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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追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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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上你本来就是个错。”她当初还一头栽进去。“如果我早知道你不爱我,只是想跟绣仪在一起,我一定不会那么笨……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至少我不会再犯一次错。”

  “我跟绣仪在一起?这些鬼话你是听谁说的?”被她误会、看她伤痛成如此,让他很气那个胡说八道的人。“蝶儿,我要跟你说的事有关绣仪没错,但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我一直都爱你。”

  逸蝶闭上眼。

  “你不相信?那我就把事情源源本本的告诉你。”也不管她有没有在听,他自顾自地说:“那日我被掌门召去,便即刻动身取药,来不及和你道别,但我有去找绣仪,跟她说了一些事。”

  逸蝶心痛的闭上眼,晶泪潸然落下。

  “蝶儿,你在前些日子总是半夜离开房间,误闯禁地,全是因为绣仪在你身上施法,控御你的心神,让你做出不由自主的事。我去找她是要警告她,不要再对你做出任何事。”  

  逸蝶抹去眼泪,半信半疑地望向他。

  “真的吗?” 

  对啊,绣仪师姐那日其实没有把事情说清楚,而且语焉不详

  当她看见他手中的糖葫芦,往日情怀重上心头,这刻她突然发现对他的感情如海深,哪能轻易忘怀?

  “但我低估她的行动力,没想到她还是又做了!”硕大的拳头猛然握紧。

  他的神情诚而不欺,她的误会终于瓦解。

  “是蝶儿错怪你了……”她一面对他深感歉意,也一面感到惊讶。

  绣仪师姐是那么好的人,怎么会害她?

  “我不怪你,你也是被人欺骗,但我想知道是谁骗你。”可能是绣仪的同党。

  “是舞依离告诉我的……我才去找绣仪师姐问……”她好笨喔,人家说什么她就信,因此误会了他。“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

  “没关系,你没有错,是我不好。可是你说到舞依离,难道她也是同党?”多了一个人选,他感到这件事不是那么单纯。

  “蝶儿也不知道……可是绣仪师姐真的有控制我吗?那日的情形其实很奇怪,我听完舞依离的话,鼓起勇气去找绣仪师姐求证,之后巫师兄说我盗走伏众令,但我一直没有接近不云殿……”罪名就从天而降。 

  听完她的话,他好像陷入了五里迷雾,更加难厘清事情。

  难道不是绣仪控制蝶儿,让蝶儿去偷伏众令?

  那奇阵山会有谁能潜入不云殿?他能确定是绣仪在背后操纵,但他找不出证据指控绣仪,也想不出一个完整合理的方式指证绣仪。

  到底绣仪是怎么做到的?

  “圣玉,你在想什么?”他眉头深锁,似乎被什么难以想通的事缠住了。

  “没什么。蝶儿,先委屈你待在这里一阵子,我很快就会找出证据定绣仪的罪证,还你一个清白,也还你自由。” 

  不想让蝶儿受太多苦,他得快点找出证据。

  “蝶儿不委屈,蝶儿只希望你不要太累了……”

  “嗯,我会照顾自己,你也要保重自己。”

  阴暗的大牢,飘散出温煦的情意,增添一丝温暖。



第十章

  杂草丛生的野道,一道纤细人影急急而奔,她没发现背后还有无声的脚步跟着她。

  穿过野原,绣仪的身影没入山洞里。

  他静静地伫立山洞外,聆听里面的声息。

  “我已经替你偷了伏众令,你为什么还不实现你的承诺?”

  是绣仪的声音。

  “急什么,我交代给你的事,你也还没做完。”不知名男声。

  湛圣玉微拧起俊眉。后山的山洞里怎么会有人隐身于此?绣仪要帮这个男人偷伏众令,她究竟要求了什么?

  “你要我再去偷降妖令是不可能了,为了偷伏众令,我的道法武功已经严重受创,而且你……哼!我付出的代价够大了!”

  “你提出那个要求时,我已经跟你说过了,事情不会那么容易完成。“取神摄情”

  本来就是一门伤害力极强的术法,我可不想随便施放。要我帮你,你一定要付出相当代价。”

  取神摄情?这个名称他好像在哪里听过……对,三师叔曾告诉过他,南蛮之地有一种术法叫取神摄情。南蛮之地的术法,那男人怎么会?莫非他是南蛮人?可听其口音,应该是出自中原。

  绣仪要那男人施展取神摄情的术法要对付谁?

  听到这儿,他已经有点眉目。

  真正操纵一切事情的是那个男人,表面上他和绣仪狼狈为奸,实际上他在利用绣仪。

  “你根本就不想帮我!骗我去盗伏众令,又要我以身相许……傅砚玺,我要杀了你!”

  语音一落,洞内立即传来激烈的打斗声,但不一会儿就停止。

  傅砚玺,这三个字深深烙入他的脑海里。

  “你以为以你现在这种蝼蚁的力量,能撼动我这棵大树吗?哈哈哈……”

  “你!咳咳……”

  看来,结果是绣仪惨败。

  “你现在不只失去武功和道法,而且你也失去女人最宝贵的名节,哈哈哈……要是你安分守己,乖乖在奇阵山修行,以你的资质定能练到不凡境界。可惜你执意追求爱情,不但陷害情敌,而且对授业师父下毒,像你这种人,失去一切是报应。”

  “你!咳咳……”受伤又情绪激动的绣仪狂咳不停。“你凭什么指责我?!毒药是你给我的,咳咳……”  

  湛圣玉暗暗吃惊,原来掌门的内伤一直不愈,是绣仪下的毒。

  但以掌门的修为,岂会察觉不出是绣仪下的毒?只有一个可能,那男人是个用毒的高手。

  “我是给你毒药,但我是要你去毒你的情敌,不是要你去毒你的师父。你也真够泯灭人性了,齐广好歹是你的师父,养育你十几年,只因他开始怀疑你,你就狠心下毒……

  最毒果然是妇人心。”

  绣仪狠狠地瞪他。

  “别生气嘛,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放心吧,看在你曾帮我拿回伏众令,又献身于我,我决定饶了你。对了,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我之前受伤很难复原,要用转嫁的方式才能痊愈。你已经接受了我之前的伤,再加上你现在功体受创,不出半个时辰,你将死去。这样也好,形同废人活在世上是很痛苦的,你很幸运,不需体会我之前受的痛苦,哈哈哈……”男人披风一甩,大步迈出山洞。

  湛圣玉适时隐藏自己的气息,才瞒过那个男人。

  天色已晚,又没有月光,但男人身上那件银色披风,他看得很清楚。

  待男人走后,他才踏进山洞,山洞里的烛火摇曳,诡魅森冷。

  绣仪披头散发,虚弱的身子靠在墙上,昔日晶灿的美眸半掩,满是绝望悔恨,她此时模样形同那些摇曳的烛火,随时都会熄灭。

  “绣仪。”直到现在,他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绣仪会做出这么多事。

  绣仪和他一样,都是从小就被收养,绣仪从小就开朗善良,总让他如沐春风。他带逸蝶回来后,可能他自己也没发现,他已经忘记了绣仪的存在。但他才离开没多久,绣仪就变得如此,令他感叹。

  “啊!”

  目光浑沌的绣仪一见是他来,眼神充满恐惧。她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偏偏让他看见了,会不会破坏她以前在他心中的形象?

  “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

  从前那个开朗有自信的绣仪已经离开这副躯壳了吧,现在拥有这副躯壳的人,只是一个受伤极深、绝望、悔恨的可怜人。

  “我已经知道所有的事。”

  他不忍再伤害心神残破的她,现在去追究她的罪状,没有意义了,她已经为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了。

  “你……你都知道了……”绣仪闭上眼,神情比方才更加绝望。

  “或许掌门也心知肚明,但他一直没有拆穿你,可能和我想的一样,我们都相信你只是一时胡涂。”

  再怎么说,绣仪也是被那个男人利用,她也算是受害者。他可以原谅绣仪,但他一定要揪出那个叫傅砚玺、穿着银色披风的男人。

  “就算你们原谅我,我也不能原谅自己。他说得没错,这是我的报应……咳咳……”

  她又是一阵狂咳,嘴角凄凉地上扬。

  “绣仪,你别再说了,让我先替你疗伤。”

  “不,你一定要听我说完所有的事!我知道我活不了多久……咳咳……圣玉,我一直都很爱你,但是你却爱上逸蝶……我很不甘心!那时恰巧遇上受伤的他,他告诉我有种术法叫取神摄情,能让你爱上我,我听了很心动,就答应他所有要求。  

  “于是他教我控制逸蝶的心神,由她盗取伏众令,再故意制造出她多次想潜入禁地的证据,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来,但你的插手搅乱了所有的步伐。不得已,我只好自己去偷……

  “师父在闭关时受的内伤会一直不能康复,是因为我对他下毒。师父出关时,曾暗示我要回头,可当时的我已经丧失理智,而且也已经付出了代价,我不愿意就这么停手,所以我在他的水里下毒……当你那天来警告我别再控制逸蝶,我就清楚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会有更多人知道我做的事。趁你不在、师父受伤、巫师兄又忙于教内的事,我易容成逸蝶的模样,潜进不云殿盗走伏众令,再故意让舞依离看见,成功的陷害了逸蝶……  

  咳咳…一”

  原来绣仪今天会步上错道,他也有责任。

  “绣仪,你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他叫傅砚玺……他好像曾是奇阵山的一员,师父应该认识他……咳咳……”她的脸色已经完全呈现死白,离死期不远了。“圣玉……我已经快死了,我做的错事太多……

  我无颜回去……让我死在这儿吧……?

  “绣仪,你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事情,没有人会再怪你,让我带你回去。”

  “不!求求你给我最后的尊严……”鲜少流泪的绣仪,落下两行清泪。

  看了绣仪最后一眼,他黯然走出山洞。

  山洞外,疾风吹落枯叶,无声奏起感叹挽歌,送别一个走错路的英才。

  ……………………………………………………

  逸蝶的罪名被洗清,顺利地获得释放。

  齐广知道他们极想回皇宫成亲,也不多加挽留,任由他们乘坐马车离开。

  马车里,湛圣玉和逸蝶并肩坐在一起。

  他拨开逸蝶的刘海。

  “蝶儿,你瘦了不少,这段日子真是难为你了。”他要好好养胖她,以补偿他的失责。

  “这段日子你奔波不停,你也很累啊,回去之后蝶儿要交代御厨好好帮你补,啊……

  不,蝶儿要亲自要帮你补!”

  她笑起来,两个酒窝很可爱。

  他欺身亲吻她的唇一下。  

  “这样就能把我补得很有元气了。”

  “嘻……嘻……”她的小脸浮现两片嫣红。“那蝶儿也要!”

  这次换她吻他的唇,但她不是轻轻吻,而是轻轻咬,咬得他的唇有齿痕。  

  “蝶儿,你咬我,那我也要咬回去。”他在她光滑细致的雪颈上轻轻嗜咬,留下一个红痕。

  她按着刚才被他咬过的颈子,嘟着嘴说:“好痒喔——”

  “以后我每天都要咬你。”他爱溺地揉揉她的头。  

  “那我也要每天咬你!”她抓起他的手指头,往口中一放。

  湛圣玉立刻缩回手。

  “你还真的咬我啊。”力道不轻,而且十指连心,他被咬得挺痛的。

  “人家又没有骗你……”她娇嗔地轻打他一下。

  他抓住她的双手,深深亲吻她嫩自如瓷的小手。

  “蝶儿,你的手好美。”像珍贵的白瓷,令人想捧在手心上。

  其实蝶儿也像只白玉蝶,谁看了都想把她捧在手心上。想起自己过去对她的拒绝,再比较现今的深爱,让他会心一笑。

  之前信誓旦旦不爱的人,现今成了他最想保护的人,好妙的转变。

  “圣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她缩回手,欲言又止。

  “什么问题?”

  “如果我们回去成亲了,你……会跟我留在京城吗?”

  她知道他生性低调,不喜欢当个众所瞩目的驸马爷,也不喜欢京城的华丽喧嚣,可是她不想离开家人和皇宫太远。

  “当然会。”体谅她的思亲情怀,他便顺她的意。

  “圣玉,谢谢你。”她紧紧拥住他。“我会叫父皇把驸马府盖在清幽一点的地方,让你能好好修炼道法。”

  正当他们俩在浓情蜜意时,马车突然深陷,左右摇晃。

  “啊!”她吓得紧紧搂住他。

  “蝶儿,别怕,我先下去看看。”

  他打开车门,发现车轮陷入一个大窟窿里,假扮成车夫的护卫刚好过来。

  “湛祭司,马车陷进去了,好像不太容易弄出来。”

  “这不是问题,让我来吧。”

  “嘶——”

  前方的马儿突然不断狂叫,两个男人先丢下马车的问题,转去看狂叫的马。

  那匹马不知怎么了,一直想举起前蹄,湛圣玉见状先进去马车。

  “蝶儿,这匹马有点问题,你先下来。”

  逸蝶依言下了马车。

  湛圣玉又说:“我担心这匹马会起狂性,你先到车后,以免等会儿有什么异变被它撞到了。”

  “好,可是你也要小心喔。”她乖乖地躲到马车后面。

  湛圣玉和护卫仔细研究那匹马,发现马儿的左前蹄有一根细小的银针,想必是让它狂叫的主因。

  湛圣玉小心地拔出那根银针,再拿出身上的金创药为它涂抹伤口。

  “湛祭司,你真是与众不同,不但不摆架子,而且亲身为马儿上药。”

  “你过奖了。”他生性就是如此。“我去后面把车轮弄出窟窿。”

  他走到后面,赫然发现逸蝶不见了!绕了一周,连马车里面都找过了,却怎么都找到逸蝶。

  “糟了,逸蝶会跑去哪儿了?”荒山野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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