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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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与十三皱了皱眉,四阿哥似想到了,也大笑出了声。
十三缠着我追问,得知原委会笑得更响。
“容月功不可没,听说你还去找田文镜了?”四阿哥收起笑容,认真地道。
“是,我见有些百姓有生病人迹像,洪水过后,到处有腐烂的东西,如今又是蚊蝇多的季节,容易发病,所以假传四爷的命令,让田大人发姜汤了,下次不敢了。”
还以为他生我假传令的气,忙主动招了。
十三盯着我道:“爷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你真什么都懂?”
四阿哥反而笑道:“她不是早告诉你:上知天文地理,下知鸡毛蒜皮的?”
十三拍了拍脑门道:“对啊,我怎把这事给忘了。”
我作揖肯求道:“两位爷,只能内部消息,不可外传,若是被别人错当菩萨投胎还好,若是被当妖女,奴婢可就没命了。”
十三正色道:“谁敢,我老十三第一个跟他拼了。”
我拉起十三的手臂,对着四阿哥笑道:“谢拼命十三郎,你们都等着,我去端水来,今儿洗了脚再吃饭。”
俩人都是满脸凝问,出门把药汤端了进来。
先帮四阿哥脱了鞋,十三好奇的问道:“怎么一股中药味啊。”
我把四阿哥的脚浸在水里后,不理十三把他的那份也端了进来。
十三自己脱了袜子,把脚放了进去。
过几分钟又给他们添了热水,虽然两人都热得汉流夹背,但都乐意把脚浸在水中。
我又帮四阿哥做了足底按摩,他闭着眼睛,嘴角抿笑。
又给十三也做了一次,十三不安份的偏要问个明白,我只好边按边答道:
“这是中药,脚底有许多穴位,连着人体许多经络,不过方子,今儿刚从中医那里寻问来的,怎么样?”
心疼,两个拼命的男人5
十三闭着眼笑道:“太舒服了,你这样伺候爷,有天你离我而去了,我可怎么活啊?”
四阿哥戏笑道:“你们两个真是半斤八两。”
十三这回才恢复身份,反驳道:“四哥,我是受她影响才如此的,办事时,我也很认真的不是。”
我立了起来道:“两位爷,得了好处还转着弯说我,自己倒水去。”
小福子与小顺子,闻声急忙跑了进来,笑着把水盆拿了出去。
四阿哥随即又神情肃然,与十三商量道:“接下去,要抓紧把冲垮的河堤修好,好回京复命。”
十三舒坦地靠在椅上,侧头道:“明儿就招募民工吧!我带头去干,就不信挡不住水。”
我拍拍十三的肩道:“十三爷,我给你送好吃的。不如让多招些灾民吧,年青力壮的人闲久了,会惹事生非的。”
四阿哥也赞许地点头道:“我也正有此意,争取回京过中秋吧!”
近半个月的劳累,加上平时早睡的习惯已养成,约摸八点多,我就困得不行了。
四阿哥怜惜地说道:“你先睡吧!”
一躺到床上又脑袋清醒了,装睡着闭着眼。
过了片刻他摸索着上床,摸着我的脸道:“真不知你是从哪来的?你常说自己平凡,可你善良、聪慧却无人能及。”
又叹口气道:“难怪兄弟们都盯着你不放,我胤禛复夫何求啊?丫头你要守着我,助我一臂之力。”
他紧握着我的手,侧身躺下。
我又惊又感动,紧绷着神经,直到他熟睡了,我还两眼睁得大大的。
难道我是为人他而来的?
可我又不能扔下十三的友情,加之十三的坎坷命运,让我不忍全身而退。
叹了口气,还是顺其自然吧。
为了让他们有个好心情,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也坚持给他们舒通精骨,我的按摩技术也越来越高了。
为乾隆妈报不平1
两内卫也让四阿哥派回去复命了,我把扬州城逛了个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是瘦西湖一带漂亮点,有钱人家的宅子多了点。
还有就是妓院多了点,有回从门口走过,上来两涂脂抹粉的,强行把我拉进了门,无奈只好拿出牌子,才向我赔不是。
八月初,总算把堤坝修好了,入秋水患也解了。
皇上还派人来催,让四阿哥与十三回京,又没日没夜的往京城赶。
我倒成了累赘了,不时的换坐四阿哥与十三的坐骑。
十日后总算回到京城,只觉得腿成了圆规,过了两三天,还像坐在马背上的姿势走路,都忘了怎么曲伸。
中秋节,宫里传话来,让我也一起去。那拉氏也派人来,让我随她一起进宫。早餐后,准备了一番,朝贝勒府而去。
穿过两进门,看到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在逗一个小孩在玩耍,本来还以为是府里的奴婢,突听得那小孩道:“额娘说,你们都是迷惑阿玛的妖精,等我长大了,把你们都赶出去。”
那女子愣在当场,无趣地收回停在半空的玉指。
旁边另一个小丫头惊唤道:“小祖宗,不要乱说话。”
这种尴尬的场景,我自然不想让别人瞧见,转身躲在了院墙外。
偏头看见李氏昂着头急步而来,小丫头在她耳际一阵嘀咕。
李氏媚睛圆瞪,伸手给那女子一个巴掌,还先声夺人道:“你什么用意,教小孩子这些话,我定要告诉爷去。”
那女子捂着脸颤颤地哽咽道:“侧福晋,你怎么无端的打我?”
李氏冷哼了一声,抱着弘时径自而去。
这个李氏仗着生了个弘时,越来越没谱了。
我走上前去,轻拍蹲着哭泣的丫头,安慰道:“别哭,没有错根本不值得一哭,别把自己的软弱示给别人,否则她就更嚣张。”
为乾隆妈报不平2
她一脸错愕地抬头,我朝她鼓励地点点头。
见我没有恶意,才道:“我是钮钴禄紫依,谢谢姐姐。”
我倒被她惊着了,原来是乾隆的妈,怎么说也要与她处理好关系。
见她一副娇小可人的模样,不由得安慰道:“你别担心,四爷不会只听片面之词的,我可以为你做证。不过以后你少跟弘时接触,免得招来无端灾祸。”
她感激地抽泣道:“我在府里无依无靠,没想道还能碰上姐姐这样的好人。姐姐也是府里的福晋吗?我怎没见过。”
我被她问得脸红,侧侧脸道:“我不是,我是十三爷府上的,跟我一起去见福晋吧,我让那拉姐姐以后关照你些。”
她笑逐颜开地说道:“谢谢姐姐,姐姐真是爽直。姐姐若是能常来府上就好了。”
我心想我十五岁的时候,有这么单纯吗?
或许自己真的老了,说着拉起她的手一起进了那拉氏的房门。
“妹妹,为何都不来看我?”那拉氏拉过我手,似埋怨地笑道。
我装乖巧傻笑着粘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臂,靠在她的肩头,撒娇道:“我瞎忙一通,头钻进钱眼里拔不出来了。”
那拉氏的眼里端着慈爱的神色,又瞧着紫依,疑问道:“你们两个怎么认识的?”
紫依小心翼翼地回了话,我拉起她的手道:“姐姐,我新交的朋友。”
于是把园里的事跟那拉氏,低语了一遍,那拉氏脸色凝重地道:“越来越没有规矩了,紫依,你以后避着她点。”
紫依忙点头答应,我真是服了自己,怎么跟四阿哥一群老婆扯上关系了。
李氏领着弘时也进了门,我与紫依都给她请安,她鄙视的瞄了我一眼道:“哟,这不是花妹妹吗?我记得上次,还是我刚怀弘时的时候见得面吧,怎么还在十三府?”
我懒得搭理她,直视着院中,当她是个透明人,果然她的脸上有分愠怒。
老四将我当谋臣?1
她抱起弘时,朝那拉氏行了礼,冷哼着出了院。
那拉氏摇头叹息道:“弘晖若是在,爷也不至于这样宠着她。”
我忙转了个圈,佯做娇羞地道:“姐姐,你看我这身打扮,进宫还合适吗?”
那拉氏打量了一下道:“妹妹穿什么都好看,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
紫依也顺口道:“是啊,姐姐身上好像有一种说不出的光芒,让人看了就觉着舒服。”
我自恋地转了数圈,把她们都逗得哈哈大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四阿哥穿着朝服走了进来,一起给他请了安,紫依一脸羞涩地告退了出去。
四阿哥解下帽子,坐在椅子上,时不时瞄我一眼。
那拉氏把刚才弘时说的话,复述了一遍,四阿哥瞪了我一眼,好像是我的错似的。
“容月,你跟我到书房,我有事要交待你。”
四阿哥喝了口茶,边走边道。
那位氏推了推我,我跟着出了门。
先是转到他自己的房里,帮他换好衣服,他抱着我笑道:“改性了,既然能跟她们好好相处,就搬进府来吧。”
我忙挣脱了他,摇头否认道:“不要,人与人之间还是需要距离的,就是跟父母、兄弟也要有所保留,何况是有利益冲突的人。距离产生美,说不定您天天跟我在一起,早腻了。”
心想你想得美,想让我跟她们一样随你摆布。
他叹了口气道:“随你,爷就当你是帮爷力炼耐心的。”
一到书房,见十三与戴铎早等在那里了。
我忙告退道:“你们有重事相商,奴婢去找福晋了。”
四阿哥却莫名其妙地对我道:“你在一旁站着,添茶水也方便点。”
我一愣,要是知道太多,会不会有一天被灭口啊!
他见我愣着,给了我一个严肃的表情,让我不容反驳,我只好傻傻地立在一旁。
老四将我当谋臣?2
“戴先生,这回讨借款的差事,您说我与十三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一听,怎跟电视里一样啊,就是把邬思道换成了戴铎而已,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戴铎。
或许戴铎看到我惊奇的眼神,也同样好奇的瞄了我一眼。
四阿哥与十三又顺着他的眼神,望了我一眼,我忙装做没事人似的,拧着手帕。
“回四爷的话,奴才以为这种得罪人的事,还是不接为妙。”
我又一惊,电视里可是接了得呀,怎么不接呢。
十三也一脸严肃的说道:“戴先生说的有理,让老八去干吧,凭什么好活都给他干,累活得罪人的活就得咱们去干。”
四阿哥思索了片刻,淡淡地道:“你们先回去吧,让我想想。”
戴铎告退了出去,十三大声道:“四哥,还有什么可想的,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四阿哥不吭声,突然低沉地问道:“容月,你说说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吓得连手帕都掉地上了,一脸错愕的盯着他道:“四爷,奴婢能知道什么?”
十三也一脸好奇的盯着我,不解地问四阿哥道:“四哥你是什么意思啊?”
“容月,你说,说错了不怪你。你常说自己有直觉,爷这回就信你的直觉。”
他手拿着佛珠,闭着眼信誓旦旦地说道,眼里还有无限的企盼。
他不会真迷信到我是他的福星吧?
我的天,我真的要晕了。
忙回道:“爷这是大事,我一个小女人懂什么?”
他睁眼用鼓励的眼神盯着我道:“这里没有外人,你说说也无仿。十三弟你说,有见她做过失败的事吗?她的想法有时是不是连你也觉得耳目一新?”十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盯着我不放。
我用帕子挡了挡视线,无奈地道:“你别看着我了,我说还不成吗?
可是话说在前,你们别那天出了差错,把我杀了泄愤。”
老四将我当谋臣?3
十三大声道:“你放心,谁要杀你,我第一个为你挡着。”
四阿哥也点点头,我又不懂政治,想着电视里不是接了吗?
于是道:“要接,但不要主动接。”
四阿哥与十三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何?”
反正都说了,也让他们佩服到底,以后当我是宝。
我抬头自信足足地道:“奴婢真不懂,只是觉得朝廷就像一户人家,若是这户人家出了事,每个儿子都推脱不管,你们说做父亲的该都伤心啊?
还生儿子做什么?
但十三爷的顾虑也对,得罪人的事,对自己不利,所以要让别人把事推上来,万一最后有不妥之处,也有个缓解的余地,也说明这事本来就是难事,要不然怎么无人接手。”
十三思索着点头道:“有道理。”
四阿哥拍拍桌子道:“十三弟,咱们这回就按这个理办。”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一吐为快道:“奴婢以为追钱,要分个缓急,先向那些有钱的人要,若是他们不肯还,可以查他的底细,这种人必有贪脏枉法的事,最好一并把他办了。”
十三朝四阿哥道:“爷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身边有个女诸葛都不知道?”
“到时不顺,别怪我,我找福晋去了。”
我边说边退了出来,四阿哥笑着朝我摆摆手。
午膳后就跟他们进了宫,我则与那拉氏去了德妃的寝宫。
德妃见了我,让我靠近身旁道:“听说京城里的百姓,都传你的事呢?你帮了四阿哥与十三阿哥的忙,本宫赏你什么好呢?”
我忙施礼谦虚地回道:“娘娘,容月不要赏赐,若是拿了娘娘的赏,那么这善事就做得变味了。再说十三爷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