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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高考状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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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响云赶紧解释说:“别听你那些兄弟乱开玩笑!别冲着我家渺儿,我让他在这里打扫卫生,你老婆自己来的,你把责任搞清楚再说!”

  木家直挡在木家敏面前说:“幺弟,别乱来。琳丽早回去了,你再回去看看。”

  木家敏说:“我乱来?笑话。上午渺儿才到我家,下午就把琳丽勾引过来哭哭啼啼,这还用得着问?老师的主意都敢打的人,还有什么主意不敢打?渺儿,把她交出来,不然和你没完!”

  林易渺有口难辩,有苦难说,一边避让着他一边:“你打了电话后她就回去了,她只是觉得没有住过新房才哭的,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木家敏阴险地笑道:“早不来看房,晚不来看房,今天她就来看房了?兄弟们都知道她来你这儿哭我的丧了,亲戚们也知道了,大家都开始笑话起老子了……”

  关响云见势不妙,劝道:“幺弟,肯定是你那些兄弟误会我刚才的话了,你别听他们的……”

  木家敏依然对林易渺吼道:“老子在北京就警告过你,你还敢再惹到我头上!不怕你年轻,老子还斗得过你,看你还敢不敢给老子带帽子……”

  木家敏鼓涨着发青的脸越说越激动,他扫视了四周,发现了电视柜下有张小木凳,疾步走过去抓起来就向林易渺轮去。。 最好的txt下载网

第65章 结仇
木家直和关响云见木家敏要动粗,一齐上前劝阻。木家敏见林易渺闪到了一边,就将凳子向他扔去。

  林易渺躲闪不及,手臂被凳子砸中,一阵疼痛袭来。他想自己的腿伤未好,手又差点被击断,恼怒地冲了过去抓住木家敏张牙舞爪的右手大声喊道:“你凭什么欺负我!我不会让你欺负下去的!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我是冤枉的,我问心无愧!”

  木家敏仍然骂道:“你不承认老子也知道,你们相处几个月有感情了是吧!难怪她想离婚呢,不是你在背后撑腰,打死她也没那个胆!敢抢老子的女人,你不想活了!”

  木家敏被三人推到了墙角,发现左脚旁电视柜上有盏床头灯,顺手将灯罩提起来,用底座向林易渺击去。林易渺一闪,灯的底座“咚”地打到了关响云额头上。关响云惨叫一声,用手捂住额头,却见鲜血顺手滴了下来,她一见那血就晕倒在地。

  林易渺见倒在地上的关响云额头正涌出鲜血,又被那手捂得一脸是血。他顾不得对鲜血的害怕,跪到地上扶起关响云的头,用手压住伤口,对父亲叫道:“快拿布来!”

  “哪有布啊?哪有啊?”木家直已经傻了眼,四周张望了一圈,没发现有包扎伤口的东西,就掏出一团纸巾去堵住关响云的伤口,纸巾顿时染红湿透。

  林易渺想起厨房的一个柜里就有干净棉帕,那是打扫卫生时备用的,他知道放在哪儿,就起身去拿棉帕。

  木家敏提着床头灯站到了旁边的厨房门口,看到这场景已是呆若木鸡。他见林易渺飞快地起身朝自己走来,以为他要来报复自己,就挥起灯座向他打去。

  林易渺没料到这时幺叔还不放过自己,虽然迅速躲开一击,却也就火了。木家敏见还没打着他,又朝他击来。林易渺知道幺叔曾经做过搬运工和建筑工,力气很大,那样的力量袭来,就要置自己于死地。在那一瞬间,他捏紧了染着鲜血的拳头,使出还余下的力气,向木家敏的脸部猛击了过去,要击垮他再欺负自己的气焰。

  床头灯在木家敏的惨叫中从手中脱离,在离心力的作用下划了一道弧线,沉闷地打在墙上,又掉落在地。

  木家敏捂着眼晴也倒在地上嗷嗷直叫,林易渺没有理他,去厨房拿了棉帕赶紧和父亲一道手忙脚乱地为关响云包扎伤口。

  这头还没忙完,木家直看了一眼还惨叫着的木家敏,发现他的手缝里流出血来,对林易渺说道:“快去看你幺叔,他眼流血了!”

  林易渺看了一眼,说:“那是我手上的血。爸,快打120!我这就背妈到门口那家小门诊去处理一下,你打完电话就扶幺叔也去大门口等急救车。”

  木家直这才用带血的手拨起了急救电话。

  当林易渺正要去背关响云时才想起自己的腿有伤,不能承受重力,只好自己给120通话,让父亲先去叫小门诊医生来简单处理一下。

  一通忙乱之后,两个伤员都送入了医院。关响云的伤口缝了四针,她发誓一辈子也不去木家敏家,不也许他再踏入自己家门。木家敏的右眼球挫伤,前房出血,在医院接受治疗,不听医生关于保持镇静的劝告又骂又闹。

  董琳丽一直不归,暴躁的木家敏在大吼大叫中造成眼压增高,两天后引发了继发性出血,血流不止,这种严重的并发症可能导致右眼失明。他从医生那里得到这个消息时就放出话来:“如果我的眼瞎了,林易渺就得陪我瞎!帮我摘掉他一个眼睛的,奖他五万,其它后果我承担!”

  木家直听说后跑到医院抓住木家敏的衣领大骂道:“你把我家害得不够吗?渺儿做错什么了?你对他也下得了狠手!你想害死我们一家啊!”

  木家敏指了指还在保守治疗的眼,阴森地说:“从小到大我亏侍过他吗?看他对我做了些什么?我要除掉木家这个克星,这个败类!”

  木家直说:“这都是你逼他的!渺儿要参加高考了,他也给你认错了,你当叔叔的就让他这回,今后你我两家就少往来了!”

  木家敏说:“没听说过叔叔会让侄儿拐走老婆、让侄儿打瞎眼、还让侄儿得意洋洋参加高考的事。如果我的眼没了,有他好受的,别想高考后远走高飞。就算我瞎了眼跑不过他,兄弟伙们也会帮我出面的!”

  木家直焦急地说:“都是一家人,你可别把事做绝了!爸妈知道这事不气死才怪!”

  木家敏说:“就是气死爸妈,那也是渺儿做得绝,不是我做得绝。大哥,我和渺儿的事会有个了断,你少来插手,不然,我连你也不认!”

  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董琳丽一直没有回家,林易渺最初以为她回去挨顾打事情也就过去了,哪知她这样一跑了之,事情就变得说不清的复杂,比打坏木家敏的眼睛还复杂。木家敏的右眼也恢复无望,完全失去了视力,他丧心病狂地叫嚣着要亲自杀了林易渺报仇,并开始寻找江湖朋友帮他守住林易渺,不得让他参加高考,也不能让他逃跑。

  情况危急,大家都劝林易渺赶紧出门避避风头,不然就来不及了。木家直也认为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不然再打起来更要出人命,即使不出人命,任何一个坐了牢或者再进医院也是麻烦透顶的事。

  林易渺在旧的出租房里收拾好简单的行装含泪告别了家人,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搬入新家。

  他和父亲来到火车站,随意找了趟离家不算太远而上车时间上又最近的车次,昏昏乎乎地坐上了开往天府之国的列车。如果说那次去西藏是没有目的中的有目的,这次去成都的确是没有什么目的了,属于慌不择路。父亲把他送上火车后说:“唉,去吧!你走了好,在家里总不安宁。”

  他很不情愿地乘上了这趟列车。列车会带给他伤痛,阵阵长啸犹如悲鸣,就像大漠里一首荒凉的曲子,在这孤独的行程里呜呜拉个不停。这不是利音开往北京的那趟列车,没有梁芝洁依在他身边关注招聘信息;也不是拉萨开往兰州再开往呼和浩特的列车,没有黄麦麦给他讲有趣的故事;更不是北京开回利音的那趟列车,没有曾经帮过自己现在又逼得自己走投无路的董琳丽。

  他望着窗外飞逝的一切犹如自己无处安放的青春正在老去,心如乱麻却又找不出理清它的头绪。他不明白老天为什么不给他一点儿安宁,本来刚刚放晴的天空还万里无云透着灿烂,哪料瞬间就乌云密布风雨雷电劈得他没有遮挡之力。父母劝他赶快离开利音的话还带着滚烫的温度在耳旁回荡,他却不得不再次离开他们。上次告别利音是因为绝望,这次告别利音却是被迫,他咽不下那口气。

  这又是趟慢车,每到一站都卑微地让着那些呼啸而过的快车,不是因为它开不快,仅仅是因为它得听从命运的安排。看着那些涌上来的旅客,想起再也不会有黄麦麦从站台来到自己身边,他心如死灰,又开始觉得自己是世间多余的人,一个罪孽深重的人,走到哪里都不会带来太平的人。

  他静静地回想着很多事,渐渐的,他想到了远离凡尘,去伴青灯古佛修行,洗清一身带着泪与血的罪孽。他想起了离成都不远的峨眉山,那是佛教圣地之一,梦里他去过那里,在云雾间的佛光中看见过母亲还有黄麦麦。他想自己的佛缘大概在此吧,峨眉离西藏那么近,离梅朵泽玛爷爷的家那么近,两种佛教会有感应。既然自己正向它的方向驶去,那就和它亲密靠近吧。慢慢的,他找到了此次出行的目的——出家,去峨眉山。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66章 出家
“五一”前后的峨眉山人流如织,似乎还将持续下去。林易渺想等待一个游客稀松的时间,让庙堂老僧心无旁骛收自己为徒,不至于被那些上香和不上香、信佛和不信佛的游客扰得动了烦念。他更希望来场大雨,冲散游人的观光兴致,让自己在天地间接受洗礼,洗去凡尘污秽,步入佛教圣地。

  他在山下的一家小客栈停留了下来。客栈是一座有些古老的房子,门前一对残破的石狮和一根扎眼的电线杆是它的标志,青砖青瓦小格木窗原汁原味像回到了民国初年。他停留在这里还有个原因,住宿费很便宜。  

  父亲已经给他打来电话,说是刚搬了新家,但是幺叔的右眼真的瞎了,董琳丽还没回来,幺叔每天都会提着铁棒来新家一趟找他,要取他一只眼或者一条胳膊,警告他不要随便打电话回去,更不能回家,以免再惹事端。这更加坚定了他出家的念头,但他只是对父亲说自己在外面过得还好,不要为他担心。

  班主任却又通知他赶紧要到校填写高考考生报名登记表。他犹豫了,最后借故在外地治疗让老师帮他登了记。学校很关心他,问他能不能按时参加高考,他说尽力吧。

  出家对他来说本不是难事,现在也变得不易,那会再次伤害家人、老师和学校。他们本来没有错,但他们想的总和他不一样,只要他不依他们,他们就会受伤;如果依了他们,受伤的又会是他。人有时不是为自己而活,是为别人而活。

  游客多如流水,他在客栈里等了近半个月,每天都在客栈大门内的木沙发上坐上一阵,冷漠地看着从大门内外穿行走过的人。附近有两条路通往山顶,一条是长而陡的石阶,一条是宽阔而蜿蜒的水泥公路。大多数游客选择坐车而上,再坐车而下,用照片或者文字证明他们来过。如果这些带着各地方言的旅客少了,那么山上的游客也就少了,他就等着人少的那一天。 

  客栈外有无数卖小吃的商贩,一张棚拉下去,一些吆喝声传出来,就会伴有一些旅客的谈笑声。他习惯在对面的一个小店吃饭,每次都会选一个空落的位子随便地要一两样小菜简单地吃点,没有胃口。有时他会喝点啤酒,让人群中的自己不显得那么寂寞,但酒自含寂寞,越是独饮,越加寂寞。

  凡根未净,他不喜欢无人可诉的寂寞,指望能遇上凡根清净之人指引。无聊至极,他就在客栈门外的电线杆上恶作剧地贴上了一张牛皮癣广告,那张A4广告纸上用毛笔行楷写着:“愿逢有意出家之人,雨天同登峨眉修行,我在此店1009房恭候有缘人。此文在,我就在;字迹灭,我出行。”

  这张广告一直没有回音,偶尔有几个游客会侧头看看,随后就带着不信的笑容离开。

  客栈不远处有所老牌的西南交通大学,不过已改名为西南交通大学峨眉校区。林易渺因这座大学想起了自己失落的大学,也想起了上海交大的宁文胜。这天下午,他从这所大学外校转悠了一转,心事重重地回来,漫无目的地翻开一本佛教书打发时间。他不喜欢看电视,那里直接了当展现的场面要么关于过去,要么关于别人,要么纯粹虚构与娱乐,都与他的彷徨无关,都不能解开他的心结。而书籍,能带给他天马行空的想象,让他身临其境,暂时忘记那些彷徨,摆脱很多忧伤。 

  突然,三声敲门声传来。

  林易渺打开门,想知道个究竟。只见来者是两名女子,一位满面哀愁,一位眉目含笑,两人的表情井水不犯河水。含笑女子理着日本学生似的短发,她在门口扫视了一下房间,发现这间房是单人间而不是标间或多人间,然后打量了林意渺一阵,不相信地说:“1009号,想出家的人是你吗?你哪儿像要出家的?”

  林易渺第一次遇到对那个广告感兴趣的人,一点惊喜却因她们的到来化为乌有:“出家的是什么样?”

  短发女子指了指旁边的女子说:“比如她这样。” 

  林易渺看了看那位半低着头看着门的女子说:“如果出家人都这样了,谁想去寺庙看这样的脸色呢?” 

  短发女子说:“平时她不是这脸色,比这还难看。” 

  林易渺不想多说,就说:“你们有什么事吗?如果想来看稀奇,不如去门外望峨眉。” 

  “我们可不是来吃闭门羹的。我才看到了你的广告,只是想为她找位有缘人。她口口声声要出家呢!”短发女子指了指那位愁眉苦脸的女子说:“她看破红尘了,想让我陪她出家。你的广告字写得行云流水,她的字也写得很好的,正好你们可以作个伴,我就拉她来找你了。” 

  林易渺冷冷地说:“我忘记在广告上写一条了:只限男性。现在就口头补上。” 

  短发女子争辩道:“这又不是招聘广告,你还分男分女?这样挑三掂四的还想当出家人呀!” 

  林易渺说:“不是挑三掂四,是因为无缘。” 

  短发女子转头对想出家的女子说,“看来没有真心出家的人了,你嫌他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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