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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1-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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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搞什么飞机?我们半年前就住进来了……”
  “那我的东西呢?”
  “哦,房东说这里的租户失踪了,就把东西清理出去丢了……”男人明白过来,有些同情地看着她,“哦,原来你就是那个房客?那些东西早已被丢了,我看也没有什么值钱的嘛……要不,你去问问房东,有没有将你值钱的东西保留着?”
  房东不住在这里,一时半刻哪里找得到人?找得到人,自己那些东西是否还能存在?
  那个房客还在罗唆,冯丰呆呆地看着他,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她转身,抓了自己的包包慢慢往楼下走去。
  夜色已经完全降临了。
  外面的大马路,又是崭新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明亮的街灯那样耀眼地照耀在每一个人的身上。

  皇帝来到21世纪9

  父母生前,住在单位分的宿舍里。父母逝世后,单位破产拆迁,那院落早已不复存在,她大学毕业后,一直是四处租房打游击。
  这里,是她租得相对较久的地方。
  她提了包包,走了一阵,前面是一家巨大的证券交易所,此刻,早已关门,高高的台阶上,稀稀落落坐着过路的行人。
  她走上去,在最高的阶梯上坐下,将头埋在膝盖里。
  李欢一直跟在她身后。
  他还没从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回过神来,可是,在那狭长的脏脏的小巷子里进进出出之后,听了冯丰和那个陌生男人的对话之后,他才明白:
  这个冯丰真不是出自侯府豪门的千金小姐冯妙莲,而是这个一千多年后的太平盛世里——一个无家可归的穷女人!
  难怪她一路上都那样凶巴巴的、小气而又吝啬!
  她那样粗野、粗鲁、凶悍,身上没有丝毫的闺秀气质,原来如此!
  原来,她一上火车就心事重重的样子,想必就是担心着这事!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的时间太长了点,他伸手拉拉她的肩,却发现她的肩膀一抽一抽的,竟然在哭泣!
  他吓了一跳,拍拍她的肩膀:“冯丰,冯丰……”
  “滚开……不要管我……”
  她微微抬起头,又伏在膝盖上,哭泣得像一只无家可归的野狗!
  异样的难受涌上来,心里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挫败和窝囊,这比冯丰对他的破口大骂更令他不能忍受。曾经权倾天下无所不能的人,如今,竟然沦落到只能看着这个女人如此痛哭,却毫无办法可想。
  自从来到这个异世界就压抑在心底的憋屈和郁闷几乎要冲破胸膛,他拿过她的包包,帮她拎着,将她拉起来:“走!”
  她泪眼蒙蒙:“去哪里?”
  “住店!没钱我先去抢一点……”
  冯丰吓了一跳,抹了眼泪,见他的眼睛滴溜溜盯着台阶下的路人乱转,似乎真要找谁下手的样子。他以为自己是什么绿林好汉?聚啸山林,抢钱富了自己再济他人?
  她“噗哧”一声笑了起来,“哎,你是天子,不是爱讲些什么大道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嘛,怎么现在你也要铤而走险了?”
  他见她笑起来,松了口气,“你看你像什么样子?又哭又笑的,跟小孩子一样。我当然不会去抢劫,但是,我去找点什么事情做挣点银子总可以吧……”
  “你没读过大学,没文凭……”
  “本人学富五车,经史子集无一不精、琴棋书画无一不晓,超过朝中许多大学士,即便凭本事考,朕也考得上皇帝……”
  哼,暴君就是暴君,都没落了,还念念不忘“朕”!
  “你连身份证、户口簿都没有,谁敢雇佣你?你别得意,你连小工都没得做……”
  他气结,这些天,冯丰老是跟他讲“身份证”的用处,自己“无证”,岂不是什么都干不成?
  他狐疑地看着她:“我精通篆刻,可不可以自己伪造一个?”
  这家伙,干脆去九眼桥买假身份证、假文凭来得更快。
  不过,现在自己可没闲钱帮他造假,他那么奸诈,一旦发现可以造假,只怕立刻就会去做,也别指望他曾经是皇帝就“廉洁守法”了。
  “喂,你以前就是这样虚假治理你的国家的?你这荒淫暴君,没有弄跨可真是奇迹呢!”
  什么叫荒淫暴君?自己治理下的国家可是国泰民安,而且也没有横征暴敛,自认政治清明。只因为有几个嫔妃,和几个女人OOXX了,就成了这女人口口声声的“荒淫暴君”!
  他又是火大:“我这不是从权嘛,我总不能让你和我活活饿死吧?”
  哼,没品行的家伙,我又饿不死,要饿死的是你自己呢。
  她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心里忽生一计:“我知道一个工作可以不要身份证的……”
  她的目光像在盯着什么待价而沽的牲口,他心里一紧,却又满怀期待:“什么事情?我什么都能干哦……”
  “现在说了你也不知道,等安顿下来,我带你去。”
  她彻底擦干脸上的泪痕,狡黠地偷偷笑:“走吧。”

  皇帝来到21世纪10

  他见她偷笑得那样诡异,但是,好歹比哭着好吧,便随了她的语气问:“去哪里?”
  “找旅馆!”
  钱包里还有几百元,卡上还有几千元,总算能勉强应付一段时间再说。
  在西风大桥寻了家桥头旅馆,要了最便宜的一个40元的房间,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沙发。
  冯丰洗漱完毕,一把将坐在床沿上发呆的李欢拉下来:“喂,你让开,我要睡觉了。”
  李欢怒瞪着她:“我睡哪里?”
  她瘫在床上,用脚往沙发椅子指指:“诺,你睡那里。”
  “那不是床……”
  “我没钱,得节省着,只能要一个房间。”
  “那也该我睡床,你坐椅子。”
  她干脆翻过身不理睬他。
  “那,我们两人可以一起……”
  她警惕地坐起,紧紧自己身上的衣服:“你想干什么?”
  “你认为我想干什么?冯丰,你也不照照镜子,你以为自己美上天了?我喜欢的是冯妙莲而不是你冯丰!你少自作多情了!我对凶悍粗野的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冯丰抚抚心口倒在床上,“你快去沙发椅子上坐一会儿,不然撵你去大街上瞎逛,哼!”
  几辈子的窝囊气在这几天集中袭来,他看着她那副小人得志,“老子有钱就是大爷”的嘴脸,很想冲上去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却强行忍住,默念三声:
  忍忍忍
  坐到了沙发椅子上。
  第二天,李欢才领略到什么叫苦差。
  睡醒后——因为冯丰说给了钱要睡够才划算,所以,她睡到10点才起床。他本无赖床的习惯,沙发椅子上坐一晚,背脊都是僵硬的,巴不得早点起来。可是,却也只得忍住,等她慢悠悠地醒来。
  两人一离开旅馆,就开始了大街小巷的找租屋。
  冯丰把钱包拿出来,旅行包就由李欢给扛着。
  太阳火辣辣地晒在头顶,他身上的衣服N天没换洗,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可是,那该死的吝啬女人连五元一件的路边文化衫也舍不得再给他买一件。
  他恨不得一把抢过她的钱包——这些天,他已经了解清楚那些红红绿绿的钞票的用处、用法了——银子的变种而已,也没啥稀奇的。
  可是,那女人却将钱包牢牢看住,他根本没机会偷到手。
  他像个傻瓜样的扛着包包,她不厌其烦地“货比三家”,在一个比一个偏僻的地方,一栋比一栋陈旧的居民楼里周旋、打听。
  饿极了,居然只在路边买几个下岗馒头、花卷,买了一瓶矿泉水,让他对付着。他恨得牙痒痒的,但见她也喝凉水吃冷馒头,也只得无可奈何屈从。
  终于,快到傍晚时,总算找到了一间底搂的小小的一室一厅,每月六百元。
  一季度的房租加上押金付出去后,她看着自己越来越干瘪的钱包,卡上的钱也取得没多少了,嘴巴也变得瘪瘪的。
  他只求她嘴巴不要那样瘪瘪的就好,哪里还敢提什么奢侈要求?只好陪着闷闷的她,去超市买了大堆廉价的干粮、米、面条,然后全部自己一个人充当苦力扛着,看她拎了钱包走在自己身边。

  皇帝来到21世纪11

  一张单人床、一张窄窄的破旧沙发长椅,几样旧旧的家俱:书柜、风扇、矮几、一个小电视,好在还有电话线和宽带线,只要充值就可以用了。
  满屋子的灰尘,前任房客扔下的杂物还乱七八糟地横在地上。
  冯丰拿了扫帚、拖把、抹布开始打扫卫生。她刚擦干净了破旧沙发椅子,李欢立刻坐了下去。她眼睛一瞪:“起来,给我扫地。”
  李欢傲然道:“你居然敢叫我扫地?”
  “这么脏,这么多垃圾,我一个人怎么干得过来?”
  “这是奴婢干的活儿!”
  我就是你的奴婢?
  冯丰恨不得一耳光挥过去,但见李欢目露凶光,知道这个男人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习惯,自己也被他毒打过两三次了,看看他牛高马大的样子,还是咬牙切齿地忍了。
  李欢随手抄了一张旧报纸拿在手里,连蒙带猜地看这个时代发生的事情,他已从冯丰这些天的举动里得知,这是了解一个陌生世界的捷径之一。这一千多年,字体从繁体到简体,他看得一点也不吃力,只是对上面叙述的新鲜事务完全不可理解。
  他偷眼看冯丰,只见这个女人胡乱拿了件旧衣服系在腰上当围裙,细细擦洗,来回拖地,满脸灰尘、头发散乱。
  忽然想起自己皇宫里花枝招展、冰肌玉骨的三千美人,又想起冯昭仪、崔昭仪那样楚楚动人的风姿,越发对这个陌生世界感到苦恼,真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可是,又无法回去,只得认真思索,究竟该如何在这里活下去,总不能一直让这个凶女人养着自己吧?
  李欢在看“电视妖怪”,冯丰满头大汗地开始打扫卧室。
  他似乎很快就喜欢上了这种“电视妖怪”,尤其喜欢看古装剧,似乎想从里面找到回到自己时代的捷径和秘密。
  冯丰来来回回拖地走动,见他那样悠闲地坐着,恨不得一把揪他起来,却终是不敢,只得咬牙切齿地自己坚持着。
  旧式的老木床太过沉重,她想挪移一下打扫靠墙的部分,可是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只挪动了一点点。
  她弯腰再用力,却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屁股恪在冷冰冰的地砖上摔得生疼,再看看这屋子,虽然并不大,可是即使打扫出来,也是空荡荡的,自己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放进来了。
  她的一些财产,比如衣服、书本、相册等等都在以前的租屋里,因为失踪这一年多,竟然都被房东拿去丢了!今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李欢看了一会儿“电视妖怪”,只见卧室里好久都毫无动静。
  这个女人在干啥?
  他站起来,悄悄走了进去,只见冯丰坐在地上,头伏在床上,直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冯丰,你又在干什么?”
  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人进来。
  “冯丰?”
  他过去拉起她,见她哭得那样伤心,满脸的灰尘都被泪水冲刷干净了。他吓了一跳:“喂,你干什么?”
  “我的……相册、照片都找不着了……”
  “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是我父母的照片,就是……画像那种……今后,我再也看不到他们了……”
  自从她莫明其妙地取代冯妙莲来到自己身边,在古代她是忤逆而桀骜不驯的;自己随她掉入现代,她一路是凶悍而呲牙咧嘴的,完全没有丝毫女人该有的温柔细致。他还以为她就是一个男人婆了,可是,此刻,她不再是凶巴巴的样子,而是哭得那样撕心裂肺、软弱无依,可怜得如一个小孤儿一般。
  生平第一次有种异常奇怪的难受和怜惜,那是和做皇帝时,面对自己的“宠妃”完全不同的感觉。
  他拉她坐在床上,她的鼻涕眼泪,将他原本就汗濡濡的文化衫擦得更加不成样子了。他叹息一声,“掉了就算了……以后,我给你买……我给你找回来吧……”
  怎么找得回来?只怕早被当作垃圾处理焚烧了。
  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他无奈,只好道:“冯丰,我帮你做点什么吧……”
  她用手背胡乱抹着眼泪,声音还是哽咽的:“你帮我把地扫完……以后,都你扫地……”
  李欢简直要吐出血来,但是,自己已经答应在先——君无戏言啊!这是他历来的习惯。
  只好拿了扫帚。

  皇帝来到21世纪12

  冯丰见他拿了扫帚,赶紧跳下床来,闷闷道:“要把这个床移开打扫,我搬不动……”
  他立刻搬开床,在她的指挥下,生平第一次拿起扫帚拖把扫地拖地,忙得满头大汗……
  终于,原本凌乱肮脏的小屋,变得洁净清新,就连地砖也被水洗得亮堂堂的。
  两人轮番在小得不能再小的卫生间里梳洗完毕,一天的劳累仿佛也舒展开来。
  两人坐在沙发上喝了一杯水,李欢在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塑料袋子,冯丰一看,他拿的正是自己的“龙袍”。
  “你干啥?”
  “我们明天把这个拿去当铺,换点钱回来……”
  现代还是有当铺的,不过,冯丰没去过,也很少看到。但是,这样一件衣服能值多少钱?他穿越到现代之前,身上只有这件龙袍外面是盔甲,其他首饰玉带都没有——因为他是出征追杀伽叶和自己的,一切从简。
  盔甲自然早已不见,只有这身龙袍,是唯一能证明他是从一千多年前来的“古人”。
  冯丰以前自然也想过这龙袍能卖几个钱,但是,她心里一直疑惑的是,自己去古代就穿的古装、回来,就穿的现代装,自己估计是——魂穿。
  而李欢来现代是穿的龙袍——他是整个人都穿来了。
  只怕,他若要穿回去,这龙袍会不会也有古怪呢?
  再加上回来的这几天一路奔忙,也没有闲暇,她倒一直没有想起更没有动过卖龙袍的主意,到后来,龙袍被塞在塑料袋里,她压根就忘记了这事了。
  而李欢,从小位登九五之尊,更从来没有想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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