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1-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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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长乐侯等又伺候皇帝吃过早点,刘氏小心翼翼地侍立一旁,见皇帝决口不提女儿妙莲,心里又难过又焦虑。女儿如今病已痊愈,要另嫁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得不到皇帝的恩准回宫,难道就要这样青灯古佛在家庙度过余生?
可是,碍于身份寒微,加上懦弱胆小,她根本不敢提起自己的女儿。屡屡看向丈夫,但是,长乐侯却因为这个大女儿回来后,家里接连发生不幸,妻子又死去,加上风水先生的“克星”的话,便逐渐冷了对大女儿的心肠,见皇帝不主动问起,自己哪里敢先提触怒圣意?因此,他虽然偶尔瞟到刘氏哀恳的目光,却装着没看见一般。
临行前,皇帝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向长乐侯:“妙莲在家庙养病,现在身子如何了?”
长乐侯见他主动问起,便立刻道:“托皇上洪福,妙莲的身子现在好多了……”
刘氏喜不自禁地立刻跪下小声补充道:“回皇上,娘娘身子已经痊愈了,一点问题都没有了!”
皇帝面露喜色:“哦?已经全好了?真是太好了。”
“臣妾马上派人接娘娘回来参见皇上……”
皇帝喜道:“不用了,朕先去瞧瞧她。”
刘氏和长乐侯见皇帝居然要亲自去看女儿,互相对视一眼,立刻意识到大女儿的机会来了,慌忙跪下:“多谢皇上厚恩。”
皇帝的帽子2
马车在家庙外面停下,皇帝摒退左右,慢慢地往那栋最清幽静谧地院子走去。
春日的阳光斑斓地洒满窗台,窗外,是新绿的藤萝花架,窗口,金红的阳光将伏案在书桌上的女子的倩影涂抹了一层绚烂的色彩。
这木屋素雅,窗明几净,桌椅纤尘不染,堂中香炉燃烧着檀香,沁人心脾。门口花木幽香,宛如仙境。再看那沉浸在书卷里的女子,身穿素雅洁净的天青长衫,系一条宝蓝色长带,清瘦白皙的瓜子脸,乌黑的长发梳成简单的发髻。她不施脂粉,素面皎洁,清雅娴静,如此仙风道骨,飘逸出尘。
她手里拿着一卷书,有时眉头微皱有时又微微一笑,那样一笑时,睫毛就往上轻轻一掀,整个人充满了无限的生机和活力,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病容?
饶是见惯了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嫔,此刻,见到自己曾宠爱了几年的女子如此近在咫尺,喉头也不觉一阵发干,浑身忽然似着了火一般的急迫。
他悄然从开着的门里走了进去,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
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抱住,冯丰吓了一大跳,蓦然回头,头却被一个坚硬的下巴顶住,热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耳边、面颊:“……妙莲……爱妃……”
“柳儿,有色……狼……”
“狼”字尚未落口,忽然听得“爱妃”二字,这一惊吓,简直是魂飞魄散,她猛地挣扎一下,想坐起身来,却哪里挣扎得脱?
他见她满面惊骇,更是觉得分外有趣:“妙莲,是朕,朕来看你了……”
他的手略微松开一点,冯丰总算站起身来,退后一步,看着他色迷迷的满面笑容,脑子里“嗡”的一声,乱糟糟的理不出一个头绪,只是呆呆地看着他,模模糊糊意识到——大祸临头了!
皇帝的帽子3
皇帝以为她是见到自己惊喜过度说不出话来,就又伸手来扶她。
他的手快要触摸到她时,她下意识地立刻后退了一步。
他一点也不着恼,笑着又上前一步揽住了她的肩膀,“爱妃,你生病期间,朕可是一直挂念着你……”
真是天大的笑话,真要挂念着,冯昭仪病了那么久,他会不来看看?
他见她不以为然的神情,立刻又道:“爱妃,你的身子如今已经痊愈了,明日就随朕进宫去吧,朕会好好补偿你的……”
脑袋里又是“嗡”的一声,冯丰侧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淡淡道:“我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不愿进宫了……”
“爱妃,你的昭阳殿朕一直替你保留着,你可是在怪朕?”
“没有!我是觉得,你已经有那么多美人了,少我一个也不少,何况,我已经根本不想进宫了!”
从未有女人敢如此拒绝君王的要求,何况,她本来就是自己的“昭仪”!
他紧盯着她,声音还是柔和的:“妙莲,你可是还在怪朕?进宫后,朕一定好好宠你,决不再让你受一丝委屈……”
冯丰看着他那样色迷迷的急切的眼神,虽然在说软话,可是,眼神里已经有了君王的狠毒和不耐。
她忽然笑了起来:“我若进宫,你能如何宠我?让我做皇后?我可不愿做谁的小老婆,被皇后啊、宸昭仪啊之类的欺负……””
他十分惊讶地看着她,又记起一些事,稍稍面有愧疚之色:“朕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妙莲,上次宸昭仪那事,是朕不对,朕没有查清楚就怪你,后来,朕才知道,是宸昭仪诬陷你的……朕已经责罚过她了……”
刘氏曾带来冯妙芝传回的消息,宸昭仪没有如愿生下儿子,只生了个女儿,加上姿色并不出众,短暂的威风很快就熄灭了。如今的后宫,完全是皇后冯妙芝和高丽崔美人的天下。想必是那些宫女嫔妃见她失宠,也趁机踩她,将她诬陷一事抖落了出来。
冯丰冷笑一声,“宸昭仪也不过是一个牺牲品而已,得宠时错的也是对的,失宠时对的也是错的。”
皇帝面有佯色,“妙莲,不要仗着朕的宠爱就一再逞口舌之利……”
他这样的神情、语调看在眼里,胸腔又是一股无名怒火抑制不住地要冲出来,冯丰冷冷道:“怎么?又想打我杀我还是把我关进冷宫?这就是你所谓的宠爱?”
他怒瞪着她冷冷的表情,忽然觉得眼前的女子是如此陌生,那根本不是冯昭仪,不知是哪里来的奇怪而忤逆的女子!
心里半是好奇,半是要征服的强烈的欲望,他缓和了神情,又上前一步,伸手揽住她的肩膀——
冯丰刚见他上前,已经适时地后退了一步,他伸出的手揽了个空,对于自己遭到的拒绝却开始兴味盎然起来:“妙莲,你今日就随朕进宫!朕先前已经命人收拾你的东西,你看看有什么遗漏的?朕在这里陪着你……”
这暴君要霸王硬上弓?
她惊恐地看着他,不由自主道:“我不是冯昭仪,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他惊讶地看着她,心里也隐隐约约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厉声道:“你不是冯昭仪?那你是谁?”
皇帝的帽子4
他惊讶地看着她,心里也隐隐约约觉得越来越不对劲,厉声道:“你不是冯昭仪?那你是谁?”
冯丰再后退几步,忽然想起自己的“父母”——违逆君王可是灭族的大罪,自己逞一时之快,只怕给冯家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便立刻缄口不语。
皇帝以为她是耍性子,不耐地白她一眼,眼中已经有了怒意。
冯丰走到门口,外面是一队随扈的侍卫,不远处,刘氏正喜滋滋地看着女儿,一见她立刻对她比划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母亲害我!都是母亲害我!
她在心里惨叫一声,立刻明白是父母告诉了这暴君自己身子痊愈,然后暴君就颠颠地赶来了。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古代天大地大,自己还如何能逃脱暴君的魔掌?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皇帝会来到这里,因为皇帝从来不曾到过这里!
眼前忽然浮现起伽叶那样楚峰修竹的身影,心口一阵冰凉,呆呆地站在原地,只想道:伽叶,你为什么要将我治好?我真宁愿还是蓬头垢面地躺在病床上!
皇帝见她发呆,以为她是害怕屈从了,心里一喜,又柔声道:“妙莲,是什么大夫医术高明将你治好了?”
冯丰回过神来,淡淡道:“是伽叶大师。”
“哦?是伽叶国师?朕还以为他只粗通医术,没听说他医术高明啊?”
难怪,第一次在别离宫见伽叶,他是为“镇妖”而来的,并非为了治病!
“也许,他恰恰会治我这种病而已。”
冯丰心里一动,又淡淡道,“伽叶大师没为宫里人治过病?”
“前段时间他都在外云游,上个月才回到寺里的……”
伽叶居然在京城?在皇宫里?
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己?
莫非他也如红尘俗世的男子,一晌欢愉之后,就逃得远远的,生怕自己玷污了他高贵的身份地位和“纯洁”?
心里一阵发苦,她低了头,颓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一声也不吭。
“妙莲……妙莲……”
皇帝急切地再次抱住了她的肩膀,见她的眼神那样冷到彻骨,不知怎地,满腔的情欲就这样冷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勉强笑道:“朕已经令人收拾好你的东西了,跟朕上路吧……”
冯丰悚然从窗外看下去,帝王出巡的队伍已经等在家庙外面,自己怎么能脱身?
候在门外的刘氏和柳儿无不大喜过望,小跑着进来跪恩:“回陛下,娘娘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
“很好,起来吧。”
他转向冯丰:“妙莲,走吧。”
冯丰呆在原地,像被人在后心狠狠地捅了一刀。
刘氏见女儿脸色惨白,只道她是高兴懵了,低声道:“莲儿,还不快谢恩。”
冯丰呆呆地看看母亲,上前一步行了一礼:“娘,女儿今后就再也见不着你了,你要多保重。”
犹如生离死别一般,刘氏怔了一下,扶了女儿,低声道:“莲儿,不要太惦记着娘,以后还可以回家探亲嘛。”
冯丰点点头,漠然地往前面走去。在门口,她看到了自己的“父亲”长乐侯。她向长乐侯行了一礼,长乐侯喜形于色,低声道:“莲儿,今后你和妙芝都在宫里,姐妹俩互相照应,爹也放心了。”
冯丰说不出话来。
在家庙的门口,停着一辆巨大的豪华的马车。
两名宫女掀开轿帘,冯丰坐了上去,立刻,皇帝也跟了上去。
前面,太监尖声尖气地叫得一声“出发……”
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往京城方向而去。
在马车上坐定,冯丰环顾四周,心里发出一声咒骂:狗皇帝可真会享福啊。
这豪华大马车,完全是古代的高级房车,镶金嵌玉,豪奢得令人目瞪口呆。
马车十分宽敞,两侧有窗户,可以左右推开,看见外面的景物。窗边的帘子全是流苏串起的珠帘,风一吹动就发出清楚的声音。旁边是玉案,案上摆放着各种沿路进贡来的鲜果、茶点。
最过分的是里面摆放着一张类似大床的御榻,上面锦衾堆翠,这样的设计,根本就是为了在路途上好随时“临幸”妃嫔的。
她坐在窗边,伸头往后面看去,只见后面也跟着几辆香车,但是较之这辆马车,却大大逊色了。
那些香车里都是他出巡时陪伴的嫔妃和此行收获的美女。冯丰可以想象,在这之前,不知是那个美女坐在了这马车里,现在是自己,再过几天,又会换成谁人?这暴君在这淫窟里不知翻云覆雨多少次了,冯丰想起那豪华“大床”,心里有种发呕的感觉。
西域迷香1
窗外,青绿的树木一行一行退去,她正想得出神,一双大手抚在了自己的肩头。
皇帝坐了过来,几乎将她完全抱在了怀里,“妙莲,你记得不?两年前,我们也一起出巡过的。这天下,经历了两代人的努力,总算国泰民安了……”
国泰民安?这暴君莫非还认为自己是好皇帝?但是,就冯丰这一年了解的情况来看,反正这周围几百里倒是丰衣足食,风调雨顺的,而且苛捐杂税也算不得沉重。她还向刘氏等人打听过,总的回答是,现在是个风调雨顺的年代,并非乱世。
在专制的制度下,国家机器都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单靠他的个人品质和能力来决定着千万人的生活。也许,他不是个好男人,可能是个好皇帝吧!
而人,无论是古人还是今人,总是认为一个成功男人负心点、花心点、喜欢玩弄女人都不是什么毛病——因为他们的名声、地位、权利遮盖了他们的这些污点!
可是,自己也有权利选择不喜欢这种男人吧?
但是,现在,自己还有什么权利?
他见冯丰不吭声,又柔声道:“妙莲,这些年,朕也见了美女无数,但是,心里总是记挂着你,觉得跟你在一起最快乐……”
这就是冯昭仪病中姿色衰退,出言不逊,他还肯饶了她性命的原因?
病中被殴打的那一耳光似乎还火辣辣地在脸上,她冷哼一声,“我困了。”
“好吧,你先休息,朕再看一会儿奏折。这地方沿途的奏章还没处理完……”
冯丰根本不甩他,闭眼靠在窗口。
他见她那样靠着,似乎不太舒服的样子,伸手就将她抱起来。
“你干什么?”
她大叫,他却好暇以整,抱了她放在“豪华大床”上,“睡一会儿吧。”
她被他按着动弹不得,只得躺下,闭了眼睛。
一路胡思乱想,慢慢地也就睡着了。到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马车还在赶路,车厢的流苏帘子已经完全拉上,案几上点着一盏明亮的宫灯。
鼻端闻得一阵异香,她睁开眼睛,只见皇帝正坐在床榻边,仔细看着自己。
她吓了一跳,坐了起来,皇帝立刻伸手抱住了她:“妙莲,这是你最喜欢的西域贡香……朕给你点上了……”
这种香是西域进贡的一种香料,十分名贵,这种香一着身体,香味浓郁,一月不散,且香味富于刺激,极能助情。
冯丰不知道以前“冯昭仪”是不是很喜欢,反正,这香一如鼻端,只觉得舒适异常,不一会儿,便觉得浑身燥热,又轻飘飘的,满心是炽热的亢奋。
皇帝的头俯了下来:“妙莲,你最喜欢的哦……”
她脑子里忽然一阵清醒,丫的,这香是春药一类的啊——是迷香啊!
武侠小说里,那些采花淫贼用的“五鼓迷魂香”就是这种啊!
她又气又急,皇帝已经笑着侧躺在她身边,轻轻抱住她,然后,吻住了她。
绝望
在明灯里看下去,身下的女子双颊那样红彤彤的,口里娇喘吁吁。这时,她再也不是那样古怪的暴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