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时空之绝色神偷(1,2,3-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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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托付给吴三桂,却落得这样一个飘零的结局。
吴应熊说:“娘,您看这是什么?”
他从身后抽出那把雪亮的短柄刀,狞笑着朝陈圆圆一步一步逼近:“陈圆圆啊陈圆圆,没想到,一代名妓今日竟然要命丧我手。你没想到吧,我从 5 岁开始,就想杀了你。因为你,我生母被父王冷落,不幸早死;因为你,父王对一切都不感兴趣,包括他唯一的儿子,他都不闻不问,狠心扔到京城做人质;因为你,父王一直不敢完成称霸的梦,陈圆圆,似你这样的祸水,还留在人间做什么?你出家不就是因为你喜欢清净吗?你还不如早早死了落得一个永远的清净,今日,我就成全你!哈哈哈哈。”他仰头狂笑着,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寒月霜已经扑上前去,用力推着陈圆圆:“你快走,他想杀你啊!”
陈圆圆淡然一笑,那笑容不仅美丽绝伦甚至还带着丝丝满足:“不必了,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她闭上眼睛,安静地默立。吴应熊推开寒月霜,寒月霜嘶声喊着:“你这个畜生,竟然杀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你……”只见寒光一闪,丧尽天良的吴应熊竟然拿刀刺向寒月霜:“你要多管闲事,就下地狱吧!”
“啪!”一声轻响,一块石头破空而来,正击打在吴应熊的手腕上,只听哎哟一声,吴应熊手里的刀偏离了方向,落了个空,石头正是出自纳兰容若之手。他潇洒地踏步而出,我们紧随其后。因为吴应熊认识皇上,皇上躲在房间里没有露面。
吴应熊讶然:“你们是什么人?”
纳兰容若冷冷地说:“想杀你的人。”
吴应熊借着昏暗的月光看清楚了站在他面前的人:“你? 你是纳兰容若?你到云南来了?那你听到我们所有的话了?”他的眼里杀机毕现:“既然如此,就休怪我不手下留情了,你是皇上的人,如果去禀告给皇上,我们吴氏家族的人哪还有命活?”
寒月霜语声颤抖:“那位黄公子,可与你一起来了?”
瞧她眼里充满关切之意,我心想,没想到那不懂风情的傻小子居然能将能迷成这样,真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
吴应熊厉声喝道:“寒月霜,你还不快快动手? 我命令你快动手,我们的人都在外面,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出去!”见寒月霜根本不听他的指挥,他眼睛一顿乱转,猛然间抓住了站在一旁的陈圆圆,将短柄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嘶声喊:“你们别过来,谁过来我就杀死她!”
短柄刀割破了陈圆圆娇嫩的脖子,鲜血渗了出来。
身子娇弱的夜妆颤声呼喊:“世子,求你,放了我干娘!”
听到夜妆的声音,吴应熊顿然一怔:“夜妆 ……”
夜妆含泪说:“世子,我干娘辛苦将我收留抚养长大,求你看在我的分上,放过我干娘吧!求你了!”
吴应熊看看她又看了看纳兰容若:“哦,我明白了,是你把他引到昆明城来的吧,都是你干的好事。我知道你一直心心念念系着他,一直做梦都想嫁给这个文武双全的大才子,对我不闻不问漠不关心,你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却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我。好,我可以放过你的干娘,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两个条件!”
“好,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的干娘!”夜妆虽然任性顽皮,对她的干娘还是一片孝心。
“第一,让这些人放我出去,不得伤害我的性命;第二,你必须随我一起离开,今生今世不得再见纳兰容若,做我的女人,永远服侍我。”
我冷笑一声:“你想得美!”
吴应熊嘶声怒吼:“答应不答应,不然这个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陈圆圆的眼里写满悲伤:“如果我的死能让你熄灭仇恨,你就尽管将刀刺进我的咽喉吧!”
“干娘!不可!我答应你,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夜妆不忍心陈圆圆再这么说下去,向吴应熊走去。
“素颜!”容若呼唤着她的闺名,“不要离开我!”
吴应熊顿时脸色铁青:“素颜?他替你取的新名字?”
容若说:“非也非也,素颜是夜妆姑娘的本名,你和她一同长大,难道你不知道?可怜啊可怜,如此自作多情,又何苦逼迫人家做你的妻子?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你说什么?夜妆,他说的是真的吗?”吴应熊顿时乱了方寸,扭头询问夜妆。趁他分心之际,我立即扑上去,容若说道:“危险,小心!”也跟着奔过来。我抓住了吴应熊的手,将它看成是我最爱的猪蹄,狠狠地咬了下去……
“哎哟,我的妈哟!疼死我了!”吴应熊大约不知道我的牙齿会如此尖利,捧着手哎哟直叫唤,短刀“砰”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容若趁机将陈圆圆救了过去。
我得意地笑了,关键时刻,还是我季大小姐临危不惧视死如归英勇就义(哎,不对,我好像用错词了)一个人制服了穷凶极恶的歹徒啊!
“嫣然,小心!”文承佑朝我呼喊着。我转身一看,只见吴应熊手里再次握上了一把刀,看那架势是打算向我扑来的——看来他身上藏了不少短刀啊!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渐渐向一旁歪倒下去?夜妆和陈圆圆同时叫出来:“世子!”
吴应熊圆睁双眼,呆呆地看着一把剑从他的背后穿入,直透心窝,鲜血,一滴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很快浸透了衣裳。他困难地转过头去,想看清楚是谁插了他这一剑,却已经再无力气做此种挣扎了!
夜妆和陈圆圆蹲在他身边,连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他虚弱地握住夜妆的手:“我是真的……喜欢你呀……”夜妆含泪点点头:“是,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
吴应熊说:“不要忘记我……不要忘了我……”
夜妆说:“不会,我永远不会忘记你,你是我的哥哥,我永远的兄长……”
吴应熊用尽最后的力气睁大双眼,几乎是号叫着:“不,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兄长,我不要……”他的声音嘎然而止,手也变得僵直,终于缓缓滑落下去。
他的眼睛依然是圆睁的,却再也看不到这世上的风景了。
吴应熊,吴三桂的独子,心狠手辣城府极深的人,在临死的刹那却流露了作为人的最后一丝情感。虽然生前他不是一个好人,我也非常厌恶他,可是他最后对夜妆的深情流露,却让我忘却了他一切的不好,为他唏嘘不已。
文承佑冲上来,抱着我:“嫣然,你没事吧?没事就好……”
寒月霜忽然怒指着他说:“是你,是你杀死世子的,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他武功不高,根本不是你们的对手,不会给你们造成威胁的。”
文承佑淡淡地说:“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谁都不可以伤害嫣然。谁伤害了她,我就杀了谁。”
我很讨厌寒月霜,哼,她最爱勾引皇上了,我就是不喜欢她。我为承佑辩解:“像吴应熊这样的人死有余辜,他刚才不是连你也打算杀死的吗?你现在竟然为了一个要杀你的凶手来责怪我的承佑哥,你不是秀逗了吧? 脱线!”
寒月霜说:“可是……”
陈圆圆打断我们的话,语气凝重地说:“别吵了,你们闯大祸了,吴三桂只有此独子,爱若性命,他若知道是谁杀了吴应熊,一定会要此人偿命。”
远处传来更火声,我们噤若寒蝉。这里是云南,到处都是吴三桂的铁骑,我们纵然武功再高,坐骑再快,又如何能够逃脱出去?
皇上从房间里走出来,神色凝重,目光悠远深邃,最危急的时刻总是他最镇定,也是他最有主意。他一步一步走到文承佑的身边,稳稳站定,深深地凝视着他,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1)我像一个站在爱情桥上起舞的木偶
房间的灯火,忽然间熄灭了。死寂,像空气里伸出来的透明绳索,将我们缠绕得透不过气来。如果说寒月霜的话尚无人可听,皇上心细如发,每句话都举重若轻,那他的话就不由人不相信。
文承佑保持着缄默,身体立得笔直,毫无畏俱地迎视着玄烨的目光。
皇上说:“他这一死,我们都陷入了危险的边缘,这一切难道你会不清楚?”
文承佑依然保持着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他的身上。猜疑、责备、迷惑……而他却什么都不说,不为自己做任何辩解。
我站在他身旁,勇敢地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用眼神告诉他我对他的信任与支持。然后,我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他?他是为了我,怕我被这个穷凶极恶的人伤害才出手的,在那么短的时间里,你让他怎么去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危险呢?怎么能有时间去猜想到后果的严重性呢 ?如果你们要责怪,就责怪我吧,如果你们害怕危险,可以先逃,所有的危险,就让我和承佑一起来面对。”
皇上指着文承佑:“嫣然,你这是对他爱的表白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在这个时候,当着最爱你的人的面,向另外一个男人表白 ?你对谁都好,处处流露你的温柔和爱心,可是为什么唯独无视我的伤心,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我,践踏我的心,难道你看不到它在流泪吗?”
而文承佑,这个冷酷如冰箱的男子,第一次,我见到他的眼角泛出泪光。他亦紧紧握住我的手,用低沉的声音说:“嫣然,你的心意我明白,祸是我闯下的,就让我一个人扛。你们都先逃吧!不要管我。”我抬头凝视着他:“承佑,你为什么还将我当做外人,我现在已经选择和你站在一起了,我就不会离开你,不会放弃你。不管是福还是祸,我都和你一起分享一起分担,只请你不要再对我说让我离去的话。好吗?”
他没有回答,却将我紧紧抱在了怀里,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滑落。
我的心,亦在这一刻渐渐放下。这段日子以来,我一直挣扎在不甚明朗的情感纠葛里,不是不知道承佑对我默默的关心,也不是不知道玄烨对我浓烈的爱,我就像摇摆在爱情桥上的木偶,下一刻,不知道该向谁舞蹈。我迷恋承佑的酷帅,亦对皇上始终有一缕说不清的柔情眷念,我不明白,又刁蛮又任性的我,为什么在现代和清朝,都会遭遇到两份爱,都必须经受折磨做出选择,而在内心,我又是那么善良的一个女孩,我实在不忍心伤害别人,而不论我做何选择,都意味着我必须伤害另外一个人 ……
可是,当所有的人都欲伤害承佑时,我的理智豁然开朗,什么是爱,或许这才是爱吧,不论出现什么样的风暴,你都会和你所爱的人心手相牵共同迎接,即使被全世界所抛弃,你也会倔强地相信你的选择。
皇上身体一晃,站立不稳,“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他惨然笑着:“季嫣然,你好 …… 你好 ……”他竟然连那个“狠”字也说不出来了。容若和寒月霜抢着上前搀扶他,却被他推开,他落寞地一个人立着,神情委靡,那一瞬间,他不再像一个十来岁的少年,而像是一位历经沧桑的老人等待时间的最后宣判。我的心如被千根针插着一样剧痛起来,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默默念着:皇上,对不起,对不起。
圆杏闭上眼,喃喃地念着:“世上最苦是情痴,唉,善哉善哉。”
纳兰容若说 :“这个时候,我们也不能再去指责任何一个人了,以吴三桂的残暴,不管是谁杀了他的儿子,今日在这里的人,一个也逃不掉,我们还是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
圆杏说:“趁王爷还不知道,夜妆,你带领他们赶快离开昆明城。”
夜妆说:“干娘,您随我们一起走吧!您留在这里,也十分危险。”
圆杏含笑抚摸粉她的头发:“傻孩子,别为干娘担心,如果他要杀干娘,早已杀了无数次了。你们快走吧,天快亮了,天亮了,被他发觉,就走不成了。”
忽然,一个小尼姑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师傅,王爷他,他又回来了 …… ”
啊,怎么会这样?难道他与死去的儿子有心灵感应吗?怎么在这个时候,他偏偏又赶回来了呢 ?
(2)自古红颜多薄命
圆杏沉着冷静,她按动一个机关,露出一个地下室,说:“你们快藏起来,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见我们都不动,她厉声喝道:“即使不为你们自己的生命,你们也需要考虑到他!”她用手一指皇上。
夜妆问:“干娘,他究竟是谁?”
圆杏长叹一声,对我们说:“我不知遂你们为什么要来云南,你们以为没有人认识你们吗?王爷的密室里悬挂有你的画像啊!”
夜妆问:“干爹为什么悬挂他的画像?”
圆杏说:“来不及解释了,你们快进去。”
容若将近乎被我打击得痴呆了的皇上背起来,第一个钻了进去。夜妆说:“干娘,我就在这里陪着你。”我对文承佑说:“承佑,我不相信她。”我偏头示意寒月霜,“你带她进去。”“那你呢 ?”“别担心,我有办法的。”眼看着他将寒月霜一起带了下去,我将密室关上,圆杏说:“傻丫头,你怎么不下去?”耳听着房门外已经传来咚咚的脚步声,情急之下,她将我和夜妆都推到了佛龛下,喝令我们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否则她绝对不会原谅我们。
我们刚躲藏好,吴三桂就推门而入了,我可以透过薄薄的纱布看到外面的情景。
“圆圆,我那孽子没有随我回家,我担心他找你的麻烦 …… ”吴三桂朗声说着,忽然,他踩着了什么,差点摔倒,然后他的面部急剧发生变化,身体却僵住了……
良久,他才蹲下身去,用颤抖的手去查看儿子是否还有呼吸,直到确定了他已经死去,他才缓缓立起来,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圆杏:“我是不是在做梦,为什么我会梦见我的儿子已经死了 ?”
圆杏低眉合眼,说:“阿弥陀佛。王爷,这并非是梦,一切都是孽债。”
吴三桂疑感地抓着自己的脸,越抓越紧,抓得脸部的肌肉都抽搐起来:“不是梦,不是梦,对,这不是梦,我已经感觉到疼了 ……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儿子,我唯一的儿子会倒在这里?是谁,究竟是谁如此恨他,要将他残忍地杀死 ?是谁啊 ?我吴三桂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他痛苦地号叫起来,犹如狼嚎,声音久久回荡,令人不寒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