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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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握拳头,愤愤地道:“你说的对,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是谁啊,我是花容月。”
接过宁儿的茶,一饮而尽,宁儿以为我是回答她的话,看我恢复了神精,喜极而泣。
话虽如此,心还似被啄了的疼,挤出笑容道:
“宁儿你去喜福晋那里给我要一碗药来,我怕是也受伤寒了。”
“小姐,我这就去,你能笑我就放心了!”
宁儿一出门,挣扎着穿上鞋子,顶着寒风从边门出了府,那一瞬间强忍的泪倾刻而出。
也不知那来的力气,一口气跑到了清雅居。
江子俊惊惶失措地把我扶进了内屋,我抱着他失声痛苦,我还是没逃脱女人脆弱的举指。
江子俊不知发生了何事,手足无措,只是低声安慰道:
“再难的坎也会过去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没什么大不了……。”
哭是我减压的办法,人又缓过神来,擦了擦眼泪道:
“我不该心,我为什么哭?我为什么难受?我一定要过了这关。”
江子俊叹气道:“你呀,都不了解自己。
在外人面前坚强乐观,其实却爱在一个地方认死理,柔弱地不堪一击。
佛语上说凡事不可太过执著,想开点吧。
人生不如意事八九十,试着笑开一二三!”
子俊一脸担忧,我又觉着不妥,仰着泪脸笑道:“子俊哥都快成和尚了!”
江子俊见我又能打趣,才松口气道:“我这就放心了,马上就是晚餐其间了,你要在这里用餐吗?”
我点头道:“今儿我要登台唱上一曲,你去忙吧,我没事了!”
江子俊一转身,我的泪又挂了下来,直到芳儿给我打来洗脸水,我才强忍住泪。
我恨,他又娶妻了3
酒楼开始营业了,我上台抚着琴,竟无意间唱起了悲伤的曲: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过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消,梦也渺渺人也渺渺,天若有情天亦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台下的客人不知我所悲,还报以热烈的掌声,泪又轻坠而下,模糊中看见十三坐在台下的桌上,我也无心搭理,此刻只觉得,他们兄弟没有什么分别。
今夜我要借歌消愁,我只觉着自己心中的这口气,不发出去,日子都没法过了,我不能把自己逼疯了。十三则眉头紧锁,不停的喝酒。
江子俊站在后面的角落里,满面愁容,而我此刻却是个可怜可狠的人,痛了自己也连累了别人。
十三跳上来台,把我往下拉,我挣扎着大声吼道:“十三爷,你放开我!”
十三痛心地道:“这还是你吗?还是那个喜笑言谈的你吗?
你瞧瞧你变什么样了?本来就是如此的结局,难道你都没有准备?”
我冷冷地道:“是我的错,男人的话若信地,母猪都能上树了。
现在明白了,我在你们眼里也不过是一个把玩的物件。
十三爷想怎样?一定要容月笑着祝贺吗?
现在能了,就请爷替我祝贺四爷!”
我把心里的愤恨一骨脑儿倒向十三,十三心平气和地让我发泄完,拉我坐下道:“来今儿陪你一醉方休!”
我朝店员嚷道:“拿酒来!”
十三给我斟了满满一杯酒,我与他一碰道:
“为了容月的过去干杯!”两人同时一饮而尽。
“第二杯为了容月新的明天干杯!”
十三也大喊一声道:“好!”
“第三杯为了你我的友谊干杯!”
“第四杯为了自由干杯”
“第……五……杯…………”
“容月,你醒醒…………”
跟他决裂1
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正午了,想起昨日的事就好像是隔世。
哭也哭了,闹也闹了,醉也醉了,想不通也要通了,一个字蠢。
起来时眼睛还有点肿,忙拿热巾敷。
坐在镜前,让宁儿帮着梳好发,又用胭脂稍稍地化了装,增加点血色,扯出一丝笑容问宁儿:“你看我还有那里需要补充的吗?”
宁儿仔细地检查了一遍道:“小姐就是太素静了,若是带上点首饰就更漂亮了。”
好像也是,衣服是白底淡红绸缎旗装,头上又不戴一物,今儿既是新的一天,那就改变一下吧,于是对宁儿道:“把我新打的那套金饰拿来。”
这是我从一本杂志上看到的,喜欢得不得了,可是以前买不起,最近把它画下来,让人打了一副。虽然手工粗糙一些,但还算款式新颖。
宁儿把扇形用粒粒小金珠串起来的夹子别在后发上,前面插上金色小花,配上链子耳环。
再戴上像红楼梦宝钗那个项圈,只是上面坠的是黄金镶的紫色玛瑙佩。
“小姐若往人前一站,其她人都失了色了。”
我笑着道:“那今儿就到人前站站去,先上点吃的,再给我叫辆马车,我要去逛天桥。”
宁儿快速地出了门,闭了闭眼深吸了口气,心似搅干的衣服一样,纠结在一起。
把所有四阿哥写来的字条及有关的纸张,一股脑儿投进了火炉里。
火苗一下窜了起来,飘起了纸张的灰烬。
“你这就解气了?”十三跨进门问道。
我嫣然一笑,轻松的说道:“当然,十三爷以为我烧的就几张纸而已吗?那是一个记忆,连记忆都被我烧了,你说我还有什么不快的,没了不快那不就解了气?”
十三沉默不语,眼底那一抹探究又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
宁儿送来吃的,解除了我的不适,一口气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心情不好食欲大增。
跟他决裂2
十三沉默不语,眼底那一抹探究又让我浑身不自在起来。宁儿送来吃的,解除了我的不适,一口气吃了两个包子,一碗粥,心情不好食欲大增。
十三直直地看着我,朝我苦笑。筷子一放,站了起来道:“十三爷还有吩咐吗?我要出门了!”
十三担忧的道:“你又要去哪里?”
我拍拍他的肩,笑道:“爷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守着伤心过日子的,我去逛天桥了,快过年了一定有集市。送便给你女人买份礼物。”
十三冷瞄了我一眼,不服道:“你怎知必是女儿?”
小说里是这样写的,于是戏他道:
“那就赌一把,若是儿子我负责洗尿布,若是女儿你负责,要亲手洗的,来不来?”
十三斜了我一眼:“爷可没时间陪你这种阴睛不定的人找乐子,走吧,我送你到天桥。”
系上淡紫色的斗篷跟十三出了门,外面虽然天寒地冻的,但阳光灿烂。
十三淡淡地问道:“真不能补救了?”
我一怔,脸也拉了下来,掀开小帘子道:
“十三爷哪壶不开提哪壶,太无趣了。哈哈你看,有人摔了个四脚朝天!”
我故意大笑出声,十三也知趣的不吭声。
突然见小福子赶着一辆马车擦身而过,忙放下帘子,叫道:
“小顺子,停车。十三爷我在这里下了。”
没等车停稳,我已跃身跳下了车。
十三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我笑着朝他挥挥手,转身就跑。
跑了几步停了下来,实在跟今儿的打扮不协调。
路边有抬轿子的,于是租了一顶。
到了天桥后,也不想去清雅居,就在桥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就像拉的后背影一样,豪无感觉。
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无意中把身边的小石子都扔进了河里,直至找不到一粒。
跟他决裂3
到了天桥后,也不想去清雅居,就在桥边的石头上坐了下来,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就像拉的后背影一样,豪无感觉。
除了叹气就是叹气,无意中把身边的小石子都扔进了河里,直至找不到一粒。
“给,想扔就再扔。”
我木木的抬起头,见八阿哥站在我身边,手里拿着几颗碎石。
我笑问道:“八爷怎么在这里?”
八阿哥温和的眼里满是探究,我怕微肿的眼睛出卖了我的心事,快速低下头。
八阿哥笑道:“路过这里,见你在这里发呆,还以为看错人了呢?”
我朝他身后看了看,他一脸疑惹,我又问道:
“今儿怎么就八爷一位,九爷、十爷、十四爷怎没跟着?”
八阿哥不解地道:“为何他们必要跟着?”
我本想告诉他因为他们是F4组合,想来他就更莫明其妙,笑道:
“因为你们是四大精装皇子啊,仲不离伯,伯不离仲。”
八阿哥温和地笑道:“我只听得四大才子,头一回听到四大皇子之说。”
我补充道:“那就叫四大精装才子皇子好了!”八阿哥乐呵呵地笑道:“过奖了。”
还是跟爱笑的人聊天好,不像那冷脸人,看着他就让人好心情减了一半。
八阿哥见我心情大好,就告辞离去。
我又不喜挤热闹,于是就无聊的数起了台阶,低着头来来回回的走,也不知走了多少趟。
一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左挡右挡,心想连泼皮也欺侮我了,真想给他一脚,又怕斗不过他,愤怒地抬头,原来是四阿哥。
脸僵在那里,脸上的肌肉也不由的抽动了一下,原本想好的举动,都在这一刻化为无形。
四阿哥始终面无表情地盯着我,夹带着一丝担心一丝关切。
两人就这样对立着,谁也不让谁,大眼瞪小眼。心想我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三十六计逃为上策,淡淡地道:“四爷若没事,奴婢这就告退了!”
跟他决裂4
我苦笑了一下,心里的那道坎不再像刺一样,想起就刺痛我的心。
问世上情为何物?一半喜来一半忧……
经常有一句话说:钱不是万能的,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
如今越来越觉着钱就是万能的,说钱不是万能的人,也许会说,感情钱就买不到。
这年头,那个女子不想嫁王公贵族,一旦嫁入豪门,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为何我就这么认死理,不吃这一套呢?
每回四阿哥来,我都假装入睡,他叹了叹气就回了。
就怕哪天他失了耐心,把我给杀了泄愤。
过了正月十五才慢慢地恢复了状态,今年是三年一次开科取士的年头,云来客栈在京城里数一数二,有自已的优势,也有仗势的成份在其中。
古人向来小看女子,读书人尤甚,所以穿了一身男装前往客栈。
我在二楼靠窗的位子坐下,只见有些人一手拿书一手用餐,有些人已是早生华发,更有甚者胡子斑白,真是难懂古人,为何要在一棵树上吊死,抢着过这独木桥,一生的好韶光都浪费在八股文上。
正为此叹息,听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立起来道:“各位兄台,在下魏方泰,江西人氏,能否高中非几日苦读成也,不如趁此刻以文会友,来个以诗、对联会友,不知有无同感之人?”有人鄙视一眼,撤身离去。
“好,魏兄风流才子也,在下徐元正浙江人氏,愿与一对。请兄台出上联。”
“在下也愿意,马立翔湖广人氏。”
“既然如此,我也愿相陪,在下陈世倌,浙江海宁人氏。”
只听得大部分人都响应而起,听到陈世倌三个字,我惊的一口茶喷了出来,那不就是野史中所说的乾隆的生父吗?
不由得多打量了几眼,也就中等身材,若放在现代还是三等残废。
不过听是海宁倒是添了几份亲切,他也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向我望来,我报之一笑。
求得婚姻自由旨1
只见你来我往的对着,还好似加了油门,出对答对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我捧着茶杯看着他们激动,武士拿刀剑做武器,而文人最厉害的就是这张嘴了。
当中有几位无论是言谈举指,还是对的联,都显几份才气。
有了主意,不如今天我也混上一混,拿他们后世的对联来考考他们,若是答不出,就出钱悬赏,也可以提高客栈的知明度,想必一定会在学子们之间传播开来。
我立起抬手道:“在下也一联:下笔千言正桂子香时槐花黄后。”
这是我记忆中的一个上联,不过没记全。
世倌立起,对我一揖手道:“就由在下来对吧:出门一笑看西湖月满东浙潮来。”
我也不知他对得好不好,只见别人都拍手感好,我也跟着瞎起哄。
“在下的先生,曾为在下出过几个对子,若是哪位兄台对出,在下愿意代付住宿银两。”
“请出上联。”已有人催促了,一个月的住宿费近百两银子,看来古人也没那么清高,视银为粪土。也是,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能飞黄腾达,多赚银子吗?
“我的上联是:南通州北通州南北通州通南北。”
这可是乾隆出的对子,我要瞧瞧这些人有没有这个能耐对出。
一群人陷入了冥思苦想当中,我则悠闲自得的喝着茶。
“这里很是热闹啊,看来我们来得正是时候。”
楼梯口传来说话声,不转头还好,一转头吓一跳。
见康熙与三阿哥、八阿哥一身便服出现在口子上,原来他真的喜欢微服私访啊。
我倒是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