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苍天有泪之翱翔千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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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
云飞经过刚才的一通发泄心情得到了缓解，一看展祖望气到发白的面孔有点心慌起来。接着他小声地说了句，“我……我只是……说出了实情而已！”
“钱庄搞的一团糟，我说你两句你就骂我市侩粗俗，这是个儿子对老子说话的态度吗？碍…”展祖望心痛地看着大儿子，越来越对这个嫡亲子感到失望。
“爹……我……刚才是我的态度不好！我……我只是心太急了，所以才没注意到语气，爹我错了！”云飞想到接下来要说的事，觉得还是顺着父亲的意思好。忙又给他爹斟茶倒水，这样展祖望的气才消了点。
可一会儿后当云飞再次提起溪口的事后，展祖望的心脏再次受到了空前的考验，看着大儿子义正严词地指责展家如何为富不仁、如何倒行逆施真是快要把他这个55岁的老人家气到升天了。不管他如何解释，他这个大儿子总有办法找到说词来曲解自己的意思，展祖望的心里一片空白。
大半个时辰后，展祖望才开口道：“听说你包了个唱曲女戏子，被迷的连正事也不顾了，是不是？”
云飞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跳起来，一脸对老父亲的失望。“爹，这又是云翔对你说的是不是？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局，就等着我钻进去。溪口的事是这样，医院的事也是这样，现在又轮到他到你这里来告状了，对吧？”他走进了几步，计划是逼视着展祖望，道：“他还没有够吗？他烧死了人家的爹，烧掉了人家的房子，逼的人家走投无路，逼的人家都要去酒楼卖唱了居然还不放过人家，他还是不是人？他现在在哪？是不是又去烧哪户人家的房子了？”
展祖望忍无可忍地举起了手，一个巴掌就要抽到展云飞的脸上。这个时候魏梦娴跑了进来，一把拉着就要打在她儿子脸上的巴掌，痛苦地望着父子俩，哀求道：“老爷不要啊，求你看着我没几年能活的份上别在把云飞赶走了。我……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命再看到儿子回来了啊！”转头又跟云飞讲道：“云飞啊云飞，你怎么可以这样和你爹顶气？娘知道你从小就见不到弱小受苦，可你怎么能顶撞自己的父亲呢，娘自小是怎么教导你的？娘没几年好活了，你就看着娘的面子上少管一件闲事好不好，算娘求你了！”大太太说完就呜咽着哭起来。
云飞好像被刚才的事情惊吓到了，他从没想到父亲会对他动手，从小到大连他一个手指头都没动过的父亲，时至今日居然会对他动手云飞惊愕了。一旁痛苦失声的母亲又把他从刚才的事情中拉出来，看着向来坚强的母亲这般低声下气的求自己，云飞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展祖望看着妻子和儿子的模样那气也有些消散了，想着妻子真如她话中所说的一样没几年了，还是不要让她太多担心的好。想到这，对那两母子挥手道：“云飞，你扶着梦娴回去歇着吧！”说完神情萧索地坐到椅子上，不在看他们。
云飞还想开口争辩些什么，可被梦娴用手捂住扯出了房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云翔坐在摇椅上津津有味地听着葛斌和李东的报告，完全想象的到当时的场面有多热闹。闹吧，闹吧！他只担心他们闹的不够，如果他们不闹的话自己又要如何离开展园呢？所以啊，他们闹的越火他就越开心！
捏起一块绿豆酥，云翔觉得今天厨房做的点心味道各位的好。就了口茶，翻开账本云翔看了起来。
25。我冷酷我无情我无理取闹
云飞彻夜未眠，思前想后，真是后悔无比。怎样才能让雨凤了解他？怎样才能让雨凤重新接受他呢？他心里翻翻腾腾，煎煎熬熬，这一夜，比一年还要漫长。
于是一早就来到萧家姐妹暂居的屋子外，又悄悄地跟着雨凤去了萧鸣远夫妇的坟地，结果就被精神有些失常的萧雨凤狠狠地捅了一刀。
“雨凤……”云飞满眼不敢致信地望着萧雨凤，不敢相信这个美好的女孩会做出如此的事情 。
雨凤吓的扔掉那把沾慢了鲜血的匕首，看着越来越衰弱的云飞不知如何是好。嘴里反复的说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在远远观看的阿超，这时才觉得情况不对，赶紧跳下马车扑过来。等他到了两人面前，一见血与刀，立即吓得魂飞魄散。接着阿超忙将受了重伤的人搬上车，就要带他去医院。云飞死活要带着雨凤一起走才肯成形，阿超没办法只得将萧雨凤也扶上车。
一路颠簸，最终云飞和阿超还是选择回展家。
当云翔听葛斌说发现云飞阿超刚才驾着马车匆忙从外面回来，最奇怪的是车上居然还有不少血迹，云翔就楞了。这剧情发展的是不是太快了，怎么展大少今个就挨刀了？好像电视里放的时候没这么早吧？想了一堆糟心事，云翔最后归结到是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原因上。不过也好，早结早了反正展大少总是要挨上这么刀，早总比晚好。
挥退了葛斌让他继续监视展云飞的行踪，云翔靠在摇椅上思索起下步该怎么走。要不要让展云飞娶那个萧雨凤，嗯……还是要让他娶进门才会有下面的戏，那怎么让他娶就继续按剧情走下去。可是……可是瞧着大太太的意思是想让本家侄女做云飞的老婆，呵呵……这下又有戏可看了！那个魏映月可不是省油的灯……
云翔继续晃椅子，想的有些迷糊就直接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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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陈锐回到桐城已经是半个月后事情了，带着两千人马的大部队终于进驻了溪口新建的大营。连续加班加点的新营地也赶在他们来之前三天竣工，云翔替陈锐付了一笔不薄的工钱给他们，留下了个好名声。
陈锐看着新落成的营地非常满意，虽然操持上还是空荡荡的但是基本的格局已经出来的。看着整齐一划的营房，堆满了粮食和蔬菜的仓库，目前还空着的军械库，已开始冒炊烟的伙房，还有正在排队领夏装的士兵队伍，陈锐对云翔的安排满意的不得了。
“怎么还有新军装？不会是你掏的钱吧？”陈锐勾着云翔的脖子往自己休息的房间去，料想这只贪钱狐狸没这么大放。
拨开陈锐的猪蹄子，这人也不知吃什么长的光个蹄子都死沉死沉的。白了他一眼，“想的到美，这又不是我的部队凭什么替你搭钱？这钱是从建营地的材料费里省下了的，木材、水泥什么的咱这里多的是便宜你了。”
这时一溜跑过来的赵辽看到云翔停下跟他打招呼，“二少，行啊！老厉害了，才这么点时间都搞完了！老赵我佩服！”
陈锐一脚往他屁股上踢过去，“有饭吃、有新衣穿还堵不住你的嘴，给我把设计方案快点拿出来。”
“真是个地主佬财，二少你有这样的兄弟，咱同情一个。”赵辽跳着避开陈锐的撩阴腿，蹦跶着就躲开了还不忘回头冲陈锐做鬼脸。
“臭小子！”陈锐把一块石头踢向赵辽的大腿，引得他一阵哇哇大叫，云翔在一旁瞧着他们直乐。
平日里陈锐和他的手下到也没什么大小规矩，也同手下吃着一个锅子里的大锅饭和烩菜只是多个荤菜而已，倒也有些与兵同吃住的意思。云翔一开始还奇怪这咱们军队的光荣传统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后来才知道陈锐说是大锅饭吃着香。他又说了，这领兵的要是和下面的人远了是带不出好兵的，这话可是咱老祖宗说的。
云翔跟着陈锐在营地里忙了一整天便也不高兴在回桐城了，当晚就在陈锐的屋子里将就一晚，当然还是两个人一张床。除了洗澡不太方便外，云翔还算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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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陈锐的营地里忙碌一天，基本上操场建设的材料都运到了，累了好几天的云翔打算今晚要回桐城了。于是，陈锐留下田七和张潼在这边管理和监督建造，带着向华、赵辽一起和云翔回到桐城。
才进城没多久赵辽就嚷嚷肚子饿的受不了，死赖在一家人头涌动的饭店门口再也不肯挪动步子了。
“老大，跟着你枪林弹雨的都过来，你不会是真的想饿死我吧？这样的死法很不名誉哎……”赵辽说着说着肚子里就发出一阵咕噜噜咕噜噜的声音，很大声，连离开他有段距离的云翔也听的好清楚。
陈锐抚额真是拿这个家伙没办法，赵辽有饿不得的毛病，从小在饥荒里留下的心理疾病。每次饿过头的话都会做出些让常人难以忍受的事情，比如现在这样抱着自己的大腿，让满大街的人都瞧着他们丢死人了。
抬头看了看那饭店的招牌——待月楼，三个金光大字高高挂着，陈锐琢磨着有自己在料她们也闹不出什么花招。云翔骑在展星星的背上时不时的给它撸撸毛，到是没什么在意，也没有马上就要进入家族生意对头领地的自觉。
“真是败给你了，混小子！就这家吧！”陈锐下马无奈地冲赵辽说话。
“老大，万岁！我们快进去吧，我都快要饿死了！”赵辽把缰绳扔给店门口的小二，拨开人群就往里冲。
“找间视线好点的包间给我们。”向华对小二吩咐道，牵着大飞和展星星往马棚去，中间还要防备两个马祖宗的踢来踢去的蹄子，好不辛苦。
“那个大爷，店里的包间都满了。您看大堂里成不？”小二匆忙接过另两匹马的缰绳有些哭着脸说到，他认出那个领头的是上次郑老板都要巴结的大人物了，害怕自己一个弄不好小命就要难保。
走在前面的陈锐等人都停下脚步看着他，赵辽更是凶神一样的瞪他，吓得小二哥差点没尿裤子。
一脚踢开那个让他丢面子的赵辽，陈锐开口道：“找个安静点，人少些的地。”
“是是是，大爷！您几位请往里走！”栓好马小二哥垫垫地跑到前头领路来了。
陈锐一行人跟在小二身后来到靠近楼梯下的隔层处，到是个安静地方，三面对着大堂，身后是墙板也没有人。
点了七、八个菜赵辽一个劲的催小二快点，陈锐真恨不得把他的嘴给缝上。云翔打量气待月楼的装修来了，也很一般嘛！没什么看头……
好不容易上了几个菜全被饿死鬼投胎的赵辽给包圆，其他人都没好意思下筷子，只能让小二再填几道凉菜先过过瘾。
还等几人开口聊些什么，戏台子上一阵阴阳顿挫的声音响起……
这天，唱完了“小放牛”的萧家姐妹照例在郑老板的桌子上陪他们喝了一大圈，回到后台雨凤开始换下出曲子的戏服，现在她对陪客人喝酒什么的已经没先前那么计较了。姐妹俩正在换衣服的时候，金银花推门进来了。
“雨凤，你那位不知道是姓苏还是姓展的公子，好久没来，今天又来了！还坐在左边那个老位子！我来告诉你一声！”说完，又匆匆走了。
雨凤和雨鹃对视一眼，说不出的悲喜在心间。
雨凤更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和云飞的往来间慢慢被他折服，看着云飞带伤一次次的往她这里跑她就要忍不住的心疼，看着他接小五出院，看着他为小四安排学校，看着他为她们两姐妹挡风遮雨，雨凤知道自己的心已经彻底向这个男人投向了。
可雨鹃就没雨凤这么多估计，她只是在想怎么给那个“展城南”找些不痛快。
门帘又一掀，金银花再度匆匆走进，对两人道：“真不凑巧，那展家的二少爷也来了！他带着人另外坐了一桌，不跟他哥哥一起！”
雨凤、雨鹃双双变了脸色，金银花没空注意她们脚不沾地的就走了，她也纳了闷今天吹的什么把这些大爷都刮到待月楼来了，可千万别打起来才好。
两姐妹的脸都带上一点疯狂的颜色，相继走上戏台。
这个时候刚才那个招呼陈锐和云翔的小二才能空跑到金银花身边一阵嘀咕，就是他的一通话差点没把金银花吓的心脏病发作。
金银花又在郑老板耳边一通腻歪，郑士逵也变了脸转过身子在人群里找陈锐的身影，果真在展云翔的身边看到了陈锐。金银花刚想给戏台上的萧家姐妹打眼色，叮铃哐啷的锣鼓声就响了。金银花和郑老板全都白了面孔……
展祖望今天同云飞一通来到待月楼，他到是想会会把他大儿子迷的方向都找不着的萧家姐妹到底长成个什么样子。坐在中间靠后的桌子上，没有让大儿子解释为什么这个时候他会出现在这里，他也没空搭理这个现在该在钱庄开会的大儿子，同样他没去看满脑门子都是冷汗的大儿子。纪总管、纪天尧和一个钱庄的大掌柜都在这张桌子上。
一阵前奏响起……
台上，扮成俊俏牧童的雨鹃首先出场。一亮相又赢得满场掌声。雨鹃看着祖望这一桌，神态自若，风情万种的唱着：“出门就眼儿花，依得嘿依得依呀嘿！用眼儿瞧着那旁边的一个女娇娃，依得依呀嘿！头上戴着一枝花，身上穿着绫罗纱，杨柳似的腰儿一纤纤，小小的金莲半札札，我心里想着她，嘴里念着她，这一场相思病就把人害煞，依得依呀嘿……”
雨凤扮成娇滴滴的女子出场，满场再度掌声如雷。雨凤的眼光掠过中间一桌，满室一扫，掌声雷动。她脚步轻盈，纤腰一握，甩着帕子，唱：“三月里来桃花儿开，杏花儿白，木樨花儿黄，又只见芍药牡丹一齐儿开放，依得依呀嘿……”
展祖望皱眉不语，台上一段唱完，客人如疯如狂。叫好声、鼓掌声不断场面极其热闹，可展祖望对于萧家姐妹的轻佻模样不满到极点了！
台上的雨凤雨鹃忽然调子一转，开始唱另外一段：“天上梭罗什么人儿栽……”
＇1＇原文唱词见作者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