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1-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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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人回到古代,最起码连书都看不懂,冯丰看是寸步难行才对。
已到掌灯时分,这冷清的“别离宫”里到处挂满了红红的灯笼。
桌上已经摆好了饭菜:一碟黄花金针细口蘑、一碟云炙蜜腿、几碟新鲜菜蔬,一碗清汤里漂浮了几片初开的花瓣,满是清香。
这几样甚合她的口味,她十分开心,端起碗一连吃了两小碗。
她放下饭碗后,柳儿欣喜道:“娘娘,您身体好多了。”
冯丰点点头,自己也觉得这些日子精神愉快,都好几天没有强烈咳嗽吐血了。她暗道,莫非自己并没有得什么肺结核?会不会只是寻常的伤风感冒,如今已经痊愈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啊。
吃了饭,坐一会儿,又沿着冷清的花园走了一程,冯丰按照惯例来到浴池,准备洗涤这一天运动下来的汗渍。
这浴池在她寝宫的隔壁,一道小小的雕花朱漆木门联通着。四角是垂下的淡黄色的流苏。冯丰前几天闲得无聊,就和柳儿一起到外面弄了些盆栽,摆放在四个角落。
浴池不过七八平米左右,四周点着大大的宫灯,前面有一张两米左右的浴台,长宽恰恰如一张床,正是供沐浴后的人在上面歇息的。浴池每天都会换上清水,而加热则是通过左侧的一个类似北方烧炕的那种暗道,用优质无烟炭火燃烧,一点烟尘也没有。
柳儿将今天收集的各种花瓣倒在有着缥缈热气的温水里,然后退了出去,关好了门。冯丰这才脱下身上宽大的浴袍,跳进水里。水不过到半胸前,恰到好处的温热,身子一沾着水,几乎立刻就疲乏尽去。
她舒适地半躺半靠在池壁上,看着对面那两盆有着鹅黄色的叶子、触须般淡淡花苞的盆栽,黄的流苏衬着绿的阔叶、红的花儿,煞是好看。穿越到古代来的恐惧和茫然,似乎渐渐去掉了几分。
她伸手摘了一支花苞拿在手里,在水气氤氲里,靠在池壁上,懒洋洋地闭着眼睛,舒适得几乎要睡着了。
“陛下……娘娘……娘娘在沐浴……”
是柳儿十分惊惶的声音。
她惊醒过来,只听见门口响起一阵匆促的脚步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砰”的一声,浴池的门被人重重推开,只见一个男人满面怒容地闯了进来。
她惊得低声尖叫一声,将身子完全蜷缩在水里,又不敢大声斥责这个擅闯女浴的“色鬼”,因为,来人是皇帝!
皇帝原本满面怒容,但见得这一池的春色,见她手里拿着的那支花苞恰恰遮在自己胸前,更是带了几分欲拒还迎的风情。虽然病了这么久,她小巧的身子仍然有几分玲珑浮屠,他盯得几眼,只觉得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咕隆一声,忽然有些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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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见他呆立在那里,心想他这么晚跑到冷宫干啥?看他满面的怒容,可不像是来找冯昭仪“侍寝”的样子。
想到“侍寝”,她真是大大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目前自己就是“冯昭仪”,是他以前的“宠妃”,他若真要图谋不轨,那可怎么办啊?
她脑子里转着念头,却见他很奇异地盯着自己,目光由原本的怒气冲冲变成了深深的困惑,然后,就变成了一种深邃的浓黑。
不对,这目光看起来好——色情!
他想干什么?
她吓了一大跳,辚辚的水波也遮挡不住全部的身子,又羞又急,赶紧低声道:“皇上,对不起,您先出去吧,有什么事情,等臣妾穿好衣服再说。”
他有些奇怪地看着她,这个女人在说什么?她居然生怕自己看了她的身子的模样,还急吼吼地叫自己出去?以前,她可不是这样的啊!
此时此刻,这具早已见惯的胴体,比任何时候都更具诱惑,他轻咳一声,原本深邃浓黑的目光又有了些愤怒之意,仍旧死死地盯着她,却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在这样的目光下,冯丰只好尽量将身子蜷缩在水里,出来也不是,不出来也不是,心里暗骂这衰人真是个色狼,就这样杵在这里,自己怎么好穿衣服?真是倒霉透顶,竟然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光了。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池里的水雾氤氲里,冯丰偷眼看去,他的目光,这个,真是越来越“可怕”!再看下去,问题就大条了,她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想打破僵局:“皇上,您先出去吧……”
皇帝的眼里浮起比刚才进来时候更深刻的怒气,这个女人怎么越来越古怪了?她居然敢一再叫自己出去?她莫非病糊涂了,忘记了自己是在跟谁说话了?可是,看她的样子,脸色红彤彤的,并不像已经病入膏肓的样子啊。
他沉声道:“你叫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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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心里一阵恐惧,忽然记起自己不过是一个失宠的昭仪,而且还是他的名正言顺的“妃子”!现在是在他家的地盘,真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哪里还敢继续坚持?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她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只更深地将身子蜷缩在水里。
她那副惊惶的样子看在他眼里,他简直不知该意外还是愤怒,只道:“出来!”
这声音已经有了几分严厉!冯丰惶恐地抬起头,却又飞快地低下来,他叫自己出去?就这样赤身裸体水淋淋地出去?她依旧蜷缩在水里,手一抖,那支淡黄色的有着触须的花苞一下掉在了水里。
这半遮半掩的情景看起来竟是如此华丽而陌生的诱惑,他喉头一紧,忽然如此清晰地记起,浴池里这个女子正是自己曾经十分宠爱的女子,立刻柔声道:“妙莲,起来吧……”
他的声音变得温柔而暧昧,他甚至叫的不是“爱妃”而是冯昭仪的小名“妙莲”!
冯丰暗道:难道今晚真的要落入魔掌?
慌乱之间,又逃避不得,她差点恨不得将头也完全缩进水里去。
他如此温柔地叫自己的“爱妃”,却见她不但不出来,身子还一个劲往水里缩,几乎连头都快缩进去了。以前的冯昭仪决不是这样的。他心里十分奇怪,忽然蹲下身子,一伸手抓住她的手就往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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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哪里知道她想那么多?他君临天下多年,宫里的女人无不对他恭恭敬敬,无不用尽手段希望得到“侍寝”的机会,而且在侍寝的时候,那些女人都得小心翼翼地讨好、百般柔顺妩媚地为他宽衣解带。以前的冯昭仪尽管风情出众,但是也是这些女人之中的一员,常常花费很多心思化妆打扮,以求得更多侍寝的机会,如今倒好,那么风情浪漫的一个女人,一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第一次遇到反抗,他不仅不生气,反倒来了异样的兴趣和兴奋,他随手抓了一条浴袍,胡乱将她擦拭干净,然后,将浴袍扔在一边,立刻俯身下来抱住了她。
冯丰再白痴也知道他想干什么了。男人真是可怕的动物,刚刚还怒气冲冲,不知想来责备冯昭仪什么,可是,见了冯昭仪在水里的身子,情欲上来,似乎什么都忘了,竟然不管不顾就要亲热起来。
他不管不顾,她可不能不管不顾啊。她在21世纪虽然已经22岁了,可是只谈过一次恋爱,而且尚处于牵手阶段,就被所谓的“好友”撬了墙角,跟那个男人分了手。可不能一到古代就莫明其妙地被一个男人OOXX了,于自己来说,他还是完全的陌生人啊。她虽然并不坚持什么“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但总不能就这样莫明其妙地失身了吧?
可是,自己如今已是他的“宠妃”,如何拒绝得?
他的头已经完全俯下来,狠狠吻住了冯丰。她又惊又怕,只顾拼命挣扎,用力地推他,却怎么也动不了他分毫。
那样强烈而陌生的男性气息布满全身,冯丰好不容易将头偏开一点,吓得大叫一声,差点要晕过去。
他听得那样一声可怕的大叫,不由得抬起头来。也许是她脸上的惧色、也许是她拼命推却的举动,他的兴致一下冷了下来,狠狠地盯着她:“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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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里,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绝皇帝,拒绝的下场就是死!她从恐惧里慢慢回复了几分神智,心里一动,颤声道:“臣妾得的是传染病,怕传染了皇上。臣妾微贱之躯自是死不足惜,皇上龙体可不敢有丝毫损伤,臣妾真是罪该万死……求皇上恕罪……”
也许是惊吓过度,也许是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沉重的躯体,她几乎气都喘不过来,浑身颤抖得连声音都在颤抖。
他摸摸她尚在颤抖的身子,似乎这时才记起她的病情,翻身坐了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这时,她的人她的声音,都变得异常的柔顺,似乎又是自己所熟悉的那个冯昭仪了。他心里那种陌生的奇怪的感觉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的神情稍微缓和了几分:“朕倒忘记了你生着病,没有体恤你,反倒是妙莲你担心着朕的身体,妙莲,还是你关心朕啊……”
“臣妾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皇上,可是病躯微贱,却又不敢亲近皇上,请皇上赎罪……”
她的声音里带着柔顺而关切的哭腔,心里却暗道惭愧,原来,女人往往生来就有做戏的天分,如此恶心的话居然随口就说了出来。
恶心之余,她不禁暗骂一声,什么世道,这男人如此嚣张,凭啥自己就是微贱之躯?凭啥自己差点被强暴还得对他低声下气?就连病了还得受这样的罪过?
皇帝听得这话心里一酸,又见她眉眼凄楚,眼含泪花,显然以为她是在悲哀自己的病情和冷宫的遭遇,叹息一声,拿起旁边自己刚刚脱下的袍子,将她包裹在自己怀里,摸摸她的头发,柔声道:“妙莲,朕无日不挂念着你啊,你好好养病,待身子再好一点,就搬回昭阳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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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的双手将自己抱得更紧了,第一次如此靠近这陌生的怀抱,冯丰的身子一阵微颤,想离开他,可又不敢有所动作,怕将他激怒,只低声道:“皇上今晚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听她这一问,皇帝才记起自己今晚来的目的。他原本是想狠狠责备她几句的,但是念及她久病孱弱,心里顿生几分怜惜之意,语气便严厉不起来了,只缓缓道:“爱妃,你在病中心情难免恶劣,可是,无论如何,你今天也不该那样对待宸昭仪……”
耶,自己怎么对待宸昭仪了?
冯丰忘记了害怕,莫明其妙地看着他:“我什么时候招惹宸昭仪了?”
他见她辩解,明显地面露不悦之色:“宸昭仪不顾自己有孕在身,好心来探望你,你怎么可以因为妒忌伸手推她?害得她差点流产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推过她了?我怎么会去推一个孕妇?我碰都没有碰到过她,好不好?”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异常锐利:“冯昭仪,你还要狡辩?那么多宫女妃嫔都看见了,你还要百般抵赖?”
殴打孕妇,这就不是妒忌的问题,是人品的问题了。她愤怒得一把推开他,几乎要从浴台上跳下来:“谁看见了?谁看见了叫谁来对质!”
他抱着她的手忽然松开,眼睛里闪着危险的怒火:“你真要她们来对质?冯昭仪?”
她一怔,立刻明白过来,既然宸昭仪告状说是自己推搡了她,听皇帝这口气,什么“那么多宫女妃嫔都看见了”云云,宸昭仪肯定早已和那几名嫔妃串通好了,自己这一去对质,岂不是自取其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怎么?不敢对质了?冯昭仪,朕最恨女人存心歹毒了,你居然恃宠生骄,连朕的骨血都下得去毒手,朕真是看错你了……”
“我没有,柳儿她们可以为我作证……”
他冷冷地打断她的话:“你的宫女自然为你作证。”
“你既然不相信我,宸昭仪的宫女也可以为她做伪证……”
“可是,除了宸昭仪,林贵人、卢淑仪她们也力证你的狠毒举动,她们有何必要诬陷你?”
冯丰被责问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一句也无法替自己分辨。
冯丰被责问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一句也无法替自己分辨。
皇帝见她沉默,更是大怒,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向来能言善辩么?今天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替自己辩驳了?”
蒙上这等不白之冤,冯丰也大怒起来:“无论你相不相信,我绝对没有推她!我怎么可能去推一个孕妇?是她设计陷害我!”
“宸昭仪向来平和宽厚,在宫里有口皆碑,现在她怎么会无缘无故来陷害你?你生病多时独居这别离宫有什么值得她不顾生命危险来陷害你的?”
“嘿,你也知道冯昭仪已在冷宫无人关注,所以只好任人诬陷宰割了?”
“你还要强辩?”
“我不是强辩,我也不知道宸昭仪和冯昭仪过去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卑鄙到来陷害一个快要死的人……”
“啪”的一声,一耳光重重地落在了冯丰的脸上。
三分愤怒、三分惊讶、三分害怕,她捂住脸看着面前这个气得直喘粗气的男人,也顾不得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一下坐起身来:“昏君,你居然打我?你凭什么打我?”
他看着往常柔顺妩媚的女人,突然变得如此泼辣,如此陌生!他见她那样狠狠地瞪着自己,嚷嚷得如此厉害,又是愤怒又是意外,心想,这女人真是疯了,她知不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死不悔改不说,竟然还敢骂自己是昏君!
他站起身来,他袍子的一角还被她的一只腿压着,他手一用劲,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猛力一拉扯,她毫无防备,一下从浴台上跌到地下。头碰触在冷冰冰的石板上,她眼前一阵金星乱冒,伸手一摸,手上热乎乎的,竟然是脑门磕出血来!
他穿上袍子,看她的脑门上和手上都是血迹,也不伸手扶她,冷哼一声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道:“冯昭仪,你现在朕的面前都是如此嚣张,对待其他嫔妃的态度就更可以想象了!来之前,朕原本对宸昭仪的话还有几分怀疑,现在可是完全相信了!你不要仗着朕以前的宠幸就为所欲为,你好自为之吧!朕今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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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怒火堆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