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宠之姐夫有毒-第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女孩似乎有些怯生生,这个奢华的大房子,这个冷漠的男人都让她很无措。她点点头,还有些疏离:“你好。”
男人似乎沉吟了很久,他很高,半蹲在女孩面前,双眼影沉沉,对着女孩:“夏初,夏初……”
男人呢喃着女孩的名字,俊颜之上沉淀着仿若与生俱来的深沉。女孩看不懂男人的情绪,只知道他的眼睛很黑很深,她有微微怯意,小声地应着:“嗯,我叫夏初。”
男人抬起手,拂过女孩的后脑勺,女孩怯懦地退了一小步。男人的手悬在空中,声音沉沉的,似乎很重:“那年你才十一岁。”
那个雪天,有个十一岁的女孩,毫无预兆地闯入了,却忘记了。
女孩不理解男人的话,眼里雾霭重重,倾斜着脑袋:“嗯?”
男人并不解释,他很深沉,任谁也看不懂他的喜怒,更何况十六岁的她。他说的话,渐进像个谜:“以后哪也别去了。”
女孩懵懂点头,下意识里她不敢拒绝。
男人的眸光密密笼着女孩,良久,却什么也没有说,忽而转身。女孩上前,壮着胆子喊了一句:“姐夫。”
------题外话------
多多支持,谢谢亲们。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九章,梦魇2
女孩喊男人姐夫,原来这是他们之间的距离。
男人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背脊挺得很直,女孩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到男人的声音,他说:“左城,我的名字。”声音有些冷若冰霜。
女孩看着男人走远的背影,喃喃着:“左城。”
那一幕幕很清晰,放映着,又远去了,然后那些狰狞的回忆清晰了。
原来,连梦境也不放过她。那么美丽的伊始,何时碎了,想醒却无力。
嘀嘀嘀……雨不停,打在窗边。
夜很凉,不安静,奢华的豪宅却死寂。
大理石地板很冷很硬,还有一地血红,刺目惊心的血色映红了谁的眼眸。
曾经那个油菜田间,无邪单纯的女孩,竟这般模样了,眸子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般,凉得惊心,没有苍老的容颜,却沧桑了眸。
厅中没有开灯,昏暗中,匕首铮亮,点点亮光中可以看到女孩手腕的血,一滴一滴……坠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一米之外的男人,阴沉的脸如万年不伏的寒冰,缓缓地,他跪坐在女孩身前,眼里风霜肆意,他挟着女孩的下巴,很用力,声音嘶哑:“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这里,还有你,都是噩梦。”女孩如破碎的木偶,没有表情,没有动作,除了暗哑的声线没有半分活着的迹象。
“你真残忍,都流了这么多血呢。”男人凝着女孩渗血的手腕,挟在女孩下巴的手转到她的手腕,然后收紧,收紧,血如注,只是她忘了痛。
“再残忍也比不上你。姐姐死了,因为你。”女孩的眼突然浮出了火花,似乎要将男人刺穿的视线,“你不是人,病入膏肓的姐姐只是你用来成全私欲的工具。”
“可别忘了。”男人冷笑,眼底沉淀的冷,彻骨般渗人,“我的私欲是你,没有你,我不会娶江深夏。”
“你已经丧心病狂了。”女孩垂下的眼睫朦胧,像打湿了翅膀的蝶翼,再也飞不起来了。
她那最善良的姐姐,死于这个男人的痴念,真是可笑,她竟是那个私念。
“丧心病狂?”男人噙着冷笑,眼里竟有似有若无的失落,遮掩在眼深处,“是啊,我丧心病狂了,现在我居然想杀了你,至少你是死在了我手里。”
男人的手擒住女孩的白如薄纸的脖颈,然后握紧,握紧。女孩不挣扎,闭着眼,脸上竟是一种解脱般的淡然。
咚——
女孩坠在地上,身上白色的裙子被地上的血色染出了妖娆的纹路。女孩紧闭着眼,头很沉很疼,恍惚间,男人的声音如蛇般又一次缠绕:“我活着,你就休想逃离我。”
“即便死也不行吗?非要如此吗?让我这般生不如死。”躺在地上,她低声喃着,眸光破碎成点点暗色的斑驳,映得一地红色妖娆。刺目惊心的血色染红了她的白裙子。
左城最爱她白色的裙摆,毁了,毁了……连同她自己。
她恍恍惚惚,手腕被擒住,一直冰凉冰凉的手,将她抱起,耳边都是梦魇般的温柔:“夏初,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有那一天,我会陪着你一起死。”
那个男人的声音总是这样寒烈,带着这般嗜血的桀骜。
女孩一动不动了,长睫缓缓合上,再也没有睁开,只是唇边一抹决然才惨淡。
是啊,死也不能逃开,却独独连死也没有资格,无力任由蜿蜒了一地的红色纹路。
血不止,梦不休,女孩挣扎着,却未转醒,眼角滴滴晶莹,抓着床单的手泛着苍白。
怎么也醒不了,她的梦魇,缠绕上心底,快要窒息,她只祈求,能睁眼结束。
梦境缠绕,转换,一幕一幕,串联成一出悲剧。
恍惚间,有只手,推了女孩一把,她跌倒在冰凉的地上,抬头,她看见了冷冷的仪器,有许多管子插在静睡的女人身上,那是她的姐姐啊。
女孩几乎跌跌撞撞,爬到床边,她很害怕很害怕,拼命摇晃着床上的女人,破碎的语言伴着浓浓的殇:“姐姐,姐姐,是你吗?你回来了是吗?”
床上的女人并没有任何动静,女孩更加慌乱了,胡言乱语间,她抓起女人的手:“姐姐,是我不好,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这里冷冰冰的,你别躺在这里,我们回家。”女孩试图搬起床上没了生气的女人。
女孩的指尖,如触及到冰凌一般,很凉,忙乱中,女孩抬头,看见姐姐慢慢透明,像水的颜色,然后,渐进无色,再消失……
“姐姐,姐姐……”
女孩跌坐在地上,哭得歇斯底里,她伸出手,去抓住那飘洒在空气中的幻影,却又有一股力道,将她吸附。
女孩的世界天旋地转了,不知道被抛向了何处,只知道世界抛弃了她,闭上眼,她祈求救赎,旋转停止了,有雨打在女孩的脸上,她听见了雷鸣,睁开眼……
雨里,她身前,站着的少年,是伴她走过所有青葱岁月的男孩,她的谦成啊。
她便坐在车里,眼睁睁看着,车,越来越近了,左手边,是那个梦魇一般的男人。
“谦成——”声音在雨中飘扬,是从喉间嘶吼而出的,响彻了这个荒凉残忍的夜。
“砰——”
血,溅得很高,落在她颊上,那个男人唇上……
再也不会有人应了,她再也不能喊谦成了,因为天堂很远,他听不到。
“不——”
惊叫划破了这夜,江夏初的梦醒了,终于醒了。
江夏初猛地坐直,睁开眼,尽是痛楚。血止了,梦休了,月光暗了,晶莹透明,是蓄了泪吗?像置身梦中的醒不过来的江夏初,泪湿了枕巾。
背脊黏黏的,汗湿透了衣襟,却凉得彻骨,江夏初抬头,望着窗外黑沉的夜幕:“这是梦,只是梦。”她轻声喃喃,又摇头,眼底荒凉落魄,“这不是梦,不是。”
这不是梦,是她的过往啊,那些以为遗忘在时光里的故事,卷土重来了,那么轰轰烈烈,来不及抵挡。
原来,她从来没有忘记过,原来尘封的记忆会因为一个人崩塌。
江夏初环着膝盖,望着稀疏的星光:“姐姐,谦成,你们在天上可好?”
天上一定很美吧?有没有漫天的油菜花?有没有绯红的夕阳?至少没有左城吧。
她梦呓般,轻声诉说,这些不能告知的事情,揪酸了的心事:“他出现了,我该怎么办?”
罂粟的花季过了,左城出现了,从此染红了彼间年华。
------题外话------
求亲亲们支持,评论一下,新人求点评啊……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章:雨后邂逅
雨后——亚洲首屈一指的娱乐公司。却无人所知,它隶属左氏。
七月初七,电影《爱,未果》,主演叶在夕,林倾妍共赴雨后签约。
红遍亚洲的屏幕情侣,继《海角》后,时隔三年再度携手,演绎最美丽的爱情。
华娱龙头雨后耗巨资打造,首度签约叶、林。
蹿红歌坛的金曲创作大师——夏,盛情加盟。
重磅新娱,无疑不是各家媒体争相报道的热点。
人潮涌动,沐浴阳光下的雨后,万里空巷也不过如此。保安大叔忙得热火朝天,场面依旧混乱不堪。
黄线外,拼命疯挤的人群让保安大叔频频抹汗,一再被列为黑名单。
男女老少,真是什么人都有。
额?涂鸦制服的是学生。
额?套装裹身的是白领。
额?老花眼镜的是老人。
……
额?高坐脖颈的是娃娃。
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只能说,追星族,真牛!
没错,这些就是风靡全亚洲,男女老少通吃的叶在夕的铁杆粉丝,自然也有拜倒在林倾妍的石榴裙之臣。
“在夕。”
“倾妍。”
“在夕。”
“倾妍。”
“……”
“……”
这是在比谁嗓门大吗?还真是一潮更比一潮热。粉丝们那叫一个热烈,火热程度只赶这七月的大太阳,冒不尽的烈火啊。
呲——
一声刹车,地上留着一排长长的车痕。
加长的豪车分外惹眼,艳丽的红色刺人眼球,像某人一样骚包。
车门一开,不见人影,一只脚迈出,铆钉靴泛着刺眼的亮度。
没见过这么光天化日下还卖弄神秘感的,这人真是骚包啊,和那辆车一般。
还用说吗?观众的呼声表达了一切。
只见,车里慢慢露出一双长腿,一身奇装异服,一张妖孽俊脸。
此乃叶在夕是也。军绿色的长裤,花色衬衫外套着红色休闲西装,申明一下,是那种特别亮眼的红色,耳际黑色古钻的耳钉在烈日下徐徐生辉。端着叶在夕一贯的叶氏邪笑,花了一票子人的眼。
不禁叹道: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风情万种。
刚出车门的叶在夕对着自己的疯狂粉丝,摇手示意,像走戛纳红毯一般,要多招摇有多招摇,只有更张扬,没有最张扬。欢呼声还没有停歇,又迎来了一阵高潮。尾随下车的林倾妍步履优雅地走到叶在夕身边,驾轻就熟地挽着叶在夕的手,动作一气呵成,当然,做了多少遍了都记不清了,谁叫人家是最佳荧幕情侣呢。
林倾妍黑色吊带雪纺短衫,裸露在外的手臂白皙似玉。皮质短裤下的长腿确实又让人大喷鼻血的资本。长发飘飘,噙着妖娆浅笑,墨镜下的眸子更添几分神秘。
这样的女人,任谁看了都会大叹一声:不公啊,怎会有如此绝色。
嘶吼,尖叫,不休,大有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势头。
“在夕。”
“倾妍。”
“我爱你。”
“……”
“……”
叫的那个撕心裂肺,铁定比街口小贩的叫卖声还卖力。
真铁杆啊,比亲妈还亲啊。
林倾妍挽着叶在夕,款款移步,两人甚有默契,停顿的时间,次数像排练了一般,丝毫不差。一个浅笑盈盈,一个邪笑诱惑。
让人想到了几个俗透了的词语:天生一对,男才女貌,天偶佳成,男才女貌……
偶像就如此张扬过市,甩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大大方方地没入雨后大厅。
大厅里,叶在夕步履慵懒,不快不慢地踱着。忽而,顿足。
“怎么了?”林倾妍觉察到叶在夕突然的停顿,扬起头,摘下墨镜。
叶在夕未答,视线偏离,似乎专注于右方的某个方向,怔愣地看着,妖娆的桃花眸子深沉沉,某一刻他不具妖孽气质。
林倾妍顺着视线,望向右方,余光只瞟过一个背影。
很熟悉的背影,是她。不经意间,林倾妍蹙起眉。
“没什么。”叶在夕似乎慢了很多拍,现在才来回答。转过头,继续走,眼眸恢复一贯妖艳,她也随着他的脚步。
右方,某个角,玻璃门后,熟悉的背影。
江夏初隐在人群,只瞟了一眼,便转身,习惯静谧的她很不喜这样的哄闹。
只是,她翩翩衣角,映在某人眼里。
太阳很毒,炙烤着每一角地,和每一寸皮肤。人很多,多到彼此相挨着,人潮中充斥着陌生的体味,江夏初紧紧蹙眉,这样的气息,这样的温度,这样的触碰都让她束缚,她微微强硬地挤出人群,人群不动,她亦动不了,再用力,重心下移了些许。不知怎么,人潮突然松动,她踉跄地被挤出去了。
很不幸,江夏初就这么被‘排挤’到了大马路,力道丝毫不含糊。
更不幸,一辆黑色爵士,迎面驶来。
江夏初下意识地闭眼,人群投去了瞩目,都屏息着,久久,没有观众预想地血溅当场,没有江夏初预想地撕心裂肺,她慢慢睁开眼……
呼——一阵抽声,好险,只差毫厘之距。
抬头,江夏初有些恍惚,是太阳晒的,或是天旋地转,这辆车很熟悉,似乎记忆中,那个男人便偏爱这样的爵士,这样的黑色。
她垂眸,不要是他,只要不是他。
然,江夏初没有如愿,一双铮亮的皮鞋落在了她的眼前,似乎有熟悉的气息绕在鼻尖,抬头,她怔乱。
左城……
他的车,他的黑色,他的气息,原来她这么熟悉啊,只凭感知便丝毫不差,这是她令她恐惧的习惯啊。
伸出手,黑衣正装的左城优雅绅士,只是眼眸暮霭沉沉,掩去了经久的情绪。江夏初没有动作,只是防备地回视,抿着唇,隐忍着,倔强着。
淡色衣裙衣角,点点腥红,江夏初的手掌炙烈,疼痛却有些麻木了。
左城收回手,眼眸出倒影着她沾血的淡色裙摆,心紧致,心疼不言而喻,只是习惯用强硬掩饰,他直接拉起地上的江夏初。
隔着衣衫的碰触,江夏初还是一阵战栗,这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她怕他,这个认知,让左城手上不经起了青色经络。
他的力气很大,江夏初无力挣脱,只是眼神毫不示弱地摆出随时作战的状态。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十一章:她说:放手
他的力气很大,江夏初无力挣脱,只是眼神毫不示弱地摆出随时作战的状态。
“上去。”左城改拉着江夏初的手腕,另一只手打开车门,不容拒绝地命令。
江夏初冷笑,并没有动作。手掌收紧,指甲陷入皮肉,有刺鼻的腥味。
左城睨着江夏初,不再多言,用力拽着她,推进车内,砰的一声,关上了车门。动作生硬强悍,却带着隐约的小心翼翼。
左城亦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