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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后宫:金枝玉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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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我倒是有一计,姚秀女若是信任我不妨一试。”宋金枝贴近姚玉露,小声地咬着耳根说道。
  这时候过得很快,已经到了三更时分,宋金枝匆匆披上斗篷回了房,姚玉露细细揣摩刚刚宋金枝的话,一丝浅笑攀上了嘴角。
  第二日午膳后,姚玉露便来到了赵倩昔所住的厢房,轻轻敲门道:“赵秀女,可有功夫同玉露聊上几句?”
  赵倩昔性格本粗枝大叶,没有多想便开门回道:“玉露姐姐怎来了?妹妹我正是无趣。”这秀女们纷纷想和姚玉露攀上几分关系,这姚玉露主动寻她聊天,自是欢喜。
  “这午膳过后,想找人一天到前院逛一逛。”姚玉露这般说道,便亲密地玩着赵倩昔朝前院走去。
  这时,同屋的柳飞飞微微皱眉,似乎心中有何不祥之感。
  到了前院,姚玉露握着赵倩昔的双手,轻言道:“妹妹这双手指如葱白,生得真好。”
  “姐姐莫是要这般夸奖才是。”赵倩昔脸微微一红道。
  “这双手若是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可真是可惜。”姚玉露眉毛一挑,目光直指赵倩昔。
  “姐姐这话是何意?”赵倩昔心生疑虑,心里有些慌张。
  “妹妹莫要害怕,但你做过的事,这太阳怕是都要看在眼中了。”
  “倩昔未曾做过什么亏心事,听不懂姐姐的话。”赵倩昔虽这般说道,但口气却微微发颤。
  “莫做过自是好,可若是害了条人命,这太阳每日照在你身上会不会如千万根针扎一般呢?妹妹。”
  姚玉露这话说得赵倩昔心中一冷,三月的天气额头竟然冒出几颗硕大的汗珠,她支支吾吾说道:“倩昔听不懂,下午。。。。。。下午还要训导,还先行一步了。”
  姚玉露一把拉住赵倩昔的胳膊,表情越发凌厉道:“倩昔妹妹,这后宫之事天下之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什么都没做过,姚秀女莫要借着自己的身世刁难别人。”赵倩昔神情愤怒,白皙的脸颊通红,伴着额头上的汗水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第十四章 水落石出
  “是不是刁难还要问妹妹的心才清楚。”姚玉露步步紧逼。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赵倩昔毕竟不过十四岁还是个孩子,被姚玉露逼问的方寸大乱,眼泪也含在眼角。
  姚玉露见时候差不多了,便说道:“倩昔妹妹,玉露若是说有人见你进了西一厢房,你还如此笃定自己的清白?”
  赵倩昔被这话吓得往后退了几步,自言自语道:“不可能,那怎么可能。。。。。。”
  “倩昔妹妹,你究竟为了什么这般陷害季秀女?”姚玉露不再拐弯抹角,终于说出了她压抑已久的那句话。
  “我。。。。。。我。。。。。。她活该!”赵倩昔突然不再像刚刚那样胆怯,竟理直气壮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姚玉露听了这话,一脸的愤怒,不过才相识两日,哪谈得上什么恩怨,季水冬的性格单纯乖巧,都不曾和赵倩昔说过话,又何谈交恶,她恨恨地说道:“水冬究竟哪里得罪了你,换得你这样的对待。”
  “哪里?怪就怪在她出身不好,我不把推在她身上,难道推在姐姐你的身上吗?”赵倩昔这话说得让人心寒,她一脸的理所应当。
  “你砸碎了花瓶,还偷来水冬的耳环,年纪轻轻怎这般耍的心计?”姚玉露看起来更加恼怒,葱葱玉指直指赵倩昔的鼻尖。
  “那姐姐说到这地步妹妹我也不妨明讲,正是我砸碎了花瓶又偷了耳环陷害季水冬,莫不是真以为这后宫里有什么真正的情谊?你也会说短短两天,那这短短两天值得你帮她申冤吗?”赵倩昔句句说得理直气壮,早不似刚刚那般梨花带雨,让人不禁感到眼前这女人有几分可怕。
  “就算不论情谊,你做出这样的事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就算姐姐你都知晓了又如何,你以为区区一个秀女说的话便会有人相信?怕是姐姐多管闲事,小心弄得一身腥。”
  “但赵秀女莫要忘记在这后宫之中还有隔墙有耳一说。”正在这时,吕舫萧从一座假山后走过来,低声说道。
  赵倩昔整个人像被雷击中一样,身子一颤,慢慢向后退了几步,几乎要跌倒在地,她怎样也没有想到竟有这样的埋伏。
  “赵秀女,这偌大的后宫,可不仅仅是你一个人会在背后暗算他人。”姚玉露蔑视地看着眼前这女子的狼狈之气说道。
  “赵倩昔,你初入宫中便挑起这般是非,万万不可留也,这就随我前往新燕殿速速请罪。”吕舫萧凌眉厉目,拉住赵倩昔的手说道。
  “吕姑姑,吕姑姑你听我解释,倩昔也不想的,只是那花瓶碎了,我一时。。。。。。我一时。。。。。。”赵倩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地恳求着吕舫萧,眼泪流得满面都是。
  看着眼前的赵倩昔,姚玉露似乎想起了那一晚可怜的季水冬,同样是满脸泪水,梨花带雨,一个无辜受牵,另一个便是罪有应得?她心里不禁起了疑惑,可想到赵倩昔方才的嘴脸,那刚刚泛起的同情之心又烟消云散了。
  “莫要多说了,你初为秀女便做出此等事,若是以后当了妃子岂不要将这后宫的天顶挑翻?”吕舫萧自知此言重矣,这后宫间的争斗又岂是这样简简单单,但她这一说却足以恫吓到赵倩昔。
  “吕姑姑,我。。。。。。我不去新燕殿,我不去不去啊。”赵倩昔早就崩溃在吕舫萧出现的那一刻,此时已经整个人都乱了方寸,语无伦次。
  吕舫萧不再听她多言,回头冲姚玉露微微点头,接着便让桃渊殿的侍卫将她暂且带走。
  吕舫萧和姚玉露一同回到了前厅,秀女们并不知道这短短的一个中午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早已早前厅等待姑姑,见姑姑久久未来,不禁议论纷纷。
  “各位秀女,今日下午因有些重要的事,暂且停止训导,大家回房练习一下我前日教的刺绣,还要提前通知大家一下,明日就是秀女画像的日子,还请大家多多准备。”吕舫萧匆匆说完便起身离去,同时命道:“姚秀女,宋秀女暂且随我来。”
  姚玉露回头望望宋金枝,微微一笑颔首,那表情中尽是感激之情。
  姚玉露和宋金枝跟着姑姑,一同向新燕殿的方向走去,姚玉露心里暗暗欣喜,她这妹妹季水冬或是可以沉冤得雪,她又有些感激宋金枝,虽说这是她在这秀女之列最大的威胁,可她还是有几分不忍与之为敌。
  这新燕殿却是与桃渊殿离得近,走了一会便到了新燕殿的门口,新燕殿虽比不上凤罗殿那般金碧辉煌,但倒也是独具匠心,琉璃碧瓦的楼顶与镶金檀木云柱相呼,四个顶脚上站立着四只姿态各异的玉石雕燕,镶绿剪边,正迎合了这殿的名字。
  三人在殿门外等候,一个年轻的内监手搭拂尘,尖细着嗓子喊道:“桃渊殿吕姑姑等三人到。
  随着门内的传应,姚玉露和宋金枝跟随在吕舫萧身后进了殿,一进去便看到了坐在正中央榆木雕花椅上的瑾妃,身边站着两名宫女,一个似是在为瑾妃剥葡萄,另一个正端着茶水恭候着,又有四名宫女侯于殿旁两侧,其他四名内监站于门口。
  “奴婢参见瑾妃娘娘。”
  “民女姚玉露,民女宋金枝参见瑾妃娘娘。”
  瑾妃微微一笑轻言道:“姚秀女,宋秀女,咱们又见面了。”
  姚玉露微微福身,低头说道:“打扰瑾妃娘娘休息,民女万分愧疚。”
  “莫要这样说,这选秀后咱们便是姐妹,同侍于皇上,何须这样客气。”
  “民女不敢,多谢娘娘抬举。”姚玉露心里有些不快,这瑾妃娘娘还真是好定力,说了数言还没讲到季水冬之事。
  “吕姑姑,刚刚桃渊殿的内监已经说了大概,似是打碎花瓶另有其人?”
  “正如娘娘所说,却是另有其人。”吕舫萧上前如是说道。
  “那看来本宫还冤枉了好人。”
  “娘娘向来清明谨慎,这次有小人假借娘娘之手,绝与娘娘无关。”吕舫萧立刻说道,赶忙为瑾妃搭了个台阶。
  “原来是这样,那不如先请吕姑姑说说这中细则。”瑾妃微微一笑,拿了一颗葡萄放入口中。
  “那日赵秀女闯入新燕殿,不小心打碎了娘娘的花瓶或是无心之举,但因惶恐受责罪,偷偷跑进季秀女的寝居偷了耳环,趁新燕殿无人又将耳环放在花瓶碎片间,思量着由季秀女担下这样的罪名。”
  “竟有这般龌龊之行?可否有人见到?”瑾妃倒是觉得吕舫萧的话可以为真,她早先摸清了季水冬的家世,知道这小户人家之女定不会有姑姑之人为她说谎,何况赵倩昔之父为当朝四品,若是无稽之谈怕也陷害不来。
  “民女那日因病未曾出席训导,在寝居休息,与季秀女的厢房仅一院之隔,恰巧撞见赵秀女进了季秀女的寝居。”宋金枝上前说道。
  “正是,还请娘娘明察,还季秀女清白。”吕舫萧见瑾妃神色有了些缓和,赶忙说道。
  “这是宋丞相之女?”瑾妃斜挑细眉望着宋金枝。
  “正是民女。”宋金枝一副荣辱不惊的模样,轻声答道。
  “不愧都是大家之女,和姚秀女不相上下嘛。”
  瑾妃这话在姚玉露听来别有用心,似是想挑拨二人关系,不弄出点什么名堂很是不甘心。
  “带季水冬,赵倩昔上来。”瑾妃对内监说道。
  没过一会,季水冬和赵倩昔走上了殿,季水冬的眼神很是倦怠,本来红润的嘴唇有些干裂,一脸疲惫之色让人尤为心疼,姚玉露看着季水冬这般怜人,眼里不禁溢满了泪水,这身不由己的后宫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多少人为之疲惫,为之心酸。
  而季水冬身旁的赵倩昔,似乎是因为惊吓而显得脸色苍白,眼神尤为迷离,她自知人证据在,已无法脱罪,一上殿便跪在了中央说道:“瑾妃娘娘,民女一时糊涂犯下此等罪行,还请娘娘恕罪啊。”
  “你个贱民,竟然借本宫来耍你那点小计谋,简直罪该万死。”瑾妃看着眼前的赵倩昔,似真似假愤怒地说道,看似真想为季水冬洗去冤屈。
  “娘娘,民女绝非想欺瞒娘娘,民女无意闯入新燕殿,见那花瓶精致便上前细瞧,谁知转身被袖角一带落地,请娘娘恕罪。”赵倩昔边说边抽泣着,用袖子拭去泪水。
  “别再说了,初入后宫便有这般心计,若是为妃为嫔岂不是要兴风作浪,整个后宫都要因你而乱?”瑾妃这话说得看似是在理,可这后宫中的嫔妃若是有机可乘有几个会安分守己呢?”
  “娘娘,给民女一次机会吧,民女以后定会安分守己。”瑾妃的话足足震慑到了赵倩昔,她不敢再多做辩解,她也不顾不得拭去若泉涌般的泪水,跪也跪的不是,直接瘫坐在地上。
  瑾妃神情里没有丝毫的怜悯,竟带着几分厌恶看着眼前这痛哭流涕的女子,或许她见过了太多后宫的是是非非,又或许她早就明白了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她的心早就冷漠得像冰一样,莫要说什么真心情谊,怕在她眼里这些都不过是手段而已。
  瑾妃不再理睬哭哭啼啼的赵倩昔,转头看向憔悴的季水冬说道:“季秀女,这次的事已是真相大白,本宫这无心之举怕是妹妹莫要放在心上。”这话里带着傲,高高在上的傲。
  季水冬听罢这话,怯生生地抬起头,低声说道:“娘娘。。。。。。娘娘不需这样说,都怪。。。。。。都怪民女没有看好自己的东西。”

  第十五章 贿赂画师
  季水冬虽然单纯,但她也知晓此刻要给这殿上高高在上的瑾妃一个脸面,虽找不出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但只得这样说道,这短短几分钟的事情早就让她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她万万没有想到这秀女中竟然有人用了这样多的心思,差点夺了她的性命,这素未相识的女子怎会为了自己如此狠心?
  瑾妃对季水冬这回答很是满意,她微微颔首,像个高高在上的头领审视着殿下的人,她说道:“本宫这有几匹上好的丝绸,一会送到季秀女的寝居,算是补偿吧。”
  “谢谢娘娘。”季水冬自知多说无益,谦卑地福了福身。
  “把赵倩昔带下去,听候内务府的发落,莲心,告诉他们尽快把这样的人赶出秀女之列,莫要坏了本届秀女的名声才是。”瑾妃说道,又向身边的宫女莲心指点道。
  这时沉默了很久的赵倩昔嚎啕大哭,口中的话更是语出惊人:“娘娘,这陷害之法全是柳秀女教给民女的,民女本无害人之心啊。”
  姚玉露心中暗暗一惊,柳飞飞?她想到那日季水冬本有脱身之可能,但柳飞飞却落井下石,心里不由得感到赵倩昔这话或是有几分值得思量。
  吕舫萧更是没有想到赵倩昔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确有其事?还是死到临头想拉个陪葬?
  瑾妃更加厌恶地看着眼前胡言乱语的少女,她拿起宫女手中的茶水泼向赵倩昔,那还滚烫的茶水让赵倩昔惊得一叫,遮挡的双手烫的通红,她戚戚惨惨地流着眼泪,口中默念:“民女所言是真。。。。。。”
  “这是给你的一点教训,免得你在这殿上胡言乱语,陷害了一个又想陷害另一个?”瑾妃的心计重的很,她不想再节外生枝,顾不得明辨这少女所说真伪,只想赶紧让她别再胡言乱语,这事情拖了几日也该结束了。
  不再等赵倩昔多说些什么,两个内监便把她拖了出去,赵倩昔只是喃喃自语道:“我不想。。。。。。是她。。。。。。是她。。。。。。”
  姚玉露看着被带走的赵倩昔,又想到那日的季水冬,这才真正体会到原来这后宫何止是血雨腥风,又有刀光剑影,又有过河拆桥,或许还有。。。。。。两败俱伤。
  吕舫萧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自她十二岁入宫起年年都有这般事。她赶忙上前向瑾妃言道:“瑾妃娘娘明见,桃渊殿之事劳烦您这样费心,实属奴婢之过错。”
  “吕姑姑也莫要这么说,我瑾妃自是看不惯这样的伎俩,下午要同皇上赏花,你们退下吧。”瑾妃轻轻抿了口茶水,一副疲惫了的样子,似是不想再多说。
  “谢瑾妃娘娘明察之恩,民女告退。”季水冬微微福身道。
  四人出了新燕殿,一同返回桃渊殿。
  “水冬谢吕姑姑,玉露,金枝救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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