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田仁医傻包子-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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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对啊,你既然连我们成亲有多少日子都记得,为什么不记得我的生辰呢?”上官舞融抓着他胸前的衣衫,那样子凶得就像一只小老虎。
张凤无教养再好,也忍不住翻了一记白眼,然后是无奈地一叹。
“是谁离生日还有一两个月就不断提醒我,别忘了买她礼物,答应她这样那样要求的。我也想记得,想到那天给你备好礼物让你开心,可你给我这样的机会了吗?”
张凤无双手抱胸,一副跟她算总账的架势。
看他这样子,似乎“怨念”颇深。
试问你前两个月就想着要给心爱的娘子准备礼物,结果有个家伙就当你是白痴似的,生怕你不记得她的生日,每天都要给你提醒。并且一早想好要什么东西,让你没有一点发挥余地的情况下,到最后还诬赖你这个相公不重视她不记得她的生日,你会不会有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打顿屁股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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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9 戏说妻管严,生活大智慧
419戏说妻管严,生活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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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子,大家取笑的对象,立即从刘东山和李半夏身上,转换到了上官舞融和张凤无身上。
上官舞融被张凤无的话堵得哑口无言,心里却是甜丝丝的,被大家这一笑,小脸都红透了。
“哦呵!你们看看,我看到什么了,我们的上官女侠脸蛋竟然红得跟个猴子屁股似的,可真是希奇~~”
李半夏好不容易逮着机会,这个丫头方才那么笑她,她这会儿还不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上官舞融软趴趴地从张凤无身上滑了下来,撑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脸红得就跟只煮熟的虾米一样,李半夏大呼过瘾,她的反应可比自己的有趣多了。
这么看来,她刚才的反应还不算多么的丢脸。
“詹大哥,刘大哥和张大哥都这么棒,你呢,你记不记得?”
话刚说完,额头上又挨了一记。这一记,不是詹扬赠的,而是上官舞融赠的。
“小绫,我大哥还没给我娶嫂嫂呢,你让他记什么啊?倒是你,你是不是很清楚认识我大哥多少日子了呢?”最后一句话,上官舞融用只有她和严绫两人的腔调在她的耳边轻声道。
严绫用胳膊肘捅了捅上官舞融,上官舞融呼痛,乖乖地退回去了,只是嘴边那不怀好意的笑,倒让李半夏揣测到了几分她刚才说的是什么。
詹扬径自喝着酒,但笑不语。
“好啦好啦,我不问你,詹大哥老爱装酷,从他嘴里休想套出什么话来。”严绫深谙这一点,平时詹扬就跟一堵密不透风的墙似的。他的心事你休想探听得到。
严绫转过脑袋,又将视线定在了刘东山身上,心道:还是刘大哥好说话,她要挖,拼命地挖,多挖一点李大夫和刘大哥的事情出来。
“刘大哥,我很想多知道一些你和李大夫的事,我问你一些问题,你来回答好不好?”
李半夏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一听就知道。严绫这小姑娘说话有多直了。东山要是跟她对上不吃亏才怪。刘东山可不是詹扬。他太老实了,老实得不仅不会说谎,还不知道怎么撇开话题,或者搬出大哥级的威严。让这个小姑娘不敢造次。
看,严绫在詹扬那儿可就讨不到一点便宜。别看詹大哥平时也挺好说话的,但他不想说的事,这小姑娘哪怕在地上打滚,求他他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刘东山,自然没有詹扬这等功力了。
不过,刘东山或许没有詹扬这等功力,他的本事也是不小的。只是你有你的金刚钻,我有我的瓷器活。一样的厉害,方法不同、擅长的也不同罢了。
刘东山不疑有他,刚想答应,李半夏赶紧拦住了她,对严绫伸出了她的那只大手。“嘿嘿!这个东山暂时不能答应你。这要取决于你问的什么问题了,要是你问的问题可以接受,东山就回答。要是太无聊或者太八卦的话,东山是不会回答你的。”
严绫暗叫失策,这李大夫还真是明白她的心思,知道提前拿话堵着她,不让刘东山上钩。
上官舞融这只狐狸,好不容易严绫的注意力从她身上又转移到了李半夏身上,哪里肯让她溜了。于是咳了两声,装作好心人提议道:“我们几个今儿个聚在一起,那是难得的缘分。虽然认识时间不长,那也共同经历了一次患难,那可是难兄难弟、难姐难妹,有什么话不能说的。趁着酒兴,有啥说啥,反正也是图个乐呵,饭后一觉醒来,大家也都忘了。我看大家都别拘着,想问就问,想说就说,不也是快意来哉?”
“还是舞融说得有理!”严绫连忙附和。
李半夏还想再说,严绫飞快冒出一句:“李大夫,你再这样,我可怀疑刘大哥惧内哟~~”
“我……”李半夏呵呵笑了,“惧内~~这个词麽,还有一种说法,你想不想知道?”
“想。”
“就叫气管炎。”
“气管炎……这是什么?”
“笨蛋!气管炎,不就是妻管严吗?谐音啊~~”上官舞融脑瓜果真好使,这么一听便听明白了。
在心上人面前被上官舞融笑话成笨蛋,她可不干。严绫死撑,支吾道:“这我早就知道了,不就是妻管严麽,你真当我是笨蛋哪?”
“呵!我早知道了~~”上官舞融夸张地学着严绫的样儿,笑她嘴硬。
李半夏笑着看两人打闹,等差不多了,才接口道:“妻管严,也就是惧内的男人,照我看,才是真正的聪明人,有生活的大智慧。”
“切!李大夫,瞧你说的,惧内还聪明呢,根本就是懦弱没用好不好。”我们的严大小姐虽然是女人,但她喜欢的是像詹扬这样的真正的大英雄,好汉,像那种惧内的男人就算再好她严大小姐也不喜欢。
刘东山自始至终都还在微笑,就算他被人说成是惧内,他也没有半点难堪或者不好意思。如果对象是李半夏的话,就算是惧内,他也认了,而且甘之如饴。
“有一部分惧内的人确实是如此,但有一部分却不是。”
“李姑娘的话倒是很有意思,詹某倒是想听听。”
“张某也想听听。”
刘东山也转过头,很想听听李半夏会说出什么来。
“惧内的男人,或许在别人看来少了一些英雄气概,却能给你更多的安全感。很多女人喜欢在家里大包大揽,喜欢掌握主动,甚至连她的丈夫,都希望能听自个儿的,其实这不过是她缺乏安全感。当然,体贴的丈夫愿意去配合。不体贴的,可能就会产生一对怨偶了。妻管严,管严,倒过来读也就是严管了,妻子对你严管,也可以解释为对你的在意和关心。”
“我曾经听人说过这样的话,说爱的反义不是恨,而是冷漠。反之,管得越严,就爱得越深。低调地接受‘严管’来为女人带来更多的安全感,这样的丈夫,谁会比他们更体贴?”
“可是,这样不会显得男人太过懦弱无能,缺乏主见和魄力吗?”严绫小声抗议,虽然她也希望有一天詹大哥能让她“严管”,不过,她还是更加喜欢现在的詹大哥啊。被“严管”的詹大哥,就不是詹大哥了。
严绫毕竟还是一个小姑娘,虽然她很聪明,也很有本事,但她毕竟还是一个对爱情充满幻想对英雄充满崇拜的年纪,这样的姑娘,宁愿飞蛾扑火,去喜欢忽视她的英雄,也不会注意到一个为她默默付出,甘当妻管严的无华男子。
“并不是的,有些男子,很有主见,也很有魄力,但他却聪明地掩盖住了自身的这种风华,甘愿当一个妻子眼中的‘妻管严’,这是生活的一种大智慧。”
“怎么说?”上官舞融忍不住问。
“通常,愿意被‘严管’的男人,都是不太愿意惹麻烦的,他们习惯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生活准则。他们通常不会去认真计较,既然都是一家人,谁拿主意做决定还不都是一样?其实这是男人的智慧,主动做‘妻管严’的男人,任何事情都不用过多操心——既然两个人同时操心必然会有矛盾,何不简单处之他只管服从,只管一切都说好,偶尔的意见,必定是点睛之论,只会令女人既惊且喜,这样的相处模式不也很美妙吗?”
这话说出来,不仅是女人,连男人眉间都闪过一抹思考。
没错,李半夏所说的惧内,并不是说这个男人真的很软弱无用,而是一个体贴、懂得生活智慧并且有心经营家庭的男人。
聪明的男人,不是跟女人抢着争家庭的控制权,也不是和妻子吵得脸红脖子粗,抱怨对方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留给自己。妻子有安全感了,感觉到被爱了,你所说的全部话她全都听在耳里、记在心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由爱的名义,做什么事都是心甘情愿并且美妙的。被妻子“严管”,既是爱妻之道,又能让家庭和睦,同时还免却了自己不少的烦恼,何乐而不为?
这个观点,在古代有许多情况都为之契合。
男人掌外庭,女人掌内院。内院和睦,则家庭清吉。但凡有作为事业名利家庭多丰收的男人,总是知道何时放权,又如何攫住人心。
还有人说,男人征服了天下,女人征服了男人。男人和女人,不论谁被谁严管,哪怕最后以惨淡收场,你又怎知那人不是心甘情愿、无怨无悔?
环顾桌上的三个女人,一个闭上了嘴巴,惬意地吃着小菜。另两个则偷偷瞟着身边的男人,大概在想着她们要以什么样的办法来达到让心爱的人被“妻管严”的地步。
男人们则一个个老神在在的笑了,笑得好不快乐。
然而他们却不得不佩服李半夏转移话题的本事,那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啊,瞧瞧,这会儿成温驯的小绵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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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0 扮猪吃老虎,今夜大赢家
420扮猪吃老虎,今夜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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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东山细细回味着李半夏所说的话,发觉他媳妇儿言论虽大胆了些,说的话还真是有些道理。
不过,这话她也就是说说,以半夏的懒劲,就算他愿意被“严管”,她也不乐意管那么多的事。
她的性情,倒像是更愿意做被“严管”的那个。从过去他们相处的那些日子来看,刘东山很有把握的道。
张凤无感慨颇深,李大夫一席话,算是说到他心坎子里去了。融融就像是一只野蛮的小野猫,两只小爪子将他扑得牢牢的。明明外人看到他都很怕他的,尤其是他冷着脸不说话的时候,周围的气温都能降上个几度。
毫不夸张的说,只要张凤无愿意,他能让一个人顷刻间由热火朝天的烈日,突然身处到冰天雪地的严寒之中。独独他家里的那口子,敢无视他的脸色乃至心情,不管什么时候都敢往他身上爬,吊在他的脖子上。好言哄之不下来,甩之仍不下,再甩、硬甩之又怕不小心伤了她,可真是为难了这位知州大人了。
他也曾经在暗地里听下人们悄悄说起,知州大人惧内!
听到他的咳嗽声,看到他们大人冷得如锅底的脸,几个下人吓得腿软,扑腾一声跪倒。挥手让他们下去,他虽严厉,还不至于为这事就惩罚下人。这事让他们长个记性,以后别到处说主子们的是非。
那些人退下去后,张凤无仔细回想着他们说的话,脸色不太好看。但一想到那个又野蛮又温柔、又可爱又凶猛强悍的小野猫,张凤无铁汉般的情怀也不禁柔了心肠。
面上无奈。心底却有着一抹高傲的自信:惧内又如何?小野猫再凶,还不是他张凤无的妻子?在这个世上,只有他有那个荣幸、也只有他那个本事,可以让上官舞融为他笑,给上官舞融幸福。
别的男人,想都别想,靠边去!
这个道理,他之前就感觉到了。只是没有想到,这番话,会从一个女人嘴里说出来。这倒是出乎他的预料。
但这。不是他该过问的。他该过问的,还有另外一件更为重要的事。
眼见着身旁的小狐狸,一会儿偷偷看他两眼,一会儿又独自捏着下巴思忖。不时还露出几丝奸笑,张凤无不用猜,也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
如果上官舞融能听见他此时的心声,她可能会省却了这番工夫。
她难道不知道,根本不需要她动用什么心思,他早已丢盔弃甲,被她“严管”了吗?
又或许,上官舞融更享受的是把张凤无变成“妻管严”的过程,而不是非要这个结果。有许多事。过程总是比结局精彩,还要撼动人心的。
一杯酒放在嘴边,久久未喝下。
詹扬嘴角微勾,李半夏说了半天,正美美地喝着刘东山盛给她的汤。那幸福富足的样子让詹扬有一瞬间的失神。慢慢的,笑眯了眼。
李半夏说的妻管严惧内什么的,他倒是不知道。如果他先见到她,尚且还有机会。怎奈伊人已嫁为人妇,他还是要孑然一身,做一个漂泊的浪子,又或者做一个公门中人。
他只知道,他认识的李姑娘看似十分“纯良”,居然还有这一面。这转移话题的本事真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前一刻还在嚷嚷着好奇他们夫妻俩事的严绫,和在一旁看戏实则帮腔的舞融,这会儿早把那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李大夫,刘大哥平时都是被你‘严管’的吗?可不可以传授给我们几招啊?”严绫心里就跟痒痒挠似的,不怕羞的问。
说这话的时候,还不忘瞥一眼詹扬。
这么明显的暗示,傻子也都清楚了。也亏得詹扬还能坐得不动如山,笑得面不改色。
“唔~~这个问我可不行,我懒鬼一个,别说管人了,自己管自己都嫌麻烦。这话我就嘴上说说,你要是问可以去问舞融和张大人,他们可是经验独到,你会有收获的。”
得!到身上的话题,又被她轻轻松松地抛给了别人。还别说,李半夏有时候犯傻,有的时候脑袋倒是擦得挺灵光的。
“舞融和张大人 ?”严绫怀疑地看了看他们,真的还是假的?
“我?”上官舞融也傻了眼,事实上,她一直认为自己被张凤无吃得死死的,那个人面上看着老实周正,其实坏
死了。想要坑他,他早就把你给坑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舞融,你知道吗?在这些人中,我一直认为,你最具备‘严管’的潜质。”李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