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殿下的人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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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双颊通红又羞又愤,她说什么?她居然还嫌弃自己没有豆腐给她吃?这死女人绝对有病!愤怒地别开脸,指着三步以外的一棵树道:“我刚才有东西掉在那里了,给我捡回来。”
“是,小爷!”她真是服了这个小孩儿了,可能是家里很有钱或是很有权不然的话怎么会变得这么骄纵任忄生。瘪瘪嘴,自认倒霉地走过去去找他掉的东西。
怪了,他掉什么东西了,不会是耳坠之类的东西吧?刚直起身想回头来问他的,结果有人在这时候从后面一下拉住了她的手身子顺势地往后一退靠在了一个树上,宫千缈还没有反应过来,结果发现有什么东西绑在了她的手腕上。
“云飞,你想干什么?”坚实的带子紧紧地绑住了她的手腕,她越挣扎带子好像绑得更紧了。天啊,她造了什么孽,居然被着一个小孩儿给反绑住了。
“死女人,你不是没有定时香也没事吗?那里就在这里好好闻闻芙垣之花的香味,其实它们蛮香的。”他很恶趣味地走到她面前,眼睛朝着她胸前一瞄,皱眉道:“你也没胸啊。”
第十二卷 第226节:这个考核很无聊6
“我再怎么没胸也比你强——平板车小子!”嘿呀,这小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恶,居然敢反绑着她还说她没有胸。她的胸虽然没有D罩杯但也不小啊,哪能被那小子那样胡说。
云飞抱着手,凉飕飕地说:“我是男人自然跟你不一样。小爷现在忙着上山,你就在这里好好呆着吧。你最好期望有人能救你一命,不然等小爷下山的时候看到一具死尸就坏了好心情了。”
“喂,死小子,你怎么可以把我扔在这里?”伸开腿望着前方一踢,结果什么都没有踢到反而让手腕更加地痛了。云飞压根儿没有把她放在心上,看到她抓狂的样子更加地开心,放生大笑着朝着山上的路就走了。
“呃,好紧啊。”宫千缈狠狠地皱着眉头,手掌在后面旋转,试图将那个绑着的带子弄得更松点。那云飞是诚心地想要绑着她让她没法山上的,在带子上打了死结她自然是没办法弄开的。
难道她真有那么可恶,连一个小孩儿都讨厌她?宫千缈在解带子的时候还不忘记自我反省一番,她也想不到自己会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云飞。从一开始就是他给自己脸色看,若非因为云莲的缘故她真想恶整他一番。眼前离天黑应该还有几个时辰吧,要是她能很快地解开带子应该可以及时地赶到吧……
她咬了咬嘴唇,摸着他打下的解想着从什么地方解更快。
真是阴沟里翻船了,被一个小孩儿给算计了。
白斩月坐在一棵树上,将方才发生的一幕都看在眼里。它越来越发现当初选择跟在她身边却实是一个明智的决定,身后的尾巴一直都贴身地跟着,那个翡羯……呵呵……
它就那样坐在树上,也不出去帮忙,看她两手在背后鼓捣了一个多时辰都没有见那么带子松开的迹象。狐狸抬头仰望着天色,心头一软还是帮个忙吧。前爪宛如流走在钢琴键上的手指样地起起落落两下,满意地看着那带子松开了一只手的宽度。
被绑着的宫千缈察觉到这样的异状,飞快地扯开了带着伸出了自己的手。诧异地看着地上粗厚的带子,应该是系在腰间的细腰带。没想那小子为了绑住自己把身上的腰带给扯下来了,转身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
或许是自己多心了!宫千缈只得这样安慰自己,动身前往上山的路。
某棵树上树枝唰地一动,从树上跳下来一个小巧的东西。它几步窜上去,朝着宫千缈去的方向跟了过去。
这个丫头还是很警惕的,不过她的警惕心永远都是只有三分。从认识她开始,它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峰山的考核,那个站于山顶的那个人会是谁?落绸、明辉、涓成、丘皋、索言还是度尤?
第十二卷 第227节:面缘不合1
烈日当空却未让她感受到半分的酷暑的难耐,这应该要得益于那种深密的林子的缘故吧。这一路上多是难走的山道,她倒也不是那种娇滴滴养在家里的小姐对她而言也没有太大的困难。只是一个人走路未免无聊,半路上也不见有人出现。
按说无尘宫收徒的这件事如此地重大,即使不会人山人海而来起码也不是像她所见的那般清冷。清凉镇上的人也不见多少,这一路来除了那个女子和云飞,她见得最多就是这满山的花花草草。
难道别人都考过了吗?一边在脑子里胡思乱想一边停住朝着一根靠过去,俯瞰山下只见万物渺小,朝上望又见云松遮日高不可见。忽然地想到云莲那句话“仙道渺渺”,果然是有一番深意的。
休息了一会儿她又继续地往前走,照说那山顶应该不远了。撑着酸痛的身体咬牙坚持着,她历经了那么多的苦难不就是为了能成为无尘宫的弟子。她已经走了九十九步,这最后的一步再怎么艰难她都不会放弃。
“宫千缈,你一定行的。”默默地为自己加油打气,那孤单的身影一步步坚持不懈地往前。山风吹来带着习习凉意,吹动她身上玫粉色的衣裙在满山绿色的中盛放出一点娇艳的色彩。
她就是有一种坚韧,想得到的一定会用尽全力地去争取。即使真的不能成为自己的,但心里舒坦再也不会后悔。
戌时十分,天将黑未黑,天地昏黄,万物朦胧。终于知道人家说累得像一条狗是什么样的,她现在就是那个样子,差点就想张开嘴学着狗儿吐舌头了。
绕过一株大树,在绿意相隐间出现了几根错落的汉白玉栏杆,一根高耸的擎天玉柱在昏黄中渐隐渐现。那,那是山顶了,是山顶了。
此刻的的愉悦沾满了心间,那酸痛的身体都变得轻盈起来。就跟百米冲刺一样,看着终点线就是眼前便一鼓作气地跑上去了。
山顶上是一个汉白玉石的广场,中央正是立着那一根斜眼间见到的玉柱,四方都被玉栏杆给围住了。广场中围绕着那个跟玉柱以一种奇异的布局方式盘坐着很多的男男女女,他们双眸紧闭,虔诚地捧着一注燃烧殆尽的青烟。
她看了一眼,那些人中有些看着很熟悉。细看之中发现一个青白色的身影也在行列之中,那个坏小孩儿果然是到了山顶。
第十二卷 第228节:面缘不合2
在天边的落日缓缓地以一种深深的暖橙色调恋恋不舍地从树梢落下,夕阳余晖铺就了一片同色的天地,给那一片白玉的天地镀上了一层金色。
隔着玉栏杆看上那些盘坐在广场上的人,那洒在身上的光辉为他们平添了一抹说不出的超脱俗尘的气韵。她缓步踱上台阶,双脚不由自主地往前走着。
“姑娘,且慢。”不知从何方飘来一个白须的老者。他一身白色的道袍,身材高瘦精神矍铄。看到宫千缈手里并未有一支香的时候他悄然地变化了脸色,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叹气道:“姑娘,你请回吧,这里不合适你。”
宫千缈不明所以地询问道:“我好不容易上来了怎么都要让我走呢?是不是因为我手里没有他们拿着的定时香?哦,道长,我是不小心在半路上丢了所以才没有的。您就大发慈悲,让我过关吧?”
她凝着眉,露出小女儿的可爱情态来。眼睛朝着那边一看,委委屈屈地憋了嘴,说道:“道长,我从早上来爬山到现在没喝水也没休息过,您怎么让我这样就下山了呢?”
“姑娘,我们修道之人讲求面缘。你与我道无缘,还是下山去吧。”那白须老道神色未变,声如死井之波。她的可怜面容也未博得他半点的同情,他转眼徐徐地看向东边的地方,心思一沉伸手将她拦下。
“为什么?难道想要修道是我们这些平常人的奢望吗?我好不容易到了这里,你却告诉我什么面缘不合让我离开。那小女子斗胆请问,什么人才有资格修道?”她拼尽了全力爬山上来,最后告诉她人家不想要她,这是为何?是她没有事先打通修道路上的“关节”,还是她得罪人了?
满身的酸痛席卷而来,被云飞捉弄反绑着的委屈情绪暗潮涌动,她鼻子一酸就想哭出来。面前这人实在太可恶,这样就将她所有的努力都否定了,他不知道她是一个女孩子会很难过的吗?
“姑娘,你若不信便上前一步试试,看看有什么样的反应。”老道也没有给她解释什么,侧身让开一条路给她。脸上枯井般的表情像是对她一种无形的挑战,没有情绪的没有脾气,而宫千缈却以为这样而更加地生气和愤怒了。
有什么邪门儿的!她就不信了!宫千缈快步地走上前就要闯到他们中间去。迎面弹来一股强劲的反弹力,像在山下那样将她一下弹在地上。
“这……”宫千缈瞪大了眼,身子趴在地上瑟缩不停。怎么会是这样?难道还真是因为她没有拿着那根香的缘故?
“与那香无关。”道人无视她眼中漫天的难过,袖子一挥,一道椭圆的淡青色薄膜将盘坐在地的人都包围了起来。她也在这时明白为何她的出现一点都没有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原来他们被结界包围着。
“这是天意的选择,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看,是它不愿意让你走进去的。有的事情强求是没有结果的。”
第十二卷 第229节:道貌岸然的小人
“道貌岸然的小人!”她附着地说得咬牙切齿,双颊泛起的怒焰似那火上中沉睡了多年的地火,它要燃烧的时候就能让这天地都随之毁灭了。
道人拧眉,眼看着她那模样,心道再也不能留她了。当下面色变得严厉而肃杀,嗓音里也有那一那一丝不重但足以慑人的严肃,道:“姑娘,求仙得道并非你想就能有所得的。我念你年轻识浅故而不与你计较,现在我送你到清凉镇,你自谋它路吧。”
话毕,道人手上朝着她一点,淡色的光在他指尖淡出,地上的宫千缈霎时就消失在了眼前。随着她的消失,道人眉间的的愁云还是未能散去。他侧眸看着那些盘坐在玉柱旁的人,这些都是经过了初试的弟子,希望这一次能够在他们中间中找到有担当的人。
三界的安危,最后还是只能交到年轻人的手里。
宫千缈甚至没有一丝的晕眩或是其他的感觉,仿佛在眨眼间她就从那个高高的峰山之上回到了山下的清凉镇上。镇上已是万家灯火,炊烟渺然于天地之间。她落身的地方是一座人迹罕至的石桥,下面小桥流水,清冷极了。
她仍旧保持着那样的趴在地上的姿势,眼泪在也关不住地泄闸而出。本以为只要顺利地到了无尘宫经过考核之后她就能成为无尘宫的弟子,然后顺理成章地修炼仙术找到回到二十一世纪的方法。
如今,她已经没办法成为无尘宫的弟子,那么是不是代表着没有机会回到现代?上天是不是要让她在这里找一个封建的男人,跟着一群女人去分享他过一辈子?她觉得自己的心都揪在了一起,如果要是魂穿她可能更容易接受这样的生活一点,可她是整个人完全无缺地穿越过来的,要她怎么去融入这样的一个时代。
天啊,她好希望这是一个梦,快点结束她就能醒过来。之后她再也不逃课,不说导师是个腹黑的老头,再也不欺负表姐家的小轩,再也不偷偷地跑到片场要明星的签名了……
可是,这一切现在都还能挽回吗?
“你这个样子真是丑极了,都把我吓怕了。”头顶传来一个戏虐的男声,软软的还有些嗲,清朗而带着磁忄生的声线。伴随着那个声音落下的还有那一头比月光还要好看的银色长发,以及那身百看不厌的银色长袍。
他瓷白的手伸过来捻住一个泪珠放在舌尖轻舔,银红的眼眸子涤荡出如春日弱柳扶风的风情来,笑道:“我说,你的泪好像是甜的哦。”
第十二卷 第230节:白斩月你个神经病
“白斩月?”她抽抽鼻子,抬起满脸的泪痕看着笑得那般招摇的他,心头却又更加的委屈了,什么都不说抱着他的腿就大哭了起来。
“缈缈,没事儿,别哭了。你看你虽然没有我长得倾国倾城,在其他人眼睛里看起来也是个美女,要是眼泪哭多了就会变成丑女。我倒是不怕别人说我娶了一个丑女当媳妇儿,但我怕你心理承受能力不够啊……”
白斩月坐在地上,动手将她的身体托起来抱在怀里,还不忘记随时随地地抬高自己几句。
说到兴处,他还俯下头一一地吻掉她的泪花子。舌尖轻轻地舔着湿热的她面颊,一股奇异的触觉在两个人中弥散开来。
宫千缈泪眼蒙蒙,心头难过又听得他一席胡言乱语之后张嘴就在他的唇上咬了一口。血腥在嘴角边开始流淌,她咬着就没有要放的意思,两眼瞪得跟铜铃一样。
这个死人妖,没见她正在伤心吗?一句安慰的话不说就算了还在她这里卖弄风骚,简直是自寻死路。
银红的眼眸温柔似水地看着她生气的俏脸,长长的眼睫毛在她眼皮上一扫,扫得她心里又羞又愤。她没有放开,白斩月更是气势汹汹地就反吻起她来。带着血的味道的口齿交缠好像比其他的时候都有趣的多,还又刺激些。
她原以为白斩月被她咬痛了就会离她远远的,看来她又失策了,平白无故地让他捡了个大便宜。她气恼得不行,谁知这手脚就是不听使唤地呆着不动。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记调戏她一番,宫千缈当即便低啐道:“白斩月你个神经病!”
“哈哈,我是神,但我不经常生病!”某人好笑地拆解了她的“神经病”,看她那生气的模样他笑得就越开心。精瘦的花枝细腰因为他的笑而颤个不停,如花的笑靥将所有的美丽的光彩都夺走了。
宫千缈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别过脸闭上眼睛再也不看那个美男子。身边浅笑不断,却未见白斩月有半分其他的动作。半晌之后,她忽然觉得脸上身上都刮来凉飕飕的风,身子好像也腾空了。
跟所有受到伤害而随时准备着保护自己的动物一样,宫千缈急忙地睁开了眼睛看去。身下或是灯火民宅或是漆黑森林又有湖水翻波也不少高山巍峨,腰被一只长长的猿臂抱揽在怀里。
粉衣银袍,裙飞袖舞。两个人的头发被风吹乱搅在一起,编织成另一幅泼墨的写意画卷。
第十二卷 第231节:男人死绝也不嫁你
夜风袭,远星孤高天际悬。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