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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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说,路西杨这才反应过来。可是,这么做还有什么意思?这跟捅了别人一刀再说对不起有什么区别?
路西杨用力踩着鞋底,用力地攥着拳头,用力地盯着段晨亮那淡漠疏离的目光,她一切都太用力,以至于她都能听见自己咬牙切齿的声音。
段晨亮这么聪明的人不难看出路西杨的不对劲,从她僵硬的面部表情中,他就可以知道她在生气,类似于赌气一样。只是她生气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总是以一种隐忍的姿态表现出来。
可段晨亮像是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应一般,朝她走近一小步,然后轻轻一扯她的手臂,她就踉跄地朝前走了几小步。
路西杨总是这样矛盾着,即便心中再不满,她也无法对他不好奇。又或者如百陌所说,如果不弄清楚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儿的人,怎么对得起自己倾注了那么多年的感情?
段晨亮两扯三扯,路西杨终于被扯进了别墅。路西杨被段晨亮拉扯得有些尴尬,对她来说这个场景很奇怪,就像一对闹别扭的情侣一样,可偏偏他们连朋友都算不上。
只是,当路西杨站在别墅里抬头环顾着这么大一间房子时,对段晨亮那种赌气般的不满,在这一刻终究还是烟消云散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路西杨的心头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难过与悲哀。
(ps:大家早上好哟!俺要睡觉去啦!还在熬夜的也赶紧去睡觉吧哈!谢谢一直在追文的你们,爱你们哟。)
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5)
房子里面没有华丽的装潢,没有漂亮的水晶灯,也没有豪华的沙发,更没有宽敞的客厅,一切该有的电器用品都没有。整个房子很宽敞,但却空荡荡的,一览无余,放眼望去就能够看见那干净明亮的落地窗。落地窗旁边摆放着一张有些破旧但并不脏的圆木桌,圆木桌旁边围着两张有些褪色了的红色塑料小凳子。
“如你所见,这就是我不希望别人进我家的原因。”段晨亮清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一股前所未有的伤感,浓浓地包围着路西杨,“我爸妈的感情一直很不好,我爸爸公司倒闭的时候,我妈妈就离开了我们。那时候,我爸爸欠了别人很多钱,家里一切能卖掉换钱的东西都卖光了。虽然那时候我已经上小学五年级了,可在我心里,爸爸依旧是英雄,不管什么困难他都能够解决。可是后来,我爸因为我妈的离开激动而病发去世,家里只剩下我和奶奶相依为命。”
路西杨的鼻子发酸,愣在原地背对着段晨亮,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又始终开不了口。她不敢转身,生怕自己眼里的那种同情与悲悯会伤害到段晨亮的自尊心。
“后来,连奶奶也发生车祸去世了。”段晨亮顿了一会儿又开口说道,这应该是他对路西杨说话说得最多的一次吧。
虽然,路西杨看不见段晨亮的表情,可还是能够从他的声音中真切地感受到了他对命运的憎恨与厌恶。
是不是老天爷都这般公平?给了你令人歆羡的成绩与相貌,就会夺走你另外一些重要的东西。可是,这种公平,真的公平吗?
路西杨本来想说“你还有妈妈”,可是刚要转身,却又忽然想起刚刚在小区门口的那一幕,段晨亮是那般地讨厌他的母亲,怎么还会在乎?于是路西杨又只好继续保持沉默。
她从来没有过这么沉重的心情,她也从来不擅长安慰人,如此沉重的氛围压得她不能正常呼吸。
段晨亮在这时候走进了里屋,他将书包卸下,随手扔到了不远处的一张木色靠椅上。等到他转过身来看到路西杨满脸的悲伤时,他又好笑地扬起嘴角,漫不经心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响起:“干嘛那种表情?”
路西杨咬了咬下唇,微微倚靠在门框上,她双手攥着衣角不放,带着轻微的鼻音对站在远处逆着光的段晨亮说:“我以为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可是现在,我多希望你和我真的不一样。”
路西杨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一样,她也多希望这只是一个梦。天知道她多希望段晨亮只是在和她开玩笑,他不应该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原以为,他和她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原以为,他们之间相差十万八千里还要远,可这一刻,身份地位一下子拉近了那么多,却让人有一种疼得说不出话的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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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6)
路西杨宁愿段晨亮就是她看到的那样不可一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隐藏了所有不为人知的辛酸带着冷漠的面具生活着。她宁愿看到他冷漠地活在幸福的世界里,也不愿意看到他背负了一身的伤痕告诉她其实他并不是冷血动物。
在路西杨以为段晨亮对她坦白这些就表示他已经把自己当朋友对待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在下一秒钟,段晨亮却冷冷地看着她说:“收起你的怜悯,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一样。”
路西杨有些招架不住段晨亮忽然的冷漠,双腿不由自主地松软了一下,差点站不稳,她眉梢紧皱,张了张嘴吧,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愣了好一会儿,路西杨忽然勾起嘴角,自嘲又轻蔑的微笑在她的嘴角缓缓荡漾开来。
他们的关系就像两个人在拉橡皮筋比赛,累了的时候,就停止拉扯,两人也便靠近了一点,等到关键时刻,对方又恢复元气恨不得把橡皮筋拉断。
百陌说得对,干嘛要那么死心塌地地喜欢一个人?
对方不喜欢你,为什么还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她又不是没有自尊心,又不是没有羞耻心,又不是内心强大到刀枪不入,她也会痛,也会难过得要死,可是这些谁在乎呢?
段晨亮,你会在乎吗?你从来都不会在乎。路西杨更加用力地攥着拳头,也许,七年的暗恋,也该画上一个句号了。哪怕,这个句号一点都不圆满。
路西杨用力吸了吸鼻子,收起自己对段晨亮的那份心疼,目不斜视地看着段晨亮问:“有必要这样吗?”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路西杨此时就像一只会咬人的兔子,她淡漠的眼神里像是盛满了燃烧后的灰烬,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冷漠。
段晨亮似乎对路西杨这样的反应也感到很意外,可是这明明就是他要的结果,为什么看到这样的她还是会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路西杨看见站立在不远处的段晨亮久久都不开口说话,她又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吸进肺里让她清醒了不少,可冷空气的寒凉还是让她的心更加无望地往下沉。她没再打算和段晨亮纠缠不清,她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只是,有些事情,她还是想要知道。
“我只想知道,林艺书脸上那道疤是你留下的吗?”路西杨的表情认真,但绝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认真,那种认真就像是她正在计算一道数学题。
段晨亮没有否认,口齿清晰得像一根针扎入了路西杨的心房:“是。”
“为什么要这样做?”路西杨发现自己又开始在心里为他平反了,哪怕被伤害了那么多次,心还是向着他的,“他们都在说,你是故意的,其实不是这样的,对不对?”
在最后一刻,路西杨还是满怀希望地期待着一切都能够顺利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发展下去,犹如在垂死边缘挣扎着,哪怕丧尽毕生的力气去求生也在所不惜。反正,横竖都是死。
路西杨心想,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大概就是这样吧。
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7)
段晨亮深深地凝望着路西杨,他想告诉她真相,可是嘴上却淡漠地说:“我就是故意的。”
其实,这样说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她是个女孩子,你知不知道……”路西杨的声音有些急促,她甚至对他生气了,可是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
她不过是一个局外人,她有什么资格来批判他?
路西杨倒吸了一口凉气,失望从心底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她把段晨亮放在心上整整七年,却没有想到,一切都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甚至比任何一个结果更糟糕。
她还记得,年少的他解救了一个被欺负的女孩。他怎么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都是会变的。说得真好。那么,心也是会跟着变的吧?她对他的心,总有一天,也一定会变的吧?
段晨亮默默地看着路西杨好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终于,他选择拒绝回答路西杨的问题,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面前,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使劲地将她往门外推,如同赶走一个不速之客。
路西杨一个踉跄,就被段晨亮推到在地板上。虽然冬天穿得比较厚实,不会摔得多疼,但掌心向着门外粗糙的地板滑过的那一瞬间,沙子扎入手心的刺痛感并不减丝毫,反而因为是冬天,痛感更加钻心难忍。
段晨亮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路西杨,欲要上前扶起的时候又忽然止住了脚步,他咬咬牙,心一横,用力地握着门把手,僵硬地说道:“路西杨,我的心就这么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段晨亮说完这句话,就猛地关起了大门,巨大的门响震动着周围的空气。这是段晨亮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这一刻,路西杨除了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她讷讷地望着那堵紧闭的大门,心如心灰,强颜欢笑。
什么都结束了。
路西杨,现在什么都结束了。真的画上句号了呢。
路西杨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眼泪汹涌而出。
难过吗?当然难过。只是,对于此时此刻的路西杨来说,更多的是不甘心。她希望站到他的身边,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可现在却连朋友都做不成,这究竟是多可笑的一件事情?她足足仰望了他七年,却连交个朋友都变成了奢望,她凭什么甘心?他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理由地去拒绝她的靠近,她凭什么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那颗心早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还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做一些一厢情愿的愚蠢行为吗?
天空在这个时候下起了蒙蒙雨,如同雾气一般笼罩着路西杨,冷空气就此增加了几分寒气,手脚都被冻得有些发麻。
路西杨不知道坐在地板上多久才缓缓起身,看着湿润了的地板她这才察觉到已经下雨了。牛毛雨轻柔地落在她的脸颊,打湿了她的睫毛,她抬起已经冻得僵硬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脸上细细密密的雨珠被摸成一片湿润,视线变得更加模糊不清。
再见,段晨亮。
再见,小时光。
再见,灿烂的忧伤。
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7)
段晨亮深深地凝望着路西杨,他想告诉她真相,可是嘴上却淡漠地说:“我就是故意的。”
其实,这样说也没错,他本来就是故意的。
“为什么?她是个女孩子,你知不知道……”路西杨的声音有些急促,她甚至对他生气了,可是话说到一半,她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没意思。
她不过是一个局外人,她有什么资格来批判他?
路西杨倒吸了一口凉气,失望从心底一点一点地弥漫开来,她把段晨亮放在心上整整七年,却没有想到,一切都不是她想象中的那样,甚至比任何一个结果更糟糕。
她还记得,年少的他解救了一个被欺负的女孩。他怎么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人都是会变的。说得真好。那么,心也是会跟着变的吧?她对他的心,总有一天,也一定会变的吧?
段晨亮默默地看着路西杨好一会儿,还是什么也没有说。终于,他选择拒绝回答路西杨的问题,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她的面前,像个倔强的孩子一样使劲地将她往门外推,如同赶走一个不速之客。
路西杨一个踉跄,就被段晨亮推到在地板上。虽然冬天穿得比较厚实,不会摔得多疼,但掌心向着门外粗糙的地板滑过的那一瞬间,沙子扎入手心的刺痛感并不减丝毫,反而因为是冬天,痛感更加钻心难忍。
段晨亮看着摔倒在地上的路西杨,欲要上前扶起的时候又忽然止住了脚步,他咬咬牙,心一横,用力地握着门把手,僵硬地说道:“路西杨,我的心就这么狠,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
段晨亮说完这句话,就猛地关起了大门,巨大的门响震动着周围的空气。这是段晨亮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可这一刻,路西杨除了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什么也听不见。
她讷讷地望着那堵紧闭的大门,心如心灰,强颜欢笑。
什么都结束了。
路西杨,现在什么都结束了。真的画上句号了呢。
路西杨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呢喃着,眼泪汹涌而出。
难过吗?当然难过。只是,对于此时此刻的路西杨来说,更多的是不甘心。她希望站到他的身边,哪怕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可现在却连朋友都做不成,这究竟是多可笑的一件事情?她足足仰望了他七年,却连交个朋友都变成了奢望,她凭什么甘心?他从来都是没有任何理由地去拒绝她的靠近,她凭什么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如何?事实摆在眼前,那颗心早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还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继续做一些一厢情愿的愚蠢行为吗?
天空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