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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重生之福来运转-第40部分

小说: 重生之福来运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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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卓新揉着她的短发大笑:“小丫头片子,小笼包变木瓜,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哈哈哈哈。”愉悦的笑声一直持续,夏末懒得理会,直接闭眼休息。

    吱,一个紧急刹车,夏末被惊醒。李卓新打开车门,将钥匙递了过去:“明早韩少会来开走,还有找家汽车美容装潢将里面这骚包的座套拆了,不用洗不用修。”贴心的开门将手放在门顶上:“你是第三个让我贴心服务的女人,应该感到荣幸。”

    其实夏末想说,她一点都不觉得。看了一眼左侧惨不忍睹的凹陷和掉漆,夏末心抽了抽,希望这车能在国内保养维修吧。没有给夏末太多胡思乱想的时间,李卓新死死的揽着她的腰将她带进了金碧辉煌的酒店大厅,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电梯的门关上了。

    四楼停顿,上来一群满身酒气的男男女女,相似点女的年轻打扮靓丽的穿的少,粉很厚;男的高矮胖瘦不一,但却有些年纪。李卓新拉拉夏末的外套,收紧自己的手臂。

    一人紧紧的盯着夏末看,笑着说:“妹妹长的不错呀,这摸样哥喜欢,要不咱们换换。”说着要将怀里人推过去,夏末皱眉只看见白花花的一片。x的,有些人包不住,有些人太空荡,难道不能平均一下吗。

    李卓新微抬自己的下巴:“不了,我喜欢干净的。”夏末噗嗤的笑了。

    光头男大囧嚷嚷:“哎哎,怎么说话呢?不也是出来卖的吗?德行。”同行比较清醒的男子拉住他的手:“十三楼到了,耽搁什么。对不起呀,我兄弟喝多了,别介意。”

    光头男喊着:“什么东西,装的人五人六,脱了裤子还不是和我们一样。”男子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大爷的,没看到人家上的是25层吗?找死呢。我说”

    随着电梯门关上,夏末吐了一口气,往旁边一动又被死死扣着。看着数字变动,开始放空。越是豪华的酒店等级划分越明显,十五层以下基本都是普通等级,二十层以下是熟客要不就是高级商务人员,二十三层往上就不是人能随便出入了。

    刷卡开门,灯光太刺眼。面积多大夏末没有概念,一应俱全的客厅、书房、卧室、厨房、餐厅、小酒吧,顶级装修和精致华美的各地摆设;最让吸引夏末注意的是客厅的水晶吊灯,透亮晶莹。

    李卓新打发楼层的管家,问道:“要吃什么?水果,西点?”

    夏末:“嗯?哦,你点自己想要的就可以,我洗澡。”逃一般的进了浴室。李卓新随手看了叠在旁的礼物盒子,巴拉一会拿出马凯的礼物,打开。果然,每年都少不了这东西。解开扣子,慢慢往卧室走去。

    擦着镜子里的雾气,夏末看着陌生又熟悉的自己。人要学坏真的很快,从前那么在意的东西,观念改了也就不再那么稀罕了。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就当是自己花钱请牛郎享受一回,好似身材不错。

    李卓新靠着沙发看着夏末:“我以为你在浴室睡着,正想去找你呢。来,坐下。”没等夏末坐稳,浴袍被扯开一边,温热的手指在夏末左后肩膀下方游、移。夏末止不住的发抖,扯着浴袍往旁边移动,对方用手环住腹部死死扣着。

    突然他凑近夏末在耳后根哈气,轻声说着:“a/prayer/for/the/wild/at/heart;kept/in/cages。即使身处牢笼,内心依然狂野。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我就在好奇你后背纹了什么,现在终于知道了。你说,这算不算达成愿望呢。”

    夏末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文字在脑海里闪过却无法组织起来,呼吸有些紊乱。李卓新掰过她的脸上下打量:“嗯,这样看起来倒是像未成年了。你缺钱?以前都是什么价位,嗯?”随即啃/咬着夏末有些闪躲的小脖子,不轻,也不重。

    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实在让人很不愉快。她忽然怀疑这家伙应该患有精神分裂症,一点都没有短信呈现出来的暖男形象。夏末收紧自己的拳头,平稳自己的呼吸:“不缺。嗯,看人,看心情。”

    李卓新抬头眼睛透露出凶光,抓起她放在沙发上的手:“轻轻一碰就颤抖不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雏。也是,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语音一落,夏末的呼气一滞。

    他抓住夏末瘦弱的双肩迫使她转过身体面对自己,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嘴,撬、开她的唇,粗鲁的把舌头伸进去又吸又咬。夏末吃痛开始挣扎,他才离开冷冷的说:“这才开始,不急,我们有大把时间。”

    一把将夏末抗了起来带进卧室,这张被夏末刻意忽视的大床才是今晚的主战场。跌落的感觉和床顶的倒影让夏末晕眩,她看着镜子里的接、触和抚、摸,清晰看到、感觉到。

    李卓新顺着她的视线往上看:“原来你喜欢这样,怪不得在包厢里看的那么入迷。”

    夏末恼怒一使力翻、身将他压住,嘟喃一句:“吵死了,这么多话。”学着李卓新刚刚的动作,又吸又咬。夏末是个好学的孩子,模仿的很到位。至于效果,看李卓新不住滑动的大手就可窥见。

    夏末觉得自己气息开始加重,有些透不过气,死命的吞、咽,皱眉,吸气呼气。李卓新掌握了控制权,巴拉着床头柜,用嘴咬开包装,一个,两个。夏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神有些退缩惊惧。

    李卓新抬头看了夏末一眼,啄啄她的唇:“这叫双重保险,女孩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自顾自己痛快,给女人留下隐患的男人都是渣。好了,现在我们该干正事了。”

    夏末一愣,双重防护,这是保护,还是嫌弃的意思?一手推拒:“等一下。啊。”女人的力气果然抵不过男人,所有的话语已经终结。夏末皱眉,眼泪止不住的滑落,不可控制的抽噎。

    李卓新吃惊的看着夏末:“你嘶。”

    夏末报复的重重的咬在他肩膀上,可惜这没有好多少,反而由于动作拉扯刺激她的痛觉神经。果然,那些小言情都是骗人的,不是所有的第一次都是美好的。

    李卓新感觉自己好像坐过山车,心情起伏太大,可这感觉是真他m的好。他勾起嘴角耐心的安抚,转移夏末的注意力,轻轻/咬,吸/吮。兴致在她的挣扎下愈发地浓烈,炙热的手掌轻拢慢捻,因欲/望而沙哑的声音略微低沉:“好女孩是不应该撒谎的,更不应该主动挑衅,这就是你应得的惩罚。”

    慢慢感觉夏末的肌肉不在紧绷,他喘息的将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神情朦胧迷茫的女孩,眉眼含笑:“你是第一个小爷伺候这么周全的女人,现在,好好体会我带给你的感觉,记到骨子里。”

    可与不可,已经轮不到她开口;想与不想,全凭他兴致。她只能被迫沉沦于最原始的纠缠。不知道过了多久,李卓新如同饱食的野兽心满意足看着床顶,夏末已经没有力气思考,蜷缩进被子。

    他好整以暇地起身,巴拉微微凌乱的大床,温柔地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意犹未尽地亲亲她红/肿的嘴唇,低声问:“小野猫,我知道你很喜欢,但是我们需要清理。嗯?”

    夏末耳朵一轰,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筋疲力尽。一天的重体力活,白天黑夜,现在她唯一的需求就是闭眼睡觉。她无意识的蠕/动身体,将自己头也埋进了松软的被褥,舒服的呻/吟。

    李卓新俯下唇在她耳边轻轻撩拨着:“你这享受的性子,没人伺候怎么办呢。”认命的起身,去浴室放好热水,回来,抱起微微睁眼的夏末,摸着她小巧的耳垂似笑非笑说:“手抱紧了,不然疼的可是你自己。”

    温热的水舒缓人的神经,疲惫的夏末渐渐入睡。李卓新看着夏末白皙皮肤上的痕迹,随着热水的浸泡慢慢扩散变成棕色。他轻轻抚摸,揉开。他抬起夏末右手,看着手关节上的紫红,怜惜的放上热毛巾敷着:“这是多和自己过不去才这么用力,不会找其他东西替代吗?”

    夏末皮肤白皙稚嫩,容易淤青容易留疤,因此她平时很注意保养和饮食,经历过的人总是特别珍重美好。人不一定要美但是一定要有气质,所谓一白遮白丑,冲着白皙细滑的肤质,就能让人爱不释手。

    如果三天前有人告诉李卓新他会周到的为一个女人服务到这个地步,他应该会狠狠的抽他。从前的他是不会与人共浴的,他不喜欢别人的碰触,更不愿这么亲密。

    细细打量陷入沉睡状态女人,呼吸轻不可闻,点开轻皱的眉,他亲吻她的肩胛骨,侧身躺下,圈着纤细的腰,慢慢闭上双眼。有些东西尝过就不甘心罢手,属于他的没有人可以觊觎。

    命运纠缠的丝线,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它以某种必然存在,很多巧合、很多阴差阳错、很多突然、一些偶然、一些必然组成的。所有之前设定的条件,当碰到对的人一概无效。

    ps:我尽力了,凑活看。 

第五十章 我是向您学习

    生理时钟叫醒了夏末,黑暗的环境没有一丝亮光,敏感的神经让她知道后背那个男人的存在。心里默默叹气,眨巴着眼睛清醒自己的大脑,挪开压着腰部的黝黑手臂,掀开被子,赤/裸的起身,厚厚的地毯让她心情舒畅。皱眉,这衣服该怎么办。

    李卓新伸手勾回她的腰,夏末一时不查被他拽可回去,气急败坏的说着:“毛病,不声不响拉人,松开。”

    李卓新带着早起特有的低沉嗓音问道:“偷偷摸摸的起来,我要是不作为不是就让你溜掉了吗?怎么起这么早?难道你不知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吗?”

    夏末掰开他的手臂,卷走被子,一看对方大喇喇的躺着,随手将浴袍扔了过去。打开房门被绚烂的阳光刺激到,转身进了浴室,看着镜中的自己,夏末怒吼:“靠,你属狗的吗?”这从脖子到前胸,一片青紫,黄棕,甚至是大/腿/内/侧都能发现一两个红印子,惨不忍睹。

    李卓新靠着浴室笑着说:“抱歉,我属兔子的。这可怨不得人,谁让你长了这一身惹人疼的皮肉。”

    敢情这是怪她咯。

    她缓缓抬起头看向男人,黑葡萄般晶亮的眼睛满是怒气,压抑地开口:“麻烦您出去,关门,人的肠胃有五谷轮回,不方便您的围观。谢谢。”

    李卓新打量着她无法被浴巾完全包裹的修长的美/腿和浑/圆/挺/翘的tunbu,玩笑的说着:“没关系,我不嫌弃你的。”

    夏末随手拿起光洁琉璃台上的盒子扔了过去:“谢谢您的宽宏大量,可是我介意。出去,关门。”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盒子,轻声念着:“爱她就给她一套性/福,有限的束缚,无限的性/福。原来,你是想了。”这盒是他昨晚遗漏在浴室的,原本以为可以有所用途,只是幸福来的太突然,他还是比较直接的接触。

    夏末忍无可忍,推了他一把,然后关门落锁。套上背心毛衣,穿上牛仔裤,咬着牙刷,夏末苦恼的回忆着昨天的细节。一次,两次,还是三次?想起这些她觉得耻骨开始发痛。吐出泡沫,漱口,用清水拍拍自己的脸,摇摇头,甩出那些香/艳画面。

    突然她从毛巾中抬起头,低声咒骂:“说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人渣。”夏末记忆中只有男人第一回撕扯包装的记忆,也就是说之后的几次都是直接接触,这让夏末觉得浑身不自在,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着。

    敲门声响起,然后是李卓新的嗓音:“快点,叫了客房服务。”看着夏末穿着昨晚的衣服,他打开盖子招呼:“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中餐西餐我都叫了。一会回有人送外套过来,开春的气温还是有些低。”

    看着翻看报纸的男人,她没有矫情轻声说:“让她们送件高领毛衣和妮子长外套就成。”没有想到这么年轻的人喜欢时事政治,而且边看边思考。夏末撕咬着松软的面包,面朝窗户,靠坐在桌子上。

    李卓新看了她一眼:“昨晚睡的好吗?你坐到我的报纸了,这里还有许多椅子是空着的,其实你可以坐到椅子上,我们可以面对面的交流。”

    夏末看了他一眼想确定一下这个人是不是昨晚那个满嘴胡言乱语的男人,一样的眉眼,一样的嘴,说出来的话居然差这么多。端起旁边的牛奶,夏末临窗而立,独特的视野将熟悉的城市呈现另一种样貌,怪不得人们喜欢最高层,风景果然是美。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电话不要关机,短信要看要回。我不想在那个地方再次见到你,没钱就给我打电话。嗯?”李卓新戴上手表,透过镜子看着不断整理毛衣领子的夏末,郑重的说着:“我在和你说话,听到了吗?”

    夏末挠挠自己的头皮,有些焦躁:“这是要**我的意思吗?你从哪里自己我缺钱?还有我什么时候想去哪里,或是开不开手机回不回短信,是我的事情。it/is/none/of/your/ss。”

    李卓新心里的火冒了出来,想他何时这么好声好气的嘱咐过人,要是之前的那些女人听见这话肯定老早扑上来,哪会像这个女人一样拿话堵他。猛的上前抱住她的头,惩罚性的狠狠含/住,即使被咬破嘴唇也不松开。

    夏末看着他眼里的警告,还有嘴里的铁锈味道,安静下来。李卓新摸着自己的嘴唇,哼了一声:“你属狗的吗,老是磨牙?”说完摸摸自己的左肩,上面有她昨晚留下的印记。

    夏末揉揉自己被抓痛的脸颊,默默的回了一句:“对不起,我属兔子;急了都咬人。”

    李卓新没有在意他拿原话顶他,再一次阐述:“聪明的女孩,把我的话记住印在脑海里。同一句话,不要让我重复。”

    夏末转着眼珠,鼻翼左右动动,不耐的嗯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的的出了电梯,没有交谈,好像陌生人一样。早晨的酒店比较冷清,服务人员各司其职,虽然将近十点,大堂散落着三三两两咨询的人。突兀的声音响起,打断两人前进的步伐。

    李晓霞一眼就看到了往大厅来的两人,端起笑脸:“哥,这么巧,你也在这啊。”其实她是特意起大早等在这里的,昨晚她们找到了‘皇家’可是却没有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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