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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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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语,长睫微合,掩了微波,额间细密的水珠不知是雨是汗。

她的冷,似落了一层冰霜,在叶在夕心尖,她冷,他寒,如他愿,却非他意。

将车里的空调开到了最大,他问:“现在呢?”叶在夕专辑主打便是高音,这样低沉温和还是头一遭。

她未语,只是敛了睫毛,长发已然风干,凌乱着,模糊了轮廓,靠着车座,梦呓一般:“好累啊,眼睛都睁不开了。”

似乎所有温度都笼在了眼眶里,温热地灼人。闭了眼是否就能藏了那些个动辄成就的伤。

亡了小乔,未亡人已央,铜雀楼里洒了泪。

叶在夕看见了,江夏初藏于眼角的一滴晶莹……

他伸出手,颤颤巍巍地靠近,那几乎惨白的侧脸,似乎隔了万水千山的距离,怎么也触不真实,收回手,他苦笑,撇开头,后视镜里,沾了泥的豪爵就在不远不近处……

左城……

原来,锁了江小乔的是铜雀是左城铸的啊……原来江夏初是已亡人,左城是未亡人。

挂挡,转向,他加了速,后视镜里的豪爵远了。她梦着了,他清醒着,胡言乱语着:“那就不要睁开了。”

看不见眼泪还可以继续假装视而不见,然后置身事外地笑到歇斯底里,笑到得意忘形,那个人坟头的丁香花应该开了吧,夏初都末了……

她还一寸,他痛了十尺……真不公平,却不能停止。

空调坏了吧,怎生这样冷,她,他。

相反的加速度,一正一负,拉远了距离,左城落了满身凄凉。

你可好,夏初,我不好,那样是否你就会好……

车停了,左城该回自己的世界了,梦了很久了……

招风的法拉利七拐八拐,主驾驶上的叶在夕摘了墨镜,就算他这张平时出镜率再高的脸,到了这一带怕是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

这样鸟不生蛋的地方怕是除了江夏初不会有人居住了。叶在夕曾经无数次苦口婆心地劝江夏初换个有人气的地方,江夏初次次同样的回答:你知道,我喜静……

静?哪止静,是死静!叶在夕每次只能无奈摇头。

车停了,难得叶在夕一路的安静,转头,一双妖娆的桃花眸映着江夏初略显苍白的颊,不知觉间,眸光便柔了。

这样脆弱的她呢……像飘忽的梦境,一触即碎。

江夏初,后悔过吗?十六岁那年……

假如你还在季家,假如你从来没有遇上过那个男人,假如你还是你,我也是我,不认不识……

也只是假如罢了。

冷吗?那样蹙着眉头,抿着唇。难过吗?就连梦中也迷蒙了眼眶。伸出手,似乎不受控制,叶在夕只想碰碰她的颊,想知道是否她的脸像她的人一样冰冷。

叶在夕不贪心,就一下。

只是还未触及到,江夏初蒙了水汽的长睫微微颤动了,叶在夕做贼心虚一般慌忙收回手,连看也不敢再看,好看的桃花眸因为局促而不停地颤着。

他好笑,何时他这般手足无措过,就算是戛纳电影节领奖也没有这般胆战心惊过。

久久,没有预料的动静,叶在夕才又看过去,江夏初并未转醒,倒是自己清醒了不少。

“江夏初。”似乎欲盖弥彰一般,他刻意粗鲁得明显,伸手摇晃她,“醒醒,到了。”

叶在夕唤她江夏初,三年未变,江夏初似乎偏爱别人这样喊她,连名带姓。叶在夕也宁愿,免得唤得亲昵了,便不清醒了。

眼睑动了动,眉头皱得更紧,半睁开眼,没有惺忪,更多的是朦胧。江夏初却总能最快地恢复淡漠平静:“我怎么睡着了,看来真是累了。”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三章: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眼睑动了动,眉头皱得更紧,半睁开眼,没有惺忪,更多的是朦胧。江夏初却总能最快地恢复淡漠平静:“我怎么睡着了,看来真是累了。”

“应该是,眼睛都红了。”

既然自欺欺人那他配合好了,演戏吗?谁还能比他叶在夕透彻?

合了几分眼,似乎遮挡什么:“那是雨水进了眼里。”

“自作虐。”他冷不防地丢了三个字。

自作虐啊……也是,似乎一开始她便是引线。叶在夕意有所指,江夏初意有所悟。

她不反驳,将不知道何时盖在她身上的毯子折好,顺了顺潮湿褶皱的裙子,不冷不热得道了声‘走了’,便下车了。

“江夏初。”叶在夕大声喊住她,却又没了下文。

想说……

以后记得带伞,不要狼狈,不要脆弱,不要痛楚,不要在任何人面前掉眼泪……

那样我就没有理由不忍心了……

只是能说吗?不能啊,于江夏初,于他自己都不能说。

江夏初站在离车一米的地方,苍白的唇微微张合:“在夕,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她唤他在夕,三年来,次数少之又少,要细究起来,江夏初好像不怎么称呼叶在夕。

叶在夕妖孽地勾着唇,很受用:“口头的,不算。”

叶在夕一贯得寸进尺,江夏初一贯视而不见。直接转身,摆了摆手:“早点回去吧,这雨还会下。”

“没良心。”叶在夕忿忿,挂了档就走人,省的遭人不待见。

这个没心没肺没良心的女人……叶在夕心里腹诽,嘴角却挂着妖孽的招牌笑容,很是惬意。

路口,停靠的车窗里倒影出一张精致的脸,重瞳紧锁着后视镜,直到红色的法拉利消失在镜中,归于平静的眸子点点厉光浮现。

“在夕,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咬着唇自言自语。

怎么可以……恨了那么些年,忘了吗?

“你不忍心我来做好了,就算你会怪我。”车窗上她美丽的脸,有几分阴沉,落了一层决然。

叶在夕,你大概快要忘了吧,曾经你在那座坟前的信誓旦旦,我却一如昔日。那好,便我来执手好了。

手里的手机紧握,泛着蓝屏的光,连串的号码闪过,手指轻触……

六月的天,变得真快啊,这会儿,又阴了。

太阳,西落东升,碾过一个昼夜,乌云背后,似乎未曾改变。

雨后,天,阴翳,炫,鼎沸。四十九层高的雨后大楼外,摩肩擦踵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举着牌,呐喊,尖叫,这样沉冷的天,倒躁动不少。

《爱,未果》筹备一年之久,终于开拍,第一场戏竟取景雨后大楼,娱乐界与商界均是瞠目结舌,雨后作为上海第一娱乐公司,背后又是国际财团左氏,一向奉承低调,这次居然一改常态,许多人更是雾里看花,纷纷揣测这次电影对于雨后,甚至是左氏置于何位。

江夏初停驻,抚着额头,真疼啊,自己竟是这般脆弱,一场雨,似乎一个牵引,拉出了所有潜藏的疼痛。甩甩头,她穿过人海望着雨后,嘴角一抹冷笑,但愿这次不会像前两次一般,落荒而逃。

冥冥之中存在着沼泽吧,不然如何她越是想逃开越是深陷呢。背着人群,只来过一次的地下停车场,江夏初倒是驾轻就熟,走至电梯口,指尖按了四个数字。

叮——电梯门开。

1209……真刺眼的数字啊。

江夏初笑了,难忍自我嘲弄,十二月初九,她的生日呢,一如五年前,左城的所有专用密码,都是这四个数字。

从六年前,江夏初就不过生日了,这一天是她最讨厌的日子,因为左城视为专属。

电梯缓缓上升,心惴惴沉下,惨白了清丽的脸庞。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阴沉,居然抵不过左城脚下的这一方地。

“理由。”似乎无关紧要,左城不温不火地丢出两个字,那样恣意的语气,经了他,威慑便浑然天成。

果然,气场这个词是为了左城量身打造的。

林倾妍亦是处变不惊,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笑:“慕名雨后,够吗?怕是没有哪个艺人不想签入雨后吧。”

“可是你签的是专辑不是人。”黑不见底的眸子微微低垂,扫了一眼桌上的一纸合约,“这张专辑原本已经签给了你的经纪公司,就算雨后接了,除去八位数字的违约金,你根本没有利益。”抬眸,似是乌黑的漩,有种让人沉陷的引力一般,无处遁寻。

林倾妍淡笑:“左总裁这账倒是算的精细,不过演艺圈,名气远比利益更诱人,棋牌上不是有句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相信这张专辑投在雨后一定会意想不到的收获。”林倾妍似有所指。

江夏初,你可知,你是左城的狼,最好的武器呢。

左城只是嘴角微抿,声音冷而自制:“雨后从未只签专辑不签艺人。”眸光一沉,“你笃定,我会破例?”

林倾妍毫不迟疑:“你会。哦,还没告诉你,这张专辑的制作人,作曲人都是江夏初,电影金曲她可以违约,这张专辑却是板上钉钉。你说著名金曲制作人与上海娱乐龙头首度合作是不是众望所归呢?”顿了顿,笑得肆意,“这样,你愿意破例吗?”

左城,你拒绝不了,只要是江夏初你就只能弃械投降。林倾妍笃定。

果不其然,左城沉吟不语,那双眸随时一如既往的冷,却泛起了格格不入的纹路,晕开,晕开。

他可以罔顾所有,唯独江夏初,一次一次,破例。不带犹豫,拿起了笔。

一式两份,一纸合约,各有所图,都是精于算计的棋士。

嗓音冷冽,毫无温度可言,左城的眸冷得像千年不暮的雪:“作为艺人,会运筹帷幄不好。”

她回,处之泰然:“作为商人,忘了运筹帷幄也不好。”

“不要将江夏初当做狼。”

一个话里有话,一个便弦外还有音:“怕是左总裁将江夏初当做狼了吧。”盈盈一笑,碧波漾过眼帘,“合作愉快。”

运筹帷幄,到底舍了谁,套了谁?因人而异吧。

门开,微亮的一道光突兀地射进来,江夏初踱着不缓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似是丈量:“我还是来晚了。”

第一卷前尘方恨少 第五十四章:步步紧逼

门开,微亮的一道光突兀地射进来,江夏初踱着不缓不慢的步子,一步一步似是丈量:“我还是来晚了。”

脑中似乎碾过什么沉甸甸的东西,一波一波疼痛叫嚣着,她眉头微蹙一分,只是不紧不慢地走进。

桌上的合约,白得刺眼,几张纸的重量,却让江夏初翻不了身。脸上透着纸样的白皙,唇色却抿得发红。

一眼寒光,她望着他,不言语,只是满满的怨,浓浓的恨。

非要不止不休吗?

只能如此……

不说,亦都懂。

旁观者总是清的,不着痕迹间,林倾妍便窥透了左城所有的溃不成军,即便再深不可测,还有一个江夏初让他变得透明,根本伪装不了自己。

左城啊左城,江夏初你根本赢不了。

林倾妍言笑晏晏:“江小姐也来了,正好看看,合同才刚刚签,你消息很准呢。”

“是你计算的准。”江夏初平淡如斯,永远的不冷不热。

合约不早一步,不晚一步,恰好,她知,却难改。

林倾妍不见半分窘迫,半边唇角漫舒,眸色明浅:“江小姐说笑了,这个合约我倒是思忖了好一段时间呢。”

叶在夕你说我聪明,可比不上江夏初呢,你说你不喜欢聪明的女人,那江夏初呢?应该另当别论吧。

江夏初置身事外一般面无表情:“难怪专辑一直没有上架,你等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吧。”唇角微抿,浅浅梨涡若隐若现,眸中那般墨色,漠然,狂狷又漫不经心,“我还能说些什么吗?”

叶在夕果然是妖孽,蛊惑人心的祸害,看来得敬而远之了。偏生还要牵扯上左城,这样的游戏她江夏初玩不起。

林倾妍莞尔:“按照法律程序,这张专辑与江小姐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

“只有一点,梧桐花下,这一首歌还给我。”终日不暮的积雪似乎松动,原来江夏初亦会急促。

很远的记忆里,有个少年最爱梧桐,树下,有个声音隔了多少年月还是清晰:夏初,梧桐花开了……

谁都知道,却也都假装不知道,季谦成……三个字从远古的记忆里翻新。

“都说创作人夏的曲子都有故事,这首歌的故事又是什么?梧桐花的花语是永恒的爱呢。”林倾妍漫不经心,裙裾摇曳,倒是洒脱,“协商好,再告诉我,我的戏份快开拍了吧。”

话音落,戏子退场,一幕落,一幕起,林倾妍写了一个脚本,江夏初与左城是主角,非正剧。

江夏初以为自己会无动于衷的,终究她是高估了自己,几年来第一次疾言厉色:“林倾妍,不要再有第四次。”巧合也好,刻意也好,她都不想参与,这张致密的网让她喘息不过来。

林倾妍顿足,没有回头,潋滟眸光里隐了丝丝缭绕的冰意:“不会了,这应该是我们最后一次合作吧。”唇角微挑,表情冷得像中古世界里的皇后:江夏初,慢慢还吧。

落了的帷幕,又拉开了。

人生要只如戏便好了,总有散场的时候。

江夏初与左城的戏,不唱完这辈子怕是不会有个结局吧。

江夏初转眸,看着左城,缓缓靠近了丁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脚步有些虚浮。薄薄的唇晕开凉凉的气息,她开诚布公:“我只要那首曲子。”

他久久未语,暮雪的眸子直直望着她,似乎要看进那旁人不能窥视的禁地,那样不余缝隙,冷笑:“永恒的爱?是给谁永恒的爱?季谦成?”

三个字,江夏初的防线溃败,脸色一瞬苍白,眸间几乎乌云笼罩:“别让我从你嘴里听到那个名字,这个世上谁都可以问我,就你左城没有资格。”

强烈的恨意,如溢出宣纸的字句,无法定格,也无法抹去,清晰了所有那些江夏初花了五年时间来刻意模糊的东西,来势汹汹地在她脑中横冲直撞,疼痛无以复加。

季谦成……江夏初心里的一道伤,早已溃烂,左城不用修葺,是刀刃,不差分毫得嵌入。

她沉寂的眼不再冷若冰霜,那样灼热,一丝一丝,扣进他心里,焚了他所有自制与理智,握着她的肩,只恨不得揉碎了:“真的忘不了?真的要记他一辈子?他给了你五年你要还他多久,这么多年了还不够?”

你可以并不爱我,可以恨我,怎么也都可以,但是你不能爱别人……我会死,你也会死。

所以不能放手,不能……他狠狠抱着她,想揉入骨里,血里。

江夏初并不挣扎,木偶般地任左城桎梏,仰着头对着左城笑,笑得毛骨悚然:“那你呢,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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