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鬼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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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会晕死的,没有解药十天之内必死。”“呵,我还没饿到那种程度,恩恩?解药?我去!你对劳资做了什么,你敢给我下药!”
书房
在司空老爷家里穿梭着,又犯路痴的我本来以为可以不用迷路,结果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药都不知道,现在浑身无力只能被人干吃豆腐,嘤嘤我好苦逼……
苦恼也没用,一进了耀的书房,他就小心翼翼的放下我,赶紧把窗户、窗帘紧紧拉上,屋子里一下闷热起来。我意识越来越模糊,四肢不能动弹,困意渐渐袭来,糟了,我可不能这么睡过去,我的任务还没完成……我下意识地想去摸兜里的玉,但是放的好好的玉竟然不见了!一定是刚才不小心撞掉了,我着急的看向司空,他鼻尖上已经覆了密密的汗珠,笑意全无。
他看着我冷静地说:“小伊,不要担心,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的,相信我,不要睡好吗?再忍一下。”我艰难的点着头,身上汗如雨下,我用尽力气狠狠咬着嘴唇,希望痛苦可以让我清醒些。直到嘴里渐渐弥漫出铁锈的味道,我才松开咬得发酸的牙银。难受之际,段文喆破门而入,手里托着一个大大的行李箱,一脸的肃穆。
司空耀的书房并没有那么简单,书房的里间用一层帷帐遮着,里面有一张黄花梨的书桌,桌子上简单的摆着几个文件夹,一台笔电和一个缠枝牡丹玉筒,非常简洁。房间装修的风格也是十分古朴,角落里有不知名的盆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檀木的清香。
书房的布局是很方正的,桌子后一整面墙都做了书架,零零散散的几本书加上数不清的的精巧古玩,件件是精品,价值不菲,其中靠近桌子的书架上,架有一座青铜方豆,这样的古董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已经产生了斑斑锈迹。方豆内部暗藏一枚玉玺,通体绿色,翠得好像能滴水。玉玺被雕刻成二龙戏珠的样式两条龙的龙须刚好托着彩珠,雕工的细致令人惊叹。
文喆冲进来时,耀立刻抱起我,向书房的里间走去。文喆走到青铜方豆前,用手摸了摸珠子,然后用力将玉玺一扭。我才发现玉玺整个掉了头之后,反面雕刻的是一对缠绕的蟠螭,怒张的大嘴好像要把珠子吃掉,比起前面的二龙戏珠,这两只更具有厮杀的气势。随着玉玺的扭转,而后就听到了机关触碰锁链的声音,细微但是很清楚。然后我就看见书架的低端向里凹陷,露出的地砖开始下陷,厚重石料移开的同时,一列甬道出现在我们面前。随后的我们就进入了甬道。甬道内部十分的干燥,墙壁是花岗岩,雕刻着云纹,每隔一段都会有应急灯和通风口。走了一段开始出现岔道,走走停停像迷宫一样穿过了走廊。最后我们停在了一间比较宽阔的屋内,我知道这些已经是后话了。当时的我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
耀放下我后,找来了工具狠狠抽了我一管血,啧。随后我又被强行服下各种药物,不管我同不同意,他们好像是商量好了顺序一样,丝毫不能被打断。可能是由于药物的原因,我渐渐清醒,但是不能动弹,只能眨眨眼睛。文喆开始检查我的眼皮,口腔,手掌,四肢……最后说了声可以了,就拿出一只安瓿,吸到注射器里,对着我的手臂,狠狠的扎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来时的那间屋子,一切都好像一场扑朔迷离的梦一样,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支撑着爬起来,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外面的天是灰色的。丢掉的玉重新出现在床头,仔细瞧瞧,是真品,没有给人替掉的可能。本来就很饿的我现在几乎虚弱的虚脱,一边咒骂着一边起身,然后我就觉得左手臂隐隐的痛,可是没有见到明显的伤口。“奇怪。”
“小娘子?你还好嘛?看本大王给你带了刚出炉的烧卖哦~”我看着那一头耀眼的白发蹦蹦跳跳的进来,跟没事人似的,不由得火大。
“叫我七爷!死老头,你还有点良心给我带吃的,哼。”
“我靠!我哪里像老头了,你才老头,你全家都是老头!”
“废话少说,吃的拿来先。”
我,死了?
看他一脸不爽地把烧卖递给我,两腮气鼓鼓的,不由好笑,他真的只有二十多吗……司空耀走进来,脸上的疲惫显而易见,但是看到我醒了,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状态。
“唔会讷郭柳?(我睡了多久?)”我塞着满嘴肉馅问。
“嗯?不久,也就两三天,你的血清已经被提取出来,药是喆给你下的,你还有什么问……”
话还没说完,我一口喷了,一口老血啊……“你别闹,死老头给我下药!你不会为了血清要弄死我吧?”
喆的一记白眼“小七爷你在院子里瞎逛,早就有人盯上了,我要是不出手,你也得等死,药是岳家帮的人给的,他们要我下药,老爷用四卷竹简的要求同意了,现在我们有了血清还有了竹简,一举两得,你知足吧你。(。pnxs。 ;平南文学网)”
岳家帮我是知道的,一直在盘口上和我作对,他们的手段极其狠辣,精通各种毒药暗器,为首那帮从我曾外公那一辈就开始了,一直打到现在,这次竟然打到老太爷这,我的命可比唐僧肉了。
“为是么受伤的总是我啊……”
司空耀突然开口:“为了交易成功,你不要出门,三餐我让喆给你送。另外,三天后,你暴毙的消息就会通知到各个阶级,做好准备啊。”
“什么!你疯了!我还没有同意你就擅自……”
“这也是为你好,就算你今天不死,明天也会有人来要你的命,所谓的七爷,已经不在了!”
我怔怔的坐在那,一言不发。没错,一直以来,都是我冒名顶替着外公,二哥的惨死,盘口和家里的动乱,够了!我不要坐以待毙,我不要被动,真相就在那,只要我去寻找。本来以为默默地支撑着盘口就可以拖下去,但是总有一天我会暴露,其实这一步我早应该想到了,剩下的路,要自己走……
“不用担心,你至少还有我们!”抬头看了看喆和耀,他俩嬉皮笑脸的样子,让我感受到力量。“我答应过你外公,一定要保护好你,就算当掉整的盘口,我也会履行诺言,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的我了。”
我重重的点点头,拿起烧卖大口吃起来“喂喂!小娘子,你怎么这么自私,都不给本大王留一个!”“尼奏凯!”
后来司空告诉我,喆的头发不是染得,他是先天的白化病,被人扔在古墓旁,奄奄一息的时候被老太爷捡回来。难怪,仔细一想,他的眉毛和眼睫毛都是淡淡的白色,等下!你说被耀捡回来的!喆他现在二十多,耀才多大!我去。说不定是上一辈的老太爷呢,我多虑了吧,不过耀真的很年轻啊……
其实事实根本没我想的简单。
又是一天下午,我正睡着午觉,突然就感觉有人把我拎起来,我下意识地一拳打过去“哎呦!小七…七爷你…唔…”我揉揉眼睛才看清是文喆
“你干嘛呀,大中午的不让人睡觉,你家老爷又让你干嘛?”
“小七爷真聪明,我们老爷有请。”说完比划了一个让我往外请的动作。
“你下次要是再敢这么把我吵醒,我保证不打死你。”
“喂……不至于吧,小娘子你可好了……”
“出去!”
我走进卫生间开始洗漱,这么急得把我叫过去,肯定出事了,这家伙不会把我卖了吧?我怀着忐忑的心里出了屋子,这几天一直憋着,连宅子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今天终于可以去前面的茶馆了。喆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东瞅瞅西瞧瞧,我住的屋子很大,出了院子绕到了小路上,顺着石阶走下去又到了长廊,这地方真大,没想到豫园里也别有洞天啊。穿过了长廊后来到了一个类似天井的地方,顺着厢房的后门到了茶馆的里,穿过一堆的瓶瓶罐罐和放茶叶的架子,终于看见正门了。
茶馆的确是很隐蔽,一楼的大厅大部分是卖茶叶,架子层层叠叠,偶尔摆放的一两个古玩添一份古典的气氛,还有有几个打扮成店小二的人来回走动着。茶馆的建筑风格有点像客栈,二层通透,有一排的榆木栏杆,从一楼看过去,基本上都是雅间。光线并不充足,但是客人还是不少,都是领着大包小包的进来,也有暴发户的主,大摇大摆的进了一间包间。
喆拉着我上了二楼,木地板踩起来“吱呀吱呀”地响,弄得我胆战心惊。走到一木门前,上面雕着花鸟图,一边的门牌上刻着“清岚阁”倒是很雅致的名字。深呼一口气,挺挺腰板,喆替我推开门,抬起眼帘,帷帘紧紧地拉着,看到两男一女坐在其中。
我知道那个从容大气坐着的男子是耀,另外的一男一女,看到他们的脸时,我顿时倒抽一口冷气。
楼兰考古
“周伯!你们怎么来了,这……”
这位老太太我自然不用说,能把我那位旷世奇才的姥爷收的服服帖帖的南京第一夫人,现在七十多的高龄依然身子硬朗着,风韵犹存;周伯是老一辈人的管家,一直以来忠心耿耿,我们一直把他当家人,外公去世时,我刚刚当上七爷,铺子里不稳定,还是周伯的威望替我扛过去,在那之后,周伯就回了老家,销声匿迹。我在学校家里和盘口都忙得不可开交,一直疏于亲近,难怪他们找上门来。我连忙赔笑道:“哎呦!老太太,什么风把您吹这来了,有失远迎啊,呵呵。”
老太太也没给我好脸色,当初为了铺子里的事也没少斗嘴:“哼,死丫头连姥姥也不叫一声,这些个日子可没好过吧,就说你太嫩了,还是把铺子交出来吧。我老太太一把年纪了......”
“姥姥!事已经闹大了,你还嫌收不回来吗!老太爷的话想必也和您说了吧,你今儿个能见我一面是有多少人盯着的,铺子的事我自然会打理,你老人家就放一百个心回去吧。”看我下了逐客令,双方的脸色都冷了下来。
“老太太,先别急,您这话还没说完,是吧,周伯?”司空耀把球又踢到了周伯那。
“几位当家的听老夫说几句再谈可好?”周伯岁数比我姥爷要小上好多,五几年的老人儿,脸上已添了些许皱纹,但却还是一身干练,依然能看到当年的英姿飒爽。看没人发话,周伯继续道:“各位当家的,今儿个聚在这不容易,上七爷说了,做这行的不容易,大家多担待着点。这里有一份文件,是上七爷交代我给你们的,说务必同时交到三人手中,所以老夫自作主张,还请当家的过目。”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纸袋上还印着‘档案袋’三个大红字,看样子时间不远。周伯慢慢从纸袋中拿出几张塑封过的纸片,现代技术,应该是后来才做的。塑封的纸片里是张手写的稿子,里面零零散散的做着笔记,偶尔还附着图片解说。仔细一看我就傻眼了,虽然是手写的,但是那轮廓我绝对不会忘记——玫瑰玉花!
看得出来耀老爷也是一愣,随即平静下来。继续看下去,文字部分解说了这块玉,花瓣上刻得不是普通的暗花儿,是鸟篆铭文,而玉里的血色也是一种物质,经多年渗入玉中。这块玉是西汉时期的楼兰古城出土的,被誉为“沙漠中的玫瑰”当时他和几位老瓢把子年轻的时候到了罗布泊,偶然间和考古的大部队走散了,茫茫沙海中迷了路,几个人在一筹莫展的时候,发现了古墓的入口,因为没有带上足够的装备,几个人只是进去了一点,刚进到入口,四周的石壁上开始渗血,红色越来越强烈,后来他们发现暗红色的墙壁上用金漆描绘着壁画,壁画内容没有被破译,后来墙壁转为红黑色,各式的图腾开始出现,其中画的最大最突出的就是这朵金色的玫瑰。“金色的玫瑰。”看到这里我嘟囔了起来,金色和黄玉的颜色很像,古人真的很聪明。
继续看下去,又絮絮道墓道的长短,只是没有任何机关,令人有些诧异,走着走着,他们一行人发现回到了原来的地方,但是他们没有走过岔道,壁画还是一样的内容。所有人用尽了一切办法,但是到最后都无计可施,所有人开始心惊,他们漫无目的的在墓道中一遍一遍的走,但是都徒劳无功,就好像遇见了鬼打墙,长时间的体力消耗已经有人倒下,极度缺水的让他们感到了绝望。有一天醒来时同伴消失,最后在墙角找到蜷缩的尸体,这无疑是每个人心里的定时炸弹,绝望和恐惧吞噬着每一个人。最后,他们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墓道中,云云。
在笔记最后的地方,是被烧掉的痕迹,看来结局我们不能知道了,但是至少我知道他们最后依然活下来了三个人,我的外公和其他两个幸存者。结局令我真的很困扰,不可能突然就出来了,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小时候没有听外公提到过呢?难道说我外公是鬼?太扯淡了!我看了看表,时间不早了,又去牛皮纸袋里翻了翻,是一个巴掌大的密封纸袋,捏了捏很薄,像是卡片一样的东西。
老当家的爷
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我轻轻取出纸袋里的东西,取出之前我以为会是各种可能,比如扣掉的壁画,或者是老照片之类的,事实上我猜得不错,里面是一张很老的胶卷。透过光线我看到了是一张人物风景照,里面有四个人,三男一女,都穿着一样的队服,后面的风景里有零零散散的一些人,只是看得并不真切。我放下胶卷,问老太太“我姥爷之前真的没和你说过什么吗?看样子这时间发生的很早。”老太太摇摇头:“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理由。”我想想也对,老家伙生前就不干好事,老大不小了还学小孩掏鸟蛋,最后冤枉到我头上,啧啧啧。
司空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