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系列之破晓-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时间滴滴答答,办公室虽然不小,却也大不到哪里去。只是蛟鳕故意靠墙走,选择路程最大化,反正每次该转弯的时候她都会扭动那根麻绳,灸舞只有在接到这样的信号才能转弯。
一步步,爬过的是灸舞的血泪,扬起的是魔界巨头们的得意,而践踏的却是灸舞无处可藏的尊严,其实,蕴含的还是灸舞对万俟菀殷殷实实无法摧毁的爱。
灸舞也不知道他怎么爬了那么久,硬是撑住没有倒下,当听到蛟鳕那句“吁——”他才知道他胜利了,他做到了,妈妈,一定要等着我……头被麻绳勒住向后仰着,没法说话,流血的嘴甚至连笑都做不到,灸舞眼中的泪水却不再仅仅是悲哀,还有一种终于熬了过去的释然。
过去了吗?可惜那得蛟鳕说了算,而不是他灸舞。蛟鳕是翻身站到了地上,但勒住麻绳的手却没放松,一只脚还踩在了灸舞的肩上,不让他立起来:“老实趴着!没有我的允许别起来!连动都不许!除非你不想管那个疯婆子了!”说完她直起身,看向她的同伴们,笑着问道,“没有人想尝尝拍马屁的滋味吗?”
魔尊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噗”的一声将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他的秘书赶紧儿上去给魔尊擦嘴。魔尊摆着手,一边咳呛一边嚷道:“小蛟,咳咳,你也,咳,太幽默了吧。”
得到魔尊的首肯,蛟鳕一脸得意,扬着头对着其他几个人:“没有么?”
“谁说没有的?我正想知道呢。”紫邪瞧准了魔尊的风向,握着那根棍子已经走了过来,他站在灸舞身旁,抬头又问了一句,“你们不一起来么?”
剩下的一人和那个秘书一下子都兴奋了起来,各自操了东西都围了上来,秘书拿下了墙上的高尔夫球杆,另一位顺手拿起了旁边的扫把,
灸舞的头仍旧被麻绳勒着微微抬起,肩膀还被蛟鳕的脚压着一动也不能动。他心里明白他们要干什么,屈辱再次袭来,却不得不强压住。尽管做好了所有准备,但当棍子、扫把和高尔夫球杆重重打在他臀部的时候,他还是痛得惨叫了出来,本能让他想要挣扎,可蛟鳕将那段麻绳勒得相当紧,他连摇头都做不到,更何况,蛟鳕邪恶的声音又在他耳旁响起:“想想那个疯婆子吧,你真的打算不管她了么?不许动!”
这些巨头们根本不像狱卒们,狱卒们怕灸舞被打惨后干活不方便会拖累他们下不了班,总还是有所顾忌的。这些高级人物可没这么多顾忌,玩得兴致来了,哪里停得下手?大不了停了灸舞明天的工,反正这些事后天还是得他做的。就像上次玩他,不就事后让他躺了一天么?那没什么的,比起现在的快乐,一天没人做事要什么紧?
三根不同材质的棍子接连扑向灸舞的臀部,根本没有间隙的时间,很快,灸舞的裤子上就沾满血了。
灸舞痛苦地闭着眼咬着绳子和嘴唇,呻吟声又粗又重,这在魔尊和蛟鳕听来都是一种享受,再后来,灸舞的意识又开始模糊了……可是,还没等黑暗完全袭来,一壶冰水又泼上了他的脸。他大叫了一声,再次惊恐地睁大了双眼,换来的却是满屋子的嘲笑声。
他们已经停止打他了,蛟鳕也松开了制住他的手和脚。嘴里的麻绳却没有被拿掉。灸舞跌倒在了一旁。他喘着粗气,痛,哪里都痛,已经多久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了?灸舞觉得浑身灼烧般地难受。他微微吮吸着嘴角自己的血,算是给冒火的喉咙一点慰藉。或许,他们今天真的会把他玩死的,可是,妈妈,你该怎么办……?
灸舞伸手想拿掉嘴里的麻绳,却听到了那即将要登场的男人的吼声:“不许取下来!就这么衔着!”
蛟鳕摆摆手,笑着朝那位正吼叫的男人说道:“光悚,这家伙就交给你了。“
“光悚,你快点儿开始吧,最好能来点提精神的。”紫邪兴奋地轻轻推了一把那个被叫做“光悚”的男人……(本章完)
第八章 最后的游戏
光悚笑了笑,却没有从桌边起身,他看了一眼那张会议桌,上面有些东西,刚刚他怎么都不肯当垃圾扔,这下要派上用场了。他又看向灸舞:“过来!快点儿!耽搁了时间可是你自己的!”
灸舞不知道这个光悚要怎么玩他,这人心肠歹毒,每次落在他手上的时候,灸舞都会被整得奄奄一息。老实说他真的有些害怕,可那又怎么样?最后一关了,不能前功尽弃啊。他强忍住浑身的疼痛,努力从地上爬起来,重新跪好,又强制自己拖动这副沉重的身体,向那个混世魔王移去。
臀部的伤痛那么清晰难忍,每移一步,都是一次撕裂,灸舞没法按正常的姿势移向桌子,而这种一步一扭的样子,招来的便是更大的嘲笑。
光悚看了一眼哆哆嗦嗦的灸舞,嘴角残酷地笑了笑,又看了一眼还是一片狼藉的桌子:“听好了,尊贵的盟主大人,请按我说的做吧:把那杯可乐拿过来。”
灸舞伸出又红又肿的手,颤颤抖抖地将那只大可乐杯拿了过来,里面大概还剩下五分之一的可乐。
“把干锅里的油,还有这些盘子碗里的菜汤都倒入杯子里去!”光悚又命令道。
灸舞很疑惑,脊梁上还阵阵发凉发麻,他第一想法是光悚会让他把这些东西吃掉,可又觉得没那么简单。尽管如此,他还是按照光悚的命令做了,将盘子、碗里剩下的菜汤都倒入了可乐杯里。其实这些菜汤并没多少,以油居多,油是沾盘子的,所以,倒入可乐杯里后,与原来的可乐混在一起还不到杯子的五分之二。
“拿到饮水机下去,打满水送过来!”
灸舞愣了愣,这是要干什么?让他喝这杯东西?如果真的只是这样,那就好了。
“快点!愣什么愣?”光悚突然凶狠地吼道,还顺手给了灸舞一巴掌。
灸舞吓了一大跳,惊魂未定又挨了一耳光,靠着桌子虽然没摔倒,却差点把可乐打翻。
“拿好了!你要敢撒了,就别玩了!等着看你娘的好戏吧!”光悚从灸舞身后揪住了那根麻绳,粗鲁地吼道,“快点去!别磨时间!”似乎怕灸舞真的撒掉了那些可乐,这回松开手的时候居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灸舞擦了擦嘴角的血,捧起那个杯子,转身,依旧一瘸一拐地移向了饮水机。移向了饮水机。好在饮水机没多远,就在会议桌旁,并没多久满满一杯水就放到了桌上。尽管灸舞双手颤抖不已,但他还是没让杯子里的水撒出来多少。
光悚把半截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又把烟灰缸往灸舞面前推了推:“把这些都倒进去!”
一种很不好的预感笼罩住了灸舞,他望着那半缸烟灰有些发愣,真的要让他喝掉吗?
“快点!”光悚又吼了出来,还重重推了灸舞一把。
蛟鳕一鞭狠狠抽在了灸舞的背上:“磨磨蹭蹭干什么?不想玩早说!”
灸舞被这一推一抽,身体很自然的前倾靠在了桌上,加剧的疼痛让他头晕得厉害。可光悚却不让他有缓气的机会,伸手拽住了麻绳,硬生生地将他从桌上拖了起来:“快点儿!听不懂吗?!”
灸舞哆哆嗦嗦地拿起烟灰缸,将里面的烟灰都倒入了可乐杯里。
“拿筷子搅匀了!”光悚慢慢松开了麻绳,依旧大声吼着。
灸舞拿起一根筷子,在那杯水里搅了搅。可乐、油、辣椒屑儿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全翻了上来,有的和可乐和水溶在了一起,而有的不溶物便和烟灰中的小颗粒一起在水中翻滚,这杯东西说不清是个什么颜色了。
“行了!到门边去,把那条链子拿来!”光悚看着搅得差不多了,继续下令道。
灸舞看向门边剩下的最后一样东西,心里发麻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但为了不多挨几鞭子或几巴掌,他还是强咽下这种不安,提腿向门边移去。
一步接着一步,麻木了的小腿再次在地板上留下了长长的血迹,而臀部的棒伤毫不留情地折磨着灸舞的意志;
一步挨着一步,直觉告诉灸舞,那条链子会把他推向地狱,可他还是不得不亲手拿过来;
一步扯着一步,让他亲手把自己送入鬼门关已经是魔界惯用的手段,不管是那些卑微的狱卒们还是这些尊贵的高管们,都热衷于看他成为他们的帮凶,把自己伤害得体无完肤。
一步拖着一步,这是灸舞的耻辱,也是他的悲哀,却在保护妈妈这个终极目的之前显得那么渺小那么无力,很多时候都是他胜利了,不是么?成功被纳入虐待自己的体系的同时,他也成功达到了这个目的,万俟菀因此少受了许许多多,这就够了,就是他的安慰了。
双手捧着铁链伸到光悚面前的时候,灸舞反而没那么害怕了,该怎样就怎样吧,至少不是妈妈承受这一切的,这,就够了。
光悚并没接过铁链,而是依旧命令道:“把你自己锁在桌脚上,就那只桌脚!吃饭的时候,他们怎么锁你的,就照那样锁着!”
蛟鳕和紫邪都轻蔑地笑了几声。
又来了!灸舞在心里苦笑了一下,默默转身来到了靠外面的那只桌脚旁,钻到了桌下面。他的双手都伤得很重,还带着手铐,要成功把那条链子扣上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好几次,铁链的另一端都从他颤抖的手上滑落了。每滑落一次,蛟鳕就要狠狠抽他一鞭子,还连带骂几句。他也很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不想再继续了,所以,每次提起那段铁链的时候,他都暗下决心一定要成功,却往往事与愿违。
当颤抖的手终于把链子的两端扣在了一起的时候,灸舞长长吁出了一口气。
链子真的不长,这个高级红木桌的桌脚比起食堂的桌子来要粗了很多,这样,灸舞双手被锁住后,他能活动的范围就实在不多了。
看到灸舞把链子锁好后,光悚突然扯住了挂在灸舞背上的那根麻绳,拖拽了一下:“出来!”
灸舞嘴角的血已经把那段麻绳浸透了,为了不再加深痛苦,他慢慢从桌底下退了出来,刚刚退到桌边上,就实在退不了了。
光悚又扯了扯那根麻绳,让灸舞的头从桌下伸了出来,微微向后仰着,绕过厚厚的桌沿搁在了桌面上。
这样,灸舞就以一种相当辛苦的姿势跪在了桌旁。双手伸得老长,那根链子已经伸长达到了极限,手铐卡在手腕上,硌得生痛。身体也因为手被拉扯着,无法全退出桌下,而头颈为了能从桌下伸出来只能微微向后仰着,而桌沿又卡在了下巴下面。从某个角角度看上去,就像把头割下放在了桌上一样。
为了能更好的欣赏,魔尊移了他的尊驾,满怀兴趣地坐在了灸舞对面,看着灸舞如此地狼狈,他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这个昔日战场上让他吃够亏的家伙,自己足足玩弄奴役了三年呢。哼,还有什么比看着昔日的死敌这么卑微地跪在自己面前任自己的手下折磨凌辱更刺激更快乐的呢?他太高兴了!灸舞越凄惨越卑贱他就越开心!尤其现在这种任人宰割的样子大大满足了他的这种快乐!
光悚玩味地盯着灸舞充满恐惧的眼睛,一只手轻轻摇动着那杯参杂着各种东西的液体,另一只手把一直在搅动的那只筷子取了出来,扔在了桌上:“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灸舞喘着粗气,斜着眼睛看着他,恐惧已经到达了极点,他想干什么?
光悚残酷地笑了笑:“怎么?害怕了?这可是你自己要的,我记得所有游戏还没开始前,你就求过我们的圣君,让我们放了那位尊贵无比的太后娘娘,宁可你来——”他故意放慢语速,甚至还放低了声音,“代母喝汤……”随即他又提高了声音,恢复了语速,“你不会就不记得了吧?啧啧,这份孝心难得啊,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成全啊?“
“要!当然要啊!”蛟鳕最先喊了出来,她满脸兴奋,欣赏不到给那疯婆子灌辣椒水,欣赏这个也不赖啊。
紫邪也兴奋地轻轻拍了光悚的肩膀一下:“你这家伙,亏你想得出。”
魔尊也微微点点头,讥讽道:“好主意,这么大的孝心,我们怎么可以辜负呢?”
灸舞的恐怖达到了顶点,他的全身都在颤抖,头脑中一片空白,所以,他们想……那杯水……口里已经含糊不清地发出了哀求声:“不……”
“不?你不想玩了?可惜啊,玩到了这一步,可由不得你了,”光悚仍在慢慢摇动着那杯液体,“你放心了,喝完这杯水,就什么游戏都没有了,我们也说话算话,不会再请你的太后娘娘喝汤了。唉!其实吧,这杯水比起太后娘娘的那碗汤来还真是大打折扣呢,就这么一点点料,唉!真是太对你不住了。”他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看上去似乎真的很惋惜,随后又话题一转,“本来吧,我是想让你自己喝的,可又觉得你喝不好,喝不干净。这么好的饮料浪费了太可惜了。所以,喂你喝水的活儿还是我们来做吧。你就慢慢享受就好了。不过,你可要全都喝光光哦。”他顿了顿,再次欣赏了一下灸舞恐惧得无以复加的眼神,忽然变了语气,大声而快速地命令道,“蛟鳕!揪住缰绳!”
“哎!”蛟鳕大声答应着,手已经紧紧揪住了那跟麻绳,迫使灸舞的头慢慢向后仰去。
灸舞也是这个时候开始挣扎的,桌面下的铁链和手铐碰撞的声音非常的响,手腕上的伤痛根本无法掩盖满心的恐怖,不,任何痛苦都无法抵消,他扭动着头也扭动着身子,似乎想要挣脱麻绳,想要挣脱一切。
“别动,你这样子会让我们以为你还是想让那个疯婆子喝汤的。”蛟鳕邪魅的声音再次在灸舞的耳边响起,“也是,自己怎么也比妈妈重要了,何况还是个疯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