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攻略 吱吱-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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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人抿了嘴笑。
虽然屋里没人,她还是压低了几份声音:“我们家那位,竟然妄想买通身边的妈妈。我将计就计,索性让她随意接近老爷。
结果她昨天诊出了喜脉。”她说着,眼角都飞扬起来,
“现在公主知道了。老爷的一顿训诫是跑不了的。我怕到时候他面子上过不去,所以特意出来避一避。”
十一娘有些意外,没想到周夫人的“早有主张”是这么一回事。
“那孩子……”她不由沉吟道。
“看公主是什么意思了!”周夫人无所谓地端起茶盅来啜了一口,“这铁观音好喝!”她先赞了一声茶,然后才道,“去子留母,那她以后再也别想生了!”周夫眼底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古代人生产是很危险的,何况是硬生生的中止孕娠,意外就出的更多了。“留子去母,”周夫人嘴角闪过一丝嘲讽,“我想养成什么样,就养成什么样!”
十一娘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转移了话题:“老家送了几只野雁,姐姐留下来吃晚饭吧!”
“好啊!”周夫人心情很好,笑道,“先去给太夫人问个安,然后我们姊妹好好说说话。”
十一娘笑着陪她去太夫人那里坐了,回来说起甘太夫人有适龄的侄女之事,周夫人满口答应会帮着留意。吃过晚饭,十一娘把她送到垂花门,看着她的马车远去才回屋。
没几天,周家那边有消息过来。
杨氏小产引起血崩而亡。
“你是听谁说的?”徐家的杨氏听了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紧紧抓住了杨妈妈的手。
“听文姨娘屋里的小丫鬟说的。”杨妈妈眼眶泪兴闪动,
“周家的妈妈过来时,文姨娘正在夫人屋里帮着算帐。”
“怎么会这样?”杨氏怔怔地望着杨妈妈,有有地自语着,
“五姐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她说着,乔莲房目光呆滞的表情就突然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杨氏有些惊慌夫措地跳了起来,“妈妈,妈妈,我的那套百婴糖戏图的花样子呢,你快帮我找出来。我要给夫人绣个小袄……”
十一娘停了手中的针线打了个哈欠,语气惺忪地问徐令宜:
“三爷都说了些什么?”
“说勤哥和俭哥的事。”徐令宜收了信,抬头看见十一娘眉眼掩也掩不住的倦怠,“山阳没有好先生,这两年把两个孩子的功课都耽搁了。想把两个孩子送回燕京来读书。”然后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语气很温和。
十一娘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为什么,从过年起到现在就一直觉得很疲惫。”
“春困,春困,”徐令宜听了笑道,“到了春天瞌睡自然多了。”又轻声道,“有什么事交给丫鬟们做,早点歇了吧!”
十一娘点头,蜷在徐令宜的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徐令宜望着她恬静的面孔,不禁失笑,仔亲她的面颊,这才吹灯歇了。
第二天中午,刘医正过来。
“侯爷说,夫人有些不好,让我来瞧瞧。”隔着罗帐,尺寸关脉搭了帕子把了脉,刘医正笑道:“夫人脉象沉稳有力。许是春天来了,犯了困。”
徐令宜放下心来。
十一娘趁着天气好叫小丫鬟把去年徐嗣谕下场的考篮、考帘,装吃食的小口袋等打点出来。徐令宜见了笑道:“他要四月份才考,现在收拾这些早了此“”
“这几天天气好。”十一娘见他不以为然,笑道,“再说了,去年带着这些进的考场,结果顺顺利利地通过了县试。所以我特意收了,今年也用这些,沾沾去年的福气。”
夫妻两人站在春风里说了几句话,徐嗣谆和徐嗣诫来了。
两人恭敬地给徐令宜行了礼,就腻到了十一娘的身边。
一个说:“先生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所以明天带我们去爬西山,然后说说今年准备做些什么。”
一个说:“母亲,我们去西山爬山,先说要带吃的。您我们做椿香饼吧!”
十一娘搂了小的,笑盈盈地对大的道:“你们两人把要带的东西都用单子拟出来,我照着你们的单子帮你们准备。”
两人欢呼着进了屋。
十一娘被春风吹得熏熏醉,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
徐令宜看着心中微动。
这已经是二月初了,十一娘身上还没有动静……
念头一起,人就像在油锅上煎似的,却又不能动声色。是小日子推迟了?还是……
“回屋里歇了吧!”他忍着没去搀她,“总这样久瞌睡也不是个事。”
十一娘笑道:“这才刚过酉初,怎么好去歇了!”
徐令宜想了想,道:“要不去娘那里坐坐,等会我们就不去那边吃晚饭了。你今天早点歇了?”说的是商量的话,却没等
十一娘应喏就喊了琥珀照顾徐嗣谆和徐嗣诫,抬脚往太夫人那里十一娘寻思着他也是好意,跟着在太夫人那里坐了坐,回来就吃了饭,倒头一觉睡到了天亮,然后破天荒地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两个肉包子,人又恢复了精神奕奕。
徐令宜看着在心里叹了口气。
看样子,是自己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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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消息(中)
十一娘对徐令宜的心思完全不知。
过了二月初二.先是招了常九河来问田庄里的事,又招了万义宗问果园里的事。
说完正事.万义宗道:“江秉正去别家铺子做了掌柜的.刘元瑞俩口子又常在喜铺帮忙。我果园里除了收瓜果的时节有些忙.平时也没什么事。要是夫人瞧得上眼、不如让我们家二显去帮您去照看照看宅子,”
十一娘正为这件事犯愁。
陪嫁的两个宅子都有些陈旧.加上没有照顾,日见颓败。去年冬天不过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雪.就把东厢房的屋顶压塌了。
“这件事过几天再说。”她笑着打发了万义宗、待徐令宜四来和他商量:“……想把两个陪嫁的宅子找白总管买了.把钱凑在一起买好一点的宅院。”
徐令宜想了想:“金鱼落那边的我看还不错。胡同又宽敞。地方也幽静。我看.不如把另一处买了.把金鱼巷的好好修缮修缮.比重新买一个划算。”
她现在是徐罗氏,就算是想到别院小住散散心,徐家也有的是宅院、怎么也轮不到住进金鱼巷。不考虑路程.那里的确是个好地方。
加上现在刘元瑞家的又兼了喜铺守夜的差事,那边基本上空出来了。
“那我明天就跟白总管说去。”十一娘笑道,“赶在夏天之前把金鱼巷那边好好的修缮一番。”
徐令宜点头,说起徐嗣勤和徐嗣勤两兄弟:“……算算日子最尽三月中旬就会到。两人都大了,内宅是不能住了。
我让人把外院的远香亭收拾出来给他们住。暂时和谆哥、诫哥一起。.跟着赵先生读书。”
“谆哥刚启蒙、诫哥也就跟着混日子罢了。”十一娘犹豫道,“勤哥和俭哥不同两人都跟着族学里的先生学了八股文的。只怕这件事侯爷和三爷得好好说说才是。看三爷对两个孩子到底有什么安排。
如果准备走科举.跟着赵先生读闲书不免耽搁了时光.还不如和谕哥一起去谨习书院:如果准备走荫恩.那到也无妨。”
“是也是这么想的!”徐令宜听了苦笑.“只是三哥支支吾吾没个淮音,也只好先把孩子们安顿好了再说。
两人絮絮叼叼地说了半天的家常才吹灯歇下。
徐令宜像往常一样把十一娘楼在怀里,手几次伸进她的衣襟细抚挲又退出来。
想着那消魂滋味.又怕自己孟浪……十分的矛盾。
被他紧紧楼在怀里的十一娘清楚地感觉他的亢奋.心里不由奇怪。
又没有特别的原因.徐令宜怎么突然这样压抑起来?
思付间、徐令宜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气氛越来越暖昧……十一娘全身酥酥软软的,呻吟声不更控制地小声溢出来“…却没有等到如往昔般的怜爱“..她不禁恼羞成怒.掘了被子就跳下了床。
徐令宜忙从后面抱了她。
“怎么这么大的气性!”一面笑着把脸贴在了她的脸上.一面把她搂在了怀里十一娘拐过脸去不理他。
“别生气了!”徐令宜亲着她的发鬓、额头、唇角……动作温柔中带着几份小心翼翼地爱怜十一娘有了台阶下.这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但还是忍不住娇嗅道:“侯爷觉得这样逗妄身很好玩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心念一起徐令宜心里酥酥软软的。
“傻瓜!.
他声音里有自己都没想到的轻柔与溺爱.“喜欢你才逗你!,如石破惊天般.两人都被这话惊呆。
一时间屋子里静悄悄的,只闻滴滴答答的钟摆声。
不安与尴尬中.徐令宜缩了缩抱着十一娘的手臂.又觉得这样过于冷漠,忙停了下.讪讪然地道:“时间不早了,你又犯春困,早点歇了吧。
十一娘心乱如麻.怕他再说出什么让人不好回答的话来。轻轻地“嗯”了一声.忙闭上了眼睛。
屋子里再次安静下来。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浅浅的呼吸声。
不约而同,两人转身.背对着背侧卧。
不一会.就感觉到背后有并不寒冷的风灌进来。
十一娘死死地拽住被倍,不停地在心里数着小绵羊。
……一千二百八十四…”不对,应该是一千三百八十四….“不对应该是一千二百八十四。不久前才数了一千一百八十四,接下来应该是一千二百八四十才对……
她脑子一片浆糊。
决定重新开始数。
刚数到四十八、后背一暖。
是徐令宜!
念头一闪而过,有些僵直的身体就慢慢地软了下来。
十一娘张大了眼睛.望着挂在罗帐上只能看见一个隐隐轮廓的香囊.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虽然和从前一样有说有笑的,还一起商量着把十一娘那幢陪嫁的宅子卖了,定了木料、砖石.请了做活的师傅.定下四月十六开工动土的日子,到了晚上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都觉得有些不自然。只好东扯西拉。或说起徐嗣谕这些日子闭门读书十分刻苦,这次院试定能通过:或是说起徐嗣谆知道徐嗣勤、徐嗣俭两兄弟要回来怎样的高兴:或是说起应该给赵先生加束修的事……
说着累了.自然就睡了。第二天醒来有时候是十一娘把方枕甩到了一边歪着脑袋枕在徐令宜的肩上;有时候是徐令宜侧卧着把手臂搭在十一娘的身上。
每当看到这幅情景的时候,徐令宜就想和从前一样,打趣她两句好。
只是十一娘特别的惊醒。他一动.她就醒了。问一句“什么时辰”,然后匆匆起身.梳洗打扮.和来问安的姨娘、孩子们说话,服侍他吃早膳.给太夫人问安,到正厅给管事的妈妈们示下……没有消停的时候。还把那万二显派去帮他修缮金鱼巷的宅子,和琥珀、竺香设计宅子的摆放,到放了她陪房的库房里翻箱倒框找饰品,找了季庭媳妇问正屋门前是种虽兰树好还是搭一架紫藤”…又有五夫人和她商量歆姐儿过生辰的事.五娘下了贴子请她在鑫哥生辰时到四角胡同去吃碗寿面,帮着甘太夫人的侄女和四娘的长子余成做媒.忙得脚不消地。
徐令宜不由微微皱眉.索性也不做声.每日到外院处置一些产业上的事.或出去应酬一下老朋友、在家里的时候也渐渐少了起来别人还不觉得.琥珀几个近身服侍的却感觉到了徐令宜的变化,不免都有些惴惴不安。每天早上服侍徐令宜早膳就多了几份战战兢兢。
十一娘看在眼里。心里突然难受起来。
所谓的“喜欢、
原来不过如此!
她低了头默默吃早膳.话变得更少了徐令宜见她神色黯淡.一口白粥舀到嘴里,半天才咽下去.自己不和她说话,她是决不先开口。倒像个和大人赌气的孩子似的。念头闪过,原本坚硬的心突然一反而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把那新鲜的凉拌小黄瓜推到她面前:“平时不是最爱吃的,今天怎么动也没动?”
十一娘有些惊讶地抬头,看见徐令宜无可奈何中带着几份溺爱的笑容。
徐令宜已帮她夹了一块小黄瓜放泥金小碟里:“快吃,等会还要去给娘问安。”
十一娘心里五味俱全,轻轻“嗯”了一声,把小黄瓜放在了嘴里。黄瓜清爽,拌了酸,感觉又酸又甜,十分爽口.她连着吃了好几簌子。
徐令宜笑摇头。
有小丫鬟。进来禀道“侯爷.夫人,外院的赵管事差了小厮来问,今年三月三的是不是还照着去年宴请的名单下帖子?,委婉地来问十一娘三月三该怎么办。
十一娘脸上一热。
这些日子只顾着给余成作媒的事,例把这件事给搁下了。
她站起身来:“我这就把要宴请的单子给他!”声音未落,只觉得天旋地转.眼散一片漆黑。
“怎么了?”坐在十一娘对面的徐令宜见她身子一晃,突然间面如纸白.手胡乱地扶住了炕桌.知道她不妥.
忙起身扶了她。
十一娘闭上眼晴.半晌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事。”她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可能是起来够太急了!
徐令宜心中一凛。
身体十分虚弱的人才会因为起来的太急而感觉不舒服,又想到她正和自己犯着拗.想了想.一把将十一娘横抱起。
十一娘惊呼,又是一阵头昏目眩,只觉得全身无力.抱了他的腰伏在了他的怀里。
屋里服侍的忙鱼贯着退下。
“十一娘,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