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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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思索了片刻,惊恐的盯着他,他才收起了笑容,似察觉到自己的失言,脸露悔意。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果真如十三所猜。
太可恨了,趁他不防备,对着他的腿猛踢了一脚。
他愤怒地瞪了我一眼,低头去揉。
我往门口一溜,转身快速的跑下了楼,不由得低骂了一声,去你妈的,让你记二辈子。
站在门口大声地叫唤小李子,急速地跳上马车,朝十三府而去。
真是恨得咬牙切齿,为了权势使诡计也就罢了,还硬把我拖进去。
在他眼里,我就好比一件东西,夺到手才解恨。
思虑了一下,还是不要直接告诉十三与老四的好,免得掀起大波。
但是十三府的这个小人一定要把他扭出来,不能让这颗定时炸弹留在十三府。
下车后直奔十三的书房,老四也在。见我急匆匆地闯了进来,两人都惊问道:“怎的了?”
想着老四嫉恶如仇,还是个急性子,又怕他气得不行,说话结巴了起来:“我……我,没事,你们先聊吧!”
也不管十三与四阿哥的表情,转身往门外退。听得四阿哥大声道:“回来,你的脸上可不是这样写的,快说,是什么事?”
十三快步走到我的面前,担忧地询问道:“有什么难事不能说的?想急死我与四哥不成?”
我只好回转身,嘟嘴气愤地道:“这府里有害人之马,十三爷的腿就是有人使坏才这么严重的。”
十三与四阿哥先是一惊,四阿哥马上一脸怒色。
十三气极败坏的怒骂道:“王八蛋,在爷的府里玩阴手段,爷非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四阿哥询问道:“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一语惊心3
十三拖着还未全愈的腿,朝四阿哥道:“四哥,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我也早有怀疑。你想太医是不敢做手脚的,那么只有府里的人了。”
中秋节十三硬撑着走了长路,关节处又红肿起来。
我上前扶了一把道:“我无意中听人说的,可惜没看清人面。”
往日里平静的十三府,还是掀起了汹涌地波涛。
空气也凝固了几分,看着四阿哥与十三的黑脸,也足以让人闻风丧胆。
十三噌地站了起来,往外冲,我忙拉住他道:“十三爷,这会儿知道是谁了?不如把可疑的几个人监视起来,再假装病又复发了,看谁的形迹可疑,让他自投罗网。”
四阿哥朝我点了点头,十三传来了小顺子。
找了几个可靠的,把拿药的、煎药的、端要的几个都监控了起来。
我连着几天跑十三府,好似十三真的病重。
过了三天小顺子传话来说,拿药的家仆被人在街上一剑封喉了。
吓得我把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定是九阿哥派人灭口了。
整个人不停地颤抖,整张脸没了血色。
三拉我在他边上坐好,轻推我道:“怎的了,吓成这样,不就死个奴才吗?”
我急抓住他的手道:“爷,芬儿与园儿都嫁人了,我也没找其他人,你给我派几个高手。会来杀我的,不行,我要出城躲躲去,我还不想死。”
我乱了方寸,都不知自己讲些什么了。
三摇晃着我的肩,担忧地答道:“谁要杀你?你快说啊!”
想着被人乱箭穿心,亦或者一剑刺来,拉着十三哽咽道:“是九爷,他自已说露了嘴,我怕你与四爷气极坏了大事,才没说出口,他一定会把我也灭口的。”
从前是孤零零一人,如今有家有孩子,我实在放不下。
十三拳头握得咯咯响,脸已乌云密布,额头紧皱,像一个川字。
看着他的愤慨,我反而又镇定了许多,
一语惊心4
看着他的愤慨,我反而又镇定了许多,过了片刻劝道:
“不如十三爷跟我一起出城,就山庄去避避吧。
在咱们没有大张旗鼓的查,说不定他还以为我瞒了此事,放我一马。
二来山庄有温泉,对爷的腿有好处。
三来您是性情中人,嫉恶如仇,皇上冷着你说不定也是为了你好,不如远离事非,到外面收收性子,回头也好助四爷一臂之力,爷看成吗?”
十三沉着脸思虑了片刻,突抬头道:“这就去王府同四哥说道说道!”
我与十三坐马车到了雍王府,四阿哥听了这事,把我责骂了一通。
情不报换了别人,一被他杖责了。
见他气得胸口起伏,不停地转圈,忍不住道:
“我还不是为了你们,若是跟他们正面起了冲突,在皇上的眼里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伤了他人也伤了自己不是!”
十三点点头道:“容月说地极是,我必忍不下这口气,现在说开了,反而心平了许多。
如今潮中风声水起,明眼人都能猜到八哥与四哥最有威望,不能因为我老十三的事,误了大事。”
四阿哥重声道:“有理走遍天下,怕他作甚。今老八拢络了朝臣,你我迟早会被他羞侮的。”
我真是郁闷,邬思道去哪儿了。
个老四现在还说这话,反正都参和了,接口道:“八爷他早就失宠了,皇上以宽仁治人,而八爷以宽仁拢络人心,如此下去,会毁了大清江山。
皇上圣明,怎么可能会选八爷。
四爷还是按戴铎的策略行事吧,不要自己先失了信心。”
四阿哥惊问道:“你怎知戴铎的策略?”
我被问地傻了眼,幸亏十三帮我解了围,把事推到自己身上。
三日后,十三带上喜薇,满满两车子的东西,随我去了山庄。
出了城门,紧绷地神经才松懈下来,还是野外天地阔,山清水秀月更明。
形势越来越紧张1
山庄是我的天下,除了四阿哥来住过,可以说显少有人知道。
加上山庄的地势,在外面若不仔细看,很难被人发现,这也是当初为什么取武陵村的原因。
十三与喜薇也被这里的风景所吸引,大叹人间仙境。
西风凋碧树,门前的枣树只剩下光秃秃地树枝,加上山风凛烈,十三的关节时而痛疼。
他虽未言明,可他的表情却暴露无遗。
药吃了一堆,还是半死不活的老样子,让人心急如焚。
与喜薇一起端着药到了十三的房里,十三坐在火炉前看着书,手里戴着我织的手套,埋着头,一只手拿书,一只手伸在火炉上方。
见十三不理人,我用鼻子闻了闻,朝喜薇笑道:“嗯?好像熊掌烤焦了!”
十三像是如梦初醒,快速地收回另一只手,查看了一遍才知上当。
我与喜薇看看他的滑稽表情,都抿着嘴傻笑。
十三笑瞪了我们一眼,我抢过他的书,朝他笑道:“难不成书中真有颜如玉,两大美女服伺你,你还不知足?”
十三皱眉摇头道:“可叹我老十三,虎落平阳哟!”
我朝他白了一眼,把药碗递给了他。突然来了灵感,朝十三道:“爷不是说打过老虎吗?那虎骨还有吗?”
十三惊问道:“你要骨头做什么?”记
得小时候有回扭了脚,贴的膏药外包装上。
画地就是一只老虎,可见虎骨是药材。
人说久病成良医,我这个护士当得也快成医生了。
边看他的伤处,边道:“用虎骨浸酒,来按磨穴位,说不定起点做用,咱们不防试试。”
十三点头赞成,并立刻派小顺子去城里取,趁机带了封信给四阿哥。
朵朵留在了雍王府,实在是挂心。
喜薇经我二个月的言传身教,也成了一个好助手,见她给十三按磨,就退了出来。
外面下起了雪子,瓦片上也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声音。没过片刻,雪花如棉絮般,纷纷扬扬轻吻着大地。北方天气干燥,到了傍晚十分,已是天地间一片白色。树枝也被粉饰成了雪花棒,远处的松枝成了雾松,如此好景,在九寨沟才领略过,美得让人驻足。
形势越来越紧张2
小顺子被大雪禁足,等到雪化,已是十来天以后了。
幸好去的时候,早有吩咐,直接让他把虎骨浸在酒中,回来后就派上了用场。
每天让十三小饮一杯,又多次的按磨,一个月后竟奇迹出现,好了许多。
大家的心情也跟着一天天好转,十三又能自在的行走了。
冬日的太阳温温的,加之没有风,把吃的瓜子茶水搬到了庭院中,优哉游哉地聊起了天。
十三斜靠在椅上,闭着眼大声道:“没想到我老十三还有一天,过这种神仙般的日子。”
我边嗑瓜子边笑道:“十三爷不会是讲反话吧,谁阻挠着你不成?”
十三慢慢立起,负手背对着我们,遥看着远方道:“生在皇家,迫不得已,有时身不由已啊!”
大家都沉默了片刻,不知这短暂的宁静可到何时?
才想到此,听到了一阵马蹄声,我们都警觉地立了起来。
十三的眼最尖,影子刚进入视线,十三边笑边嚷道:“是四哥来了!”
果然是四阿哥,披着厚厚的斗篷,步伐矫健。
四阿哥笑嚷道:“十三弟,看来这里真能养人,胖了,腿可好些?”
十三把我往前一推笑道:“全仗这位神医的妙方,智能如海啊!”
四阿哥笑着打量了我一眼,随后与十三并肩而行,走至房中,十三询问道:“四哥,从京里来的?”
四阿哥把斗蓬解下来递给了我,喝了口茶不急不慢地回道:“刚从塞外回来,正好顺路,就来看看你们。”
“这几月过上与世隔绝的日子,还真忘了冬狩。”
十三的话刚落,四阿哥接过我手中的热巾,兴味盎然地道:“你大概还不知道,这半月发生的大事。老八竟做了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竟然给皇阿玛送去了两只死鹰。
皇阿玛雷霆大怒,当众责骂他是辛者库贱妇所生,生性阴毒,要与之断绝父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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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惊愣一旁。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
康熙竟然能当众骂良妃是辛者库贱妇,真是薄情。
如今看来良妃真如红楼梦中的林黛玉,死的好啊!
若是让她自己听到这句话,看到这个画面,定当生不如死。
不由得摇头叹了口气,好在自己当初没错到底,不然指不定那天就轮到我。
“你叹什么气?”四阿哥低沉地问道,把我飘远地思绪拉了回来。
十三也不解地注视着我,说实话,无论八阿哥对他人做了什么,我始终对他恨不起来,也无从以恨。
想起从前的点滴,更是为他所不值,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毁在权势里了。
“没什么,只是觉之身份低微的人,还是守着自己狭小的空间比较好,别死了还授人以话柄!”淡淡地随口答到,十三若有所思,敏妃也是受过如此待遇的,十三自然对我的话心知肚明。
四阿哥严厉地指责道:“你又说的哪门子疯话?”
气氛顿时紧张起来,三个人都不作声,喜薇的喊声打破了宁静:“姐姐,快下来,帮忙整理屋子!”
我借机施了礼,逃也似的奔出了门。
楼上归了十三与喜薇,刚建的三间矮房。
刚刚前些日子完工,我的东西早搬了进去。
儿四阿哥必定要留宿,所以喜薇忙着整理另一间。
我还是想不明白,八阿哥若是怨恨康熙,为何前些年不做,冷不丁的做出这事来。
二废太子后,在面上还是皇位的最佳人选,得到朝中多数大臣的支持,加上他也不是莽撞之人。
即使不为自己想,也得顾及整个集团的利益。我依靠在廊上,百思不得其解。
若不是八阿哥自己所为,那么是谁做了手脚?
“想什么呢?叫你也没反应?”四阿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忙回身问道:“四爷,有何吩咐?”
四阿哥拉着我进了房,笑意难掩地朝我道:“这会儿倒懂起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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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历史向来是个迷,不由得问道:“四爷认为那死鹰真是八爷送的?”
四阿哥立刻收起了笑容,一脸迷茫,叹道:“我也怀疑着呢,就是想不明白是谁做的手脚!”
见我一脸疑色,他沉脸盯着我道:“难不成你是怀疑我?”
我忙笑着摇头,突想起后期四阿哥与十四阿哥的皇位之争,冲口而出:“十四爷当时在哪儿?”
四阿哥一愣,随即立起,面对着我道:“怎么会想到十四身上?”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之,若不是皇上把二立太子的怨气出在八爷身上,这会儿嫌疑最大的是四爷。那么除八爷与四爷以外,谁最有利呢?”
四阿哥听了我话,不由得脸越来越黑,猛拍了一下桌子道:“好个老十四,想一箭双雕。”
如今三阿哥最大,但他的手下借他的名,贪赃枉法,被康熙处置,连带责罚了三阿哥。
五阿哥、十二阿哥向来不参与朝事纷争。
三又被康熙冷落,其他的都没有资质,剩下只有如今掌兵部,越来越得康熙赏识的十四阿哥。
想到此,不如得抱紧四阿哥打个冷颤,低声道:“太可怕了。”
四阿哥抱紧我低语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想起与十四小时的嬉闹,想起十四刚毅的笑脸,如今也使尽了手段,且全不顾手足之情。权势真是猛于虎啊,吃人不吐骨头,好好的一个个才俊,都被蒙蔽了双眼。
四阿哥扶正我,笑道:“不枉此行啊,帮了爷一个大忙,说,想要什么?”
见他眉头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