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别逼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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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怎就不行了?”四阿哥抢过我摇得慢吞吞的扇子,自已急速得摇了起来。
眼睛却温和的注视着我,眼里有一抹疑问,又带点玩味。
这位爷不会以为我现在就想出宫了吧?
忙咽了咽口水,若无其事的回道:“宫里没有太多的材料给奴婢使用,若是在宫外,用银子买就是了。”
“小丫头片子,天天银子银子,你有多少银可使?”
问家底呢,不是我吹,若是江子俊一切顺利,一年赚的钱一定够你几年的俸禄。
做贝勒一年也就几千两银子的年俸,若是没有别人孝敬,还不是紧巴巴的。
幸亏分得的庄子田地多,收租可以分担大部分开资。
也难怪贪官多如牛毛,不贪就朝廷俸禄,只能个个像于成龙那样吃青菜,死后家无分文,只有一套朝服。
“钱虽不是万能的,可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四爷能免了这个俗?奴婢以为只要能光明正大的挣钱,好好的利用钱,而不是被钱所利用,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四阿哥抬手就敲了一下我的头,戏谑的笑道:“若是男儿身,定是个奸商。”
听到这话,就觉得不快,重农轻商的思想这么严重。
怪不得百年后远远落后于西方,让人打开国门。
若是百姓这样认为也就罢了,连未来的一国之君也这样想。
一侧头,假装生气道:“不跟你说了,没劲。”
他嘿嘿的笑了声,一把拉过我。
我跌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手环绕在我的腰上,在我耳边低声道:
“这就生气了?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老四缠上门8
热气吹到我的颈上,痒痒麻麻,心又快速跳跃,像是怀里抱了只小兔。
没想到冷面王之称的四阿哥,也会来这么一招。
看来人人都有谈情说爱的本能,只是有时故意冷藏了而已。
我的脸嗖地红了起来,忙想起身,却被他用力制在原地,不能动弹。
侧头结巴地道:“爷,我……快被……烤熟了,快放开我。”
四阿哥反而加重了力道,整个人被箍桶一样抱紧,别提有多尴尬。
他却无事人似的,拿起另外的折子来看,我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汗味了。
小福子的喊声正好帮我解了围,我立马挣扎着起来,四阿哥也顺势放开了我。
若是小福子看见这个样子的主子,定是目瞪口呆到天明。
所以说天下没有老实的男人,民间不是还有一句俗话说:老实人还能做三次贼。
“进来吧。”四阿哥淡淡地道。
小福子进来施了施礼,尖着声道:“爷,今儿是侧福晋的生日,福晋让提醒爷早点回!”
听到这话,心凉了一大截。脸也不自由僵了,原来一切都不是想忘就没影的。
四阿哥似乎看出我的变化,对小福子道:“在外面等着吧。”
四阿哥拉起我的手,轻笑道:“不高兴了,舍不得爷走,那今儿爷就住这里了可好。”
当着我的面还行双面脸,心里窝火。
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做妒妇没有资格,也不屑一做。
于是淡淡地对他说:“怎么会,爷有事快走吧。”
见我催他快走,他又踌躇了起来。
眼里竟有一丝失望的神色,盯着我淡淡地道:“那我回了。”
“四爷慢走,奴婢恭送四爷!”听到我的声音,他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后大踏步而去。
已经很久没有说这句话了,话一出口,连我自己也吓一跳,我竟然真得打翻了醋坛子。
阳光刺得我眼都睁不开,看着他出门的背影,呆呆地不想回屋。
没什么了不起的,能合则合,不能合拉倒。
不给承诺也就罢了,若是说出做不到,我管你是不是皇上,本不姑娘一样不伺候。
友情更深,与老四决裂1
北方最好就是秋天,加上没有工业污染,天蔚蓝蔚蓝的,纯的没有一点杂质。
入秋以后,由于冷空气的到来,一下子降下温来。
秋高气爽,心情也畅了许多。
最近几个月,时喜时悲,有时心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想去计较,有时心里又似明镜似的,只想往后退。
总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质,失了本性。
幸亏自己还不是没有感情不能活的人,所以在四阿哥面前表现还算得体。
我可以退一步,但做不到古代女人唯男子之命事从的举指,所以还是经常跟四阿哥抬杠。
细一想又常后悔地要命,后怕那天翻脸地时候,他会算总帐,那今天的玩笑就变成罪证。
灵香提前出宫了,哭得我像泪人似的,事后想来,应该为她高兴才是。
正是年华好韶光,被关在这深宫里近十年,每天小心谨慎地活着。
若是有心理医生,猜想这皇宫里心里障碍的人不少于五成。
今年皇帝去的早,九月初就摆驾回宫了,宫里似又热闹了许多。
从十三的肤色看来,定是天天策马奔腾,倒是又添了一分男儿气概。
十三只是开始几天,见我像是多一份隔阂,过了几天又似没事人一样,照常跟我玩笑。
定是知道我与四阿哥之间的变化,我也不想上门解释,弄得两人都尴尬。
只是偶尔看到他落寞忧郁的眼神时,心里也似打结的麻绳纠结在了一起。
十三从宫外带来了江子俊的消息,说是一切顺利,就等景德镇定做的瓷器一到。
十阿哥人糙了点,说话还算话,除了太子爷与大阿哥的,其他的王子每人一幅字。
我让十三带到宫外,让江子俊一一送去表好,分挂在厅里。
一阵秋风过后,金黄色的银杏叶儿像蝴蝶翩翩起舞,一时来了兴致,转着圈儿接起叶子。转晕了头,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四哥,你看就没她闲着的时候。”
友情更深,与老四决裂2
十三与四阿哥站在门口,看着我的窘样,四阿哥也裂着嘴笑。
眼神宠溺中透着责备,像是在说没个样子
这两个家伙,见到不扶也就罢了,还笑得开心。
我也真是倒霉到家了,老是在人前出洋相。
“十三爷你笑够了没有,别成了笑面人,合不拢嘴了。”
十三见我微怒的脸,收敛了许多,四阿哥淡淡道:“十三弟进去有正事谈。”
看来我是多虑了,两个人好得就差没同穿一条裤子。
女人在这些个爷眼里只不过是件衣服吧,不知是失望还是绝望的叹了口气,跟着进了屋。
上好茶,低头就往外退。
“还去拾叶子,站在一旁听着吧。”
抬头看了一眼,四阿哥正襟直坐在上方,用眼光示意我站边上。
十三则没个正形,斜靠在椅背上,抿着嘴笑。
我歪了歪嘴,老大不乐意地退到了一边。
他们不知用哪国语言谈着事,我一个耳进一个耳出,打起哈欠来。
明显感觉到两束眼光朝我射来,才发现自己的失态。
可是本姑娘的脸皮越来越厚了,没事人似的,只是把头低低点。
十三戏笑道:“四哥,咱不谈正事了,免得有人摔倒在地上。”
四阿哥笑问道:“今年你的生辰,就在四哥府上办吧!”
我猛抬头,脱口而出:“十三爷奴婢有更好的地方,保证你撑足面子,又尽兴。”
十三嘴刚微张还未来及出声,四阿哥冷着脸朝我道:“贝勒府让人没面子了?”
说话不经大脑,把这位大爷的自尊给伤了。
若说实话,打心眼对那个地方发悚,是没什么好的。
虽然那地方出了两个皇帝,可又不关我什么事。
十三在一旁若无其事的喝着茶,四阿哥的目光让我全身冷嗖嗖地,呵呵奉承道:
“四爷的贝勒府可是风水宝地,只是奴婢以为,生辰宴图个乐,若在四爷府上办,有那么多福晋看着,多了份拘束,还不如外面来得快意些。”
友情更深,与老四决裂3
十三朝我会意一笑,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大概他也猜出十之八九了。
只有蒙在鼓里的四阿哥,皱了皱眉,一脸威严,正经八百地说道:“你一小女子怎有这种想法?”
“四爷,其实女人跟男人是一样的,男人喜欢看美女,女人也喜欢看俊男,人之常情。”
十三“噗嗤”笑出了声,四阿哥则一脸怒色。
心想假正经,若是你们只许娶一个老婆,看你们常年在家不。
四阿哥威吓道:“大言不惭,明儿得找个嬷嬷,好好教教你。”
“四哥,容月又不是第一次大言不惭,咱就听听她接下去的大言。”
说完朝我眨眨眼,我反瞪了他一眼,他反而笑意盈盈。
四阿哥冷眼瞄来,淡淡地道:“那就说吧!”
心想你乐意了,本姑娘还不乐意呢。
再则,说了就没了神秘感,低头道:“回爷的话,现在保密,到时候爷自然会知道的,奴婢保证把这件事办好。”
四阿哥指着我摇头,侧身与十三说道:“十三弟你瞧瞧,这丫头还有没有一点规矩,看把她惯的。”
话虽说得严厉,眼光却温柔了许多,“就由十三弟自己定吧,但是绝不可胡闹。”
十三也把这件事交给了我,首先得做请柬,让十三拿了许多空白折子,把里面的纸贴在一起,左边贴上两片银杏叶,右边写上请客的时间、地点。
十三拿起请柬,满意得爱不释手,定要先给自己写一份。
客人还是那几个阿哥,大阿哥在外带兵,太子爷摆架子推了。
正合我意,要是他去了,我还担心难以应付呢。
阿哥生日放假一天,一大早就跟十三混出了宫。
到达清雅居,伙计正在开门,还是原来的那个李云,现在升至大厅管事了。
忙把我们往里请,见他弯得老低的腰,忙道:
“李大哥,把腰挺直了,上身只需稍微下弯,左手持于身后,右手掌拼拢略向上伸出。”
友情更深,与老四决裂4
李云看着我的动作,跟我学了起来,十三也一脸兴趣得盯着我看。
想着肯定还有许多不足之处,趁今儿有时间,要一一改过来,才显本店的特色。
吩咐李云请江子俊和所有员工到大厅集合,也过过当老板的瘾。
看到屏风上挂着的“生意兴隆”四字,把我给乐地笑弯了腰。
江子俊闻声而来,我忙喊道:“江兄,好久不见!”
江子俊含笑上前给十三施了礼,打量我道:“容月,你还是老样子。”
我转了一圈,自恋地道:“是不是还一样漂亮?”
十三好似我的监护人,把我撇在一旁与子俊道:“江兄别搭理她,出了门就更加没个形了。”
江子俊会意一笑,被两位帅哥笑,我乐意。
江子俊忙让新请的掌柜把帐本拿来让我过目。
生意好的几乎天天满座,也无人生事。
量他们也不敢,大凡识点字都应该知道,本店挂得全是阿哥们的墨宝。
就四阿哥与八阿哥两个人的字,够震一方的了。
我环顾了四周,与子俊商量道:“江兄,今儿是十三爷的寿辰,大厅停业了可好?把最大的桌子放到厅里来。今晚来的都是贵客,所以要让手下人仔细着些。”
“也是你的生辰。”十三站在我身边,拍了一下我的肩道。
这才想起,自己与十三是同月同日生的,天定的缘份啊!
我搭了搭十三的肩,学着范伟的声音笑道:“兄弟,缘份噢。”
江子俊捂着嘴笑,十三眼底的一抹深情,让我无言以。
雅间现如今的设计是窗对着乐台,门则从后绕道走,像国外的歌剧院式。楼梯在进门处,所以大厅其实是最大的雅间。
所有员工聚集到了厅里,毕恭毕敬地立着。
让她们当我们是客演练了一遍,有些人做得较好,有些人很是木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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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提高积极性,也像现在饭店一样,喝酒服务员拿提成。
我发了话,若是做得好的,月底发红包,个个脸上跃跃欲试。
中午就几个相识之人,摆了一桌,权当先给我过生日了。
沈老伯与小芳儿见了我,也乐开了怀。
大厨做的江浙菜还算到位,台上的民族乐器合凑也颇有特色。
总算我那上百张的现代饭店回忆录没白写,十三的千两银子也没打水漂,也对得起江子俊的信任。
小芳儿拉着我的手,缠着我道:“姐姐,你教教我唱曲吧,姐姐的曲太好听了。”
晚上要好好地为十三办个生日宴,减少我心中的愧疚。
可我只会唱,所以还得求十三把我所唱歌的曲谱给写下来。
于是给大家唱了曲《喜相逢》,十三果然厉害,听了一遍就能与我对唱了。
又唱了几曲,让十三一一记下,也好让店里都几曲可凑之乐。
或许改明开个音乐厅更赚钱,大叹古代创业机会太多了。
十三餐后就去四阿哥府上,也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
也许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早就风生水起了。
正因为知道历史的发展,才时时逃避,自欺欺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