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那点事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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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复活后似乎有些记忆缺失，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到自己叫霍天真，我的人生也是模糊的，就记得我的妈妈的样子，她的名字也成了妈妈——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女人的名字，只有一个被我当做母亲的雌性，还有她和我生活的点滴。
妈妈不是我生活的全部，如果我的人生只有那些，我是不会想自杀的，我虽然不记得自己的人生，但是知道它很糟糕。
我到底为什么要自杀？
我想想啊，能让一个女人自杀的事儿……
我可没有男朋友，不存在什么被抛弃了。
还有……
没了，一个女人除了男人还有什么？
我整理了自己的家，让它稍微整洁了些，还喷了从楼下买来的空气清新剂。我想我还活着时鼻子和性格都很烂，生前的我应该经常苦恼自己怎么有男人要啊！
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急促的踹门声，还有男人的谩骂。
我没去开门，专心看关于孕妇护理和孕婴的书。
钥匙插入钥匙孔的声音。
“你给我出来，好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对这个人类的雄性十分厌恶，不仅是第一印象不好，模糊的记忆开始清晰，全是糟糕的回忆。
“你别激动，宝宝她也不想啊！”一个日落黄昏的妇人拉住男人。
男人把女人推到，怒气冲冲地站在我面前。
“你！”男人指着我的鼻子，“你给我去医院打掉孩子！不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无法理解你的行为，为什么我要那样做，我啊……”我抚摸自己的小腹，“现在有孩子了，那是我的后代，我的延续。”
“好！你不去，我现在就……”
男人倒下了，他抱着自己的大腿抽搐，香甜的血的味道弥漫空气中，但是没能勾起我的食欲，因为这个食物太恶心了。
我放下了手中的还在冒烟的左轮手枪，妈妈买来给我防身的武器，交给我时妈妈叮嘱我一个人在上海读大学要小心自己，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不要靠近路边的面包车，晚上出行一定要和朋友结队，就算食物不对口也多少要吃点，本身就本弱多病一定要多吃饭。说到吃饭，宝宝你可不能就吃路边小摊的食物，那里食物特别不干净，也要多吃水果，别喝加了色素的饮料。想妈妈了就打电话，我打给你也行……我还是打给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估计不会想我觉得自己一个在外面没有人管你还高兴！
妈妈还倒在地上，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惊异，她无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我拨通了电话。
“请问是120吗？我爸爸被我用手枪打穿大腿了，快来救他呀啊！”
“地址？我当然不会忘记，在……”
……
“我说天真你的孩子几个月了？”
我笑着回答影蜥蜴的问题：“八个月了，妊娠十分明显，标准的大肚婆了！也快要生了！”
飘斜眼看影蜥蜴道：“难道是你的孩子？你这么关心，连捕猎都不用天真去了，亲自给她送吃的。”
“怎么可能？”影蜥蜴完全不吃飘的那套，“都说是八个月大了，我们可是六个月前认识天真的。不过我也快有孩子了，只是可惜我是鬼，不能和怜一起生活……”
这一屋子的鬼，我是年龄最大的一个，又是最小的——作为鬼的年龄我只有七个月，但总年龄是二十一岁，他们很多是十多岁的孩子，但必须自立生活了——去杀人了。
我向屋子里的同类们道谢。
“多谢大家这么照顾我！”
妮可像个男人一样放荡地大笑：“别跟老子来虚的！也是看你有解剖知识，卖掉器官的话可以赚更多的钱！不然谁管你这个骚娘们的事儿，还没结婚就给怀上了！”
“但是贩卖的渠道还是大家提供的。”
“啊……这事儿老子抢不了功，那是影蜥蜴的事儿，要感谢不如嫁给他算了，你也缺男人不是吗？”
“妮可！别乱来啊！”
我瞪了影蜥蜴一眼，他不说话。
龚娜站出来帮我说话：“霍姐有那么丑吗？大美女！”
全场都在笑，是欢笑。
“我打算开一家医院，就用卖器官的钱。”
“好啊，老子第一个支持，正当的收入可比我们这群见不得光的生意好，至少是安全的。”
“太好了，我本来就学护理的，我来当护士长！”
……
我从未想过有一个小孩是那么幸福……
我的幸福是建立在别人的牺牲上的，但我很高兴是这样，是牺牲他人得来的幸福！真的！我很高兴，牺牲他人的方法本来就是一种让我幸福的因素——我是特殊的，为了我的需要我可以肆意去牺牲他人，多么的美好啊！对我而言……
呐，你说是不是啊？
……
……
……
是的。
正文 第二十八回 霍邪
readx；问我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怎么了少年？”
林蛋大。
“你看上去好忧愁的样子，为情所伤？”
“好像是的，我曾经以为我一介。丝没有得到这种忧愁的权力，但是现在我真的是为情所困了！”
林蛋大眉毛踩着某种节拍在跳动着。
“说来听听，可以的话我会帮你的。”
我冷笑一声，说：“怎么帮我，帮我把一个女孩子带走？”
林蛋大虎躯一震，眉头紧锁，知道此事必有蹊跷……
“几个？”林蛋大贱兮兮地问。
“我喜欢的一个，喜欢我的一个，对我有好感的一个。”
“啧啧啧啧……好一个情圣，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林蛋大拍拍我的肩膀，“兄弟我是很想减轻你的痛苦，只要我出手，没准三个姑凉都死缠着我不放。但是！”林蛋大深情地往一个方向看去，“我的心已经被一个人给……”
敏敏姐和秦心注意到了后面的大痴汉，敏敏姐一个弹指神功就隔空弹得前俯后仰……
“对了，这张卡是你的吗？我地上捡的。”
“我看看……全息hr的‘暗叛逆超量龙’，这个玩意贵得死啊！不是我的。”
我接回卡片，说：“那是谁的，我们班就我们两个玩游戏王。”
“哦！”林蛋猛的大锤击自己的手掌，“也许是廖仲贤的，我几次看见他在上课时看卡片，因该是他的。”
“他也玩游戏王？但没见他找我们玩，如果只是爱好收藏应该是把卡收到柜子里，而不是整天带着。”
林蛋大四下环视。
“正好廖少没在，悄悄把把卡放回他桌上。”
“为什么要偷偷的？又不是去偷卡。”
“那家伙啊……”林蛋大挠挠头，“怎么说好呢？虽然知道他是半开玩笑的，但是明明自己好心把他的失物还回去，他却说……”
“你偷我东西！”
我没亲眼见过那种状态的廖仲贤，也不知道林蛋大学得像不像。
“就是这样的感觉，很让人不爽。”
“好的，我明白了，我自己捡的，自己去还给他。”
运气很好，没有被发现，十分成功地还了卡片——感觉好像做贼。
我有一段时间没有去关心廖仲贤，原来也没有去关心他，只是偶尔像看新奇玩意那样在心中嘲笑他，但是现在我忽然对廖仲贤这个人感兴趣了。
“基因库——genepool，”生物老师的英语发音意外地好，“是一个群体所有个体的所有基因的总和。”
……
“基因频率的改变就是进化。就用白桦尺蛾作为事例，原来白色的蛾子多，控制白色的基因频率高，那是适应了白色的树皮，后来树皮被熏黑，为了适应新的环境，黑色基因的频率又变多，白色变少……”
廖仲贤又是忽然回来，每次如此，老师不会每次都停下来训斥他，但是一定会注视他，眼神十分不友好。
……
“二十四号，廖仲贤。”
“到！”
……
虽然是现在才开始统计，记忆中的场景原先因为没注意现在都忘记了，但是我发现廖仲贤虽然不是每天都来上课，来上课也不是所有课都在，只是体育课和生物课他是不会翘掉的，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好有趣，为什么人类要做这样奇怪的，连自己也不一定知道理由的事……
人类观察？不是的，那是为了了解那些“我”。
今天下午放学时下雨了，而且是太阳雨，到底是一个自带男人的雨伞，还是自带雨伞的男人？这是个问题！但是自从我上学开始，背包上总是不忘带上雨伞，雨伞和上学的我已经是浑然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
……
（。_。）
其实我就是想说：“妹子不来一起打伞吗？”
说起来我都快成后宫主了，还在意淫啊……感觉我要去见诚哥了。
“霍邪。”
“敏敏姐。”
“你有雨伞吧，一起吧。”
虽然是姐姐，但是也行。
“秦心，一起来！”
（￣_￣）
好挤……
“我说啊，霍邪你过去点！别这么挤！”
“好。”
肩膀有点湿，心情有些烦躁。
雨中有一团红色，在阳光的照射下红得很妖。
雨伞是大红色的，伞面就是一团红色，没有花纹。伞面是红色的，连伞柄也是。
血一样红的伞在雨中慢慢地旋转……
“哟！三人挤在一起了，真是壮观啊！”
我本以为伞下是一个女妖精，结果是一脸贱笑的周曦，要不要这么破坏气氛啊？
“不介意的话，不过来一个吗？”
秦心撇撇嘴移开自己的视线，敏敏姐直接跑到周曦的伞下。
“大家看那里，是彩虹哦！”
我往周曦说的那个方向看去，还真是彩虹！
“嘿~现在污染这么严重，居然也有彩虹啊，没有想象中那么漂亮啊！”这么说的秦心脸上浮现出浅浅的微笑，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天空中七彩透明的光带。
“真好呢！”敏敏姐说，“看见了彩虹，说不定会有好事发生！”
“好事……”秦心轻叹，“还真是有好事！”
只是对你而言好吗？对我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傍晚的地铁……
少女哪儿去了？
我踮起脚尖张望。
忽然一阵幽香。
“哟！少年！”
少女的装束不像原来那样张扬另类，今天少女穿上了轻盈亮丽的靛蓝色短袖衬衫，领口是白色的，还围着一条红色的丝带。裙子是黑色短裙，裙摆是白色的刚过膝盖。
“少女，你是在和某人约会吗？这样的打扮。”
“不是我想打扮成这样，都是那个家伙啊！”
“那家伙？谁？”
“朋友。”
“现在天气已经比较热了，但是少女你身上没有汗臭而是香波的气味，都是包养你的……”
“打住！他是女孩子，也不是包养，只是朋友，她是我离家出走计划的独家”
“开个玩笑罢了。”
“那个……”少女扯着自己的的裙摆，“你都说这身行头是要去约会，不一起……”
计划通！（日式网络用语，意思是：一切按计划进行。）
嗯？怎么没下文了？
少女在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难道我又暴露了？
“什么啊？一脸计划通的样子，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变态！”
少女转身就走了，留我一人……
“被甩了？”
秦心斜靠在墙上抖着腿。
“谁知道呢？”
“很开心的样子，被甩了还高兴？”
“多说了不一定输被甩了。”
“花心大萝卜！都有‘未婚妻‘还到处沾花惹草。”
未婚妻……
“老公！你回来了！”
“喂喂！”秦心把水果丢到床头柜上，“姐姐也来了，都不叫我！”
小女孩对秦心吐舌头。
“老公，你又帅了！”
“谢谢了小公主，今天你很有精神呢！”
秦心的妹妹叫秦秦，她比秦心小三岁，今年十三岁。她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这让她的笑容显得多么的苍白。
你问她为什么叫我“老公”？我的妈妈可是中国好妈妈的候选人，她跟秦秦说啊，如果妈妈治好了她的病，就嫁给我作为医药费了。
呵呵。
“这个给你。”我从书包里抓出一包千纸鹤，“昨天折的，一共七十二只，也许不多，但是质量有保证！”
“谢谢！”
秦秦接过千纸鹤。
“爱你！老公！”
真是的，受不了这孩子了！
离开时秦心对我说：“我说，秦秦很可爱吧！”
“是呢，就是有些……”
“哈哈哈，你应该受宠若惊，秦秦可不是对所有人都亲近的，你可是第二个秦秦亲近的人，第一个被我这个做姐姐的占了。”
“是吗，真好呢……”
真好呢……
彩虹，果然是幸福的。
第三十回 自古主角多情圣
readx；这是来自夕夕姐姐的慰问：“早生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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