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五至尊之斗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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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再看到他的容颜,只觉得刻骨发寒,我不知道他的离解症好了没有?或者他好了,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真实的意愿。或者他没有好,只是离解症使他选择了一个愿意相信和执行的认定事实。
但我知道,他肯定已经好了。
我是相信夏笙的。
我被人架着,随着贺兰赤心到了东门。
。。。
 ;。。。 ; ; 将那暗箭设置上,谁碰了谁倒霉,真正在她的眼里,人命就跟草芥似的不值得尊重。
等到她离开后,温僖贵妃道:“贱人!”
“她如此明张目胆,定是仗着贺兰进明的宠爱。安平王离开的时候亦是带着她而将你留在宫中,你**于皇上却只是将所有的罪责迁怒于我,却没想到安平王当时也应该能够想到这一点。在皇上这里,你是被专宠的爱妃,但是你只想如何才能扳倒他。而在安平王那里,你只是个棋子,但他却想着要如何杀死你。”
“不,这绝不是安平王的意思。”
“即便不是安平王的意思又如何?等到安平王真的直捣黄龙,一朝成为帝王,你能保证他可以实现自己的诺言吗?你自问会是燕琥的对手吗?”
说到这里,想起我曾经竟被他花言巧语的欺骗。
这安平王早已经摸透女人的心思,不愧是花中邪王。
“而且如他这样,为了达到目的而将自己的女人赠给别的男子享用的男人,真的值得你为此付出吗?”
“这——”
“你定是被忌妒蒙了心,只觉自己洞房花烛夜如何凄冷,却不想以安平王的势力,他若不想在那日离开,皇上又岂能够逼他。你自洞房花烛夜时,便已经是他的棋子,他以当时的情境谛造出与你同病相连的感觉,才利用你做了这么多事。夏青萝,你该醒醒了。”
夏青萝瘫倒在园子里。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想很多事她自己可以想清楚。
出了安平王府,忽然长长地吁了口气。
刚才的一切,都让我觉得心惊和压抑。
这时候,忽见李平从阴影中走了出来,“参见内亲王。”
“李平,你来得正好。”
“内亲王,皇上的意思是先放过燕琥,所以我等才没有出现。”
“本宫明白。本宫是想问你,现在皇上在何处?”
“他好像回乾承宫了。”
“好。去吧。”
“是。”
“还有,天黑以后,有没有发生别的异常情况?”
李平仔细地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眼睛微微的撑大,却又不敢说的模样。
我道:“李平,这段日子因为安平王之事,朝内朝外蜚声鹊起,看来要不太平了。皇上对你可是有知遇之恩,如果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千万不能瞒着皇上和本宫啊。”
“是,是。内亲王,小的哪敢瞒您。”
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可能是因为天色暗,小的眼花了,小的好像看到,看到了——”他把声音更压低了些,“小的好看到了两个皇上!”
“胡说!”
李平蓦地跪下,“小的可没胡说啊!”
“这件事定是你眼花看错了知道吗,如果是别人也看到,那就是你们一起臆症了。李平,如果你是聪明人,就该把这样说的人都抓了起来,暂且关在大牢里,让他们好好休养一阵子,没的自己眼花了,还害得众人都丢了命。”
李平也是极聪明,长年累月跟在皇上的身边,如今又当了官,可谓是见多识广,宫闱之中,什么奇闻异事也有,就算真的有两个皇上,大概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听我如此说,立刻道:“内亲王说的对,小的眼花了!小的这就去把所有眼花的人都抓起来!”
说完,立刻转身就走。
我又道:“办事要隐秘干脆,若是这谣言传了出去,第一个掉脑袋的人就是你。”
“是。小的明白!”
我心中暗道不知夏笙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贺兰赤心离开房间的事,如果两人在众目睽睽下相遇,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风波。可惜竟然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分身乏力,没有办法通知他。又想贺兰赤心说不定已经回房间了,我连忙往宁宛西厢而去,推开他所住的房间门,果然他竟已经悠悠地站在桌边,正研墨挥毫,准备写字。
我的心咚地放了下来,“皇上,你刚才——”
“寂月,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朕已经知道了。朕知道此时朕是不能够露面的,你放心,朕没有惹任何的麻烦。”
“那么,夏先生冒充皇上的事——”
“是的,朕也知道。这次,多亏了你们两个人,谢谢你们。”
他放下笔墨,走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我的脸,“怎么是这种表情?怎么,不认得朕了?”
“呃,我——”
“朕真的已经好了,朕现在觉得大脑很清醒,以前想不通的很多事,现在都想通了。以前不明白的事,现在也都已经明白了。寂月,之前发生了太多的事,而朕却混混愕愕,负你良多,希望你再给朕一次机会。”
他说着便将我拥入怀中,轻轻地吻了下我的额头。
“不——”我被惊了似的跳起来,如果说昨日那样的暧昧是因为我没有确定他的病到底有没有好,是清醒还是糊涂。但今日他一再强调自己是清醒的,我反而不能够再纵容他对我胡作非为。
我现在是内亲王,不再是他的妃子了。
“皇上,您的溯妃娘娘寂月,早已经死了。我现在是随燕国慕容氏姓慕容,是慕容寂月,我们之间缺少的不是机会,皇上,你能明白吗?”
“那缺什么?”
“本来,我们什么都不缺,但如今,你我的爱情已经支离破碎,我们缺少的,恰恰就是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存在的爱情。今日皇上在西厢,我自当尽力相救,他日皇上又高高在上,寂月却不愿再陪皇上登上铜雀台。高处不胜寒,寂月想要一份安稳的日子。”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他走到桌前,却似乎不再有写字的兴趣,只有些怔忡地坐在那里。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的不能相信世上竟有如此与朕样貌相象者。”
“是啊。臣妾亦很吃惊,这大概就是夏先生无论到哪里,都要以轻纱敷面的原因。”
“听说他原本是闽宣王府上的门客,你与他是早就相熟了。”
“是,不过当时,他亦是以纱蒙面。”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只觉得他的眼眸闪闪烁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好半晌他才道:“寂月,他是否与朕一样,非常爱你。”
“皇上为何有此一问。”
“朕只是在想,如果朕与他互换身份,是否朕可以与你再续前缘。”
我的心砰地猛跳一下,继而却又平静,“皇上,那是不可能的,你怎么可能愿意放下江山只为与寂月再续前缘呢?况且此时人事全非,先医好皇上的病要紧。”
他轻轻一笑,“好。以后再谈这件事。”
一夜无事。
而温僖贵妃那里也是悄无声息,皇宫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却更加让人踹踹不安。而贺兰赤心则不愿再睡了,他恢复了正常人的作息,所以在夏笙来到房中,两人面对面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短暂的尴尬过去后,贺兰赤心首先向夏笙道:“夏先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夏笙微微地笑着,“夏笙,参见皇上万岁。”
“不必多礼。朕的身体还要仰仗先生调理。”
“皇上还肯让夏笙替皇上施针吗?”
“当然。”
“皇上胸襟旷大,是晋国之福。”
施针顺利开始,这次却是在贺兰赤心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我始终沉默着,却没有离开房间,看到床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子,心中有种难言的复杂情绪。贺兰赤心是清醒了,可是我与他之间的距离没有因为他的清醒而有丝毫的拉近,如今所有的事情都真相大白,我却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的仇恨。
但也没有当初的激情与爱。
况且,被强行落胎,这件事是无论如何也受不了的。我没有办法原谅他的无情,虽然我曾数次为了救他而付出代价。
但终是,无法真正的原谅他。
这大概就是我和他之间的问题,一个无法真正放下过去原谅,一个无法真正剖心置腑信任。
也就是在这个时刻,我忽然放下,犹如一场千年的情劫,蓦地就做了了结。
没有什么理由,但却释然了。
施针过程很顺利,等到施针完毕后,贺兰赤心在此作用下睡了过去,夏笙从床上走下来,脸色微微发白,“他已经痊愈了,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当然这也跟他自己的思想和身体素质有关,恐怕就算有佼兰粉影响,游魂症转重成为离解症,但他依旧还是保留了几分清醒,所以才会好得这样快。”
“谢谢夏先生。”
除此之外,再说什么都也很苍白。
夏笙道:“寂月,他醒了,也就是到了你做决定的时候。不过,我想我和你都已经错过了做决定的时刻,如今只有立刻动身,说不定还会有希望。”
“动身?去哪里?”
夏笙忽然握住了我的手,“去——”
他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怔了好半晌,才道:“只是,你定是不愿意跟着我餐风露宿,你该有个很好的躲风避雨之处。或许他能够给你。”
“夏先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他愣了片刻,笑了笑道:“没事。没事。”
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反而让我很不放心,但我也不能够猜透他的心思,只能等待贺兰赤心醒来。而这时候温僖贵妃又来访,两人在小厅中见面,她依旧是清冷淡然,但是身上明显多了几分说不出的疲累。
上了茶后,她却将茶推开,“寂月,做为你救了本宫一命的报答,有件事本宫想告诉你。”
“什么事?”
“关于你腹中胎儿的事。”
。。。
 ;。。。 ; ; 可也正是这次生病,才使贺兰进明判断失望,使我们顺利回宫。
天意召召,果然不错。
“对,溯妃娘娘,你都说的对。即知道了前因后果,你死也可瞑目了。”
“现在皇上仍被佼兰粉所迷,会原谅你所做的一切。而且我又没有利器在手,但你却手握匕首,难道还怕我能跑了吗?不过在这之前,我依然要提醒你,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不值得的。不信你打开房门看看。”
她却害怕我趁她打开房门之机逃跑,竟走到我的跟前,将匕首逼在我的腹部,“跟我一起走!”
到了门前,我在右,她在左,那门打开,箭矢依旧会射中她。
我知道她必死无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中却纷纷乱乱,犹豫不绝。
然而,门却在此时打开。
在那刹那,我猛地推开了她,她以为我要反抗,刀锋已然从我的手臂上刮过,顿时血流如柱。而她也被箭矢射中了右臂,手一抖,匕首已经落在地上。
我立刻扑过去,将匕首抢在手中,并且毫不犹豫地往她颈上刺去。
她顿时万念俱灰,眼眸一闭,不再躲避。
匕首却在快要触到她颈部的时候停住,“我不想杀你。你这样的女子,不该死在我的手中。而今日想要你命的人,也根本不是我。”
她的眼睛这才睁开,“你卑鄙无耻!哄我入陷井!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是不服气的。”
我有点累,轻叹了下,才道:“如果我真的要杀你,刚才就没有必要救你,就让那箭矢穿过你的心口罢了。”
她仿佛也才从惊愕中醒来,脸上顿时浮现茫然。
“想知道是谁要杀你吗?”
她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颤抖着道:“是谁——”
“你们约好几时在这里见面?”
“今晚,二更。”
“那我们便在今晚二更来这里看看真相如何?”
“你,真的不杀我?”
“你是很该死,我也恨你,但是,你既然告诉我许多事情的真相,我也不能让你死得不明不白。而且,你还欠着贺兰赤心的情,难道不打算还了吗?”
“你——”她犹疑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终她终于妥协,随我回到宁宛,我亲自拿了药箱替她包扎伤口,她的目光一直很闪烁,我知道她还时刻想着怎样杀我的事,刚才箭矢虽然从房中射出,不过她却不相信那是燕琥或者是安平王所为。
我自己也受了伤,为避免被奴才发现,只得自己忍痛包扎。
一切完毕后,我道:“你先回宫去吧,到底应该怎么做你心里一定有数。如果你现在把这件事告诉燕琥或者安平王,也是可以的,只怕害得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直到这时,她才微微动容,“你真的放我走?”
我将她带到门外来,“你走吧。”
她怔了片刻,才扭头往外而去。我相信她今晚一定会来的。直到这时,我的额上也起了阵细汗,不但是因为伤口痛,更是害怕她继续闹下去,将真假皇帝的事情给揪出来,又给了贺兰进明一个很好的借口。
匆匆赶回西厢,看到夏笙正在收针。
马上发现我的异样,“你的脸色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
“刚才温僖贵妃来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