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亲那点破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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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脑短路,答道:“奴婢遵旨。”
刷完碗,我也洗澡换衣服。我们两个开始抢电视遥控器。抢到最后,白升这个强盗开始抢人。
他将我抱起,就往卧室赶。我被他很粗鲁地丢在床上。他单腿一压,我两条动弹不得。
在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刻,隔壁的大学生又开始嗯嗯啊啊你侬我侬。
白升在我脖颈细嫩处轻轻一咬,“有没有信心盖过他们两个?”
我娇嗔道:“死鬼。”眼中精光一闪,“我一定给你叫出个别开生面。”
白升满意笑着,媚眼如丝地剥除两人的衣服,大掌在我胸上揉来捏去,叹气道:“这里确实该长长了。”
我大脑里回放着《新白娘子传奇》的片头音乐,那个。。。那个男男女女怎么唱来着?
“(电子乐)。。。吼哈吼哈(电子乐)。。。吼哈吼哈。。。千年等一回不后悔啊~~~”???
白升,我绝对给你叫出个销魂至极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囧囧有神的效果!
前戏差不多了,白升扶着小白升开始进入。
由于中午的猛烈运动,他进入的时候还是有些疼,但是总体还是顺利的,我嘤咛有声。
白升完全进入后,冲我魅惑一笑,在我敏感的耳背重重一吮,“开始了。”
白升出,我大声喊:“吼——”
雷得白升一身都是汗,“你怎么了?”
我舔舔他的嘴唇,摇摇头。
白升进,我大声道:“哈——”
白升微顿,搞不明白我在搞什么,还是加速开始了。
我:“吼。。。哈。。。吼。。。哈。。。吼。。。哈。。。吼。。。哈。。。”
叫得白升越发郁闷,隔壁传来砸墙的声音,“老女人,你干嘛呢?自慰呢!”
白升的辛苦劳动竟被污蔑成自慰,这大大打击了白升的自尊心。于是,白升**了!
在他的带动下,我的叫床节奏如下——
“吼。。哈。。吼。哈。吼哈。吼哈吼哈吼——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呀呀呀呀呀——灭——带带带带带带——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恶搞不起来了,被白升狂野的波浪带动着,荡漾了。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浪呀嘛浪打浪~~~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叫出的节~拍!
隔壁传来大学生郁闷的声音,“我擦,这老女人还真遇到强人了!”
我和白升这两个老东西成功地把隔壁大学生盖下去了!
我长这么大头一次听说还有用叫床较劲的。
不过,感觉真好!
事后,白升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额头,“阿勤,一直不想告诉你,我这次是要去西部半年。”
“啥?!”这于我似晴天霹雳。我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你不该在我上瘾的时候要我断奶啊。
白升安慰地紧紧怀抱,“我一月回来两次好不好?”
我低头啜泣。“没有你的日子,我该怎么熬嘛。”
“那三次,三次。”白升已经很勉强了。哎,我知道那地方远。来回折腾他也不好。
我抬头,泪千行,“你能不去吗?”
白升轻吻我的唇,“听话。”
我委屈地埋头在他光洁的胸膛里,聆听他的心跳。
白升的大掌在我身上游走,越发不老实,看来一场恶战又在所难免了。我突然握住他的手,“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嗯?”
“孙斌,你知道的,就是上次向你求爱的那个。他是我哥们。他参加钱镒的《姻缘对对碰》丢了脸,想找我去扮个托儿。我耍过他——”
“不去。”白升霸道地打断我,眉头厌恶皱着。
“白升~~~~”第一次向他撒娇,我也恶心。“人家好不容易处一个朋友,就帮一个忙而已啦。”说着,我的手讨好地一路向下,打算为小白医生服务一下。
“帮这种忙,太叟了。”白升不悦地拉开我谄媚的柔荑。
看来,我要牺牲色相了。我一翻身跨坐在白升身上,滑动着光滑的臀部,一上抛,嗲声道:“让我去嘛。”
白升脸上乌云滚滚,声音低沉得可怖,“下来。”
同时,我也感受到了小白升的上升趋势,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屁滚尿流地下来。
白升将我锁在怀里,“想去就去嘛。不过,这一招只准用在我身上。”
我还没有回应,白升就一个翻身,直捣黄龙,深入浅出,勇往直前。惹火烧身,悔不该啊悔不该。
在我欲拒还迎的求饶下,白升才放过我。
白升圈小鸡一样把我圈在怀里,我继续听着他安心的心跳,他每讲出一个字都嗡地震响了我的耳膜,“半年后我回来升职,到时候我们就把喜事办了。你不是说我们医院的小年轻你都相亲过吗?呵呵,我们都请来喝喜酒。你把你相亲过的对象弄来看看。最终是我收服了你这个祸害,呃——”我惩罚性地咬着他的山楂片。
我接过他的畅想,接腔道:“到时候,早上你给我买早饭,中午晚上你先我回来做饭,你回来正好吃。吃完饭,我洗碗,你看电视。以后有了孩子,我们要忙活带孩子。孩子上学了,文的我辅导,理的你来。”我突然停止幻想,捅捅白升,“你英语行不行?我英语不行。”
他无奈一笑,摇摇头,“不行,为此我们英语老师经常和我过不去。”
我叹气,“看来英语该请家教了。”
白升无语了,“那么麻烦干嘛,孩子给二老带呗。反正他们闲的很。”
“我们以后和他们一起住?”想着什么家务都有二老做,确实很方便。
“我们以后搬出来住。”白升的语气很是坚定,“和他们住有些方便,有些不,方,便。”听着他的语气,我就知道不方便的有哪些了。
此时,白升一举揭开他潜伏多年的色狼面目,“其实我以前就想过和老婆好好利用家里每一间房子。”
yes!这句话让我心潮澎湃,这种事,我也想过。我双眼晶晶亮,“那你有没有想过,搞套警服或者护士服回来给我穿?”
看着我淫荡的笑容,白升满意地点点头,“英雄所见略同。”
想象白升脱下我的护士服,我心鸡动死鸟。
“看来我们都颇有慧根哪。”我搓着手,流着口水。
白升了然一笑,“看来你压抑良久了。”
“你还想想过怎么玩?”我兴奋地抱住白升的劲腰。
白升一口咬住我的鼻子,“我下次带副听诊器和肛肠镜回来给你玩。”
听到肛肠镜,我浑身颤抖了一下。脸抽筋,“呵呵,这个。。。也能玩?”
“当然。”白升一条腿暧昧地搭在我身上,在我胸前吹着凉气,“我是医生,你放心。”
“我不会忘记我的小菊花是你破的!”想起那刻骨铭心的痛,我就牙痒痒。
“我也不会忘记你前门也是我破的!”
然后,二人相视一笑。好像只要处女膜捅破了,这种话题就可以开门见山畅快的聊起。
我勾紧白升的脖子,“白升,跟你结婚真性福。”
听了我的鼓励,白升一个翻身,兴奋道:“有没有体力,我们试试后面?”
我面露娇羞,“人家累了。”
白升的手已经在菊花处画着圈,声音变得低哑而性感,“你要相信我对后面的掌握,那才是我的本行。我后面的技术比前面要好得多。”
“哈,你本行是玩后面的!你果然是个Gay、妈啊——”
惹怒白升的下场,就是被他单手爆菊花!!!
呜呜~我的菊花又被爆了~~
白升恼怒地欺身而上,“看来你还是不明确我的性向——”
“呃——”
这夜,是不能消停了。
我不禁感叹,撕下脸皮坦诚相待,医生教师爷疯狂!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XXOO了。
一切,似乎很圆满了。
44 冤家路窄
我睁开眼就觉得身边空荡荡,心里也顿时空荡。我知道,白升走了。
老白给我打电话让我不要回家,因为项老娘在家上演一哭二闹三喝药的大戏。老白说,项老娘把敌敌畏的标签贴在维生素C的瓶子上,晚上抱着睡,白天捧着走,天天示威。只要我不回家,他会把项老娘的工作做好的。
这几天偶尔会做春梦,偶尔的频率是一天两次。实在饥渴难耐,在橙子的指引下,我开始迷上苍井空。苍井空真是太可爱了!吕子乔说,日本文化的精髓都在“呀灭带”。
白升也会偶尔给我打个电话,这个偶尔的频率是每天六次。第一句话总是:“你在干什么?和谁在一起?”恐怕我们被别的男人钻了空子。
一开始,我总会带着春梦被扰的怒火回道:“刚梦到你进入!”
白升得意闷笑,然后假正经叹息道:“真受不了你。”
白升什么时候成正经人了?啧啧,真虚伪。
后来,我会说:“你刚进入,你打来电话就泄了。”
白升咬牙片刻,“我下周五回去看你。”
看来,他会带来一场腥风血雨。
周六很快到了,素面朝天的我衬托着花蝴蝶一样的橙子去录节目。橙子为了这几天狂喝九快九,结果一泻千里止不住,每半小时就要去趟厕所。趁着橙子上厕所的空,我拿出橙子的化妆品赶紧化妆。我哪里是看破红尘的主,没化妆是假,我的化妆品都在白升家。我懒得去拿,这段时间就一直素面。
稍作描绘也不显得寒碜,遂收拾好化妆品提着橙子的包站在大厅里等她。
“阿勤——”
我回头,是孙斌。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我忘记橙子和孙斌有过节了。
孙斌刚在我面前站定,身后便转来畅快的冲水声,卫生间里橙子甜腻腻讲道:“啊呦,阿勤,可拉死我了。”
孙斌的笑脸瞬间定格,慢慢僵硬,石化。他凶神恶煞地盯着卫生间,然后将他的目光扫向我。孙斌的嘴角像狰狞的伤口慢慢豁开,血腥的笑容让我两股战战欲先走。他掏出手机,缓慢地拨出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号码。
橙子仍不知死活地在里面嗲声讲话:“阿勤啊,你看我的脸是不是尖了些?那些个男人喂~~放心,咱有36E的豪迈胸襟!”
“喜羊羊喜羊羊,灰太狼灰太狼——”这是橙子的铃声。
卫生间里传来橙子的惊呼,橙子慌慌张张跑出来,一边跑一边道:“阿勤,大条了,是那个阳痿男——啊!”
“啪——”橙子的手机正好掉在孙斌脚下。
孙斌恼火的脸恰似火烧菊花,“死胖子,你说谁阳痿!”
橙子刚才吓得睁不开的眼睛瞬间瞪得像车灯,“死变态,你说谁胖!”
看着两个人剑拔弩张,马上就要捋袖子打起来,我赶紧拉走不肯善罢甘休的橙子,“程美女,生气长皱纹,影响上镜哪。走啦走啦。”
橙子哆嗦着肉肉的下巴,鼻子里哼出一声鄙夷,“哼——我们走。”说完,像骄傲的母鸡,牵着我离开。
我心里乱成麻,这两个仇人上相亲节目,可咋办?
一切都是我的罪过。
我给白升发了一条短信:“因果报应了,亲爱的,救我。”
没一会我手机震动了,是马应龙马主任的号码。
“项老师,我早就看出来你对我有想法了。”
仔细一查,我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发错了。
45 电视相亲
小便和牛鞭看见我并没有吃惊,小便还满是轻松地朝我一笑,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今天一共三对。女宾除了我和橙子还有一个寡妇,与男宾席上的大叔遥相呼应。我和橙子双眼锃亮地射向孙斌旁边的武术教练。修长结实并不突兀的练武身型,真是让人心动。
在后台遇到钱镒时,我佯装没看见,他却冲我一笑。橙子谄媚地冲上去:“钱镒哥哥,你能在我胳膊上签个名么?”
钱镒弯目灿笑,声音醇润动听:“等录完节目再签。”这句话倾醉了我们的程老师。
趁着橙子黏钱镒的空,孙斌把我拉到一边交代:“听好了,第一个环节写第一印象,要尽你所能的夸我。第二环节情感回答,问我的问题要尽可能的伤情,突显我的忧郁气质。第三环节你畅想我回答,我答的什么你都要称赞。第四环节才艺点兵,我说我不会,你要说你就喜欢男人的踏实诚实。最后把鲜花丢给我,就圆满了。哥们,录完你想吃什么我都愿意请。”
我点点头,搭眼一望,橙子又在黏那个武术教练。只得一个人坐在一旁发短信,“白升,我想你了。”
我确实很想他,想念他的一举一动,想念他皮肤的触感,想念他的声音,甚至是想念他的每一次捉弄。
白升立刻把电话打过来,“你梦到我进行到哪一步了?”
我叹气,“我马上要录节目了,总有不祥的预感。”
白升清淡的笑声让我心安,“你把手放在胸口上按实。”我把手放在胸上,“闭上眼。”我闭上眼。白升安然的声音没有起伏地流入我心田,“下周五我回来,会做你喜欢吃的水煮鱼,京酱肉丝,凉拌苦瓜。”
这话听得我很开心,“好啊。”
“吃完饭,你刷碗,我看电视。就像,就像我们已经结婚。”白升的语速渐渐缓慢,仿佛带领我进入梦境。
我烦乱的心绪竟在此时平静下来,脑海中闪现白升的面孔,他侧脸对我,他眼微动,睫毛在外眼角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噙着戏谑。
“半年后,我回去结婚。”白升的声音在干燥空气中渲染出清凉。
我笑了,“还有呢?”这样心安听着心爱之人的轻轻诉说,很舒服。
“生个孩子,叫白项吧。”
“噗——”我喷了,“白象?方便面?”
刚说完,面前光线一暗,一个人站在我面前。我看皮鞋就知道,是钱镒。
草草挂掉白升的电话,我转身想离开。钱镒一把拉住我,“我建议你今天表现差一点。”
我冷笑,“是啊,我这么高档的人,如果不自毁些形象,真是会完美得不像人。”
钱镒一脸严肃,“我好心劝告,不然你会后悔的。”
我甩开他,“你这么卑鄙无耻的人也会有好心?那你说说上次拿照片威胁我的人是哪个王八蛋!”
乌云迅速笼罩了钱镒的脸,“要不是我,你的照片早被肖丹传到网上去了。我只是帮你一个忙,顺便让你还人情。”他用力点点我的肩膀,“你今天小心点,我不知道他来没来。”说完,找导演讲话去了。
迷迷糊糊总算一切就位,钱镒站在台中央笑容满面道:“男女连连看,姻缘对对碰。欢迎收看‘洁尔阳’冠名赞助的《姻缘对对碰》,大家好,我是钱镒。”
“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