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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高考状元-第30部分

小说: 高考状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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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怪我们,我们只得按合同办。”

  “只许他换主持,不许我放弃主持,那我就等波瓦来追究我的责任吧!”林易渺苦笑道,又对格桑说,“你们好多次让我去帮别人救场,我从不讲条件。你们今晚找人帮我去救场,就要追究我的责任了?”

  团长对格桑说:“小林说的也是,这是次意外,他也不想这样。还得请公司高抬贵手,你们出面和宾馆好好商量,他们也不会过度计较的。我建议,今晚的事大家都不要再追究了,既然都没有什么损失,不如和气生财。”

  格桑说:“大家都不想弄得难堪,尽量言和吧!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做得都不容易。不过,我还是得把话放在前头,我公司是严格履行合同的,到时可别怪我公司不帮你们承担赔偿责任。”

  林易渺说:“放心好了,我赔,我赔……从今天起,我不想作主持了,也做不下去了。等这件事完了,我会离开这里的。”

  团长默视着他,并不反对,即使林易渺留在这里,也没有几家场子愿意要他了。

  格桑听他这么说,叹道:“你是说要与我公司解除合同?”

  “我不解除,你们也会解除我的。”林易渺说,他已经头痛难忍,强打出的精神也消耗殆尽了,就说:“对不起,我撑不起了,想休息。明天,我会尽快把该赔的赔了,钱不够借钱也会赔,让你们都安心。我很难受,不奉陪了,就想睡会儿……”

  格桑见他疲惫不堪,自己该说的也说了,林易渺答应得也痛快,就起身告辞,只等明天看事态的发展。

  团长见林易渺倒下转眼就睡着了,拂袖而去,并叹道:“你还睡得着啊!我看你今后怎么办?”

  团长关上林易渺的房门,见黄麦麦还在外面等待着,说:“去你的上海吧,你们俩同时来,就同时走吧!”

  黄麦麦扶着团长边走边说:“渺渺走了,团里会不会送他藏刀啊?”

  团长骂道:“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些?你们都是抓不住轻重的人!”

  黄麦麦撒着娇说:“是嘛,所以你才成为团长啊!团长,渺渺当时也是被逼无奈,你饶了他吧!他真若这么可怜地走了,也送他一把藏刀安慰一下他,可以吧?”

  团长想了想,说:“我们还没这样的规矩。不过,我会送他一把的,一刀两断。你们今后就与我们团无关了,是好是歹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 想看书来

第49章 怅别
多吉宾馆并没有因林易渺在演艺吧的砸场造成太大的损失,林易渺据理力争,在多方的言和之下,赔了一万元作为补偿,这也就意味着他在西藏半年来的积蓄转眼耗去了一半。那晚的事很快挽上了句号,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林易渺留在藏歌演艺团的时光也渐渐挽上了句号,他得告别演艺团,也要告别西藏。

  离开演艺团的头天晚上,洛布斯达团长来到林易渺的宿舍,将一把藏刀送到林易渺手上,语重心长地说:“按规矩,被辞退的人我团一不饯行,二不赠礼,三不远送。考虑到你平时的表现,在这次事情面前也敢作敢当,是我欣赏的小伙子。我把这把藏刀送给你,希望它能保佑你并提醒你——不要为了一时冲动断送更多。” 

  “团长,我记住你的话了。”林易渺庄重而缓慢地接过那把藏刀,不觉热泪盈眶,那是团长随身佩戴的藏刀。藏刀呈古铜色,雕有宝瓶格桑花、龙纹和藏文,镶有红玛瑙和绿宝石,是团长的心爱之物。

  团长说:“场子砸了,款也赔了,人照样跑了,得不偿失的事,慎重而为,切不可再做了。你还年轻,切不可自毁前程。”

  林易渺点头而泣,却不清楚得不偿失如何才能预料,他能做的就是不放过机会,去抓住和梁芝洁在一起的前程。

  这晚的演艺团宿舍灯火通明,大家都难以入眠,林易渺将团长告诫他的那句话作为标题写入了“高原愁”博客——《不要为了一时冲动断送更多》。日志里他回忆了这几月在演艺团的经历和感悟,对演艺团充满了感激与怀念,甚至写道:“感谢你,我的藏歌演艺团,因为你,我看到了洁,看到了那颗还爱着我的心……”。

  天刚亮,林易渺向为他送行的团长和演员们鞠躬告辞,离开了那个充满关爱的宿舍小院,和黄麦麦踏上了去内蒙草原的路。

  迎着清晨的凉风,林易渺特意来到了气势恢宏的布达拉宫前向这座城市告别。一抹曙光照在红宫和白宫上,宫殿里的金碧辉煌仿佛从金色的宫顶透了出来,有着佛主四射的光芒。

  身着藏袍摇着转经筒的老人一排排从他们身旁低头走过,那转经筒转一圈就念经一遍似乎从无休止,他们专注于念经,不为外界任何事分心,不会多看他们一眼。一个又一个朝圣者在布达拉宫广场上成排排而又前赴后继地磕着长头,然后三步一磕地向下一个目标继续磕去,磕去,磕向大召寺或者别的哪里,不知哪里才是他们的终点,这种沿袭了千年的磕头朝拜也未曾休止过。

  林易渺对那些虔诚的朝圣者充满了敬仰之情,驻足看了良久,然后和几位磕长头的朝圣者同向而行。他对黄麦麦说:“如果我也有一个不变的目标用一生去追寻该多好,现在我连自己去哪里都不清楚。我一直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东南西北中,哪个方向才属于我?”

  黄麦麦说:“你不是说去草原吗?我用三周陪你。”

  林易渺说:“你总是依着我、为着我,我该如何报答你?”

  黄麦麦说:“我只需要你依我一次就行,到时你就知道了。”

  他们搭上了拉萨至兰州再转呼和浩特的硬卧列车。

  兰州至呼和浩特的列车不那么拥挤,小隔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黄麦麦问起了那天突然出现的梁洁芝:“你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黄麦麦一直都想知道他和梁芝洁的故事,林易渺却总在回避。此时的他撩开了曾经的面纱,淡淡而简要地说起他和梁洁芝的过往,像诉说着一段与他无关的童话,一般没有美好结局的童话:“很早很早以前,有一个在田园里慢慢长大的男孩,因为一句话失去了母亲,家族人都不饶恕他。他再也不像从前那么天真浪漫,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后来,一位被他称作老师的女子用她温和的话语和眼神,一点一点地驱散了男孩心中堆积如山的阴霾,同时也就占具了他的心扉。但是,有人想把那女孩从男孩心里拔出来,男孩怕疼,死活不依,拼命要保护他的心肝宝贝。只可惜,寡不敌众,男孩保护不了他最爱的宝贝……最后,别人残忍地拔掉了男孩心里的宝贝,却拔不走宝贝的气息,男孩不再完整,又成了一具走肉行尸……”

  黄麦麦听着他的故事当听一段粗糙的传奇故事,听不出其中的辛酸,就像林易渺也听不出她曾经的辛酸。说道:“想不到她对你那么重要,那天见到她,你就糊涂了。”

  林易渺苦苦一笑,说:“在理性与感性面前,我感性更多些吧,战胜了理性。”

  黄麦麦又说:“她是你老师,比你大那么多,不顾一切地去为她值得吗?”

  林易渺说:“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我算是见识了,真羡慕她。”黄麦麦说。她见他又对着窗外发呆,问道:“你还那么想她吗?她看到你那样伤心,现在的你已经不是她心中的你了。”

  “我知道,我辜负她了,她眼里的失望都溢出来了。”林易渺又望着窗外怅然说道,“现在,我让所有人都失望了,连我自己都失望。”

  黄麦麦见他茫然地望着远方又不吭声了,说:“你还在想她?”

  林易渺拿起纯净水瓶子喝了一口,说:“想她有什么用?看到她我就知足了,不用想了。我在想另一个人,一位挚友。”

  黄麦麦说:“上海那位同学吗?好办,和我一同去上海不就见到他了?”

  “我不能去上海,我这个样子,有什么脸去见他?他会骂我的。等我有了出头之日再说吧。”林易渺想起了宁文胜,心怀歉意地说,“到了呼和浩特,我要把借他的钱还给他,我怕他知道我的地址来找我,一直没有还他的钱。我欠他的也太多了。他肯定恨我了。我要给他写封信。”

  黄麦麦说:“现在还写信呀,好老套!打个电话不就完了吗?”

  林易渺说:“电话总是听不太清,一时也说不清。我是说给他发封电子邮件。”

  黄麦麦说:“这还差不多。难道,你不想你父母?”

  林易渺叹了一口气说:“想有什么用呢?我有什么脸去见他们?本打算多挣些钱给他们,让他们不那么恨我,现在也办不到了。”

  黄麦麦说:“你应该给他们打电话。我就经常给家里人打电话。”

  林易渺说:“我们家和你们家不一样的。当你一接电话只听到家人在那头骂自己,你就会后悔打这样一个电话了。我好害怕和他们说话。”

  黄麦麦说:“那是你太小心眼了,家人骂你几句又怎么了,有必要当真吗?何况,你的做法本来就应该挨骂。”

  林易渺说:“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去讨骂呢?让他们就当我死了吧。”

  黄麦麦怨道:“真不可理喻!”

  列车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行进着,车厢又恢复了宁静。林易渺打开笔记本,给宁文胜写电子邮件,告诉他自己路过呼和浩特会还他的钱,但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准备去哪里,又打算做什么,这些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只想告诉宁文胜,他还活着,好让宁文胜放心,也替他保密。

  发了邮件,他打开自己的博客看起来,发现那位“越海女神”在自己的新日志后面又留了言:“不要断送更多!但是从文中看不出你断送了什么啊!看见了心爱的洁,你不认为断送了什么吧?”

  林易渺暗暗一笑,心想这人厉害,读出了他的想法。在他的内心里,并不认为失去了主持人这个职业,就断送了什么,那不是他所爱的职业,更不是他想追求的事业。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50章 迷途
草原,美丽的科尔沁大草原,一片茂草也寂寂。

  大巴车在大草原上轻轻颠簸,车内播放着内蒙特有的草原歌曲,一曲接一曲,平缓悠远而深沉,不像西藏歌曲那么高亢毫迈而欢畅。偶而有笑声和谈话声从马头琴的曲调中掺杂进来,但只一会儿时间,就被草原之歌掩盖,单调却不枯燥地弥漫在整个草原上。隐隐有成群的牛马羊或远或近似走非走,悠闲或忙碌的牧人随着它们渐渐从眼前消失,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景致让人安宁了几分;白色的蒙古包零零星星展现在眼前,再绝美的风光如果没有人烟都是荒凉的,一两个蒙古包还有那些家畜能让人感到亲切与温暖,少了天地间的孤寂;偶尔,雄鹰出现在云间,也许在翱翔中警惕着成吉思汗,或者郭靖,也许同样在长叹他们只识弯弓射大雕。远方,望不见尽头,天与地在浅与深中合二为一,让双眼尽情享受极目远眺的快意,不像西藏那般总被连绵雪山隔断视线。这里没有西藏那些成排成列的军车队,但同样有全幅装备的自行车自驾游者,马不停蹄地奔向他们的目的地。

  林易渺抬头望着窗外深蓝色的天,那里有着能和纳木错湖比美的蓝色调。如此绝美的风光却不能与他焦燥的心情合拍,如同掉了翼羽的苍鹰失去了飞翔的快意,挣扎着扑腾而飞,发出吃力的啪啪噪音。

  林易渺轻声对倒在椅上的黄麦麦说:“据说呼伦贝尔大草原比这还壮美,只可惜太远了。”

  西藏到青海再到内蒙古,拉萨到兰州到呼和浩特再到赤峰,他们已经颠簸了十天。黄麦麦感觉有些倦,这样没有尽头的旅行,她的内心和身体开始吃不消,懒洋洋地问道:“那里和这里也差不多吧。明天到了遵化后,你还想去哪啊?你究竟打算去哪啊?”

  林易渺转过头朝她笑笑问:“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只是想知道我们还要这样旅行多久?”黄麦麦看着他,眼里有了隐隐的埋怨。

  林易渺低下头陷入沉默,随后目光转向窗外,远方有着别人看不见的灰暗与深遂。他微眯起眼,心开始陷入迷茫,良久才低低地说:“如果你嫌累了,明天就去上海吧,不用这样陪我了。”

  黄麦麦无奈地笑了一下:“我没有嫌累,只是觉得这样下去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你的心里如果一直不曾想忘却,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是没用的。”

  林易渺没有反驳她的话,只低声重复“天涯海角”四个字,突然冷冷地说:“那我就去大连,那也算是天涯海角了。”

  黄麦麦失望地看着她,这些日子以来,她一直陪着他,一直以为时间可以帮助他忘记掉以前的一切,可是从他的话语和深锁的眉梢中,她知道他依旧没能忘记掉以前的一切,依旧没有和她一同去上海的打算。她有些生气了:“好吧好吧!可是你想这样漂泊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一辈子?”

  “我也不知道。”林易渺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兀自说,“麦麦,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这么久了,你不用再陪着我,你去上海吧!别为了我把你的计划打乱。”

  “你打乱我什么了?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说这些吗?你真的不要这样漫无目的了。”黄麦麦苦笑。

  “可是……”林易渺还想继续为自己解脱,可看到她的笑容立刻就说不下去了。他知道黄麦麦想让他随她同去,但他拿捏不准他们之间的感觉,如果和她走近了,他不会支持她向娱乐圈发展,害怕她迟早被伤害被污染或者变成另外一个人。既然她执意想去,他不好阻止她,自己也得停止向她走近。

  黄麦麦笑着说:“我真的陪不了你多久了,多想你这样一直和我同行。”

  林易渺倒在椅子上,眼神一片茫然:“真羡慕你,可以把从前抛到脑后,去追寻新的目标。我,什么目标都没有,就像浮萍,也像蒲公英,被风吹到哪就到哪定根吧。”

  “我这么大的风都没有吹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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