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光-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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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头苍蝇一样在小镇上到处打听鸣人佐助的消息,等到我回过神的时候,只听见不远处的旅馆内部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声,我心里咯噔一下背上一阵恶寒,鸡皮疙瘩之后一阵毛骨悚然,我觉得肯定出事了,顾不了咒印的问题我直接瞬身去了事发现场。
等我跑上楼梯就听见宇智波佐助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我抽着嘴角冲上去,只看见鼬揪着宇智波佐助的衣领,举在空中,被月读折磨的死去活来。反正十有八九又是让他看灭门的场景,在我身上来了一次又用羊驼招呼我还不够,这下轮到佐助受罪,哥你对我们这对弟妹的爱还真不是一般的苦大仇深!
“住手啊!!!”鼬哥你那是拔苗助长,二少会毁在你手里的。
“千岁!!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鸣人看着气喘吁吁的我。
鬼鲛奇(…提供下载…)怪的看着我:“中了月读居然那么快就爬起来了?鼬桑,我看你妹妹比你弟弟精神强大多了。”
我捂着疼的快死掉的咒印:“你给我闭嘴!”
“你妹子真凶。”
“她只有嘴巴最毒而已。”
“鲨鱼脸的跟班这没你的事!给我住嘴!”
“你妹说我是跟班啊……鼬桑,这不公平。”
“鲨鱼脸的龙套你不要插嘴,这是我们宇智波家的事!”我瞪着万花镜写轮眼盯着鬼鲛,恨不得给他来一发月读,让他知道被虎鲸追杀的滋味。
“不要看她的眼睛!”鼬瞪着写轮眼看着我,我费劲的用自己的写轮眼瞪着他。
“鼬桑,反正我就是个龙套吧……”
“鼬,你不觉得你的佣人话太多了么!!”
“千岁,我不记得你以前那么没礼貌,至少也要说一句鬼鲛叔叔……另外不要鼬来鼬去的,要叫哥哥。”
“鼬桑,我才三十一岁而已……至少是哥哥吧……”鬼鲛很无奈。
“都三十多了居然还好意思让我叫你哥哥,你的鲨鱼皮未免也太厚了点!”我直接一发月读对准鬼鲛就丢了过去。
“我都说让你不要看她的眼睛了你还看……”鼬小声的来了一句,咒印已经爬满了我的半张脸,钻心的疼。恐怕我是支持不了多久的:“千岁,你也和佐助一样,都苟且的活下去吧!我愚蠢的弟弟和妹妹啊……”
“佐助才愚蠢呢!不要把我和他那个二混为一谈。”
鼬叹了口气:“你的脑袋确实坏掉了,千岁,就由我这个当哥哥的好好帮你修理一下脑子吧……”
他抬头,一个瞬身过来对准我的小腹就是一拳,一点余地都没有,腹部疼的绞了起来,我蹲在一边呕出了黄清水。接着又是一脚,我的亲哥啊,你又让我断了两肋骨,真够狠的……
鼬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千岁啊,你是不是已经忘记被我杀死过一次的事实了?那么就让我这个当哥哥的再让你深切的回想起来吧。”
我瞪着万花镜写轮眼看着他,若非必要,我实在不想对自己的哥哥那么做,但是他对佐助这次实在太过了,这家伙被刺激了,以后还不知道会二成什么样,哥哥啊哥哥,你可知道你这套爱你就要黑你的教育方式对佐助,只会让他更悲剧!这家伙不光想让佐助变二了还想我也一并变的二掉么?哥,你就不能少来点虐恋情深么?
“千岁啊,你太弱了!”
“哥哥啊,你也二了!”我奋力抵抗着他的写轮眼,脖子上的咒印越发的疼了,全身的查克拉快要抽干了一样。
因为我必须用所有的精力和鼬用写轮眼对抗,顾不上一边鲨鱼脸的幻觉,所以他身上的月读自然就解开了。
鬼鲛捂着脸一身冷汗,鼬不懂声色的对他说:“她给你看什么了?”
鬼鲛回过神来顺手挡住了自来也的一记攻击:“哼,不过被几只虎鲸撕咬了而已……”
自来也迅速结印,将我们一干人等困在了蛤蟆的身体之内。
佐助和我都顺利的被蛤蟆的内部肌理给包围了保护起来。搞不清楚状况的鸣人在原地左右张望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忍术哟!鸣人!”自来也用蛤蟆内壁保住了我和佐助,做完了另外一个结印。
鼬回头看了我和佐助一眼,扭过头去,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庆幸我和佐助都活着吧。他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太深,天天说的对,有些事情总要有人牺牲一切去做的,鼬就是总要去做的那些人的其中一个。
“走!”
“切!”鬼鲛抱怨了一句,跟着鼬向着旅馆的最前方还没有被蛤蟆的肉壁封住的方向跑去。
自来也的脸色突然一变,马上跟着跑了过去。
鸣人张望了一下,然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千岁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快带我去自来也那里……”鸣人被我盯着心有点冷,然后背着我一路小跑到了自来也那边。
我无比虚弱的看着熊熊燃烧的天照黑火,我说鼬哥你真下血本,用了两月读还搭上天照,我估计他身体再好也吃不消了,少说也要在床上躺几天,辛苦鲨鱼脸佣人了。鼬哥傲娇起来一般人受不住……
自来也嘀咕了几句拿出卷轴把黑火封印了,他转头看着我脖子上的咒印,皱了皱眉毛:“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是佐助的妹妹么?”
我点点头。
“你们两个怎么惹上大蛇丸的?”
“他想用我们的身体当备胎。以后换生用。”
“是么?”自来也的语气更像是在反问自己。
结果我和佐助在一度的住院,我的室友还是旗木星,原本她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不过出了点任务又把自己搞的比较惨。我想这下正好,旗木家的和宇智波家的冤大头全都住在一个医院里了,这真是孽缘。
我看着天花板,手里挂着点滴,佐助躺在边上的病床上,侧着身子用屁股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被鼬搞断了两根肋骨,他被骨折了右手和一根肋骨,我想鼬哥真是公平体贴,断手断脚一个都不能少,那么想想居然身上不觉得痛起来,我想自己这具身子才十二岁,就已经被搞的破破烂烂动扎断手断脚的,要不然就是肚子破个大洞,我想要是我能活到老的话,肯定要受很多罪,像风湿啊容易骨折啥的,我琢磨着,当忍者是不是真的有职业病保险金拿?
佐助转过脸,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侧过脸看着佐助寂寞的快死掉的表情,顿时觉得心里很堵很难受,我一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遭那么多罪,为什么别的女主穿过来就活的无比滋润,一个圣母光波就能洗白那么多人,但是我只能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千岁,你怎么哭了?”宇智波佐助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呐呐的问我,我看见他黑色眼睛中的自己,眼神迷茫而又脆弱。
“你搞错了,是天在下雨,不是我在哭。”
“宇智波千岁,你少给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木叶医院的救火系统出问题了,要不然就是我的口水。你全家才哭了。”
佐助郁闷的看着我:“我全家还不就是你全家……”
“说的也是。”我举起没有挂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佐助,我们家真的只剩下我们三了……”
“是两个。”佐助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不会忘记他今天在我和你身上做的事儿的!早晚要杀了他。”
佐助的声音阴森森的,无来由的让我觉得冷:“二少,我觉得我冷……”
“千岁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只是觉得冷……”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一直生病,所以就没更新了……
猫哥暂时不会出来
反正我已经很努力的让二少不至于太脑残了
不过好像还是很失败的样子……
☆、彼的温度
如果这些事都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话,那么我的人生简直惨烈不幸到了极点,但是我实实在在存在的,却是火影的世界。所有的悲剧总和起来,大抵也是马马虎虎的程度。木叶受罪的人如此之多,我从来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缩在木叶医院的被窝里,一声不吭,佐助重伤和鸣人关在对面的病房里,我翻来翻去,总是觉得睡不着,不管是长的像二少的草泥马也好,还是掐着二少脖子一脸轻慢说着愚蠢的弟弟啊的哥哥也好,我觉得这些都快变成我的魔魇,在一个又一个轮回里永无止尽的循环下去,我努力的想要去解开那些死结,却被带着面具的宇智波斑居高临下的嘲笑。妄图逃脱因果律的人,注定被自己新造的因果律形成的业所束缚。
旗木星是晚上被送进病房的,她看到我这个好病友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苦笑:“为什么我和你们宇智波家的人总是纠缠不清?”
我捂着自己被亲哥给打断的那两根肋骨,顿时痛的要死,想想卡卡西筒子和佐助那点师徒间的破事,不胜唏嘘感慨起来:“大概是因为你姓旗木。”
两个女人相互对望了一下,一个眼里是无奈,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眼里不是悲凉。
半夜顶着月光和星辉,我怎么也睡不着。
“星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生不出孩子……”
“你断的是肋骨……胡扯什么呢……”
“我总觉得宇智波家还是断子绝孙算了。”我看着天上脸盘一般大小的月亮,怎么也睡不着,旗木星是昨天任务被人暗算受的伤:“能给我讲讲我们家鼬哥小时候么?”
“早熟,不可爱,面瘫,佐助和你倒是挺逗乐的。”旗木星笑的很轻:“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跟我说这个。”
“忌讳又能怎么样?事实摆在哪里回避解决不了问题。”最无本万利和整个忍界血拼到底输了也不赔本的是宇智波斑那只想去月球想疯了的老兔子。就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才能一路高唱着冷酷到底把鸣人一家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顺带还牵连了自己的后代。我想我是豪赌不起的,火之意志是种病毒,这玩意就像上辈子从小到大学的马列毛,四项基本原则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三个代表八荣八耻建设和谐社会作为基本政治课目必考内容而永生难忘。如果背不出,血淋淋的试卷和罚抄一百遍的心理阴影更让人刻骨铭心。也许作为一个忍者的一生,基本上混的好点的,就是阿斯玛老师卡卡西老师那境界,算是高档的炮灰,混到影级别,那就是村庄保卫战的时候村子的最大炮灰,横竖都是炮灰的命。
人只会因为自己的渺小和无能而感到后悔,短短的十二年,我觉得已经消耗完了自己上辈子所有的好运和精力,有些时候,我常常觉得无力去改变什么,前面是强大到几乎无敌的敌人,身边是不知真相的二少。唯一有点安慰的是至少还有主角外拐在身的鸣人,还有和自己出处相同的天天。然而没人能代替你去思考,代替你或者,代替你前进。
旗木星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她在木叶的暗部是个传奇,就像卡卡西一眼,是木叶上忍的传说:“其实你们家的人都挺笨的。只要活着不就好了?我觉得只要活下去,总有一天能遇到好事的。”
“我怎么觉得我一直走霉运。”
“真的是走霉运的话,我们在九尾那时候就都死了。”旗木星看着窗外的月光。
我想起王尔德的一句名言:梦想家只能在月光下找到自己的路,他的惩罚是第一个看见黎明。人不能一直活在过去。我们注定是要向着同生共死的尽头前进的,这就是忍者的宿命。悲哀而无尽。
如果下一秒我没有发现天上的那轮月亮变了颜色的话,我也许会沉溺在伤感里头继续哀叹下去,然而我悲剧的发现,忍者的本能让我察觉到了无声掠过的黑色乌鸦,那是幻术,顶顶高级的那种。虽然和月读还是有一定的差距。
我拔出了苦无站在窗口,穿着晓制服的宇智波鼬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我身后是旗木星中了幻术倒地的声音。
“鼬哥,你真是阴魂不散……”
“嗯,作为宇智波家仅剩的亡灵,千岁你还是一样精神。”鼬点了一下头,表情依旧是那么的面瘫。
我捂着痛得要死的肋骨:“拖你的福,我们家二少在后面那个病房,你要找他叙旧找错病房了哥哥,你是不是和那个鲨鱼脸混太久了没好好补脑……”
鼬微微抽了一下嘴角,很好,他们家的千岁还是一样嘴巴恶毒:“和愚蠢的弟弟叙旧这件事不是今晚的重点。”
他挥手把我甩到一边,顺手扛起倒在一边的旗木星就打算走。
“喂!!鼬哥!我看错你了!你居然会干强抢民女的勾当!亏我还以为你一直是个很有格调的反派……”我看漫画可从来不知道宇智波大少会做出那么下作的勾当:“她又不是尾兽……”
“千岁,你现在变的和愚蠢的弟弟一样白痴了……”
看起来像在偷鸡的黄鼠狼脚下踉跄了一下,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扭过头万花镜写轮眼,又一个月读丢了过来,我连不厚道这三个字都说不出来又开始在永无止尽的轮子中变成一只仓鼠疯狂的向前奔跑……
等第二天清醒过来,我顿时觉得,古希腊哲人说的好:人类的伟大,莫过于面对恐惧和绝望时的镇定。
我想我大概是这个世界一个月内挨了三发月读还能苟活于人世淡定的望春风的人。
受刺激最深的,大概还是我们家二少,他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看着暗部的人找我录完口供,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