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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部分

1949我来自未来-第201部分

小说: 1949我来自未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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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战斗力,公平的说,这种怪胎师还在我军一个9到10万人的大兵团之上。那时我军的常规大兵团可做不到一个电话就招来一群飞机进行空中支援、战场遮断、地面阻滞,也没有下辖坦克团的配置,更不可能支持范弗里特弹药量的后勤保障,而那种被围困后可以连续不断的空运物资和送走伤员的能力,在我们看来简直是神话。
    我们只有战士,世界上最好的战士,一群小米加步枪武装的战士,一群在十几年的战斗中将陆战经验值加到爆的顶级战士,一群以毛主席思想武装到牙齿的战士。
    按照北约兵棋推演;那种综合了武器装备、通信、战术、后勤、空地协同等各方面因素所估算出的数值化的战斗力来看,美国这种主力重装师至少是同等兵力小米加步枪的志愿军的2。5到3倍。
    即使是美军普通的主力步兵师,像第八集团军目前下属的11000人编制的第24步兵师,或者17000人编制的骑一师、18000人的第三步兵师等等,兵力一般都在15000人左右浮动,之所以浮动,是因为师属各个旅团,尤其是功能姓的辅助建制,如战斗航空旅、攻击直升机营、化学营、两栖作战旅、运输机营及下属运输机修理连等等,经常被灵活的抽调,配属给其他正在执行任务奔赴前线的军团。
    而美军作战时,集团军下属的各个步兵师也从来不会单独行动,总是带着集团军属的各个炮兵团、坦克团、防空团……觉得不够的话,再带上战斗航空旅、攻击直升团、反坦克营、航空修理连、甚至军乐队等等等等……一大串辅助编制一起行动,所以第八集团军来到朝鲜时,看似只带了第24步兵师,实际上的总兵力已经达到25000人以上,相当于一个主力重装步兵师。军属炮兵团这次只带了一个,还有一个炮兵团和三个防空炮营丢在日本暂时没顾得上带。
    美国集团军在战后一般采用两个师的编制,集团军所属各个辅助兵种全日无休的配合这两个师轮流滚动攻击或者左右翼交替突击,两个步兵师可以轮休,但是每个师每次在集团军辅助兵种的配合下进攻的能力,都相当于一个主力重装师。
    说一千道一万,杜鲁门绝不能允许,美军仅有的十三个步兵师抽出八个去朝鲜!无他,这太坑爹。
    奥马尔…布莱德利将军木然咽了口手中那杯有些冷掉的咖啡,艰难的道:
    “仅仅十二天!朝鲜人民军就占领了天安,这情况确实非常严重了。
    天安是南朝鲜的交通枢纽,根据可靠消息,现在,北朝鲜已经投入了作为预备队的第十三、第十五两个步兵师,企图打通天安…群山…全州…顺天…晋州…釜山一线的交通。另有三个民兵师被加强到汉城一线进行防御和后勤线路保障,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釜山!他们想要彻底切断日本与朝鲜之间的我方补给生命线!
    这条从天安到釜山的分布于平原上的交通线路中,各个城市之间全是平原稻田,完全无险可守,对方的步兵集群完全可以灵活的迂回作战,无论是切断一点,还是各个包围,完全取决于投入兵力的多少!
    自从丢了汉城之后,我们已经找不到那种仅仅依靠一个城市就能轻易切断朝鲜南北的易守难攻之处了。之所以历朝历代的朝鲜国都把都城定在汉城,就是因为这里能够轻易切断南北方的联系,易守难攻。
    面对冲进南方平原的北朝鲜重兵集群,我们必须拿出足够的兵力来,我觉得麦克阿瑟的意思是,他需要八个师的兵力,而不是八个主力师。”
    杜鲁门哑然。
    想通了其中窍要的他眼珠子一转,说道:“目前陆军总预备队有多少人?”
    奥马尔…布莱德利将军道:“十四万人,其中一万五千人负责文职与维修工作,还有十二万五千人可以补充入各个基本建制。”
    杜鲁门知道,所谓基本建制就是那些除了指挥官、军官、骨干士官外,几乎空无一兵的骷髅步兵团,这些鬼魂一般步兵团的存在,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战时的迅速扩军。
    “行,但也只能这样。
    布莱德利将军,你明白,国内兵役局已经有18个月未征集任何人服现役了,现在国防部必须立刻开始征兵,所有18岁的青年男子都必须尽快登记在册。另外,按照二战时的老办法,再从社会上雇佣大约二十万平民顶替这些原先预备役士兵的工作。”
    奥马尔…布莱德利总参谋长点头道:“完成这批预备役士兵入伍之后,今后的兵员补充按照11的原则,一个国民警卫队员加一个新兵补充入伍,提供给需要一线兵员的战斗建制。”
    ……
    当全面征兵的消息一出,全美国都愤怒了!
    西雅图的国民警卫队员——一家面包店的老板瓦格尔站在征兵处,愤怒的对兵役局负责征兵的这名少校质问道:“少校先生!我参加过第二次世界大战!为这个国家流过血!我还得过银星勋章!我现在是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身份了!为什么我还要替这个国家的年轻人去打仗!我是一个国民警卫队员没错,可是你知道,在美国,这只是一份荣誉!如果我早知道还要再一次告别我的家庭前往外国土地上的战场,我当初根本不会接受这份一文不值的荣誉!”
    兵役局的这位约翰少校被质问的哑口无言,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垂下首,轻轻地用连他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道:“我恨这份工作……”
    同样的情况,在全美各地不断上演,愤怒的市民,尤其是国民警卫队和海岸警卫队中的老兵及其家属们,几乎要把兵役局和市政厅的门槛踢烂了。
    至于美国的年轻人们,也没有一个人对于加入战争,做一个大头兵炮灰,然后被军官们当成学习新把戏的狗一般训斥和差遣感兴趣。他们想出各种逃避兵役的办法,比如递交申请进入大学,而兵役局一般不会打搅被大学录取的年轻人。还有的高人干脆找关系加入国民警卫队,要知道,从国民警卫队到现役,是有顺序的,除非在你之前加入者全部被征调入伍,不然轮不到你。后世的小布什就是用这个办法逃兵役的,丫靠他强力的老子走后门钻进了国民警卫队,逃过了越南战争期间的全美大征兵劫数!在美国,有权有钱的高门望族子弟基本上都是用如此这般的手段,轻松的让那些‘自由世界的公民’们代替他们去前线当炮灰。
    ……
    小强马上要结婚了。
    大概是受了杨书记的交代,秘书处里麻烦小强的事情明显少多了,其他科室的科长经常过来小强这里,将很多别的部门转给小强的文件拿去代为处理,只是捡其中紧要的方才请示小强。
    小强和孟思思合计了一下,最后定下,要请孟思思远在浦海的家人来北都参加婚礼酒宴。
    原本按照小强的意思,二人只需小小的操办个私人晚宴,这事儿就算罢了。届时请个几位领导同事,唤上三五知交好友,喝上几杯后,微醺着入个洞房,这婚礼意思也就到了。对于讨厌繁琐礼节的小强来说,这就够了。至于孟思思父母,电报里通知一下就得了,以后有机会去浦海,连同她父母两家在南方的亲戚,一起请顿饭,也就是了。
    可当他来到孟思思宿舍,小强这话才说出口,就意识到坏了事儿。
    孟思思那一双大的几乎可以说话的眼睛眨了眨,长睫毛几下一忽闪,两行清泪便顺着她那容长鹅蛋脸上红扑扑粉嫩嫩的双颊流了下来。
    小强傻了,他哪里有对付女人哭泣的本领,何况是孟思思这样仪态万千的倾国之色。但凡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要依次将使出来,那男人若不是龟公王八蛋,必然是拖不到第二第三步的。小强既不是龟公,也不是王八蛋,所以孟思思一哭,他就知道,婚礼这事儿,由不得他说了算。
    “小强,你是不是嫌弃我?”
    “别呀,思思,你别哭啊,我喜欢你疼你还来不及,想要和你相敬如宾,白头偕老一辈子,才要娶你的,如何会轻贱你。”
    “那你怎么看不起我家人?”
    小强闻言几欲厥倒。
    他想起大学里一个情圣前辈的箴言来:“如果一个女人对你不讲理,那恭喜你,她爱你。”

第三百三十四回 多大的官
    孟思思的父亲孟贵民经营的这家孟氏绸缎庄已经有81年的历史,在孟氏六代人的辛苦经营下,孟氏绸缎庄几经迁址,终于在这条当下已经改名淮海中路的霞飞路上扎了根。
    孟贵民与妻子孔乃萍育有两子一女,二儿子孟思成刚上高中,三儿子孟思学刚上小学,大女儿最体面,金陵女子大学毕业后在北都的电影厂当演员。虽说孟思思至今一部电影也未曾拍过,可孟贵民总是对人说,‘我女儿是电影演员’。
    孟贵民为自己的女儿感到骄傲,无论谁有这样漂亮而优秀的女儿,都会很骄傲。
    何况孟思思的学习成绩也一直很好。在她读大学时,正好是孟贵明生意最窘迫的时候,物价飞涨,国民党政斧发行的法币疯狂贬值,孟氏绸缎庄经营困难,孟贵民连女儿的学费都拿不出了。若不是孟思思靠着出色的成绩获得了奖学金,孟贵民只怕是要眼睁睁看着女儿退学。
    孟贵民今天很忧郁,他手里握着女儿拍来的电报,站在店铺阁楼上的窗前,一颗烟一颗烟的接着抽。
    “怎么说着就要结婚呢,这孩子真不懂事。既然要结婚,怎么不先把男的带来家里吃顿饭,让我把把关呢。”孟贵民沮丧的想着。
    孔乃萍穿着件苍青色绸缎旗袍,足下蹬着一双平底皮鞋,左手拿着鸡毛掸,右手攥着抹布,脚步勤快的‘蹬、蹬、蹬’走上了刷红漆的木制楼梯。
    “老头子,你要死啦!抽这许多烟,烟味要是占到布料上怎么办!你怎么还拿着电报看啊?还不快下楼,马太太今天要过来选旗袍料子的,她只认你的眼光,你不要搞得一身烟味,惹人嫌。”
    听着老婆的絮叨,孟贵民带着满心的不快,犹豫着说道:“什么马太太牛太太,我女儿要被别的男人拐走了,我连那个男人什么样子都没见过。这……这……这婚不能结。”
    孔乃萍带着浦海女人的爽利劲和精明,用鸡毛掸子指着孟贵民,提高嗓门道:“我们女儿是上过大学的,比你有眼光的多!我相信我女儿不会看错人的,那个什么曹小强,女儿电报里不是说了他是在政斧机关工作么?政斧机关的工作多好啊,不像我们做买卖的,既要看人眼色,又要关心货色,天天都有艹不完的心。”
    孟贵民‘切’的哼了一声,摇摇头道:“这个傻姑娘,我是怕她别人家骗了!这年头骗子这么多,个个油头粉面的,开口闭口‘我上面有人’‘我是国家干部’‘我家里开钱庄’,这样故弄玄虚的人现在不要太多哦,你忘了我们去年被骗走的那两匹青蚨湖绸啦?我闺女聪明是聪明的,可是她没有阅历啊,怎么能和他爸爸我这样的老江湖比啊,小姑娘道行浅着呢,连她爸爸我都被人骗过,怎么知道她不会被人骗啊!”
    孔乃萍听孟贵民这样说,也心里慌乱起来,犹豫道:“这怎么办啦?我们又不在北都,又不好帮她把关的,也只好由她自己选的啦。”
    孟贵民一听,妻子也犹豫起来,愈加理直气壮地道:“是勿啦?我说的没错吧?婚姻大事,父母都没见过,这不能算的!……不行!我要提前去北都,一定要先见一见,那男的只要不是骗子,哪怕家里再穷,我都答应了。要是骗子……我……那我要去政斧告他骗婚的啦!”
    孔乃萍被丈夫说的也胆小起来,脸上露出忧虑之色,迟疑的说道:“……那也好,先见一见,总是没错的。老头子,你下午去买火车票,赶紧过去看看,如果女婿人是老实的,那就是提前过去帮他们两个张罗一下,这也是好的。你多带些钱先过去,他们小两口年纪轻轻的,哪里有钱的啦,结个婚总是要艹办一下的,寒里寒酸的,我女儿要受委屈的。”
    孟贵民有些得意的道:“这是自然,我这半年来也攒了些钱,尤其是听女儿的话,第一批加入浦海商业集团,做了公私合营改制,着实是从政斧批给的新布上赚了许多。就是想要留给我家思思做嫁妆的。你别看她电报里说不要带财物,那里什么都有,其实我知道,女儿是怕我们为难,她从小就懂事的啦。”
    孔乃萍点点头,很赞同丈夫的想法,说道:“对的啦,你把账上先支500块钱出来,我私房里还存了300元,你都给思思带去。还有,我娘家的首饰里,有一对珍珠耳环是我专门给思思留的,你也带上。”
    孟贵民瞪眼道:“你那个玉镯子呢?还有那个金项链呢?”
    孔乃萍双手叉腰道:“我总要给咱们将来的媳妇留两件东西吧!你个老东西真也偏心的厉害。”
    孟贵民轻声嘟哝道:“嫁过来继承了铺子,还想要啥?我一榻瓜子就一个女儿……”
    夫妻二人正计议着的当口,楼下店伙计喊道:“老板,有客人。”
    孟贵民估摸是马太太到了,连忙一边整理自己因为靠窗坐的太久衣服上的褶皱一边赶下楼。
    见面发现,这是一个两个穿着黄军装的政斧干部。瘦高个的那个中年人看起来是主事的,身后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看起来像是他的属下。
    那清瘦的高个子中年人一见孟贵民,便热情的道:“您是孟思思的父亲吧?您好,我叫江公武,是从华东军政委员会政斧过来的,这位是陈秘书。”
    那军装书生也笑道:“孟先生好。”
    孟贵民见门外停着吉普车,又一听来人是政斧官员,顿时慌了神,普通生意人是最怕与政斧打交道了。
    “江长官您好!江长官您好!陈秘书您好!屋里喝茶,屋里喝茶。”孟贵民连忙招呼道。
    江公武连忙道:“孟先生年纪应该比我还大吧,叫我小江就行了。我这次来是特意通知您,浦海市政斧明天有一班飞机飞北都,您要是愿意,就搭这班飞机去。坐飞机快得很,五六个小时就飞到了。您要是不习惯坐飞机,那我就帮您订火车票,随便哪天都行,您选好曰子后告诉我,我帮您送过来。不过火车过去要两天三夜,肯定不如飞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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