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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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亭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前面种着两棵榆树,如今正把亭子挡住,透过树杈可视前方,而下面的人不经意是很难发现的。
斜靠在美人靠上竟睡着了,直到胃饿得难受才醒了过来。
竟然天色已暗,府里都点亮了宫灯,灯火点点,树荫重重。
急急忙忙摸索着走下了山,刚至院门口,就听见宁儿的哭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边走边往里窥探,四阿哥怒气冲天地坐在椅上,见我的那一刻脸色才稍缓了些
。宁儿则跪在地上抽泣,听到我的脚步声,缓缓地回过头,泪眼婆娑地道:“小姐,你总算回来了!”
四阿哥目光冷然地道:“你去哪儿了?”
宁儿半边脸上竟印着深深地掌印,这会儿脸也肿得变了形,简直要把我气疯了。
我忍住怒气,闭了闭眼睛,愤恨地请安道:“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他的声音还是冷漠没有一丝感情:“你下去吧!”
这话自然是对宁儿说的,宁儿挣扎着起来,许是跪久了,痛楚地跌坐了回去。
我忙上前去扶她,眼泪忍不住划落了下来,抱着她泣不成声:“对不起!”
宁儿惊惶失措地挣开,朝我行礼道:“小姐折煞奴婢了!”
宁儿一离开,我擦拭了泪痕,重重地跪在了他的跟前。
一声膝盖碰地的闷声,使自己都清醒了几分。
他大概也惊着了,忙伸手来扶,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气愤地拿开了他的手,面无表情地回道:“四爷,有气就出在奴婢身上,奴婢向来做事固执,跟旁人无任何关系!”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
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
不在暴力面前低头2
他木然地伸回了手,坐在椅子缄目不语。
这个可恶的男人,总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实在是忍无可忍。
今儿一定要让他长点记性,我不在暴力面前低头的主。
想着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虽是跪着,但一脸抗议的无畏表情。
“四哥,外面……”
十三的脚步急促响起,随既又惊问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低着头,铿然道:“回十三爷的话,奴婢本来就没出府!”
三人竟一时无语,十三找了借口退出了门。
膝盖又痛又麻,我狠着心死挺着。
反正又不是第一回,在德妃那里尝了次鲜,如今在他儿子这里也重蹈覆辙了,不由得冷笑起来。
“你给爷起来,还要爷给你道歉不成。”
他的口气软了下来,又伸手来扶,我决然地打开了他的手,愤然地别开了头。
他拗不过我,索性将我抱了起来,轻放到了床上。
我学他那一套,闭目养神。
他轻扶我的膝盖,似有点理亏地问道:“你哪里躲清闲去了,害得府里人仰马翻的。”
我一天未吃东西,都快饿晕了,有气无力地滑躺在了床上。
越想越不值得,我横竖斗不过他,到头来还是跟自己过不去,何苦来着?
愤怒地推开他,从床上挣扎起来,走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管他用什么眼光看我,最好对我失望透顶,以后少烦我。
小顺子走进房,担忧地瞄了我一眼,朝四阿哥请安道:“四爷,晚膳准备好了!”
四阿哥淡回了句:“知道了!”
我招呼小顺子道:“小顺子,让小李子帮我去清雅居传一桌菜来,跟江老板说,我快饿死了,让他快点!”
小顺子应着跑出了门,我自管自削苹果,对他置若罔闻。
他也真坐得住,死赖着不走。
爷就喜欢你1
“去过小院了?”他打破了沉默,询问道。
见我不回答,冷声道:“画两只乌鸦一块玉佩想说什么?”
我忍不住回冷嘲热讽道:“四爷的家仆真是忠诚,屁大点事都回报得滴水不漏。”
他未吭声,我也懒得看他的冷脸,自管自坐在筝前,边弹边唱了起来。
心里悲,泪渐落在弦上。
这曲还是上回在清雅居唱的,才多久啊,历史就重演了。
“爷不过打了下人一个巴掌,你就没完没了?”
他移至我身边,冷漠地没有一丝情感。
我停了下来,盯着他淡淡地道:“四爷怎还有空坐在这里,府里不忙吗?”
他愣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爷就放心不下你!”
真是不明白,他爱我什么,莫不是我对他若即若离,让他欲罢不能,那我也太有手段了。
“四爷,不要把时间浪费在奴婢身上了,有一天爷会后悔的。”
见他直直地盯着我,眼里不愠不火,倒有了一副禅定的神态。
小李子提着两提饭菜走了进来,我忙起身,把菜一一摆上了桌,都是些我爱吃的小菜,又让小李子拿来一瓶酒,自管自喝了起来。
他终于坐不住了,在我一旁坐下,怒着脸夺过我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手捏着我的肩叹息道:“你怎就这么倔?还有什么不痛快地,说!今儿一起了了,爷陪你!”
两杯酒下肚,脸红得发烫,吃了点菜,又倒了一杯酒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唯有杜康,为我解忧!”
他倒死皮赖脸的,不请自喝,反正今儿就借酒壮胆。
跟他说个明白,故意喝醉似地朝他道:“四爷,不,胤禛,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喜欢我什么?
像容月这样的容貌,宫里有的是,容月的出生更是不值一提,爷不会是喜欢容月大胆无礼吧?”
他面色微红,夺过我酒杯,四目以对……
爷就喜欢你2
我忙别开了头,他叹息道:“不要喝了,爷就是喜欢你!
你跟别的女人不同,谁都不及你,呵呵……
王爷是没什么了不起的?爷知道,你在乎的是爷的人。”
我爱恨交加,只觉得喉咙梗塞。
他还记得我那天说的话,傻笑了声,摇摇手,扶着晕眩的脑袋道: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可能是你太坏了!”
他用手扳过我,嘴角端着笑,疑问道:“这是什么理由?爷都把你捧手心上了,你居然什么男人不坏?”
“所以你一不高兴,就把我摔在地上,这样太累了,我不想再继续了,我们好聚好散吧!”
这会儿酒劲真的上来了,头晕乎乎的,拿筷子都有点不稳了,索性趴在桌上。
“你个死丫头,不会喝酒还逞强,这辈子你都休想离我而去。”
这个封建土霸王,大概死也要我陪葬了。
被他抱了起来,还以为他会把我放床上,然后滚蛋。
没曾想竟抱着我喝起酒来,还喃喃自语道:“爷知道你为何伤心?
你这样一个冰雪聪明的人,又怎会该心屈于人下,若是我生于平凡人家,或许就不会如此苦恼。
爷已对不起十三弟,再不能对不起自己,爷也不想,有些事没你想的简单。如果爷……也许伤的是你,你明白吗?”
我的头更晕了,莫不是他也醉了,平日里少言少语的人,做起唐僧了。
总算把我抱到床上,往我脖子上挂了件东西,怜惜地道:
“不许再解下来,你个狠心的丫头,给别人都留信,唯独对我残忍!”
他的酒气喷到我的脸上,我惊慌地用手一推,他笑骂道:
“死丫头,还装醉,越来越会装腔作势了,看我如何收拾你。”
说着整个人压了上来,我瞪大眼睛,愤愤地道:“四爷看错人了,奴婢不是新娘子!”
爷就是爱你3
话一出口,自觉失言,我心虚地闭上了眼。
他怔怔地凝视了我半晌,拂着我的脸,没脸没皮,乐呵呵地道:
“又吃醋了?就为这事,今日躲了一天?”
我不服气地睁眼道:“谁说的?我花容月是这种人吗?
四爷又不是第一回成亲,也不会是最后一回,我为何跟自己过不去?”
他抿着嘴笑道:“那又为何?只要你说出来,爷今儿都成全你!”
心想是自己理亏吧,不然这么好心,不客气地道:
“你自格说的,第一:不许派人监视我,若是我想跑,爷就是派一队人马也看不住。
第二:以后不许为了我,打任何一个人。”
他倒爽快地答应道:“好,依你。那不生气了,让爷好好看看你!”
这家伙竟色色地打量着我,真想骂声北方的色狼。
我怒瞪着他道:“快起来,这是十三府。”
他却目光柔和,无所谓地摇摇头,戏谑道:“那就跟我出府。”
“不行!”我嘟着嘴拒绝。
他没吭声,吻却落了下来,若是整个府里的人都知晓了。
我那有脸呆着,只好求饶道:“知道了。”
他笑着拉起了我,走出院门,跟小福子嘀咕了几句,从侧门出了府。
侧门竟有马车等着,看来是监视的人换了种方式。
一进小院,就被他抱进了房,摸黑抱着我,吻得我快要窒息。
衣衫也被渐渐地褪去,他就回应就更加的热烈,两人都沉浸在久违的快感中。
直到筋疲力尽,沉睡了过去。
我对他似乎也不抱太多希望,他就是他。
一次次打击,我也麻木了!
人果然是有奴性的,会向现实低头……
因为爱他,我不得不承认,我还是爱他……
这个男人,可恶可恨,却执者,却有才,有貌,还有能保护我的权力……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1
宁儿被我放出了府,去赎卖身契时,十三由我作主。
秦林与宁儿在山庄完婚后,两人去了杭州,帮着照管酒楼,也找机会开家客栈。
趁这会儿朝中还太平,几个阿哥也给几分薄面,多争点银子再说。
人贵有自知之明,自己所以能赚钱。
一来是经营的手法超前,服务到位,引来许多回头客。
二来是依仗了权势,哪朝哪代想赚大钱不是靠关系,不然想开下去都不易。
就好比京城里,大小官员大部分的喜宴,都在清雅居办了。
三来自己做事也实在,该做的善事要做,客人碰到小难,该帮的忙也乐于帮,名声在外。
端午一过,皇上又要去避暑了。
四阿哥问我去不去,想着免费旅游一次也不错,就欣喜答应了。
像以前带团一样,一一列了出门的东西,带一样勾一样,最后整整一箱,连十三都傻了眼。
这回十三带地是喜薇,我是依她丫头的身份去的。
皇家的队伍真不是盖得,浩浩荡荡几里路长,还不算运东西的马队。
越往北天气越凉爽,想想也是,就现代温室效应的情况下,七月带团到大连,穿着短袖早晚都冷得发抖。
反正本小姐一到车上就一睡字,这倒好也免得晕车。
睡了一觉醒来,小顺子送来吃的,马车也停了下来。
四阿哥与十三各骑着一匹健壮的马儿,迎面急驰而来。
我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朝十三挥手,笑嚷道:“十三爷,白马王子,快过来。”
十三骑着一头白马,快速地到了跟前。
这匹马竟温顺地任由我摸着,我乐得冲十三呵呵傻乐。
四阿哥竟有点醋意地缓缓靠到跟前,我笑问道:“四爷,为何不骑白马?”
四阿哥与十三面面相觑,十三不解地问道:“你喜欢白马?”
我理着马鬃朝他们道:“自然喜欢,白马王子更喜欢!”
十三又一次背黑锅2
十三戏问道:“什么意思?”
马儿好似通人性,朝我喷气息,我乐呵呵地道:
“有一国人,喜欢把自己心目中的男人都称为白马王子,骑白马的王子,懂不?”
十三朝四阿哥望去,随后哈哈大笑。
四阿哥冷盯了我一眼道:“就你花样多,会不会骑马?”
“会,你牵着,我骑!”骑马?不摔死才怪呢?
十三听完又哈哈大笑,好像不会骑马是什么丢人的大事?
四阿哥摇头笑道:“赶明到草场教你吧!”
说着调转了头,奔驰而去。
马车慢腾腾地走了六天才到达行宫,那些先头部队,早到达了。
热河行宫始建于康熙四十二年,这会儿还只建好一小部分。
除了皇帝、嫔妃们的寝宫,其他大部分的人都得住帐篷。
不过对于我来说,倒是乐于住帐篷,多新鲜啊!
皇帝一住进,几步一个岗,也少了游玩的乐趣,不过比北京凉爽多了。
山庄里好大一块湖区,怪不得康熙有诗云:自有山川开北极,天然风景胜西湖。
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真想泛舟其中。
环顾四周,四处无人,就把鞋一脱,坐在岸边拍起水来。
手中的伞被人一夺,吓得我忙套上鞋,回头一看原来是九阿哥,他咧着嘴戏笑道:“真有你的,也不怕别人看见。”
见他嬉皮笑脸,也懒得跟他请安,理了理裤角,微笑道:“九爷怎一个人?”
他顺口道:“爷为何不能一个人?”
我从他手里拿过小伞,高深莫测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