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沦为暴君的小妾1-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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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丰像往常一样,舒适地在那张长席的蒲团上坐了,随手拿起经卷翻番,伽叶抬起头,看着她,微笑道:“今天这么早?”
冯丰这才意识到还没到中午,自己就跑到这里来了。
她看他那样沧冷而俊秀的面孔,想起昨晚看的“治病良方”,脸上无端一红,低了头,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伽叶见她不似往常一般嘻笑和高谈阔论,有点奇怪,伸出手抓住她的手。
冯丰心里一惊,更是面红过耳,好一会儿才发现伽叶是抓了自己的手摸摸脉搏而已。
她暗骂自己自作多情,这一沮丧,神情倒立刻自然了,“伽叶,我什么时候才能够痊愈啊。”
“脉息还有点沉,这病已无大碍,但是,要痊愈,还得相当长一段时间,你好生将养就是了。”
难怪,要痊愈,得和谁谁OOXX才行。
这古代的男人,自己认识的就那么几个,总不能让皇帝占了便宜,三王爷长得还不错,他自己也对冯昭仪很有点“打猫儿心肠”,可惜是有夫之妇,若和他有什么暧昧不清,容易被原配掌掴,比如明星杨恭如,在餐厅吃个饭,也会被原配找上门打一耳光,那就不妙了。
这年头,许多男男女女喜欢做第三者,明明就是偷情,还自以为是TMD爱情,想起都恶心死了。
最好的候选人,可不就是这个俊秀无双的帅和尚?男未娶女未嫁,而且还是处男!
她胡思乱想着,脸又红了起来。
伽叶见她神情一再变化,有些奇怪,以为她的病情有所反复,又抓起她的手摸摸脉搏,好像还是没有什么问题,才道:“妙莲,今天傍晚再诊治一次就差不多了。”
“哦。我要好了么?”
“也差不多了。妙莲,明天我要走了……”
冯丰一惊,失声道:“你要走了?”
“对,你的病已经无碍了,我明天就走。以后,你只需要静心休养,注意冷暖,要尽量避免发烧咳嗽等等……”
冯丰只觉得脑子里乱糟糟的,但见他口开口合,却根本就无心听他讲些什么。她这些日子天天和伽叶在一起,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在古代最亲近的人之一,如今,他竟然要走了,自己又不知道穿越回去的方法,难道,今后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孤零零地老去?
伽叶见她不再若往日一般的谈笑风生,也不好说什么,只安慰她道:“妙莲,你好好养病,病好了还可以回宫的……”
她忽然打断了他的话:“伽叶,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冯妙莲更不是什么冯昭仪,你相不相信?”
这下轮到伽叶说不出话来。
“我是来自很远的一个女子,因为长得像冯昭仪,所以被她们误当成了冯昭仪,其实,我叫冯丰,跟冯昭仪毫不相干……”
这样说,应该比较容易理解吧?总比说自己是“穿越”来的未来人强吧?
果然,伽叶点点头,疑惑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道:“那你,究竟是谁?”
她见他那样惶惑的神情,忽然眨眨眼睛:“我也许是借尸还魂哦,我是妖精,是白骨精,你怕不怕?”
他见她那样闪动的睫毛,笑了起来,摇摇头:“你不是妖精!”
“我当然不是妖精了。”
“你的家人呢?”
冯丰黯然摇摇头:“他们都在一次意外中死了。我没有一个亲人了。可是,我还是很想回家。”
他见她那么明亮的眼神变得有些黯淡,心里忽然有缕极其陌生的奇怪的情绪,仿佛是悲悯,又仿佛是怜惜:“我能帮你么?”
冯丰眼前一亮,咯咯笑了起来:“只有你能帮我了!我很想回去。可是,我要回去,必须去寻找泾水和渭水之间的一片牧场,在那里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泾水和渭水之间?距离金陵城不远啊……”
原来,这里所谓的京城“金陵城”跟南京那个金陵城不一样,本质上,就是古代的“长安”,如今的西安。这里,自然距离那片牧场不远了。
伽叶2
“我病好后就可以离开这里了,是不是?”
“你一个女子,怎么离开?”
“嘻嘻,我以前也经常一个人履行的,而且,我还是竞走健将,一天徒步走百八十里也没有问题的……”
伽叶虽然不知道什么是“竞走健将”,但是听她一个女孩儿还能一天走百八十里路,再看看她久病多时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是眼里却闪烁着异样倔强、活力的光彩,绝非娇滴滴的小姐情态。
“伽叶,你很意外吧?我以前还练过三年跆拳道呢,只是来到这里,莫明其妙生了这场大病,浑身软绵绵的,什么功夫都施展不出来……对啦,跆拳道就是类似于你们说的武功,不过没有那么厉害,只能强身健体而已。在来到这里之前,我从来没有生过大病,就连伤风感冒都很少,可是,到了这里,居然病成这样……唉……”
她长长的叹息,他听得云里雾里,却也明白了她的中心思想:就是希望病好了能够离开这里“回家”去!
“这样吧,妙莲,你先在这里养好病再说,我过些日子再来看你,到时看能不能帮你……”
说了这么久,他明天还是要走。
他显然不明白自己“回家”是什么意思,只以为自己的家在潼关那边而已。这也不能怪他,实在是自己也没法向他解释清楚。
她有些沮丧,不再开口,静静地握着一卷经书发呆。他也没法安慰她,又聚精会神地研究起了经卷。
已是中午了,她晕乎乎地坐在席子上,也不觉得饿,更忘记了给伽叶去拿“肉素斋”。还是柳儿送来两份素斋,她才清醒了一点,吩咐柳儿将菜品摆在外间的餐桌上,看柳儿离开后,才觉得有点饿了。
今天由于没有特别吩咐,送来的可是货真价实的素斋,香菇菜心、脍溜紫苏、菠菜豆腐、石花海白菜、糟笋紫菜和一碟凉拌的南厥菜。
虽然都是素菜,可是看着红红绿绿的搭配倒也爽心悦目。
冯丰拿起筷子,看看对面的伽叶,伽叶也看着她,微微有些不自在,因为他还从来没有和女子同桌吃过饭。
冯丰见他略微不安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狡黠地眨眨眼睛:“伽叶,色即是空哦,六根清净,众生平等,男人也是女人,女人也是男人,都一样哦……”
她胡言乱语,说什么男人也是女人,女人也是男人,伽叶却连连点头:
色即是空!
他微笑起来,这些日子,他天天和冯丰相处,谈古论经,相处愉快,不知不觉早已对她十分亲近,因此,两人第一次一起吃饭,那丝不安立刻消失了,坦然拿起筷子,端了饭碗,微笑道:“今天的素斋看起来真不错。”
他态度坦然,冯丰也轻松了下来,似忘了他刚刚要走的消息,兴高采烈道:“看样子很好吃哦,你要多吃点。”
伽叶点点头,两人不再说话,静静地吃着饭菜。
吃完,柳儿来收拾了碗筷,冯丰看看天色,更是阴沉得厉害,似乎马上就要下起雨来。
冯丰坐了一会儿,伽叶见她心神不宁的样子,心里也有点怪怪的,似乎想安慰她一下,想想,便讲了一个有趣的小故事。
冯丰听了,笑了一下,见他想让自己开心的样子,忽然觉得这不染红尘的男子更是分外亲切有趣,点点头,对他道:“你看经卷吧,我在这里看杂书,不会打扰你的。”
伽叶点点头,两人便各自拿了经卷坐在一边看了起来。
伽叶3
冯丰眼里盯着经卷,可是心思却完全不在经卷上。
偷眼看去,伽叶那样心无旁骛、聚精会神的样子。
他明天就要离开了!
相处近半月,她心里渐渐对他有了种强烈的依赖的感觉,似乎只有这个和尚才是自己在这古代唯一的灵魂相通的人。有些她不敢让柳儿、刘氏知道的事情,比如自己的身份,她都可以坦然地告诉他。他对于“她来自一千多年以后”也不会大惊小怪,而是接受、倾听并帮她分析——虽然他不过以为她是来自很远的外地人,而不是“外时间”人而已。
这样的一个人若走了,自己怎么办?
她越想越惶惑,不由得轻轻靠在席垫背后的一个软枕上,微闭了眼睛,心里又是失落又是惆怅。
快到傍晚时,天空忽然下起瓢泼般的大雨,伴随着隆隆的雷声和闪电,屋子里顿时黑得厉害,半明半暗的看也看不清楚了。
已经到了为冯丰诊治的时间了。
伽叶起身,看半明半暗里,一双女子的眼睛如此明亮地凝视着自己。他心里一跳,在冯丰身边坐下,手放在她的背心,柔声道:“我再替你看看。”
感觉到那种舒适的习惯的暖意,冯丰低声道:“伽叶,明天我就看不见你了!”
她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奇怪,有些闷闷的,伽叶心里也觉得怪怪的,手一松,然后又加了点劲,没有作声。
约莫十五分钟左右,他缓缓将手收回。
伽叶正要起身,感觉到面前的那个娇小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此时,一阵隆隆的雷声响过,接着又是刺目的接连的闪电,有那么一瞬间,借着闪电的光芒,他清楚地看见面前的女子,眼中掉下泪来。
伽叶心里一震,一个温暖而柔软的身子已经完全靠在了自己怀里,然后,一双柔软的手伸出来抱住了自己的腰。
他全身僵硬,动弹不得,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
“伽叶……伽叶……”
她细声呢喃,他有些清醒,想伸手推开她,却被她抱得更紧。
又是一阵隆隆的雷声,他低了头再次想推开她,她却抬起头,一下吻住了他的嘴唇。
那样火烫的嘴唇贴在自己唇上,那是生平从未有过的心灵的颤栗。
他的脑海里忽然变成一片空白,浑身燥热不安,似乎有某一种强烈的情绪要冲出胸腔。那是一种陌生、是一种异样,是一种恐惧,更是一种强烈的让人堕入地狱的致命的诱惑。
他不是唐僧,不是受惯了女妖精挑逗已经懂得防御的老手。
他才第一次接触到女子,生命里也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明知是毒药,可是仿佛却被人扼住了咽喉,只好吞下。
她也不是惯于诱惑唐僧的女妖精,她只是从最初的惶惑开始,在雷声隆隆的夜晚,在陌生的不能把握的异时空里,希望能够有个熟悉的人在身边陪着自己。到稍微清醒时,已经完全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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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雪白的闪电,这次,她忽然睁开眼睛,看见了他沧冷的面颊变得不安或者说是热切。
她浑身一热,笨拙地亲吻他,紧紧地抱住他,除此之外,似乎不知道该继续做什么了。察觉到他的身子变得异样,她忽然害怕起来,正想起身,他却不由自主伸出手去紧紧抱住了她,异常笨拙地回吻着她,嘴里重重地喘息起来。
外面的雷电风雨越来越猛烈,纠结在那具温暖的怀抱里,冯丰的脑子也变得一片空白,情不自禁地悄悄伸手到他的僧袍里,轻轻抚摸着他坚硬的胸膛。
那样火一般的柔软的抚摸,彻底摧毁了最后一丝防线……外面的风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伽叶的滚烫的身子也慢慢平息下来,只有双手还紧紧拥抱着那个娇小的身子。
她柔顺地趴在他的胸口,一动不动,汗涔涔的脸轻轻摩娑着他的同样汗涔涔的脸。
许久许久,两人都不曾开口。
渐渐地,从开着的窗口已经看到雨后朦胧的月色了。
冯丰翻了一下身,那双有力的手却仍然将她紧紧抱住。
她忽然笑了起来,贴在他唇边低声道:“伽叶!”
伽叶没有回答,只是借着朦胧的月色,看着身边这张清瘦的面孔,和她脸上那样的促狭的笑容,似调皮,又似妩媚,心口又一阵发热。
她不再翻身,还是那样趴在他的胸口,用手轻轻摸摸他的脸颊和额头,他的云游的冠冕方巾早已掉了,可是,这丝毫也不影响他的俊秀。他的眼睛晶亮得如夜空的繁星。
“伽叶……”
“妙莲!”
他更紧地抱住她,似乎完全忘记了惶恐和害怕,她的手那样火热地从他的头上滑落到脸颊,又再落在脖子上。
月光下,他的脖子是淡淡的褐色,柔软而坚毅,是那种纯洁的少年人所特有的,清新到了极点。
她的手停留在这里,好一会儿,才到了他的胸膛。
胸口一热,他下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 窗外,有虫子和一些夜鸟的啾啾之声,身子异常的疲乏又有种解脱的舒适,心里更是满满的愉悦,冯丰躺在他的臂弯里,背对着他,既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羞涩,而是平静,一种异常的平静!似乎这个人是自己很久以前就认识的,两人在一起,是如此的天经地义。
她不知道这是怎样的情怀,也不想细细去追究,只是将手伸开抓住他的手,和他的手十指交结着紧紧握在一起,闭了眼睛,许久才低声道:“伽叶……”
他没有作声,一只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湿漉漉的头发。
“伽叶,我害你破戒了,……”
他依旧没有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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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见他一直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伽叶,我故意害你犯戒……我是故意的,我一直都想害你破戒……你恨不恨我?”
挣扎、惶恐过后,是巨大的虚无,他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身子,心里无所谓恨与不恨,怕与不怕,而是一种天崩地裂后的信马由缰,多年的坚守在这一刻土崩瓦解得是如此的彻底。
感觉到他手心传来的温度,她翻了下身子,侧躺在他的怀里,扬起头看着他的明亮的眼睛,低声道:“伽叶,再多陪我两天好不好?我一个人在这里,很害怕……”
黑夜中没有任何的声音,她却准确地看见他轻轻点了点头。
心里一安,一阵倦意袭来,她听得他在自己耳边柔声道:“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她微笑着,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躺在他怀里,闭了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如此安宁,没有辗转反侧、没有半梦半醒,而是一直处于那种最好的深度睡眠之中。
窗外,清晨的鸟儿发出第一声轻啼。
冯丰睁开眼睛,周围的气息温暖而又腻腻的甜蜜,她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