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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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嘟了嘟嘴,白了他一眼道:
“你说什么呢?这还是别人眼中的四贝勒吗?快下去了啦,免得被人看见。”
他收起笑容,还振振有词地道:“爷先是男人,才是四贝勒,听明白了。”
越推他他越来劲,嘴也堵了上来,轻柔地吻着我的唇,鄙视自己受不住诱惹,又坠入他的柔情中。
感觉到我的反应,停下来笑看了我一眼,看得我无地自容。
他反而更狂喜,用力地吻着我的唇,伸手慢慢地解我的衣衫,顺着前襟探到了胸部,我无力的低语道:“胤禛不可以,快停手……。”
“不行,你太撩人了,爷就要。”
他霸道地置之不理,也拨起我身体的响应。
“咚咚……”
关键时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他也一惊趴着一动不动,我平了平气息,问道:“谁啊?”
门外传来小太监的声音:“花姐姐,九爷叫你去呢?”
成抢手的奴婢4
我忙答道:“知道了,我马上来。”
被这么一搅,早就回神了,本来这船舱就隔音不好,提着心,还好只被解开了上衣,红着脸快速地穿戴整齐,拍拍他的腿道:“爷,你快让开!”
见他没反应,抬头一看,这家伙黑着一张脸,冷盯着我道:“又不是大病,需你这么急着去?”
敢情是吃醋了,又搅了他的兴,生气着呢。
可也不能拿我出气,我也摆着脸,往床上一躺道:
“爷说的没错,我担什么心啊,反正有四爷与十三爷挡着。”
他一声不吭,过了片刻冷声道:“你去吧,他若是做出不轨举动,我定不饶他。”
我也学他不吭也不动,他倒急着把我拉了起来,我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道:“爷以为我是倾国倾城呢,谁见了都喜欢。”
他这才眼含笑意道:“别不把自已当回事,不然爷为何就这么舍不了你?”
我故意怒瞪着他道:“原来你早想舍弃我了!”
他忙笑着指了指我的额头,轻声道:
“又想哪去了,死丫头都这份上了,还不明白我的心,快去吧,不然又派人来了。”
我嘟嚷着快速出门,本小姐也懒得伺候人,当我高兴呢。
门外就听见九阿哥暴跳如雷的声音,忙迈进了房,小太监吓得在一旁边发抖。
我故做生气的对小太监道:“爷正病着,心里烦躁的很,怎还惹爷生气?还不快出去!”
小太监如获重赦,感激地点点头,低头退了出去。
九阿哥冷着脸坐在床上,我倒了杯水给他,笑道:
“伤寒不是病,得了让人心情烦躁,爷就消消气,别把自格给气着了。”
他淡淡地凝视着我,我闪开了眼神,听得他道:“就这么不待见我,爷一闭眼就跑了,想喝口水都没人倒。”
这些个大爷,真是没天理,有手有脚的,自己倒杯水又不会死人,非要别人伺候着。
成抢手的奴婢5
跟这些爷接触久了,自己的心里素质也越来越好了,心里不快,面上却笑道:“是奴婢错了,奴婢见爷睡着了,也犯困,回房小躺了一下。”
他面色微缓,嘴角上翘,瞄了我一眼道:“据说你挺能讲故事的,还把我与十弟编到沙漠,与酒鬼为伴,今儿也编个故事给爷听听?”
我不由的涨红了脸,反驳道:“九爷不要听人胡说,奴婢那有这胆。”
心里却思虑了个遍,十三自然不会与九阿哥说的,那就是十四,十四也不像不把门的人啊?
他见我紧张红脸的样,反而笑道:“你的胆大不大,爷是亲眼见过的,至于你有没有编排爷,爷也不想追究,快说个故事听听吧?”
话都让他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不情不愿的说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讲什么故事呢?”
刚说到此,十阿哥像是顺风耳似地跨进了门,笑问道:“九哥可好些,在说什么呢?”
我立起想要给他请安,九阿哥催道:“别多礼了,十弟坐,正听容月讲故事呢。”
十阿哥也来了兴致,笑着坐了下来。
我瞄了他们一眼,想着让你们听个够:“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对小和尚说,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老和尚对小和尚说……”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你拿爷取乐呢?”九阿哥打断了我的话,一脸不快的盯着我,十阿哥则哈哈大笑。
“怎么就不好了,瞧把十爷给乐的。”
九阿哥皱起了眉,十阿哥闻言也摆起了臭脸,我只好求饶道:“奴婢知道了,这就重讲。前明时,崇文门边上开着一家饺子店,做的饺子远近闻名,无论是过路的客商,还是离地几里远的百姓,都愿意到他店里吃饺子,只是这店老板是个胆小鬼,信鬼怪之说,所以每晚子时之前必要关门。这日,店老板正要关门,走进了一年青女子,缠着店老板要吃饺子,店老板没法只要烧了一碗给她,不停的催女客,子时一定要出门。子时的梗声一响,那女客面色铁青,嘴角流血……”
回京被人盯梢1
为了增加效果,我佯装惊恐得扫了他们一眼。
只见九阿哥与十阿哥这两个大老爷们也一脸的凝重,十阿哥轻声问道:“真来了个女鬼?”
古人是相信有鬼怪的,所以更紧张,我故意两眼一翻,阴阴的说道:
“那女客面色铁青,嘴角流血,对店老板大嚷道,你催着去投胎啊,害得我咬破了舌头。”
“原来如此,若是大晚上被你这么一说,还真要被你吓地跳起来。”
九阿哥松了口气说道。
十阿哥也称是,突然兴奋道:“今儿说的可别告诉人,年三十守夜,爷要露一手。”
这个十阿哥都娶了几个老婆了,还玩兴大起。
他们两个素来关系好,两人又聊了会话,就到了晚餐时间了。
等服伺好他,外面早就黑漆漆的,才放我回了舱。
忙把门锁好,免得那个四大爷,摸进来。
累得倒头就睡,一觉到天明。
四月船就到了通州码头,又改了几个时辰的路,就到了京城。
我跟十三回了府,府里的人都差没排队热烈欢迎,看来本小姐的人缘还是不算的,连十三都有点羡慕了,宁儿是知情人,更是抱着我哭。
房里一切照常,拨了拨久未动过的琴弦,一阵酸楚在心头。
过了数日就溜出了府,到清雅居探视,子俊只是笑问道:“这大半年的,怎都不来了,当小姐当出味来了?”
见他打趣的神情,猜想并不知道其中的原由,笑道:“江大老板,越来越有好男人的样了,讲话也幽默了,芳儿这丫头,还挺能调教人的。”
“死丫头,敢拿你哥哥取乐,快进去吧,你的帐还没跟你算呢?”
外人听来还以为要惩罚我呢,乐哈哈的跟他进了房,他把一叠的银票给了我。
我感动地抱着他,不能自禁地流泪道:“谢谢,哥哥。”
回京被人盯梢2
他身体一僵愣在当场,我才发觉自己动作的不合时宜。
擦擦泪盯着他傻笑,他见我泪眼朦胧,打趣道:“人家见钱眼开,你呀是见钱流泪,怎么一回事?”
他又怎知我为何流泪,我是重逢时的喜泪,冷扫了他一眼道:“去,少拿我开心。”
两人说着,芳儿挺着大肚子进来了,幸亏她迟来一步,不然真不好解释了。
出了清雅居,小李子牵着马车朝我轻声道:“小姐,后面骑马的两人,一直跟着咱。”
我一惊,不会是看上我的银票了吧?
忙跳下马车,对小李子道:“你先回去,让十三爷来接我。”
小李子看我进了门,赶着马车奔驰而去。
子俊不解地问道:“怎么又回来了?”
我把事在他耳边一说,他也警惕起来,让我到里边歇着。
我又把银票放进他的密室,才轻松的走至大厅,那两人这会儿又立在对面的门口。
量他们也不敢进店来抢,这年头又没有手枪,最多是刀剑,店里那么多人,量他们也不敢。
到晚餐的时候,十三匆匆走进了酒楼,我担忧地指了指还站在对面的两人。
十三走上前去,不知跟那两人说了些什么,那两人就跑了。
我就纳闷了,难道抢劫的人认识十三,不解的问道:“十三爷,你认识他们?”
十三侧头笑道:“爷怎会认识他们,你定是误会了,他们在门口等个人而已。”
我还是不放心,朝子俊道:“不管怎么说,咱们还是请几个会武功的,也好防个万一。”
子俊也点头称是,树大招风,酒楼生意这么好,难免惹人眼红。
十三笑着阻止道:“没必要见风就是雨的,天子脚下,那有什么江洋大道?”
“十三爷有武功自然不怕,我以后要带两保镖出门。”侧头想着,有两个黑衣保镖走在自己身后,够威风的。
回京被人盯梢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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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敲醒了我道:“别竟想些没谱的事,回吧!”
子俊又拉我进内,把银票取给了我,我跟着十三回了府。
越想越不放心,那天被人绑架了,后悔都来不及,反正本小姐有钱,人身安全还是第一位。
打定注意,一定要防患于未然。
几天也没见四阿哥的面,想着跟他商量一下,看看他是什么主意。
第二天午后想着他该回来了吧,就坐车到了半年未去的小院。
推开墙门,点燃蜡烛,摸索着到了尽头,用头把青砖顶开,爬了上来。
正要立起,听到了脚步声,灵机一动,偷看他都做些什么?
两人的脚步声,猜想定是十三也来了,只听得四阿哥淡淡地问道:
“我的事没跟那丫头说吧!”
十三为难地道:“没呢,四哥这样好吗?她最恨人欺骗了!”
听四阿哥的话,好像是说我呀,那又欺骗了我什么呢?
不由得心里一紧,到底他们搞什么鬼主意。
“不行,明儿又跑了,到哪里去找她。”
这回确定百分百在说我了,又听他叹气道:
“我也无耐,她死也不肯进府,额娘又关心子嗣,给我安排了这门亲,推也推不了。”
听到这话,我的心里一阵悲凉,原来又要娶老婆了,大概钮钴禄氏要进府了吧。
老天爷,既然历史不能改变,为什么让我来这大清受这份罪。
“四哥,你派去的人也太无能了,明目张胆地守着她,她又不是朝庭钦犯,这会儿嚷嚷要请保镖呢?”
听十三的话,比听到他再娶妻,还让人上火,派人跟踪监视我,神经病、王八蛋、死男人在心里骂了个够。
到这份上见了面更无趣,趴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四阿哥叹气道:“随她去吧,等府里事一办,我会亲自找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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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戴先生来了!”小福子的声音响起,接着戴铎请安的声音:
“奴才给四爷、十三爷请安!两位爷吉祥!”四阿哥淡淡地道:“起吧,坐!”
“老八,这些年在朝中深得人心,又受皇阿玛重用,把太子爷的风头都盖了,不知先生有何高见?”
四阿哥淡淡地问着,说得重要,听其声音好像又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戴铎谨慎地轻回道:“回爷的话,按奴才所见,对八爷而言,有利也有弊。
八爷面上得到了许多人的支持,是好事。
实则却大有隐患,爷没忘了明珠、索额图是犯了什么大忌吧!”
四阿哥又问道:“依先生之见如何应对?”
戴铎自信地答道:“爷只需做好份内的事,静观其变,等候良机,两虎相挣必有一伤,何况这复杂的朝事。”
十三乐呵呵地附和道:“英雄所见略同。”
四阿哥似喃喃自语道:“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切忌锋芒毕露。”
一惊那不是当初,我一时脑热说的话吗?
只听得戴铎道:“四爷果然是明白人,心里跟明镜似的。”
戴铎的一句话,让我更心惊胆颤,回头那个老四,找我问个究竟,我得有应对的话才是。
总算有人来传晚餐了,三人一起走了出去,我赶紧钻回去。
把地砖移好,垂头丧气、心灰意冷的摸黑走回了小院。
狠不得把这个院放把火给烧了,怎么说也要留点东西泄泄愤。
气呼呼磨了点墨,写了十来张王八蛋,想想又不妥,显得本小姐太没文化了。
于是把它点燃烧了个精光,想起李卫的口头禅—丫丫呸。
画了一幅骂人的画,把它贴在正中的墙上,冷哼了一声出了门。
老四就是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恶心!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
不在暴力面前低头1
中餐时懒洋洋地起了床,独自跑到后院,在假山顶的亭子里躲清静。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好谁也不要理我,让我自已在郁闷中解脱。
这个小亭子倒不失为一个好地方,前面种着两棵榆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