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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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铺下翻出了五万两银票,从床底的一双鞋中取出了二万两银票,再把首饰和所需衣物打好包。
走到他跟前,只见他瞪大眼睛,把我转了个圈。
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惊问道:“就没个小偷跟着你?”
心想你是担心有个骗财骗色地跟着我吧,撅嘴道:
“谁敢,就我学你的冷眼光,就够把他杀死的了。”
他笑骂了句死丫头,也站了起来。
出了门,随从们都惊讶地打量起我来,被四阿哥一个冷眼,都怕怕地低下了头。
坐到酒楼门口,叫嚷着马车停下。
好似我要从后门逃跑似的,他紧跟不放,还让其他人下马,立在门口。
店里的人吓得一愣一愣地,又傻盯着我,特别是老宋受得惊吓不小。
“爷,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有话与老宋交待,春儿,给爷上杯好茶!”
这四阿哥真是服了他,在外人面前不是淡淡地,就是冷冷地表情。
他淡淡地环顾四周,我忙拉老宋到一边,跟他低语道:
“实在对不起,不得以骗了你,我叫花容月,我要回京城了,酒楼就交与你打理了,我在京城也与人开了一家,叫清雅居,有事到那里找我就可。”
四阿哥捉拿上门5
老宋点头偷瞄了一眼四阿哥,低声道:“这位爷是?”
我低语道:“四贝勒!”
老宋战战兢兢地道:“你放心好了,每年我会派人给你送银子去的。”
看着他胆小的神情,又不放心起来,突然脑中灵光一闪,走到四阿哥跟前道:“爷,我不放心走,除非你帮我件事!”
他警惕地盯了我一眼,问道:“何事?”
“爷写得一手好字,帮个忙,留个手迹在江南,就四个字,这次绝对不会挂出来,也不是生意兴隆!”
四阿哥一脸无奈地朝我道:“说吧,写好了立马跟我走人!”
我忙朝老宋使眼色,忙笑答道:“知道了!”
老宋到前台取来纸笔,四阿哥走到纸前,蘸了蘸笔,我手指转了个圈道:“到此常坐。”
本来想来个到此一游,没有威力,还是到此常坐好,量那些地方官也不敢找麻烦。
他写好后,签了落款,我把它交给老宋,低声道:
“放好了,可是护身福,有难就拿它挡着,找县令也会给你面子的。”
老宋像接圣旨一样,双手接了过去,单膝下跪道:“谢谢四爷!”
四阿哥懒得打量,淡淡地说了声起吧,就往外走,酒楼里的伙伴们都依依不舍地送我到门口。
我挥了挥手,一到车里,泪也淌了下来,他打趣道:“这样就舍不得,当时离开京城时,可有哭鼻子?”
在心里冷哼了声,还指望我对他依依不舍,斩钉截铁地道:“没有。”
他一把搂过我,低声道:“你够狠心的!”
我无心顾及这些,担心地问道:“我回了行宫,怎么跟其他人说?不如我自己回京吧?”
他急速地打断我道:“再给你溜的机会?你想都别想。早给你找好理由了,就说是老十三的跟班,来服侍的。”
“皇上不会责罚我吧?
依然迷倒众阿哥1
“帮你瞒了大半年了,对外只说你病了,到郊外庄子里养身子,老十三都快被问得没了辙,连额娘也常问起,你都给他们吃了什么迷魂药?我派人四处找你……”
他埋怨中带着不解,我懒得理他。
想着自己真是白痴,买个小院清静度日不就好了吗?
这样对我,面对他时,又不能自已了,真是孽债啊,我到底上辈子欠了他什么呀?
马车坐了二十来分钟就到了西湖,西湖边一片春意昂然,行人慢悠悠地迈着步子。
此时的断桥只是一座窄窄的石桥,马车过了石桥,没几步就到了行宫。
行宫依山傍水,真是天下好地让皇家给占尽了。
行宫也一样,既然是皇上暂住的地方,我一小奴婢是不能随意走动的。
跟着四阿哥走进了一处小院,面阔三间的房子,四阿哥大声道:“十三弟,我把逃犯抓回来了!”
十三闻讯从房里奔了出来,惊喜地打量起我来。
半年多不见,十三老成了不少,站在他面前,竟觉得他比我大了。
我伸开双臂,迎了上去,抱着他道:“好久不见,十三爷好吗?”
十三有点手足无措,忙把我扶正,尴尬地咳了声,笑道:
“天天为你担着心呢,你说能好吗?”
随后上下打量,打趣道:“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怎就没长大似的?”
我瞄了一眼四阿哥,见他神色淡淡地看着对面的景色,推了一把十三道:
“什么都可以变,就是容貌不要变,要让青春永驻,既便是祸害千年,也要做个年轻漂亮的妖精。”
十三闻言,哈哈大笑道:“有你在身边,乐趣就是多啊!”
四阿哥也笑着回头,跟十三说说笑笑进了房,我跺了跺脚只好跟进去。
我被安排在了侧屋里,早早地上床睡觉。
十三与四阿哥就住在边上,他们也未来打饶我。
依然迷倒众阿哥2
太阳从山头慢慢地升起,湖面上泛着红光,西湖也像在睡梦中醒来,被龙船荡起了一层层水波。地方官为讨好皇帝,打造了一艘二层的木船。
都用黄色的帐幔,用金泊粉饰,金光闪闪。
我一再坚持,他们才带上我。
低着头跟在四阿哥与十三后面,没走几步就被十阿哥给发现了,大声地嚷嚷道:“你怎么也来了?”
一下成了众目焦点,四阿哥淡淡地脸色,眼中却一丝怒气。
十三也一脸愠色,九阿哥也来了,惊讶中带点玩味。
三阿哥笑看着我,我忙给各位爷请安,还真惊动了前面的康熙。
李德全上前道:“皇上,让花容月回话!”
我低着头跟着李德全,走上前去,下跪道:“奴婢扣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久久未表态,我心不由地紧张万分,听到他威严的声音传来,反尔松了口气:“谁让你跟来的?”
“回皇阿玛的话,是儿臣让她跟来的,容月向来做事细致,儿臣就让她跟来照料了,请皇阿玛恕罪。”
十三真是仗义,独自把黑锅给背了,我低头斜瞄了一眼,感激之情无以言表啊。
“前先日子为何不见啊?”
十阿哥这个蠢蛋,不放屁像是会憋死似的,狠不能撕了他的嘴,只好回道:
“回十爷的话,前几日奴婢晕船,前儿个才有点习惯,缓过神来呢?“
康熙淡淡地道:“起吧。”
我立起退了出来,没多久十三与四阿哥,也退至我身边。
想起自己的老本行,笑问道:“想不想听听百姓如何说西湖的?”
十三一脸兴趣的神情,笑道:“自当洗耳恭听。”
船慢慢地行着,我也开始大话西湖了:“民间传说西湖是由一颗,从天上落下的明珠变的。可实际上很久以前,西湖是一个浅海湾,因为钱塘江水流带来了泥沙,淤泥阻塞形成了西湖。“欲把西湖比西子,浓装淡抹总相宜。”西湖的美有天公作美,也离不开人工的护理。宋代的苏东坡就曾组织二十多万民工,疏浚西湖,老百姓为感激他,给他送了来绍兴的黄酒与猪肉,结果厨师听错了吩咐,还以为要将黄酒与猪肉一起烧,因为这一错听,却烧成了杭州的名菜东坡肉。”
依然迷倒众阿哥4
我侧头注视着四阿哥,半眯着眼睛,初阳在他的脸上镀层金色。
他边看景边点头,十三也是一脸认真的表情。
“为了纪念他,把前面的长堤取名为苏堤,苏堤春晓是杭州十大景色之一,间株杨柳间株桃就是它的特色。奴婢倒是更佩服明代的知府杨孟瑛。”
“这是为何?”
我们都忙着回头,才发现康熙带着阿哥们走出了舱,几位阿哥也同样好奇的神色。
皇上问话,自然不敢怠慢,施礼回道:
“回皇上的话,听百姓说苏东坡当年不需批报朝廷,自己就有权发动百姓来干。
而到了明朝则需朝廷批准,杨孟瑛坚持不懈,花了几年的时间才等到朝庭的回复,才使得西湖保持原貌到现在。”
康熙点头道:“说得有理,你这丫头有点见识,老十三倒是没错带人。”
皇上夸你并非就是好事,赶明他想不明白,一个奴婢怎会懂得这么多,那不就成了麻烦。
于是回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在京城曾救助过二位杭州人氏,后来就成了朋友,从她们那儿听得一二。”
反正救助过芳儿是事实,十三也是个见证人,康熙也不至于,闲得调查这事。
康熙示意我继续,见船到了湖心亭一带,说道:“西湖一共有两岛,这岛叫湖心亭,有一座明代建的牌坊。”
现代西湖有三个岛,还是一个晚清阮元疏浚西湖时留下的,还有湖心亭上有一块乾隆写的虫二的石碑,三潭印月里有李卫建得房子,自然这会还没个影。
我立在康熙一侧,指着前面,笑道:
“皇上,您看前面就是三潭印月了呢,中秋夜百姓在三潭里点上蜡烛,一下就有了三十四个月亮。”
康熙也来了兴致,转身笑问道:“你们谁算给我听听?”
阿哥们都低头转索,十阿哥草包是草包,还不失可爱,大声道:“皇阿玛,这丫头定是骗人,哪来那么多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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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朝他摇摇头,看向其他人。
十三给我使眼色,我耸耸肩,四阿哥恭敬地答道:
“皇阿玛,儿臣算来算去只有三十二个月亮。”
康熙又问道:“还有人再多点的吗?”
其他人都一脸难色的摇摇头,康熙朝我道:“有意思,答案是什么?”
我施了个礼,道:“回皇上的话,每个塔上有五个圆孔,蜡烛一点,细纱一蒙,就是五个月亮,倒映在水中又是五个,天上一个,映在水中又有了一个,加起来正是四爷说的三十二个,还有一个是在赏月人的手里,就是月饼。古诗又有云,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晖,那么第三十四个就在心里了。”
康熙着胡子哈哈大笑道:“说的好,有意思。”
四阿哥与十三都露出了欣喜的笑脸,十阿哥与其他人也面带笑容,自然跟十三他们不同。
我又接着道:“皇上,西湖一带还有许多故事呢,长桥不长情谊长,说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当年梁山伯送祝英台下山,两人难舍难分,短短的一座桥来回送了几个时辰。
第二个就是断桥不断,讲得是许仙白娘子的故事,
第三就是皇上行宫所在的孤山不孤,虽然孤山跟其他的山脉分开,但是里面住了皇上,又有林和靖当年在此养鹤种梅,所以百姓又有了这么一说。”
我的显摆让康熙刮目相看,在人家大大地夸了我一番,真让人有点沾沾自喜。
皇帝的行程安排很紧,加上康熙也算得一个明君,自然不会把大把的时间花在玩乐上。
不久船就靠了岸,大家纷纷跟着上了船。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就离开了行宫,坐龙船顺运河北上。
阿哥们乘地是附属船,我被安排在附属船的小舱里。
一连坐了几天的船,船上也有吹拉弹凑的,可是我们这些奴婢自然没有机会靠近,简直快把我闷死了。
船上事也多1
天气渐暖,但站在船尾,被风一吹,还有丝凉意。
两岸是金灿灿的油菜花田,风里夹带着花香、泥土的气息。
还有那成片的桑树林,抽着嫩叶,不假时日该是养蚕的时候了吧。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唢呐喜庆的乐声,我跳起来想看看迎亲的场景,就是找不着目标。
一时来兴致,张开双手转了个圈,对着运河唱起了《梦里水乡》。
身后传来了悠扬的笛声,我回过身一看,原来是十三来了,大概已听了会儿,跟上了我的节奏。
十三盯着我吹着笛子,白袍的衣角随风扬起,潇洒如风,不由得盯着他傻了眼。
十三探索的眼神才让我回过神,不好意思地笑笑。
看来自己也挺花痴的,看着帅哥也闪了神。
“十三爷事忙完了?”
十三笑道:“无非与皇阿玛他们谈论些朝事而已,你好兴致,唱给侍卫们听,也不愿意唱给我听。”
“那有,一个人无趣,自娱自乐而已。”
十三指指边上,我不解的走向两边一探,靠舱墙都立着一个侍卫,不由得耸耸肩。
十三走至我身边,对着渐落的夕阳出神了片刻,侧脸对我笑道:
“马上就要进入长江口了,你我再来合作一下,你刚才的那曲如何?”
船过了长江,就进入北方的地界,也就说马上要离开江南水乡了,于是点点头。
十三自已加了一段前凑,我跟着他的音唱了起来,两人合作不知多少回了,所以很是默契,好似情歌对唱。
笑着互望一眼,我唱得的动情,十三吹的深情,一时珠连壁合的境界。
两人望着后退的两岸,还有那映红的天边,眼里都有一抹留恋。
等十三的最后一段乐吹完,我伸手,他也心领神会,与我击掌一笑,“耶!合作愉快!”
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