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苍天有泪之翱翔千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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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雨凤雨鹃忽然调子一转,开始唱另外一段:“天上梭罗什么人儿栽……”
'1'原文唱词见作者有话说
一直唱到,“什么人在桐城十分嚣张?什么人在溪口火烧山庄?什么人半夜里伸出魔掌?什么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什么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
这下不管是展祖望和展云飞就连郑老板和金银花都变脸色,金银花更是把牙都要咬碎了,这两个丫头成心要拆待月楼的台啊!
这一唱,展家整桌,人人变色。祖望大惊,这是什么歌词?他无法置信的看着两姐妹。云飞的脸色顿时变白了焦急的看着雨凤,可是雨凤根本不看他。她全神都灌注在那歌词上,眼睛凝视着祖望。阿超、纪总管和天尧更是个个惊诧。
唱着唱着两姐妹就来到展祖望的面前,一个唱问一个唱答配合默契,直把展祖望气的手都哆嗦了。
一曲唱完整个待月楼里都爆发出空前的热情,吆喝声直透天际。大家纷纷起立,为两姐妹鼓掌。简直达到群情激昂的地步,全场都要发疯了。
高老板、许老板等人更是用筷子敲起酒杯、碗碟乒乓作响,反正他们和展祖望不对头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跟本用不着给展家留面子。这个时候郑老板真恨不得把自己塞到低下去才好,金银花面对这样的场面也慌了手脚。
等大厅里没那么闹了后,陈锐和云翔一行人从楼梯那边往展祖望这里走过来,他有意无意的会把云翔挡在自己的内侧,向华也看出陈锐的意思把云翔围了个瓷实。
“伯父,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到您了!”陈锐站定在离展祖望两米开外,生态自己的跟他打招呼好像刚才这待月楼里发生的事他完全不知晓似的。
“仲……仲文啊,今天刚回来?”展祖望调整了下自己快要变形的面孔,这才好不容易挤出个僵硬的笑脸给陈锐。“云翔也回来,你的旧伤没发作吧?”
“爹,我没事!刚进城大伙肚子饿了随便挑了间店就进来了,没料想这店里还真有叫我意外的地方。”云翔第一次用自己的眼光打量那两个萧家的女儿,这大的就像菟丝花似的柔弱的要死,这小的就跟个炸刺的刺猬,即便本来有两分姿色也被这些日子在待月楼里磨没了,特别是小的那个一脸的风尘气。暗暗撇嘴,这两妞也不咋样啊!
“我到是有些想念展园的厨子了,伯父咱们还是回展园吃吧?!”陈锐给展祖望找了个台阶下。
“嗯,也好!咱们也有日子不见了,就去展园记得上次做的‘八宝鸭子’你可喜欢吃了,今天厨房正好有备着。”说着展祖望站起来就示意让纪总管付账走人。
郑老板带着金银花连忙赶到这桌要打圆场,谁想情况突变……
雨鹃是带着疯狂的把藏在袖子里的匕首刺向云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刺出去。陈锐先前一直在注意这两姐妹的动静,瞧见那个妹妹开始摸袖子他就知道这姑娘要不干好事了,电光火石间陈锐的脑筋急转,右手勾着云翔的脖子就把他整个人都带到自己的身后,自己用左手挡了下,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外衣袖子及里面的衬衣袖子血立马就冒出来了,看似严重其实也就伤了点皮而已。
原本都动身了的向华在陈锐的一个眼神下止住了挡过来的身子,而后一脚把那个行凶的人踹开,他可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于是,雨鹃呼啦下把展祖望的那张桌子全掀掉了。她又正好摔到展祖望的脚边,想也不想的就一刀□展祖望的小腿。
“碍…”展老爷一声惨叫。
“爹!”这是装孝子的展云翔。
“老爷!”这是纪总管。
“老爷!”这是纪天尧。
“老爷!”这是钱庄的吴大掌柜。
“雨鹃!”这是吓傻了的雨凤。
“雨鹃!”这是有些弄不明白情况的展大少爷。
“住手!”两个异口同声的是郑老板和金银花,他俩要发疯了陈锐居然在他们的地面上出事了。
“喔……”这是一众看热闹的群众演员!
正巧展云飞现在的位子离雨鹃最近,于是他很自不量力的要上前阻拦。可是……他忘记了肚子上的雨凤扎的那刀还没愈合呢!
“住手,快住手!雨鹃,你疯了吗?”云飞攥住她的手腕要下那把匕首。
呲啦一声,云飞不可思议地望着雨鹃手上那把匕首没入他的大腿,疼痛瞬间传遍他的全身。
阿超上来一掌劈松了萧雨鹃的手,凶神恶煞般地冲着萧家姐妹吼道:“你们这两姐妹是不是真要杀了大少爷才甘心,半个月前姐姐才在他肚子上捅一刀,半个月后妹妹又在他腿上扎个洞。你们太没良心了,云飞少爷在你们身上花了多少心思呀?你们就这么对待他?”阿超嘶声力竭地冲她们咆哮。
“噢……”这是群众演员再次听到八卦的反应,每个人心里都编了出惊天地动鬼神的爱恨情仇录。
“什么?这个姐姐还捅过云飞,这么大的事你居然敢瞒着我?”展祖望被纪总管和天尧扶着,满头冷汗又听到阿超让他心惊胆颤的消息。这……这个萧家真的是来讨债,才一会的功夫他们展家父子都遭灾了。
“阿超……你别说了!”云飞就支持说了一句就昏倒了,也是,毕竟他肚子上的那刀可是差点要了她的命啊!
“大少爷!大少爷!”阿超扶着云飞就往外跑。
云翔有些呆呆的瞧着陈锐染红的衣袖,不明白这个为什么要这样做。即便他们关系不错,也不用为他牺牲这么多吧?云翔困惑了……
陈锐先是让赵辽给自己包扎伤口,然后让他再去处理展祖望的伤,见展大少已经被他的仆人弄走了也就没在在意。到是定定看了那两个萧家姐妹一会儿,心里有些讶异她们还真有胆子,这桐城他们怕是待不下去了。这城南、城北全得罪了,能不能完整走出桐城也是个问题了。
陈锐瞧向郑士逵见他一脸想掐死她们的表情,心里发笑。这大风煤厂的郑老板可不是个良善人碍…
郑老板见陈锐看自己,汗“唰”的下就下来了。“陈司令,我们真不知道萧家姐妹会干出这么疯狂的事情来,我……”
“陈司令,您先是去医院还是……”金银花也在一旁帮衬着,心里恨不得从来没遇到过萧家人,真是帮扫把星啊!
“不用了,我们自己会去就不劳烦郑老板和金老板了!只是这胆敢行刺我陈某人的凶手……”陈锐阴森森地看了看萧家姐妹和待月楼的人,“如果她们跑了,那整个待月楼就给她们陪葬吧!”
“您放心,我这就让人把她们压到警察局去。一定给您,给展家一个满意的交代。”郑士逵谦卑地冲陈锐拱了拱手,向手下使了个眼色萧家那两个还呆滞着的姑娘像小鸡似的被人提溜着就不见了。
陈锐这次转过头来问展祖望,“伯父,这样的处理你满意吗?咱们还是先去处理伤口,您老年纪大了别再有个好歹。”
展祖望听陈锐说的诚恳处理事情也有魄力,便不在出声一群人走出了待月楼。
陈锐牵着还在发呆云翔,用没受伤的右手薅了薅他的脑袋。“走了,发什么呆呢?”
“嗯!”跟着陈锐踏出待月楼的店门,云翔等人上马往展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三更完毕,累死我了!撒花……
台上的雨凤雨鹃忽然调子一转,开始唱另外一段:“天上梭罗什么人儿栽?地上的黄河什么人儿开?什么人把守三关口?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什么人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
雨鹃唱。“天上的梭罗王母娘娘栽,地上的黄河老龙王开!杨六郎把守三关口,韩湘子出家他没回来!咿呀嘿!韩湘子他出家呀没回来!咿呀嘿!”
雨凤唱。“赵州桥什么人儿修?玉石的栏杆什么人儿留?什么人骑驴桥上走?什么人推车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什么人推车就压了一道沟??”
雨鹃唱。“赵州桥鲁班爷爷修,玉石的栏杆圣人留,张果老骑驴桥上走,柴王爷推车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柴王爷推车就压了一道沟!咿呀嘿!”
雨凤直视着祖望,不再将视线移开,继续唱:“什么人在桐城十分嚣张?什么人在溪口火烧山庄?什么人半夜里伸出魔掌?什么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什么人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
雨凤唱完了“问题”,雨鹃就开始唱“答案”。雨鹃刻意的绕着祖望的桌子走,满眼亮晶晶的闪着光,一段过门之后,她站定了,看着祖望,看着云翔,看着纪总管和天尧,一句一句,清楚有力的唱出来:
“那展家在桐城十分嚣张,姓展的在溪口火烧山壮!展夜枭半夜里伸出魔掌,展云翔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展云翔欺弱小如虎如狼!咿呀嘿!”一边唱着,还一边用手怒指云翔。
这段我觉得萧家姐妹真的蛮脑残的,你说都被用了人家展家这么多钱,又想一心勾搭人家大儿子,怎么就敢那么理解气壮的骂人家爹呢?无语啊……
而且当初是你们欠钱不还在先,你们又有什么理由去指责人家?萧家的火灾只是场意外,萧鸣远会死,完全是由于他小女儿的任性造成的,你们怎么就把屎盆子往别人头上扣啊?
26。你无情我冷酷大家无理取闹
喧嚣的展园所有人集齐一堂,大太太在得知儿子身中两刀的消息后就厥了过去,齐妈和莲心急忙把她送回房间。展祖望和陈锐正坐在正厅里接受大夫的医治,品慧把儿子翻过来翻过去的检查有没有受到伤害。纪总管和天尧则陪着一脸煞白的纪天虹,坐在椅子上的她快5个月大的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疼疼疼……”展祖望正在上伤药,药粉接触到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
“展老爷,您忍一忍。药粉是一定要上的,不然伤口发炎就麻烦了。”仁济堂的大夫也满头大汗,“万幸万幸!没伤到筋不然可就麻烦了!”
“何大夫啊,我家老爷怎么样?以后会不会影响走路啊?”待品慧彻底检查了儿子没事后,又把注意力放到了展祖望的身上。
“慧姨太安心,展老爷无大碍。只要记住这段日子伤口不能沾水和忌口,我会四天来换一次药,养半个月就没事了。”何大夫一一嘱咐品慧。
“真是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等老爷您好了后,我要去庙里拜拜,再给家里求道符回来。真是衰神临门啊,这好好的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品慧转过身来想问云翔,可见他正和陈锐在说话便问纪总管去了。“亲家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老爷和你们出门时可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成这副模样了?你们该不是遇到强人了?”
纪总管被品慧问的好尴尬,这里面夹杂着云飞的事情他怎么能插嘴!所以,他只要把眼光转向展祖望。“那个……我……”
“你到是说啊?怎么咿咿呀呀的?”品慧就是个急性子,藏不住话的人。
“二姨太,您……您还是问老爷吧?!”纪总管头一缩,装乌龟去了。他才不做恶人呢!
品慧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道:这有什么不好开口的?莫非……莫非老爷去了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又瞧瞧云翔和陈锐,又想到先前被抬回来的展云飞,暗说: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一家子人都碰到一起去了?这边品慧正自己个琢磨着呢……
“砰”的声,展祖望一把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左手不注地捶打红木八仙桌。“冤孽!冤孽啊!这萧家全是冤孽,老的就借钱不还,大女儿的就知道来勾引云飞,小儿女就来刺杀我们一家子,真是冤孽啊!我们祖上做了什么孽要碰到这么一家子人啊?”展祖望终于把憋了一晚上的气都撒出来了。
何大夫一脸懊恼地瞧着被扫到地上死无全尸他自己独制的金创药,全浪费了。跟在他身后的徒弟到是被展祖望的话吸引过去了,哇噻!超级大八卦啊!
“喔……”品慧也被展祖望的话吓了一大跳,天啊,她……她刚听到什么?大女儿勾引云飞,小女儿要杀展家人?这……这真是吓到她了!
天虹两手死死地攥着帕子,公公的话真要把她的魂都吓散了。只要……只要想起刚才那个血糊糊被抬进来的云飞,天虹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捂着胸口心里暗暗地在呐喊:云飞,云飞,云飞……她多想现在就飞到他的身边,即便什么都做不了能看到他也是好的。
天尧首先注意到妹妹的不对劲,不过他只是以为刚才老爷的话把她吓到了。“天虹,天虹你怎么了?”摇摇她的肩膀,接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你瞧老爷和云翔这不都没事了吗?只要养养就好了,你还大着个肚子呢?!千万不能伤了神啊!”
“天虹你怎么了?大夫,你快给我儿媳妇瞧瞧,她可不能出事!”品慧见天虹吓到人都怔魔了,楞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可急坏了。马上跑到云翔的旁边把他拉到天虹这来,“快瞧瞧你媳妇怎么了,阿弥陀佛,这可千万不能再出事了。”
连还在包扎伤口的展祖望都让何大夫先去看天虹,由此可以得出全家人现在真是把这个儿媳妇当菩萨般的供着呢!
“天虹,你怎么了?”云翔弯下腰注视着眼神散乱的纪天虹,见她这副模样一时不知她是真的被吓着了,还是……还是因为其他的问题。想到这里,他的眼神深邃起来。
何大夫过来告罪一声,便给纪天虹诊脉。不一会儿就得出了结论,“无妨无妨,二少奶奶就是吓着了,这样我开一剂养神的药喝下去就好了。这里的环境对孕妇影响太大,还是先把二少奶奶扶回房去吧?!”收了案枕,何大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边写边说到。
“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