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来运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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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姑生气的说着:“小孩子玩闹,你看看曼曼的脖子,嗓子都掐哑了就不要说那些可怕的淤青了。那么多人都扯不开。你觉得她是在玩吗?她是真的想杀了曼曼,这是谋杀。你既然已经嫁个我弟弟那么就不要管人家家里的事情,好好想想该怎么和我妈交代吧。”
王蔚蔚拉拉自己母亲的手。因为她在王家其实过的也是战战兢兢自身难保,即使她生了儿子也是一样。夏末既然这么镇定。那么绝对会有办法。而且电话那头的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很疼夏末。
夏小姑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大声喊着:“我们家末末从小就安安静静乖巧的很,还是我们县出的第一个省状元,如果不是你家孩子惹急了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怎么不说说她做了什么?”
王大姑能在医院后勤处混这么久本就不是省油的灯,泼辣的说着:“不就是她做了那点破事捅到学校被开除了,恼怒就想动手打人。我看就是夏家就是没家教,会读书能有什么用。”
这将一堆的夏家人都骂了进去,夏小叔喊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夏家怎么没家教了,我妈被你们这么一闹还躺在手术室里呢,如果有个好歹,我们也报警说你们谋杀。正好民警也在,要带走都一起走。”
黄珍脑子转的快,立马在背后搭腔道:“我们人住进医院是看病治疗的,这眼看就要好转,被你们这么一闹又进去了,你说这多折腾老人。你们说是吧,都七十多岁老人了。”
夏小姑立马接上:“就是,别以为你是医院的人就能糊弄人,正好民警也在,我们说说清楚,这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王大姑气的胸口上下起伏,骂着站在一胖的王蔚蔚:“你们就是这么看着有人欺负你姑姑和大姐的吗?果然是外人,养不熟的白眼狼。”
一时间两方闹得不可开交,来拘留夏末的民警临时变成了民事调解员,医院的工作人员出面也不济于是。夏末在吵闹中异常的平静,眼睛直直的盯着那鲜红色的灯。
林凤对于王大姑的胡搅蛮缠很是无力,只能往后退,也试图靠近夏末,却被她敏锐的闪开。她小声的说着:“末末,别害怕,妈妈不会让他们带走你的,没事的,别怕。”
夏末转头低声呢喃:“妈妈”语气中藏着千言万语却无力诉说。
黄珍离闹剧中心最远,见两人小声嘀咕,讽刺的说着:“哟,你倒是聪明,我们辛辛苦苦培养她长大读书赚钱,你现在一句妈妈就想认回去,门都没有。我告诉你夏末,你爸现在的老婆是我,你要喊也只能喊我妈。你赚的钱,要给也只能给我。”
夏末没有理会她的叫嚣,因为急诊室的灯熄灭了,她猛的站了起来,迎了上去。
王振国看着急诊室外吵闹的众人大声喊道:“都吵什么?这里是医院,要吵都给我出去。姐,你带着曼曼在这边闹什么?还没闹够吗?”
王大姑是靠着他的关系进的医院,因此不敢太大声,拉着自己女儿说:“你看看你外甥女的脖子就是她掐的,我只是想讨回公道,有错吗?是,我家曼曼是说了一些实话,我也承认,但那也是她自己做错事。今天。说什么都要把她送警察局去。”
夏末转头:“如果我奶奶安全,那么你们想带我去哪就去哪,只要你们有那个本事。”然后转头直直的看着王振国,眼神干净透明:“叔叔,我奶奶怎么样了。”
王振国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夏末的眼里只有呆滞和空洞,他一把抓住夏末的手腕:“末末。你知道我是谁吗。”
夏末死命挣扎着:“我知道。你是医生,也是蔚蔚的继父。医生,我奶奶怎么样了?”
王振国看着恢复正常的夏末。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放开她的手悲伤的说着:“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病人已经停止心跳,我会让急救车送你们回去。趁她没有僵硬换身衣服吧。”
夏末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几个字:病人已经停止心跳。这是死了吗?她摸摸自己的心口,明明还是跳动着的。
周边响起哀嚎声。夏末看着夏奶奶被推了出来,就这么安详的躺着,双眼紧闭。她听见周边他们不停的喊着:阿母,我们回家了。
作为曾经的篮球校队成员。夏末的爆发力是惊人的,在众人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狠狠甩了黄曼曼一个响亮的耳光:“现在的结果你满意吗?她死了。我奶奶死了。你看到没有,她就躺在哪里。”
夏国安看着有些夏末过激的激动。拉过她的手就是一巴掌:“你是疯了是不是,还闹?如果今天你不来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我有眼睛也认识字,我不管你现在多有本事,你姓夏就是我的女儿。如果你再闹,那么就不要再回夏家,也不用送你奶奶最后一程了。”
夏末胸口剧烈的起伏了,胸口一口气就这么硬生生的堵着,全身发抖。
黄曼曼害怕的躲在她妈妈后面,不敢看夏末通红的眼睛。夏末继续说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我告诉你,你必须为你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至于你,你最好庆幸自己手脚够干净,不然”
王大姑冷笑:“不然怎么样,别把自己看的太能耐,这世界不是你一个小丫头片子说了算的。她刚刚当着你们面动手,你们没看见吗?”
两名民警刚刚接到局里来的电话,一定要保护好夏末回到家再回局里报道,因为她很重要。因此两人一致回答:“我刚刚再和距离汇报谈论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不好意思,真没看到。你呢?”
另一个较年轻的干警转过头:“抱歉,我刚刚去抽烟去了,也没看到。”
王大姑吃惊的看着两人,再看看夏末脸上扬起的冷笑,心里发怵,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王振国拦着要跟着夏末离开的林凤问道:“夏家有什么不良的病史吗?”
林凤想了想摇摇头,王振国看着夏末离去的背景,两名民警一左一右的跟着,小心的看护。或许她是真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后台,因为夏奶奶住院不久他就接到领导通知,小心看护,维持原有状况,不准恶化。
只是世事难料,本来还能拖上一两个月的人,就这么突然去了。他想着夏末那空洞的眼神,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单调的铃声在警车内响起,夏末立马接了起来:“李卓新,你怎么还没来?怎么办,他们说奶奶死了?是我害死她吗?他说是。”
李卓新看着站在自己房门的两名警卫,安抚的说着:“末末,不是你害的,别听他们的话,等我去接你。研究所有个师姐想不开跳楼了,我走不开,你好好处理完奶奶的事情,我就去接你了。号码?”
他挂了电话就给郭清打去,因为他这次手伸的太长,已经引起老爷子的注意了。(未完待续)
ps:继续码第二章。告诫,自行车还是在实体店买吧,我被坑惨了,每天推着走两条街回家。
第一百一十九章 暂时不是李家人
夏末到达低矮老房子的时候,夏奶奶已经换上生前一直不舍得穿的新衣服,初见红润的脸转眼就干瘪下去,只剩下一条条纹路,犹如她一生的留下痕迹。从前觉得人离世是件很令人敬畏的事情,可靠近夏奶奶夏末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就这么静静的坐在身边。
屋子里围满了人,夏大姑眼睛红红的抱着夏末,一下一下的拍着。夏末看着她的脸好像回到那个清晨怀抱枕头站在门口的时候自己,小小的她就这么窝在她的怀中。长大了,她老了,奶奶也走了,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夏爷爷看所有人都在开口说道:“趁着人都在,我也就把你妈妈放在楼上的存折找出来了,我看了不多就几千块,你们要拿走也好,放这我用也行,儿女这么大班后事一定要办得热闹一些。”
夏小婶推推自家老公的手肘,因为她上回听到老人家手头有张几十万的卡,不可能这么快就花光的。夏小叔看了看抱着夏末不动的大姑用眼神示意她安静。
夏大伯是个急性子,直接说:“这几千块是我几个月前帮她存进去的,是我们儿女孝敬的钱,爸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妈喜欢藏东西,我去楼上找找。”
黄珍和夏小姑也跟了上去,不一会夏末就听见楼上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时有人跟上去。隐隐有声音传下来:“你去那边箱子看下,这个好像是妈当年陪嫁的箱子,钥匙应该已经找不到了,找东西直接撬开吧。”
夏末看着安静躺在临时搭建起来床板上的奶奶,再看看一直抽着烟的夏爷爷。他好像有些落寞。可不是,吵了一辈子的人走了,以后还有什么人能冲着他喊?夏末揉揉自己的鼻子,有些事情不可避免,那么是否可以等老人入土后再做?或许是不可以。
呼吸停止,脉搏消失,体温冰凉。新陈代谢功能完全丧失。一如油尽灯枯。生命的灵光将再不存在,归于无边寂灭黑暗。看不见,听不见。一切都是虚幻。也许夏奶奶不知道,或者她都知道,正看着。
想来是找到了什么,或是什么都没有找到。所有人都又聚集在一起,商量着。夏小叔说着:“姐。上次我们去取钱的那张银行卡呢?”
夏大姑的说着:“什么卡,我这没有你说的什么银行卡,妈有多少钱你们不知道吗?”
夏小叔说着:“妈生病做心脏搭桥手术的时候我们几家都出钱了,但是还是不够的。你又出了大半,姐夫性子我们都知道绝不会同意的。妈肯定有钱放你那里。”
夏大姑看了周围人一圈,拍拍夏末肩膀站了起来:“我这里是有一张卡。可是却是夏末放在妈那里的,里面还有三十几万。妈说了那是夏末的嫁妆钱。谁都不能动。”
黄珍笑着说:“大姑啊,夏末不是国安的女儿吗?这钱怎么也轮不到放你那里。你开口说话啊。”
夏国安无奈的说着:“姐,你也知道我困难,就当我借夏末的。”
夏大姑火大的说着:“你们怎么有脸开口说这话,养女儿没花钱还想着往回拿钱?想都别想。”
黄珍:“我们怎么没花钱了,读书我们没出钱吗?大姑姐要按古话说的,嫁出去的女儿可没有资格管娘家的事,这钱怎么说你管都不合适。再来报纸上说夏末有三家公司,又是什么模特大赛第四名,那么能赚钱还在乎这些吗?你说是吗,夏末?”
夏小姑忙着搭腔:“夏末能赚钱关你什么事?她是从你肚里出来的吗?她吃你家饭了吗?”
这话呛得黄珍无话可说,只能不停的拍着大腿说:后母难做,管不行,不管也不行。
夏大姑这几年身体不好,血压有些高,气的只喘气。夏末扶着她:“姑姑,给他们吧,太吵奶奶怎么睡觉。”
最后这世界终于清静了,拿着卡的几家人去了银行查账。夏小姑是最后走的,将一串八卦铃铛塞进夏末手里,她从来就是嘴硬心软的人。这串东西夏末很熟悉,因为前世就是夏末小姑交给她的,至死都一直陪着她。在黑夜中摇起铃铛,声音依旧清脆。
春婆婆颤颤悠悠的走进来:“小孩子莫要顽皮,过来给你奶奶叠纸钱。”
夏末笑着点点头,机械的做着手头的事情。
看着天边高炉上空飘出灰黑色烟雾,夏末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眼睛发干发涩却没有想流泪的感觉。前世的她没有经历这些,等她知道的时候夏奶奶已经入土为安,也许这次她应该为之感到庆幸吧,至少她陪完她最后一程。
郭清看着单薄的夏末:“去我家睡吧,你的房间一直都在。”
夏末笑着说:“没事,我还能抗的住,等办完所有事情再说。帮我谢谢三叔,借了这么多车子送我奶奶。”
郭清伸手想拍拍她的脸却被她躲开了,他也不在意:“你这话要是被三叔听见准又要骂你,他可是第二我爸那样的人物,宠溺没边。”
一旁听见夏末说话的方娉冲过来吼道:“骂不骂,我们不说。看看你的眼睛还有嘴角的大包,办完所有事情你就倒了。”她看着依旧麻木没有表情的夏末,拉拉她的手:“末末算我求求你哭出来,睡一觉吧。”
夏末反应迟钝的收回自己的手:“哭,我为什么要哭?奶奶走了是好事,以后她就不用每顿吃饭前打针了,也不用再做检查了,其实这对她何尝不是件好事。”
郭清拉拉方娉的手示意他别刺激她,小声说着:“你看着她,我去看看三叔在做什么。”躲在角落的他给李卓新去了个电话:“是我,她精神状态很差,一直没睡觉。”
李卓新焦躁的说着:“你们没试着找张沙发给她吗?她喜欢睡沙发。”
郭清哽咽了一下,因为他不知道夏末睡眠质量居然这么差。以前她起的很早,不管是什么样的天气都会出现的操场。这几年他很忙,她身边好像发生许多事,他们其实已经开始疏远。“是她根本就拒绝躺下,就像上了发条一样,持续运转着。”
李卓新不停的捶着墙壁:“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过去的。”挂下电话的他高高举起自己的手。轻轻落下。坐靠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空白的天花板。起身,走向楼下的书房。
李卓新敲开自己爷爷书房的大门:“爷爷,我想和你谈谈。”
李德生看了满是胡渣的孙子为他倒上一杯茶:“坐吧。想说什么?”
李卓新没有先开口,而是看看说书房的摆设,笑着说:“我记得小时候这个书房就是这样样子,一直没有变和奶奶走的时候一样。”
李德生也是一脸怀念:“是的啊。我一直不敢变动,因为你奶奶一直说我品味不行。”
“您的品味确实不怎么样。”李卓新反手拿过紫砂壶为他倒了一杯茶。
李德生看着自己的孙子明明心急如焚但是却能静心去扯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这样的手段他以前只对外人,现在却用到自己人身上。果然是更成熟了,冷静以退为进守攻心为上,合格的政客就应该这样。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坐着。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