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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113部分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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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城只觉得下面更发紧了,伸手一掀,将被子盖住女人。

“那晚些回上海要不要紧?”

被子里的她十分不老实,动来动去,左城只觉得心头有只猫儿在挠,又抱紧了几分,声音哑得一塌糊涂:“左家不养闲人,除了你,不需要事事我管着。”

这话要让左家那些任劳任怨做牛做马的人听到,还不集体揭竿。

她听着,只是一笑,说:“我也不要。”

“可是我想。”

她的眸子晶莹,像极了有碧波划过的井中月,好看极了。

她想,够了,这辈子已经够了。

“你去玩玩也好,这江南不比上海,少了繁杂热闹,对你的病也好。”左城吻了吻她的眸子,温柔地道。

她伸手,勾着左城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左城你真好。”说完,还难得乖巧地凑过去亲吻左城。

“那是你的男人。”

她笑靥如花,极是乖巧地改口:“我的男人真好。”

左城只是笑笑,将女人裸/露在外的手臂用被子盖住。

这美人在怀,坐怀不乱很难啊!左城额上渗出一层密密的汗珠。

她倒是完全没注意左城额上隐忍的汗珠,眸子亮晶晶的,软软说着:“我们先去四十三页的烟雨楼看雨,正好逢着雨季了。再去六十七页的连星天桥挂许愿锁,听说那个很灵,到了江南的情侣都要去一次的,最后去会移动的中山塔,一边吃晚饭,一边看夜景,书上说,那个中山塔是江南最高的塔,一直想去看看的。”

越说越欣喜,她眸子弯成了月牙儿。

“这么欢喜。”左城勾着唇。

“嗯。”含笑的眸子敛了三分,看着左城,她说,“左城知道吗?我很遗憾,多年前没有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像所有情侣一样。”

她有二十多年的记忆是残缺的,模糊的,甚至空白的,她都没有觉得遗憾过,唯独这个不同。

她说遗憾的时候,眸子认真得瞧不出一丝杂质,黑白分明得叫左城心惊,不由得再紧了一分:“我们还有一辈子,欠你的,让你遗憾的,慢慢还你。”

我的夏初,若这是你的遗憾,我愿用一辈子弥补,只是,这是吗?是你的吗?只是你,与她无关。

“好。”她点头,应着他的话,“左城据说那个天桥的锁,挂上了就是许了下辈子的承诺,我会记到下辈子的。”

“那便记着。”

手臂一勾,她像只撩人心扉的妖精,含着左城的唇,又不吻下去,孩子气地宣布:“你是我男人。”

这女人,骨子里就是只狐狸,偏生有着猫儿的柔软。

左城被她大胆的动作弄得浑身紧绷,按住那软软的身子:“别动,我忍得难受。”声音嘶哑得一塌糊涂,“真想……”

无意作乱的女人这才知道点了火,连忙老老实实躺好,一动不动了。

笑话,她可不想明天下不了床。

两人抱着安静了好一会儿,左城的火也褪了不少,只是忽然,怀里的女人一扬头:“左城,我觉得还是先去天桥挂锁比较好。”

女人认真地打着商量,这是她一时睡不着思来想去的结果。

娇躯在怀,左城一把还未压下去的火瞬间点起来,染了情/欲的眸子妖媚极了。

“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这破晓。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四十七章:恋爱中的人是白痴

“既然你还不困,我们做点别的事吧。”

一句话落,唇落下,夜的妖娆,在此刻破晓。

她被他折腾的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想着,女人果然不能在床上承认不累,因为男人一定有办法让你累。

她想,果然男人骨子里都是属狼的。

一夜旖旎,导致的直接结果是:女人浑身酸疼,男人精神抖擞,延伸结果是:旅游时间改期了。

约会的时间推了一天,为了避免类似的事情再发生,头天晚上女人坚决地将男人赶出了房间。

所以就出现了现在如此场景——天空万里无云,某人乌云密布。

那个某人不是别人,正是左城,能不铁青着一张俊脸吗?整整一夜失眠。

一路阴风阵阵,隔着老远的左鱼后退了几步,又后退了几步。

迟钝的女人这才察觉出微妙来,挽上男人的肩膀,糯糯地问:“累吗?”

那叫一个温柔。

左城抿紧的嘴角似有若无地抽了一下。

“不累。”毫无表情,这男人,能装!

“渴不渴?”一双殷切的眸子别提多水汪了,看着男人。

那叫一个体贴。

左城转头,春风得意的脸,雾霭沉沉的眼:“不渴。”

女人挠头:他怎么了?

男人扬唇:如此甚好。

她握着手,与他十指相扣,耐性极好,又问:“饿吗?”

“不饿。”还是不咸不淡。

他从来没有给过她冷脸的,她低头,恹恹状。

视力极好的左鱼隔岸观火,嘴角直抽,这还是那个深不可测、不着地气的男人吗?左鱼敢笃定,她用五点二的眼睛瞅见了自家主子嘴角一抹弧度,貌似在笑。

靠,什么恶趣味!一向寡言词穷的左鱼都不禁在心底暗骂。

正是初春,蜿蜒交缠的江南小巷里,来往的游客很多,多为情侣,小巷深处,桥头柳下,瑶湖桥头,随处可见的欢笑,女人时不时就抬头看看左城,却毫无回应,她嘴一抿:“左城。”

“嗯?”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从酒店出来,你看也不看我一眼。”她绕到他前面,拿眼睃他,嗔怒,“你故意的。”

一张娟秀的小脸气鼓鼓的,像极了皱起的包子,又红扑扑的。

“呵。”左城轻笑出声,哪有半分刚才的淡定,拉过女人就吻上了她气嘟嘟的唇,“嗯,我故意的。”

她眸子睁大,这男人以前不这样的。

左城眸若琉璃:“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

女人气结,闹了个大红脸,又气又恼:这男人当真可恶。嗔了一眼,转身,绕过男人就走了。

左城浅笑地跟上去。

“深夏。”左城揽着她的肩膀,温柔地唤着。

“嗯。”她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

“累吗?”

“不累。”

“渴不渴?”

“不渴。”

“饿吗?”

“不饿。”

体贴温柔的男人不厌其烦,贴着女人的耳朵问着,女人眨巴着眸子,看着别处,句句敷衍。

身后,左鱼挠挠剪到耳边的短发:这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哦,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啊。

靠,什么恶趣味!

左鱼今天第二次在心里对那两人生出了鄙视,左鱼说得果然没有错:恋爱中的人都是白痴!

心里正骂着,后颈一凉,丝丝冷风漏进,左鱼生生打了个寒颤,赶紧心无杂念地跟上去。

一番没营养的对话之后……

左城幽怨了:“你都不看我。”

她转头,瞟了一眼,嘴角笑靥如花:“这样你才会一直看着我啊。”

说完,继续看着别处,男人笑得无奈,眸子自始至终落在女人的侧脸上。

转角的小巷子里,一把油纸伞抬起,一张精致妖娆的笼在朦朦雨雾里。

“冤家果然路窄。”嘴角拉出一抹邪邪的诡笑。

这男人真妖孽!

叶在夕撑着伞,踏着懒懒步调上前去。

青天白日的,虽说下雨,但是顶多算雨雾,一个大男人的打把伞,要多骚包有多骚包,自然是走到哪里都是焦点。

“你是叶在夕吗?”

“是吧,是吧。”

“是叶在夕啊。”

“真是你啊。”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都是女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叶在夕眸子一眯,还是看见了四张兴奋的脸。

活该骚包,那赶巧,被聚焦了吧。

低头,叶在夕不疾不徐,拉起外衣的帽子,换了个低沉的K:“你们认错人了。”说着,将伞放低,又将帽子放高。

忽然横空劈过来一只手,撩起伞,大呼一声:“就是你!”

擦!二十一世纪的懂法的粉丝,要不要这么彪悍。

叶在夕眼睛看着别处,皮笑面不笑:“不是,你——”

一句话还没说话,一个熊抱扑过去:“啊,叶在夕我好喜欢你。”

叶在夕感觉耳膜快破了,险些栽倒,半天才稳住身形,长呼一口气,咬咬牙,伸手,将女人拉开:“我说你——”

“给我签个名吧。”

叶在夕的话还堵在了喉咙里,有一张白花花的女人连凑过来,满鼻子都是香水味。

第一次,叶妖孽觉得香水这个东西不适合女人。

拂额,揉揉眉心,叶在夕无比头疼,看着前面小巷里的两个身影,无奈地接过了笔。

那女人外套一脱,凑到叶在夕面前:“这里这里。”

“还有我,还有我。”

“我的,我的,签这。”

“这里。”

都是些什么猴孩子,签在衣服上也就算了,签在脸上,手上那叫什么事儿啊?要是平日里,叶妖孽没准会好这一口。

签完名,叶在夕再抬头,那两个人都走了好些距离。

“不好意思,我还有通告。”

叶在夕留了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就要离开。才踏出一步,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垮了。

“叶在夕。”

“啊!”

“叶在夕!”

“……”

抬眼望过去,三个路口,各个声势浩大,前仆后继的人拥进小巷里。

这下好了,走不了,叶在夕一张俊脸,彻底石化了。

三秒钟之后,人群又壮大了不少。

“操。”叶在夕嘴角一抽,“人太红,没办法。”

“下次一定不放过你。”看了一眼那边越走越远的女人,叶在夕狠狠收回视线,然后慢条斯理,露出一个妖孽般的笑,优雅转身,握着伞,撒腿就跑,动作竟丝毫不减妖娆感。

因为叶氏名言中有这么一句:任何镜头前,即便是手机,也绝对不能留死角。

见过这么自恋的人吗?见过这么变态自恋的人吗?

烟雨江南的某小巷里就有一只。

那边,一个撑着伞的男人,身后一群疯狂的女人,一波高过一波的尖叫。

“啊!”

“叶在夕!”

“叶在夕!”

余音绕耳,回荡在这江南烟雨中。

这边,左城怀里的女人杵了一下。

“那边出什么事了?”从左城怀里探出脑袋,好奇地瞅着。

好多脑袋啊!隐隐约约似乎什么声音,她正要侧耳认真去听,左城伸手,便把她的头摆正:“没事。”

“围了很多人。”她继续探出脑袋。

左城长臂一伸,直接抱着她就走,面无表情地丢了四个字:“聚众传销。”

女人煞有其事:“哦。”原来这么诗情画意的地方也少不了一股污浊之气啊。

对于女人的深信不疑,左城表示出极好的心情,噙着笑,逆着人群便走了。

身后,左鱼频频回头,嘴里念叨着:“叶在夕!?”

聚众传销?左鱼笑笑,识相地不闻不问。

小巷深处,叶在夕已经被追了好几条街了,手里的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雨雾打湿了刘海,上气不接下气的,向来注重形象的某妖孽,这次是败光了形象。

第四次巷口拐弯,叶在夕顿住,回头看了一眼,俊脸黑了:“丫的,还有完没完。”

身后,人山人海,叶在夕第一次觉得太红了不好,麻烦。

权衡了几秒,叶在夕选择了相对人少的左边小巷,才刚迈出一只脚,忽然一阵拉扯,叶在夕天旋地转了,随之,一个温软的身体便覆上来。

叶在夕怔了一秒,眸子一厉:“谁准你抱爷了。”

一声怒吼后,安静了片刻,传来女人含笑戏谑的声音:“想甩开她们就别动。”

叶在夕暴怒的眸子忽然一凝,果真不动了。

女人笑了笑,随即伸手,将叶在夕的帽子拿下,又将衣服脱了,勾起他的脖子,一个转身,贴向墙,拉下叶在夕的头便凑过去……

啧啧啧——俨然一对公众火热亲吻的野鸳鸯啊,那个姿势,那个动作,哟哟哟,看看都掩面害羞啊。

转弯口,人群已经临近了,燥乱的声音传过来。

“叶在夕!”

“人呢?”

“那是?!”

众目睽睽下,大尺度有木有?

顿时齐刷刷跑过去无数个眼神,然后各自做掩面状。

“那边。”

“叶在夕!”

“……”

身后,人群静了,脚步远了,‘野鸳鸯’动作依旧激情四射。

换个角度看世界,那交颈鸳鸯虽贴得极近,唇却未碰到。

好吧,这个世上有种伟大的动作技术,叫做:借位。

靠着墙的女人仰起头,迎上叶在夕的眸子:“还记得吗?这是十二年前你教我方法。”

女人笑容妖异,一双大大的凤眸美得妖异。

好一个魅惑人心、风情万种的妖精!

要说称得上妖精的,自然以林倾妍为首。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在中国娱乐圈匿迹两年之久的林倾妍。

叶在夕勾唇,也是一笑,伸手揽过女人的腰,反手一个旋转,将女人桎梏在双臂间。

“86,54,89。”嘴角轻启,一抹夺人魂魄的妖娆气息,俯身,贴着女人的耳垂,“林倾妍,两年没见,身材越发惹火了。”

好家伙,这一抱,三围都摸清楚了,要不要这么变态。

林倾妍失笑:“一毫不差,手感真精准。”伸手勾住叶在夕的脖子,笑得明眸皓齿,“叶在夕,两年没见,你一如既往地恶劣无耻。”

这两人,一个妖孽,一个妖精,绝配啊!

娱乐圈谁人不知道叶天王一双手,揽遍美女,那摸女人的手感……咳咳咳……精准啊,甚至叶天王曾经有言:我抱过的女人中,还是林倾妍数字最和我手感,这最差嘛……(江夏初)

隔了两年了,叶在夕抱女人的技术没有落后,林倾妍的数字自然不能落后。

对此,叶在夕甚是骄傲。

叶妖孽笑得痞气:“谬赞谬赞。”

林妖精回得客气:“夸奖夸奖。”

相视一笑,两人勾着肩,往巷子深处走去。

十二年相识,两年相隔,再相见亦如以前。

半响后,瑶湖下,一艘小船,男人女人一个在船尾,一个在船头,相对而坐,没有船夫,船随波荡着。

“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好几天了。”

“怎么不联系我?”叶在夕拨弄着船桨,漫不经心地。

林倾妍嘴角若有若无地抽了一下:“昨天给你电话了,是个女人接的。”

叶在夕手上顿住,抬头,浅笑,丝毫没有忸怩理亏。

林倾妍撇开眸子,看着湖面:“搭档?还是女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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