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福来运转-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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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没考虑到,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动物,会对现状不满,会产生新的*。当一个人感受到的那个不一样的世界,不用靠自己的劳动就能够立刻获得的成就,就会变得依赖贪心。
云淡风轻的开头往往引发一场眼泪谩骂后悔交织的闹剧,萝莉要想玩过老男人,很难。
夏末看着满满几大框的元宝纸,起身拍拍自己的衣物小声问道:“奶奶,还有什么要我弄的吗?”每年家里祭祀先人用的元宝都是夏末帮着夏奶奶叠的,不然她一个人都不知道要弄多久。
许多人调侃:因为夏末经常给老祖宗叠金元宝,所以都保护她了。长的好成绩也好,考了这么好的学校以后绝对有前途。对于这样的酸话夏末就是听听笑笑。
夏奶奶是很信这个的,一直告诫要心诚,而且绝对不允许夏末摇动装黄纸元宝竹框子,抬头看了看袋子:“都好了,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一会让你爷爷和大伯送到祠堂就好。”
夏末点点头,伸伸腰,一个动作持续太久有些酸疼。
“你去楼上躺一会吧,或者先去洗澡,衣服换下来扔水桶,奶奶一会帮你洗了。今年难得你大姑小姑两家人都过来,肯定热闹。”夏奶奶喜悦溢于言表,人也感觉年轻了几岁:“你爸爸他们开车去了镇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s镇有个风俗,小年夜嫁出去的女儿都会回娘家,前几年家里困,人总是凑不齐,难得今年手头宽裕了肯定是要大办的。这就是s镇的风气,有五分也要表现十分。
之前夏末还听说一件很荒唐的事情,村里某户人家的媳妇,借钱都要先买皮大衣打扮自己,外表豪气,回家就是白粥面条。见面问候从来不是天气小孩,谈论的多是吃喝玩乐。
或许很多人无法想象,但这确实是真实的。经商的人总是将最好的展现出来,为的是让银行顺利放贷,让员工相信老板付得起工资。真实的情况只有自己知道。
“妈,菜都烫好,现在就送过去吗?”大伯母提着竹篮从隔壁过来,看见夏末也在笑着说:“末末也在,一会帮我把东西送下去吧,你爷爷和大伯要搬桌子和板凳什么的。”
夏末点点头:“好的,就是这些吗?”
夏奶奶打开检查着,点点头:“拿得动吗?要不让你哥来。”
夏末知道大伯母很疼自己的独生子,绝对是不会同意他干力气活,笑着说:“每年都我提的,行的。我先走了,你慢点,重的东西让爷爷一会回来搬。”夏奶奶不放心的让夏末小心,别洒了。操心了一辈子,从来没有停歇过,不多嘱咐一句就不安心。
熟悉的小路已经被宽敞的水泥路取代,老房子也拆了变成皮带扣厂房,才一年时间这个熟悉的村子发生了许多变化。走到分叉路口夏末停顿了一下,随即轻声叹气。
这条路的尽头就是河滩,哪里有着夏末美好的回忆。物是人非,听说河滩开发多度断流,只剩光秃的河床,而那年夏天留在记忆中的人也早已各奔东西。
没有多做停留夏末继续前进,往村子里最豪华的建筑物走去。如果说农村里那些建筑最醒眼,那绝对是祠堂和寺庙。门前摆放着两尊威武石狮子,悬挂的金字牌匾,辉煌气派;两边是先贴的对联,门前地上一堆红色鞭炮,一派洋洋喜庆。
“末末来了,东西放桌上吧,一会让你爷爷摆。”夏大伯是个很循规蹈矩的人,即使小有成就也事事和夏爷爷商量:“阿爹,需要折点万年青吗?或者鞭炮要不要再买一些?”
夏爷爷摇摇头:“这样就可以了,每年都这样没必要了。”夏奶奶几人的步子也很快,挑着竹筐也来到了祠堂,接下来的事情都不是夏末能参与的,她无聊的站在一边看着。
夏奶奶:“末末,先回家去,热水奶奶都给你装好了。”
夏末:“好的,那我先回去。”
如果说夏末在这个村子里最怕见到那个,应该就是她的‘青梅竹马’夏英杰,前世的有缘无分和今生的刻意回避,都让她无所适从不知道如何面对。
夏英杰看着低头走路的夏末快步上前:“不是说在b市打工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
他的笑一如既往的具有感染力,夏末语气柔和:“昨天晚上回来的,到家很晚了。今天早上阿婆说你同学聚没有回来,好玩吗?”
夏英杰:“咳,小学同学聚会就听他们在吹牛了,没意思。他们还问起你了。你也知道我们那个班级还在上学的人就没几个,聊不来。你还记得那个经常流鼻涕的千铭吗,现在可是大老板了,厂子都开起来了;还有那个青青,小孩都三岁了。”
夏末前世还是去聚过几次,因此不是很惊讶,小声说着:“是吗,这也太快了,我们拖组织后退了。”
这样的聚会无非就是那些混的不错的人想在昔日同袍面前,颠覆一下个人形象。在精神上压倒男同学,在*上征服女同学,将同学时期的意淫变成现实。而混的不好的心里矛盾,精神上受到摧残不说,还要作为得意同学炫耀财势的一个比较道具,心里也许还小小的奢望那些混得好的同学能帮上自己一把。其实这是幻想,那些混得好的同学之所以乐衷于开同学会,就是来享受艳羡目光和比较来的成就感。
基本上同学集会后就能成几对,抢着买单的多半是当年穷得叮当响,或者成绩不佳。有人归结同学聚会:心眼多的钻被窝,心眼少的在唠嗑,不多不少在乱摸,一个心眼在唱歌,缺心眼的死喝。
夏英杰绝对是个缺心眼的人,看着他浮肿的眼睛就可以知道。
“哎呀,是夏末啊,长的真高。怎么平时都不去店里玩啊,在学校不错吧。好本事,毕业肯定能安排工作,不像小杰以后充其量就是个体育老师。听说你去做兼职了,工资怎么样,如果不高就来店里帮忙吧。”夏妈妈一脸笑意的看着夏末,虽然不是很喜欢夏末靠近自己儿子,但是做生意的人习惯了应酬说好听话,
夏末公式化的寒暄:“打打零工赚钱生活费,平时学业也比较忙,有空就去。听小杰说叔叔准备开公司了,那很好。”
夏妈妈这次笑的比较真诚:“是啊,都在b市待了这么多年,死守着那几家店能有什么前途。对了,你爷爷他们还在祠堂吗?你阿公和小杰他爸爸被人请去商量事情到现在都没回来,有些东西我们不懂,要问问他。”
夏末点点头:“都在呢。我要先回家。”
夏英杰摆摆手:“一会去找你。”
点点头,夏末咧嘴微笑,看着他转身远去。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着她如此微笑,自然而然毫无无负担,那么美。轻抚自己的胸口,正常跳动。彼岸流年,你我终成陌路。此去经年,那个让她心跳加速的温暖清澈的眼神,已没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佛曰:这是一个娑婆世界,娑婆即遗憾。人生孰能无憾!
ps:最近感觉吃不消,白天上班,晚上码字,质量下降了,好多画面闪过但是文字就是出不来,当时写的问什么那么顺。/(tot)/~~我哪16万字啊,再一次被自己的蠢哭。
第三十九章 胸小的脾气大
s镇的酒席多以海鲜为主,夏末很喜欢却不能吃多,只能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她看着自己桌子上热络聊天的兄弟姐妹,也不怎么搭嘴,只有问到自己才会答上几句。
夏末从小就是‘隔壁家小孩’一直被大人拿来做参照,所以和她同岁的基本不怎么喜欢她,大一些的有自己的交流圈子,也不会带上她;在小辈中他一直是透明的,安静吃喝,安静离开。
相对于这边的安静,另一桌就热闹多了,一晚上只听见夏国安大声说话。“这些都是我今天一大早开车从海边拉回来的,这龙虾还活着呢,大哥,大姐,姐夫怎么都吃那些素的,这螃蟹也是很肥的。”这几年多时间变化最多的应该就是夏国安,肚子越发大了,完全没有之前的俊秀摸样。走运包了几个工程赚了点钱,说话做事也气派浮夸起来。
他抖着不停的腿敲着烟:“还是家里好,上回在h市那个什么五星级酒店几千块都没吃出什么东西,就那条鱼还能吃。听说村里准备装路灯什么的,也就几万,我都出了。”
黄珍听了眼睛一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说没家出几千就行吗?这鑫鑫每年上学得花不少钱,有你这么糟践的吗?”
夏国安见黄珍这么不给他面子,加上喝了一些酒不乐意的说着:“为村里做事多花几个钱怎么了,女人就是事多。”
夏小姑一直不是很喜欢黄珍搭话道:“是的呢,三个这几年赚了不少钱,花点钱给村里办点事,看以后能不能弄个村长当当。听说明年的工程合同已经签了?说是有几百万,是这样吗?”
夏国安笑着说:“签了,妹夫不是帮忙看着吗?不然今年我也不能回来。”
夏爷爷难得开口:“你妹夫在你那边事情也就别往外说了,自己家里人知道就好。”
夏大姑丈也开口说道:“我也找人打听了,早点回来自首好一些,一直在外面躲着也不是个事。”他以前是在机关单位的,家里的兄弟姐妹也大多在机关体制单位上班,多少有点人脉。后来下海经商赚了些钱,为人很是精明低调,不怎么拉扯家里人,最是看不惯浮夸的人。
到了岁数人喜欢清静,也很注重养生,吃到七分饱放下筷子对着夏爷爷说:“老爷子,好久没有和你下棋了,来几盘。”对于这个大女婿的要求,夏爷爷从来不会拒绝。
夏小姑为了自己丈夫的事情这几年过的很苦,这一年来才慢慢好起来,她看了一眼夏末,开口说:“二哥这几年夏末的学费和生活费都是我们一起凑合的,现在应该不需要了吧。再说夏鑫转到县城上中学,这一年的学费生活费是多少我们大概也知道,你不能偏疼某一个啊。”
听到自己的名字夏末放下自己手里的虾壳,抽张纸巾擦擦手,没有说话。
夏大姑也说着:“是啊,我们家小一辈最出息的就是你的这个女儿,可过的最苦的也就是她。以前条件困难也就算了,现在可不能这样了。”
夏国安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张桌子的夏末,喝了一口酒:“知道的,明天就让黄珍把钱送过来。”
黄珍在桌子底下使劲的拧着他的大腿,夏国安还是将承诺说了出来。本来因为路灯的事情她就不是很高兴,听了这话笑着说:“末末啊,去了大城市就是不一样,看看这打扮洋气多了,只是这头发看着像以前阴阳头,可别学坏了。虽然你爸爸这几年赚了点钱,可是你弟弟是男孩子花销比较大,你就多体谅了。”
夏奶奶听了这话有些不乐意:“她是去学校读书的有老师看着,能学坏吗?头发也是学校表演时候弄的,就一边短了点,扎起来也没什么,比以前的平头好看多了。”
夏末低头用擦嘴来掩饰自己的笑,看来是以前自己刺猬头的刺激,让夏奶奶很淡定的接受了这么大胆的发型。她头发一直是扎着的,远远看没什么出格。刚刚洗完头吹头发时被她看着正着,当时就不阴不阳的说了几句。
黄珍也不生气笑着说:“末末这衣服挺漂亮的,是你干妈送的吧,听说他们家这几年服装厂开的不错,你不是每年有时间就去帮忙吗?她们家对你倒是真的好,一家子都宠着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亲生的呢。对了,她们家的儿子是不是同你一般大,别是打的这个主意。”
夏大姑听着这越说越不像话,虽然小孩子走了差不多,但是夏末毕竟还小,大声说着:“如果你们不愿意出,就别出,过几年夏末毕业了也别找她。反正这户口也不是落在你们本子上。前段时间碰见林凤两口子,还问起末末了,估计是想亲近亲近。”
夏国安放下杯子:“姐,我出,明天就把学费和生活费给妈送过来。”说完板着脸瞪了一眼不乐意的黄珍。
夏末就这么坐着,仿佛听到的是谈论别人的事,与她无关。她从来没有想过要他什么东西,如果幼年时能有些问候关怀她或许会很感动,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末末先去看电视吧,这边我们收拾就行了,奶奶被子都给你晒过的。”夏末笑着点头,起身往前门走去。
夏国安无奈的声音响起:“妈,不是我狠心,只是这个女儿和我本就不亲近,想疼却怎么都疼不起来。从小性子孤僻不说,现在更是不愿意和我们交流。今后,我只能多给点钱她花,多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了。如果是未未,就不会这样了。”
夏末的心脏强力的收缩了一下,犹如针扎一样疼,虽然老早就知道这个事实,但是亲耳听到冲击力仍旧很大,心会痛。深呼气,看着远处升起的那一盏盏灯孔明灯,忽明忽暗,那么近又那么远。
其他的话也没有听下去的必要,就这样吧。她加快了离开的步伐,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众生无我,苦乐随缘;得失所遇,心无增减。有求皆苦,无求乃乐;聚散无常,得失随缘。
热闹喜庆的综艺娱乐节目没有给夏末带来一丝丝愉悦的情绪,她躺在松软的被窝中,呼吸着阳光的味道。如果这个家还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应该就是被子的味道,那么温暖。
她伸手从枕头下拿出手机,安上电板,打开。随即短信如蜂拥而至,每次开机就是这样的情景,她都已经习惯。因为她是个喜欢关机的人。一条条点开,查看,删除祝福的短信,留下有用的信息,然后回复。在看到那串熟悉的数字后,她稍微停顿的一下,点开查看,然后删除。
四个一这个手机号码已经持续四个月出现了,每天雷打不动的两条短信,不管夏末是否回复。用熟识语气说着他那个城市的天气和当天的心情,有时甚至是工作中的小情绪:今天遇到个自以为是的白痴,听着他的报告我正想脱下他的皮鞋堵住他的嘴;或者是一小则冷笑话:有一天有只公鹿越跑越快,跑到最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