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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琼瑶]苍天有泪之翱翔千里-第5部分

小说: [琼瑶]苍天有泪之翱翔千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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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了扶着自己胳膊的品慧云翔到是气定神闲的说道:“回来就回来呗,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是展家的大少爷不是吗?难道还能把他赶出去了?就刚才在正厅里爹的表现,要想让云飞走恐怕比要他命还困难!再说了,他展云飞在不在展园生活和娘你也没什么关系!”

    云翔的话让品慧的脚下一顿,转过头来满是见鬼了的表情打量自己儿子,眼里盛着的是焦虑、担心、疑惑及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云翔,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讨厌那个人了的吗?怎么……”

    “讨厌怎样?不讨厌又怎样?既改变不了事情又白浪费自己的力气,自从在鬼门关上走过一遭后要是还看不开的话,可不就是白受那么多的罪了?何必做些子让别人以为我处处针对他的事情,坏了自己的名声全了他光辉灿烂的形象。”展云翔带着品慧重新迈开脚步,说话的口气里透着淡淡离索,有点不甘、有点寂寥和一丝千帆过后的平静。他希望让周边的人慢慢接受他的改变,月前发生的遇袭事情无疑是个最好的契机,在生死大事上经历过的人有这种变化比较容易让大家接受。

    听了云翔的话品慧心酸地紧了紧搀着他胳膊的手,“云翔……云翔,我苦命的儿啊!都怨娘的出身不如大房,不是正经八百地从大门抬进来,害得你处处比不上老大。呜呜……你拼死拼活的为了展家,一年到头忙个不停,连受了那么重的伤都不得些空休息,老黄牛似的为了展家忙碌。可付出那么多辛苦了那么久,到底有谁为你说过一句好话,哪怕是一句也好啊……当初为了老大的自私就要断你的前程,凭什么?凭什么?你外公和舅舅们托了多少关系求了多少人才能让你以保送生的身份进保定军校,眼看着都快要毕业了……只为了老大的一走了之就一定要你回来,这些都到底是为什么?呜呜……”松开了手,她攥紧了帕子掩住那些呜咽的声音,怕被人听到自己气弱的话,通红的双眼不知是哭红的还是气红的。

    自从二十五年前有了云翔后,她争宠、争风头、争这争那还不是为了让老爷能多看两眼她的儿子,可在老爷心里这个她二房生的庶子永远也及不上书香门第家出来的女人生的儿子。为什么有错的总是云翔?为什么正确的永远是那个女人生的种?老爷你的心偏的也太过些了,一件事或许有可能,十件事或许说不准,难道一百件事里她生的儿子就连一件好事也没做过?你真当大房生出来的是个圣人啊?品慧好恨,好恨,每每想起往事想起儿子原本似锦的前程,那些嫉恨的感情好像藤蔓似的勒着她脖子快要让她窒息。

    云翔有些讶异自己的话引来品慧这么大反应,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尖酸刻薄的女人对自己儿子到是呵护有加,那些快要从她眼耳口鼻里溢出来的嫉妒、愤怒、不甘心加起来都遮盖不住对儿子不公平待遇的担心自责。

    云翔用没受伤的右手圈住品慧颤抖不已的肩膀,年轻男子强有力的臂膀给她一些支撑母子两人相携穿过庭院的拱门。品慧话合着一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悸动,让异时空来的新人首次觉得周围人不再是某本书、某个影视剧里的NPC。至少,此时此刻这个哭的一塌糊涂的女人是个真心实意为孩子付出的母亲,儿不嫌母丑或许尝试着去接受下这个人也不是不可以的事。

    天虹、湘绣、锦绣和几个下人坠在他们都后面,刚才那两母子的话他们都听的清清楚楚。有心酸的、有撇嘴的、有忿怒的、有不在意的更多的是没有感觉,是啊,主子们的爱恨情仇和他们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当好自己的差,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正经!

    当天虹从婆婆处回到自己院子时,正好看到云翔手下的葛斌匆忙地从书房出来急冲冲的往大门的方向走。不过,这些她都没有在意即使看到了也不是此时她关心的重点。此时,她已完全沉浸在云飞回来的喜悦中无法自拔,脑袋和心中除了满满的欢喜留不出任何的空间去装其他事。

    当夜城南的吉祥里高朋满座差不多整个桐城的上层人物和展家宗族的人都聚集在了这里,看着有“展城南”之称的大财主展祖望一手执酒杯一手拖着大儿子来往于各桌之间,为刚刚归家的大儿子介绍桐城各色有实力的人物为云飞拓展人脉,同时宣告他展祖望的长房嫡子回到桐城了。那高兴的神情简直比挖到大金矿还要幸福,于是众人有意无意地对着主桌上坐在的二儿子纷纷投去或明或暗同情和看戏的眼神,鉴于这位主向来没什么好脾气的评价有不少人已经期待云翔少爷翻脸的戏码了。

    到是坐在离云翔不远处的展祖辉不满地皱了眉头,对那个带着大儿子满场飞的本家兄弟颇有微词,转头望着独酌的侄子有些同情。身为岳华书院院长的祖辉虽然对这个在桐城风评不是很好的侄子一向不是太喜欢,但自问也做不错如此削人脸面的事情。唉……

    不管这吉祥里的热闹再如何鼎盛也照耀不到城外的溪口,与此处欢乐的场景正好相反溪口正在上演一处天人永隔的悲情剧。

    “寄傲山庄”这个名字,是鸣远自己题的,那块匾,也是自己写的。这座山庄,依山面水,环境好得不得了。当初淑涵一走到这儿,就舍不得离开了。建造这个山庄,他花了不少心血,尽量让它在实用以外,还能兼顾典雅。二十年来,也陆续加盖了一些房间,给逐渐报到的孩子住。这儿,是淑涵和他的“天堂”,是萧家全家的“堡垒”,代表着“温馨、安详、满足”和“爱”。

    可是,现在萧鸣远心事重重。担心这个“天堂”会在转瞬间就失去。微微佝偻的男人提着盏风灯走出门外,大女儿雨凤拎着件外套跑了出来。

    “爹,天凉了你多加件一幅当心着凉了!你……你这是要去山口吗?”相貌娇弱的雨凤担心地讲道,在父亲震惊的目光中喃喃自语。“你的心事我都知道,也知道你每晚都会到那里去。你不要太担心了,我想展家的那笔借款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你不是常说,人间永远有希望,天无绝人之路吗?”

    在女儿清澈纯真善良的眼神中萧鸣远只能苦笑,张了张嘴巴还是没把话讲出口,对着雨凤挥了挥手从“寄傲山庄”的牌匾下走了出去。

    倚着门柱的雨凤望着父亲越走越远的背影没由来的有些心慌,好像父亲这一走就再也回不来了似的。赶忙摇头把这些可怕的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听到小五的叫喊声雨凤转身回了屋子。

    安顿好几个小的洗漱,雨凤就带着弟妹挤在一张通铺上“说故事”。“故事”是已经说了几百遍,可是小五永远听不倦的那个。

    雨凤背靠着墙坐着,小五怀抱小兔于,躺在她的膝上。雨鹃坐在另一端,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小四仰卧着,伸长了手和腿,小三努力要把他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脚搬开。雨凤看着弟妹们,心里漾着温柔,她静静的、熟练的述说着:“从前,在热闹的北京城,有一个王府里,有个很会唱歌的格格。格格的爹娘,请了一个很会写歌的乐师,到王府里来教格格唱歌。格格一见到这位乐师,就知道她遇见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他们在一起唱歌,一起写歌。那乐师写了好多歌给格格……”

    小五仰望着雨凤,接口:“像是‘问云儿’、‘问燕儿’。”

    “对!像是‘问云儿’、‘问燕儿’。于是,格格和那个年轻人,就彼此相爱了,觉得再也不能分开了,他们好想成为大妻。可是,格格是许过人家的,不可以和乐师在一起,格格的爹不允许发主这种事……”

    “可是,他们那么相爱,就像诗里的句子,一生死相许。”

    “是的。他们已经生死相许了,怎么可能再分开呢?他们这份感情,终于感动了格格的娘,她拿出她的积蓄,交给格格和乐师,要他们拿去成家立业,条件是,永远不许再回到北京……”

    小四翻了个身,睁大眼睛,原来他并没有睡着,也接口了:“所以,他们就到了桐城,发现有个地方,山明水秀,像个天堂,他们就买了一块地,建造了一个寄傲山庄,过着神仙一样的生活。”

    雨凤点头,想起神仙也有离散的时候,就怆恻起来。有些难过的,轻声说:“是的,神仙一样的生活……然后,生了五个孩子……”

    “那就是我们五个!”小五欢声的喊。

    “是,那就是我们五个。爹和娘说,我们是五只快乐的小鸟儿,所以,我们的名字里,都有一个一鸟字……”

    雨鹃忽然把书往身边一丢,一唬的站起身来。“你听到了吗?”

    两凤吓了一跳,吃惊的问:“听到什么?”

    雨鹃奔到窗前,对外观望。窗外,远远的,有无数火把,正迅速的向这儿移近。隐隐约约,还伴箸马蹄杂沓,雨鹃变色,大叫:“马队!有一队马队,正向我们这儿过来!天啊,又是那些来要账的狗腿子!他们难道就不能给我们一点清静吗?”五个姐弟全体扑到窗前去看。

    这个时候,鸣远正提着风灯,站在亡妻的墓前对着墓碑苦恼的说话。忽然听到了什么,抬起头来,但见山下的原野上,火把点点,马队正在飞驰。

    萧鸣远一阵惊愕。他再定睛细看,手里的风灯砰然落地。“天啊!他们是去寄傲山庄!天啊……”

    萧鸣远拔脚便对寄傲山庄狂奔而去,一面狂奔,一面没命的喊着:“孩子们不要怕,爹来了……爹来了……”

    刘七,刘七是警察局执法队一个支队的队长和局长搭的上一些七拐八歪亲戚关系。于是平日里在桐城这个也算的上号人物,谁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地叫声“七爷”。这些日子以来他简直要以为自己交上了财神爷,若大的馅饼哐裆一声正好掉在他的嘴里。展家一纸诉状把溪口的萧家告到了县里证据确凿、事实明确,走了关系的展家就跟县里说要顾他们的人去收债,因为那家人实在是无赖展家实在是拿他们没办法。于是,这肥差就落到他刘七的头上来了。

    这么想着他不自觉得摸了摸隐隐发疼的右腿,“咝……”上次被那个疯丫头踢到的地方又发痛了。MD,明明长了张如花脸蛋却生了副泼妇的性子,可惜,可惜了!迷迷愣愣的胡乱想着刘七的眼前好像又出现了那张比花还俏小脸蛋,搓了搓手还能忆起上次摸到的手感,真TMD嫩啊!今天展家的人又送了白花花的大洋来了,那些子个闪啊闪的银洋差点没刺瞎了他的眼睛。来人还特特招呼了他在前门楼那里好吃好喝了一通,真是爽快人啊!虽然,别人关照了这事不急,但拿了人钱不干活不是爷们的风格,要不然这哗哗作响的银洋下次可就轮不到咱爷们享用咯!

    “七爷,咱们快了!”刘七的一个手下过来报告,瞧着他点头后才一个抬脚踹开了大门,后面等着一群人呼噜噜地全哄了进去。

    不大的院子里呼啦啦的涌进来一群子腰圆膀粗、明火执仗的大男人,头顶上已经变黑的天空让人看着透不过气来。一阵晚春夜晚吹过的冷风让众人打了个冷颤。

    雨凤、雨鹃带着弟妹,在窗内看得目瞪口呆,小五吓得簌簌发抖。雨鹃往外就冲,一面回头对雨凤喊:“你看着几个小的,不要让他们出来,我去看看是这些胆大包天的狗腿子又来闹什么幺蛾子!”

    “你不要出去,会送命的呀!我们把房门闩起来吧!”雨凤急喊。

    刘七这个时候已经慢慢吞吞地走到院子中间了,几个手持火把的壮实男人给他让开一条路后又把他给拱卫起来。

    “萧家的人听好了,今天老子就把话搁在这里是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们到底还要赖到什么时候,县里下的裁决你们还敢不听,反了你们!萧鸣远!出来!出来!快滚出来!萧鸣远……别躲了,老子都看到你藏在桌子低下的屁股了!”半醉半醒的刘七双手叉着腰歪着个帽子就一通喊,他身旁的甲乙丙丁一起合着他的声音直吆喝。

    雨凤和雨鹃相对一怔,雨鹃立即对外就冲,嘴里嚷着:“我跟他们拼了!我要钱撕了他的臭嘴!”说着就一阵风似的冲出去了。

    “雨娟!”没拉住人的雨凤眼睁睁的就看着妹妹冲了出去,急的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就雨娟那个脾气肯定要和执法队的人起冲突。“小三,你看着小四、小五守着他们,一定不要出来知道嘛!”匆匆交待了妹妹雨凤担心雨娟有个好歹连忙跑了出去。

    “我跟你们一起去!”小四大叫。

    “我也去!”小三跟着跑。

    “还有我!还有我……”小五尖叫。

    于是,三个小孩紧追着雨鹃雨凤,全都奔了出去。

    院子里面,火把映得整个院子红光闪闪,执法队一行人像凶神恶煞般在院子里搞破坏,踩塌了篱笆撞坏了大门,把羊栏里的羊和牛群惊得狂呜不已。

    “停下!停下!停下!”雨娟像只小炮弹似的把一个警员撞了个跟头,自己也摔在了一旁。倚着晒菜干的木架子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火把照射在她昂起的脸上,有种呛人小辣椒的风情。“我爹不在家,你们明天再来吧!”

    “呵……这不是雨娟姑娘嘛,瞧这话说的。真是轻飘飘啊!这十几里的山路也是随便走走的?嗯……”说着,刘七就用手去挑萧雨娟的脸蛋,被人家躲开了也不恼只管用放肆的目光在人家身上打转。

    雨鹃还没说话,雨凤奔上前来,用清脆的声音说道:“这位先生,我爹是真的出去了。我妹妹真的没有骗你们。”

    “哟呵!又来一个,这萧家的老头张的不咋的,可生的闺女到是一个塞一个的俊嗨!”刘七每次看到这对姐妹花就止不住的心跳加速虚火上升,脑袋里一幕幕雨水交欢的画面让他本就浑浑噩噩的神志开始涣散。

    雨娟被那恶心死人的眼神呕的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趁着那个男人不注意上来就是一脚把人给踹翻在地上。“收起你的狗眼珠子,再看就给你挖出来。你们这些狗仗人势的家伙,不就是被展家施舍了几个臭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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