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状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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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迪也跟着来到了车前,林易渺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只好打开车窗假装意外地说:“墨姐,你也在这城隍庙逛啊!我们已经逛完了,准备走了。”
林易渺本想这么向她打个招呼就赶快离开以少生事端,谁知欧迪挤了过来兴奋地叫道:“林老师,林老师!”
林易渺压住内心的慌张,怕与他们多说,只好笑道:“欧迪,还好吧?好久不见,我好想你!”
姜彩墨接过话说:“这孩子,昨天才从长海医院出院。”
林易渺想起那天在长海医院一带跟踪苗齐昊的一幕,明白了一些。这家医院以医治疑难重病著称,不禁心头一紧,打开车门站了出来,两手抱着欧迪的双肩打量了一番,不安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欧迪笑道:“林老师,我现在没事了,还可以跑了。下午就坐飞机回家。”
林易渺追问道:“生什么病了?”
欧迪少了很多孩子气,笑道:“是直背综合症,开始以为是心脏病,现在没事了,林老师不用担心。”
林易渺悬在心里的石头落了地,他好想请他们母子去他家玩,但现在显然不行,于是轻拍着欧迪的肩说:“没事我就放心了。欧迪,长高了,再过两年,比我都高。”
欧迪转过身去看苗齐昊,发现他不在,就说:“林老师,我去叫爸爸过来。”
林易渺本想拦住欧迪,却见他溜烟跑去了。
苗习悦已下了车前来向姜彩墨母子打了招呼。林易渺只得介绍说:“这就是我曾经给你提起的墨姐,刚才那男孩就是欧迪。这样吧,你把车归位,就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去就来,很快就回。”
林易渺一心想支开苗习悦,他见苗习悦回到了车里,赶紧向苗齐昊的方向走去,只求快去快回,以免大家难堪。
林易渺行至半途就不敢再走,停下来说:“墨姐,欧迪的病真的没事吗?”
姜彩墨轻松一笑:“轻微的,已经彻底治愈了。”
林易渺说:“这就好。墨姐,我不方便去见苗董,得回去了,等会儿我再和你们联系!”
姜彩墨不解地说:“你这样忙啊!来上海这么久了,你过得还好吧……呵呵,你女朋友来了。”
苗习悦走到了林易渺身旁,看看姜彩墨,又向欧迪的方向望去,露出了不安的神色。然后她径直朝欧迪所在的那辆车走了过去。
林易渺见她已经注意到保时捷,知道事情终于败露,不禁小声说:“墨姐,遭了!”
姜彩墨奇怪地问:“什么遭了?”
林易渺说:“她是苗董的女儿。”
姜彩墨看着苗习悦的背景,恍然大悟,说:“我就说呢,你的神情怎么那样不自然。没事,迟早会有这么一天的。”
林易渺问:“怎么办?”
姜彩墨向苗齐昊那头走去,说:“唉,我只担心欧迪。”
苗习悦走到保时捷前面,站在欧迪身边看着驾驶室里的苗齐昊,又盯着仍在兴奋地喊着“爸爸,快出来啊!”的欧迪,那个明显有着苗齐昊模样的欧迪。
苗齐昊见不能再躲,只好下了车,看着一脸不悦的苗习悦,说:“今天又跟起我来了!”
“爸,不是我跟你,是他跟到我那里去了。”苗习悦指指欧迪说,然后看了一眼正走来的姜彩墨说,“爸,她是谁?”
苗齐昊面不改色地说:“她是姜阿姨!”
苗习悦见姜彩墨把欧迪拉到了一边,对她冷笑道:“这么多年,我爸几乎没空带我和妈妈出来逛逛,今天却有空了!看来,你们收获还不小。”
林易渺牵住苗习悦说:“别说了,我们走吧。”
苗习悦挣开他说:“走的是应该是他们,不是我!我要告诉妈去!”
苗齐昊厉声说:“你敢!你这么大了,应该懂事了!”
苗习悦说:“我怎么就不懂事了?他们就懂事了,凭什么啊?”
苗齐昊见周围有些看客了,就对姜彩墨和欧迪说:“上车,我们走。”
苗习悦见姜彩墨要上车,拦住她说:“你缠着我爸想做什么?”
姜彩墨低着头说:“我们只是来看病的。”
苗习悦嘲笑道:“看病?应该是来看人的吧!”
欧迪见苗习悦拦住母亲还说讽刺话,对苗习悦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拦我们?我看爸爸关你什么事?”
苗齐昊吼住了欧迪,叫他上车。欧迪不愿,看着林易渺。林易渺叫他听话,他愤愤地上了车,迷惑地看着他们,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苗习悦看着上了车的欧迪,脸急得粉红,嘴角苦苦一笑,说:“我爸哪来这么个儿子了!”
“悦儿,有话回家再说!”苗齐昊令道,然后对姜彩墨说:“上车,我们走!”
苗齐昊转身上了车,但苗习悦并不放手,挡在车门前不许姜彩墨上。
林易渺上前用力把苗习悦往外拉,劝道:“听我的,说了就行了。走,我们回去!”
苗习悦一边要挣开,一边对姜彩墨骂道:“你这第三者,儿子都摆在这儿了,缠了我爸还不承认,真不要脸!我不会放过你!”
林易渺见苗习悦要抓姜彩墨的衣服,要和她理论到底的架势,就一把抱起苗习悦向回跑去。
苗习悦打着他骂道:“为什么要放过这种女人?我要为我妈讨回公道!你给我放开!”
林易渺焦急地说:“听我的,别在这里吵,回去我给你讲!”
“你不帮我说话,还帮那样的女人!”苗习悦拼命从林易渺身上挣脱下来,然后又回头去看姜彩墨他们,只见保时捷正扬长而去,于是大喊道:“你休想跑掉!”
苗习悦匆匆跑到奥迪车门口,想去追他们。林易渺追上去死死抓住她的手腕,劝道:“听我一句,别管他们的事!”
苗习悦越是想挣脱越被抓得更紧,直到她涨红了脸眼睁睁地看着保时捷消失在人群中,才觉手腕疼痛欲裂,不禁呻吟起来。
林易渺松开了手,只见她的手腕红了一圈,他心痛起来,想去抚摸那红痕,苗习悦捂着手腕转身躲开了。
林易渺说:“亲爱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苗习悦抬起头恼怒地看着他说:“都这样了,还不是故意?关键时候,你宁可帮别人,还这样对我……现在你应该心满意足了吧。我的确不是你头顶的天,我只是一块地,被你踩在脚下的地!”
林易渺说:“听我一句好不好,你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苗习悦说:“这样对你们就有好处是吧!她不费口舌就大模大样地溜掉了,你是他们心目中的好人加恩人了,我却是他们眼中的小丑和泼妇了……今天,我算看明白了,你可以为了工作牺牲我,还可以为了别人牺牲我,甚至为了一个害了我们家庭的女人牺牲我。我不是你的什么心肝宝贝,只不过是你的头发,看似顶在头顶,实则无足轻重,随时都可以剃去。”
林易渺的眼泪浸了出来,拉住她的手急迫地说:“她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我不是在牺牲你,我只是不想你们两人都受到伤害!”
苗习悦再次甩开他的手,说:“算了吧,你总是有理的。你现在就能为别人说话,今后伤我肯定不在话下,我又何必?无所谓了,从今往后,你是南,我是北,各在自己那一极互不相关吧!”
说着,苗习悦开始摘铂金宝石项链。
林易渺见状惊恐地抱住她说:“不!你不要这样!你不知道其中的原因……”
“不需要知道原因,我现在承受的是无法挽回的结果。”苗习悦见他不让自己取项链,就松开了手,故作平静下来,冷冷地看着他。
林易渺说:“那天,你能理解未有艾的作法,因为有他的原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你父亲的作法,想想其中的原因?”
“你居然怪我爸?你怎么连爱恨是非也不分了!你要搞清楚,是那个女人不知羞耻!”苗习悦气愤了,见林易渺放松了警惕,又猛地把项链一拉,项链从脖子上脱离出来,脖子顿时印出一道红痕。然后,她把项链递给他说:“这份礼物虽然好,我是无缘拥有它的,它不属于我,就像我不属于你。我不需要戴着它听你帮别人说好话。给,还给你!”
林易渺见这条还没戴上半天的项链就被她活活地扯断了,心痛不已,眼泪簌簌而下。他不接,痛苦地说:“你在做什么啊!怎么这样啊……”
苗习悦说:“给你!我不稀罕这些!我不需要宝石,再好的宝石,都是别人加工出的石头,没有你的心血,有它与没有它没什么差别。”
林易渺说:“我说过,如果你不收下它,就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收到它。你不稀罕这样的石头,我更不稀罕!”
苗习悦干脆把项链举起来,悬到空中,奕奕生辉的光芒在摇摆中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人群中传来了各种猜测之声。
苗习悦说:“我数三声,如果你不接,就让它就此落地。愿你能接住它,把它送给真正属于它的人。无论你接还是不接,我们从此回到素不相识的从前。”
林易渺哀求道:“你不能!就算我做错了,你也要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怎么拿它出气啊?”
苗习悦自嘲地笑道:“今天是你在提前为我过生日啊!你连明天也不会为我牺牲一天。刚才,难道我错了?你却要这样对我!那个女人是我的敌人,你宁可放过她也不放过我,我还有什么好指望的?我是个喜欢甜言蜜语的人,但你的所作所为让你所有的语言都化为苍白……也许是我太宽容你了,还自以为那就是懂你。你却把我的宽容当成了可欺,随时可以牺牲我的感受,成全你的目的。好了,我们的倒计时开始,三,二……”
林易渺没听她数完,拨开围观的人群跑远了。
第132章 分手
股价暴跌、股市崩盘、股民跳楼、工厂倒闭、客户谩骂、公司解雇、苗习悦挖苦、身负巨债亡命天涯……林易渺从恶梦中醒来,大汗淋漓。恶梦带给他疲倦,床铺也不让他留念,他就再难入眠,只好去洗把脸清醒一下,却摸见脸帕滑溜溜的像浸满了鼻涕,似乎它也被恶梦包裹,粘乎得难以摆脱。上海进入了梅雨季节,家里总有股潮湿霉变的味道,脸帕也如此让他生厌,他本来就发霉的心情再次被这条脸帕扰烦了,就顺势将它扔入了角落的垃圾筐,让洗手间增添了梦醒后的零乱。
他用手直接浇水洗了脸,就到书房拿起一本《股市混沌操作法》接着昨晚的页码泛读起来,读到在乎的地方则精读。
他喜欢读国外的有关著作,那里着极强的个人思想,很有启发意义,即使关于短线炒作法这类书十位作者就有十种风格从中体现。国内的这类著作虽然不少,却少有个人特色,读十部和读一部没有太大区别,如同浏览门户网,浏览十个与浏览一个感觉就是相似,不知是谁翻版了谁。
他的书房已经堆了一书柜的书籍,绝大多数与证券有关。这些书中只有黄金屋没有颜如玉,却能缓解苗习悦带给他的烦忧。读书是他的神奇药凡,可淡化他的痛苦,还可强化他的能力。这样的能力让尹奇荣和公司其它高管大惑不解,因为他的基金经理个人参赛帐户在春节后的五个月来炒出了百分之一百七的收益率,在大盘走势并不强劲的情况下,他没有炒作消息票却得到如此高收益率无异于奇迹。尹奇荣见他跟踪一只股票可以花上半月,介入这只股票通常不超过四天就能稳获百分之十以上的收益,佩服之余总认为他如鱼得水属于撞上了红运,却不知这与他近两年惊人的阅读量、超常的理解力和非凡的记忆力有关。尤其是在离开宁文胜和苗习悦的日子里,他就潜心读了大量与证券有关的中外名著,操盘起来得心应手近乎凭着直觉,那就是一种混沌状态。业绩的突飞猛进不过是水到渠成的事,他不过是用一两年的时间领悟到了别人数年甚至数十年才能理解的精髓,并能举一反三。现在正是坐庄北明股份的关键时期,他却与苗习悦分了手,又开始了借书解愁,一个月来读了三本新著作,如果书籍能带给他新的成功,成就他的第一次坐庄,他不愿用这样的无奈去实现。
屋外又下起了时大时小的梅雨,他出门吃了点早餐就窝在家里过一个人的周末。
他打开电脑,“巷子深”蒋力已经在昨晚给他留言说:“很高兴,今天居然赚了这么多!谢谢!”
他在上周已经为新客户蒋力选择了一只科技股和一只有色金属股建了仓,昨天的总收益率不到百分之一,蒋力就很满足似的。他看着留言微微一笑,炒股之初的人小赚就能兴奋不已,炒到顺风顺水之时赚了百分之百都不会赚多,他就留言回复道:“才开始,路还长,请蒋哥在今后多理解、多支持。”
他把蒋力的QQ号从好友中最底一层的“聊友”组上移到了“同学”组,并通过备注栏将其网名换上了新名“JL063150”,他坚信蒋力是听到宁文胜的介绍而来,希望从蒋力那里不动声色地打探到宁文胜的一些消息。使用代号编名成了职业习惯,坐庄时他常用代号表示临时操作指令以短时内统一各操盘手行动,这样的代号有着特殊含义,外人难以短时破译。“同学”在这里是“共同学炒股”之意,实为他的操盘客户,编号“06”暗示六月签约,“3”暗示不保底按三七分成他三成,“150”暗示其帐户本金一百五十万。如果仅是有偿咨询的客户则归入“听众”组,他只是作一些操作指导并不代其操盘。两种客户共计有五百余人,其中“同学”组中有七十余人,市值共计已达四千余万,百万以上的大客户人数不到十人,却占总市值的百分之八十多。
回复了蒋力和其他客户,他转而又去看顶部“至爱”那组好友。那里有苗习悦的“越海女神”、梁芝洁的“我去矣”、黄麦麦的“臭美猫”和宁文胜的“胜券在握”,个个一直灰着,这些灰头土脸的头像让他也灰头土脸起来。虽然北明股份已经盼来了出口免税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