才道:“真的不必再回西陲?”

    慕子似乎很讨厌贺兰赤心用看孩子的目光看待他,不悦地皱皱眉头,“难道我禹谟王还会诓人不成!你这样问很不礼貌,虽然你是皇上,但也不能否认我是你的皇叔的事实,对不对啊,你们两个臭小子,从来不把皇叔当皇叔看,甚至都觉得我不存在,做为这宫里,直系亲王中辈份最大的长者,便是这样的待遇吗?”

    他十岁的容颜,小小的个头,却拿出亲王的架子,郑重其事地说出这番话,惹得众人都一阵轰笑。

    果然都是拿他将小孩子看的,连贺兰赤心与贺兰进明,似乎也并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因为他们一点都不计较。

    慕子似是很不服气,但是也没有办法。

    跺跺脚站在了我的旁边。

    也在这时,才匆匆地向我看了眼,低声道:“你还好吗?”

    我笑着点头,“很好。”

    他这才长长地吁了口气。

    ————————————————因为慕子的忽然到来,气氛稍稍地乱了下,也轻松了点,不过被慕子冷言挖苦的任中流却满面青黑。这时候见众人安静了下,他故意高声地咳嗽了两下,“为防万一,还是不能将当年溯妃娘娘的事轻易地放过。”

    我亦知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于是道:“甚好,其实这件事,就算在座的任何人都不想搞清楚,本宫也会想搞清楚。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样吧,给本宫五天的时间,五天后本宫定然给大家一个交待。”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众人就此散去,慕子再次确定我的状况良好,这才打了个哈欠,“笨女人,本王还有些事要办,明天去探你。”

    “好,幼皇叔走好。”

    目送他离去,我自在门口静待,见贺兰赤心与温僖贵妃相携而出,便笑着向他们走去。

    “赤心,没有想到,当年你不是要杀我,而是要救我。误会了你这么多年,真是对不起。”

    我说得情真意切,温僖贵妃的脸色微微一变,我在心里冷冷一笑,继续道:“今夜,说是为我接风洗尘,可是我即没有喝到好酒,腹中也依旧空空如也。刚才我已经安排芳绮先回去准备一桌酒菜,不知皇上可否陪寂月同用?也算是寂月,对皇上当年的救命之恩,聊表谢意。”

    贺兰赤心如海深的眸中荡起一点点笑意,是那种仿佛看透我心思的笑。

    当我还是溯妃娘娘的时候,我的小心思被他看透的时候,他便是这种神情。

    我蓦地低眸,有点不敢直视他的双目。

    他笑了,礼貌地道:“好,朕便去宁苑,再陪内亲王好好喝一杯。”

    又拍拍温僖贵妃的手道:“爱妃,朕不能送你回宫了。”

    温僖贵妃温婉一笑,“没事,内亲王是客人,我们必不能侍慢了客人。不过,臣妾还要恳求内亲王,万不要使皇上喝多了,他的身体状况,现在还不亦多饮酒。”

    这倒是以女主人的身份来叮嘱客人,我装做没有听到,以然牵着贺兰赤心的手离开。我们没有做轿,从这里到我所居的宁苑,步行需要近半个时辰,但我愿意这样,与他漫步在月光之下。

    风似乎还是当年的风,树影亦还是当年的树影。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当年。

    “寂月——”

    我停住了脚步,向他笑着,同时手指压住了他的唇,“嘘——”

    于是两人又在这样的月色里,悠悠荡荡地行了一段。我甚至像以前那样,边走边跳着,如同陷入恋爱的小女孩。而其实我心里正在翻江捣海,忽喜忽悲,忽忧忽愁——而贺兰赤心则一直深深地望着我,目光没有一刻的离开。

    但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寂月,你何必如此给她尴尬?你知道,无论如何朕都不会拒绝你的,因为朕实在负你良多。”

    我蓦地停住脚步,怔怔地看着他,看着这张曾让我又爱又恨的脸,终于再也笑不出来,轻轻地放开了他的手。

    他似乎感觉到什么,轻唤了声寂月,便又来握我的手,我却猛地后退一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哽咽了下,但也仅此而已。他茫然,错愕,“寂月,其实你应该已经想到了不是吗?四年前的秋日,在福柔帝姬嫁入晋宫的第二夜,汰液池内忽现神龟,神龟的身上隐隐现出‘寂月覆国杀君,温僖定海神针’十二字神喻——”

    。。。

 ;。。。 ; ;    到了赴宴的时间,我让从燕地跟过来的侍女替我梳了燕地内亲王才能够有的发式,发头上戴着的也是从那边带过来的头饰,穿起了燕地皇宫内的传统服饰。今日即是代表了燕国,那么便要做得象模象样。

    登上轿辇,我的心情别样复杂,近半个月了,终于要再次见到贺兰赤心。这竟然比我见到贺兰进明时的心情还要复杂和紧张。

    一路树影婆娑,到达乾承宫的时候,殿下已经端坐了数位文武大臣,见到我的时候他们神色各异,其中竟有人忽然喝了杯中酒,气呼呼地哼了声。我顿时觉得这场筵席恐怕是鸿门宴。贺兰赤心端坐殿中,他的左边赫然便是贺兰进明,右侧是温僖贵妃,其下便是锦瑟及陈妃,其她妃嫔都未在场。

    而我的座位是设在贺兰进明下首。

    向皇上请了安,又与诸人相互礼敬之后,由太监引了入座。

    贺兰赤心果然是好多了,脸色不再那样的苍白无血,但是眸子还是那么寒冷,就像是他的心永远都在过冬天。我的心竟因这双眸子狠狠地痛了下。却在这时,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目光,与之相触,我的脸不由地热了下,正是贺兰进明正在看着我,可知我打量着贺兰赤心的情景已经落入他的眼中。

    但他永远都比贺兰赤心多一抹温情,这时候向我微微一笑,好像在说,没关系,我不会介意的。这让我的心刹那间轻松了不少,也笑着向他点点头。

    贺兰赤心端起了酒杯,“来,我们一起敬,如意内亲王,她亦是,燕地职业最高的女官,大纳言之一——”

    他原本便说得断断续续,说到这里时更是忍不住哧地笑出了声,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到了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眸里都是自嘲。后面的话,声音极低,隐约是说:“她也是,我贺兰赤心的女人,可是她现在竟然跟朕并没有瓜葛,是我的,客人,呵呵,你们倒是说说,这上天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相信离得较近的贺兰进明还有温僖贵妃及锦瑟,还有我能够听到他说了什么,下首的人都很茫然,他们只不过看到贺兰赤心的嘴唇在动而已,竟也都符合着道:“是是是,真是难得的奇女子!来,我们都敬内亲王一杯!”

    贺兰赤心懒懒地抬眸向他们看了眼,又将酒杯向我微微一举,便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众人也都陪了一杯。

    温僖贵妃拍了拍手,便有舞姬鱼贯而入,丝竹声起,少女们美妙的身姿都舞了起来。但这柔美欢悦的音乐和舞蹈并没有使气氛轻松起来,反而众人都神情肃然,木然地盯着眼前的情景。这些舞姬似乎也能感受到众人的情绪,笑得也都很僵硬。反而越发地与周围的情形格格不入。

    一曲完毕,温僖贵妃没有再唤舞姬上来。

    众人都有些面面相觑。

    贺兰赤心的目光又落在贺兰进明的身上,“大家都知道,朕是病了一段日子,这段日子幸好有安平王替朕打理朝政,才使朕能够放心的病着!”他说到这里,唇角却露出一丝狡洁的笑容,“人人都说,安平王会谋反,可是朕差点病死,他若谋反,这便是最好的时机,但是他没有!他没有!”

    他又喝下整杯酒,“你们,谁将这谣言说出去的,你们自己站出来,站出来让朕看看到底是谁!”

    众人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不说话。

    贺兰赤心又喝一杯酒,可能是喝得太猛,他也有些醉了,摇摇晃光地从座位上下来,到了我的面前。我抬眸看着他,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但我却能感到那目光后面的翻天大浪,他拿起我面前小几上的酒壶,又给自己斟了杯酒,“倒教内亲王见笑了,说好是给你接风洗尘的,但是却在你的面前失了态。”

    说着便又要抬首喝酒,我本能地伸手挡住了那杯酒,嗓子有些干涩,“皇上,您大病初愈,酒能伤身,别喝了。”

    感觉到他的手微微一僵,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或许他自己也是认为,我是绝不会关心他的。但是他终是放下了酒杯,向我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虽转瞬即逝,却让我的心猛地一跳。

    “谢谢内亲王的关心,那朕就,不喝了。”

    他似乎也没有那么醉了,缓缓转身向那些大臣道:“你们都别忍着了,朕今日之所以借为内亲王接风洗尘之机,把你们都请过来,便是本着,家里的事,家里处理解决。难道非要在朝堂之上争得你死我活,平白地让外姓人来笑话我们,让百姓不让任我们才好吗?你们,都是姓贺兰的,你们要争,好,我们关起门来争!”

    贺兰进时这时也离了座到了殿中,“皇上,你这是在说什么呢?”

    贺兰赤心冷冷地推开他,“皇弟,你我到了这个地步,你再也不必对朕客气,无论结果是如何,今日我们兄弟间必定要争出个结果来,否则我们再这样争下去,便是要毁了大晋,到最后无论这江山到了谁的手中,想必也是满目疮夷。”

    他既然如此说了,贺兰进明的目光与在座的大臣中的几位目光相触交流,那几位大臣都向他暗暗地点头,他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但是没有人开头,众人还是不敢说话。

    贺兰赤心又走到了我的身边,“刚才,朕向大家介绍了,这位是燕国的如意内亲王,亦是燕国的女官大纳言之一,她在燕国的身份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以她尊贵的身份便有资格做为旁观人,无论结果如何——”

    他指指贺兰进明,又指指自己,“我们都不许后悔。停战协议,十年,大晋的百姓才刚刚要有好日子过,才刚刚有盼头,朕不想因为朕,因为这个龙位,而使他们即将要开始的幸福生活就此毁了。”

    他又在殿中走了一圈儿,“你来说!”

    那位大臣连忙低下头去,“皇上,微臣,微臣——”

    一圈下来,仍然没有人说话,贺兰赤心有些无力地道:“罢了,朕便再颁下一旨,今日所有在这殿中说话者,无论错对,无论最后引发什么样的结果,朕统统恕你们无罪!将来,也不会追究!”

    “既然如此,那么微臣斗胆说句话!”

    站起来说话的却是朝中任宰相的任中流,他虽不是姓贺兰的,却是贺兰氏的夫君,历来也算受到贺兰赤心的重用。

    贺兰赤心点点头,“你说。”

    “皇上,今日若要说出个分明,就得搞清楚一件事,这件事关系到我大晋的国运甚至是您是否有资格座此龙位之事,所以要搞清楚这件事才能够论其它!”

    贺兰赤心道:“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很明晰,爱卿还有什么不明白,尽管说!”

    任中流道:“请问这位燕国的如意内亲王,女官大纳言,她的闺名是否为寂月?是否当年的溯妃娘娘?”

    贺兰赤心微怔了下,还没有说话,就听任中流又道:“她的闺名当然是寂月,她是如何到得宫外想必皇上是清楚得很,只是她不知好好的珍惜这次的机会,竟然又想方设法地混入宫来,前次混在舞姬中,只因一直住得极隐蔽,而您也亲自否定她是寂月的事实,致使她又从宫中脱身,去了燕国,祸乱燕国得了如今尊贵的身份,皇上,您口中如今可以有旁观之资格的尊贵之人,她的身份可是多少人的鲜血换来的!如此妖女,怎能在此殿中!——”

    贺兰赤心向我看来,我也在看着他,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我原本以为这会是个秘密,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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