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它不是全部-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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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隐瞒多久?也不想想你哥黏你的程度,你要知道,如果你搬来跟我一起住,到时事情若穿帮了会连累到我的。”
“你是阿一呀,怎会怕我哥那种人,而且你那么欺…那么崇拜我哥,看在你的面子上,量他也不敢对你怎么着。”也只有你会对他怎么着好不好,这句话古牧悦是不敢说出来。阿一挺龟毛的,不喜欢人家对她知根知底,不然会不自在,这点,她算是摸透了的。
斜她一眼,这什么话,秦念一拿起台上的可乐喝了一口,“你自己看着办喽,但我先声明哦,我不会去你家为你陈词的,他们不放人,也不能让我写什么保证书。尤其,你哥那边,更不能要求我出面求情。”
说完又有点后悔,自己会不会太心软了呢,这明明是件麻烦事,结果根本是可预见的。古牧阳那个男人,也不是表面那么好应付的,这点,身为他妹妹的古牧悦,会不知道?
“好阿一,就知道你会同意的,我过两天收拾好了就搬过去,钥匙你得快点给我一套,我搬的时候你不用帮忙了,反正也就那点东西。”
“过两天就搬?你都打通关节了?你哥……。”想起他的到访,对了,他应该是同意了的,都踩好点了不是吗。看来,悦悦说是找她商量也只是说着好听的,根本就是吃定她了,不然不会打点好家里人才来找她‘商量’。
头痛,揉了揉额角,唉!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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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陈路遥 。。。
“小秦,怎么来了也不说声,应该让我下去接你的!”陈路遥说完,大手便缠上秦念一的小蛮腰,一副很是溺爱的模样。
秦念一暗暗翻个白眼,是知道他爱作秀的,但至于要这么恶心吗?正要伸手拍掉他的狼手,一个紧紧蹙眉的女人走了过来,是跟单部的白珍珍,她那对吊梢眼瞄了瞄她腰上的大手,然后上移,带着明显嫌恶的眼神对上秦念一的。
“何生才刚走不久,还没空窗几天呢,这么快就来缠人,就不怕坏了身体?”
这话,挺有水平。秦念一眉眼一弯,嘴角携抹迷人的微笑,说道,“有男人滋润的女人比任何化妆品都有用呢,哪会嫌多,珍姐,看你脸上菜菜的,也赶快找一个吧,很乐的!”说完微侧过头轻轻靠在陈路遥身上,小手也绕在他的腰侧上。一副亲昵风流的样子。实则手指正暗暗用力拧他的腰,很用力很用力地拧,直到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全身僵硬也没放手。
白珍珍见她那淫荡相,气得想要动手撕了她那抹淫笑,却又顾忌陈路遥在场,满腔怒气怨气无处可泄。
而那肇事的男人再也静不下来看两女斗嘴了,露出一副急色样快快揽着秦念一进了他办公室。白珍珍只能郁结地咬牙切齿,怨毒地看着那扇急急关上的门,若有心细听,便能听到那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不要脸的贱女人。”
“好痛,快放手,小秦,下次不敢了,再不敢了。”门才一关上,本是一脸潇洒多情的陈路遥,整张脸都扭曲成痛苦状了。秦念一在他腰上再一个使劲狠狠拧了个转,才解恨地松了手。
“每次到你这都给我惹这些有的没的,让我以后怎么在厂里呆呀。连珍姐都让我给得罪了,你要怎么赔我,若不拿出点正货来,看我不整死你。”秦念一把他推得老远,跺了跺脚,气呼呼地走向他的位置,他那张大班椅,坐起来超'炫'舒'书'服'网'的说。
“切,在这里,你又怕过谁了。喂,你这次下手太狠了,你看你看,都淤青了。”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因没外人在场而溜了出口。陈路遥边说边把衣服拉得高高的,除了把腰侧露出来外,还差那么几毫米就露点了。
“该,都说几次了,不许你再把我当挡箭牌的,结果你还老这样子,下次给再好的咖啡我也不干了。”她现在的心情非常不爽,本来跟单的那班恐龙们平时就很难沟通的了,现在还因为他而开罪了珍姐,日后做起事来又得多层障碍了。尤其是经常往来工厂与办公室之间的陈暖暖,以后肯定得被为难,这次真是赔大了。
她是到工厂这边来开会的,顺道来洗水厂拿咖啡,来之前也已有心理准备会碰上这种鸟事的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碰上的竟然是白珍珍。说起这个白珍珍,跟单部的主管大姐,叫她大姐,其实人家也才三十出头岁,未婚。听那些长舌们说过,珍姐是家里的长女,下面还有三个弟妹,之前都考上大学,为着弟妹的学费,她是费尽心力了的,因而也错过了婚嫁的好时岁。
现在她弟妹们都出身了,她才惊觉自己已被标上剩字号。过了三十岁仍未婚的,都有股子急,一急起来,就容易站不稳立场,失却矜持。一旦遇上个条件稍好点的……。
而洗水厂的负责人陈路遥,在这里可算得上是黄金单身汉了。工厂里不管过没过适婚年龄的,只要还是单身的女性,谁不盯上他。所以明明就会说普通话而且还说得很溜的他,总假装不会说也不会听,躲人躲得挺憋屈的。
秦念一不屑地撇撇嘴角,那帮女人也真是急坏了脑子,这男人都四十岁了也不结婚,明摆着就是自己把自己给剩下了的。这个年纪了还故意把自己给放单的,能有啥好菜?还当他是宝贝般争来夺去的,真搞不懂她们,平时用来对付她的那副心眼都干啥去了。
陈路遥见她脸色,知道她又犯性子了,赶紧放下衣服走了过去。在他的办公桌最下面的抽屉里,放了能安抚她的好东西。
“正宗牙买加来货,我能搜刮的份全在这了。”一脸收买,显而易见。不摆这个出来,今天的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在这边,他交上的朋友少之又少,这个秦念一,算是个异数,人虽然有点腹黑,但一旦得到她的交心,便是全心全意的为着朋友着想。一如无论她多不愿意,只要他有需要,她还是会陪着演情人的角色。
看着眼前的一瓶蓝山咖啡豆,粒粒都发出诱人的黑褐光泽,还没尝到,那甘苦醇厚的滋味就已先于味觉涌上心头。秦念一吞了吞口水,贪婪的眼光淹没了埋怨及不满。
真正的蓝山,她也只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在爸爸的客人那里尝过,那年她二十一岁,大学里最后一个寒假,爸爸想栽培她做接班人,强硬地要带她出去见见重要的客户和前辈。因为慎重看待这种接班仪式般的新人介绍,对方用了最上等的咖啡来招待他们一行人,那便是蓝山了。
从此,她便爱上了咖啡,到了若哪天没喝上一杯,哪天便不能顶着正常状态上班的地步。当然,那次之后,她也没再尝过真正的蓝山了,那不是轻易能得到的珍品呢。
“咳嗯,好吧,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下次你还这样,十瓶蓝山也不原谅你。”话是对着咖啡豆说的,那眼光根本就舍不得移开,像是只要这样看着就能心满意足似的。
陈路遥见她一脸的馋样却仍装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嘴脸,宠溺地笑了笑,就爱看她装腔作势的俏模样,“是,是,我的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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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朋友(一) 。。。
踩着夜色回到家中,见门边多了双女鞋,她才想起今天古牧悦搬过来的事。她急忙进了门去,眼睛在屋内扫了一周,见屋里没多什么稀奇古怪的摆设,她才松了口气。那家伙是漫画迷,都这么大的人了,还会到处搜刮那些漫画公仔和海报什么的,她去过她家里的房间,墙壁都没空落的地方,全贴的是漫画人物海报。
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悦悦,听见开门的声音,整个人在沙发上站了起来,“老婆,你回来了,今天辛苦了!”说完直接从沙发上蹦跳下地,向秦念一跑了过去。
“你竟敢给我踩在沙发上,坏了我的沙发,你敢不赔试试。”对她的称呼不以为然,反正在大学时她们两人就同一个宿舍,那时也经常老公老婆地互相称呼。但有点看不惯她小孩子心性般上窜下跳的。
不理会她的狠话,悦悦跑过去一把将她抱住,“我终于来了,亲爱的,以后有我罩你,你啥也不用怕,我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的,当你累了的时候,我给你靠,当…哎呀,唔、唔!”
没等她说完,秦念一用公文包在她头顶上打了下,见她还要继续说下去,一伸手就把她的嘴捂得严严实实的。实在是够了,在公司里被陈路遥给整了回,到家了她也这样来一下,嫌她不够恶心似的。
“看你还开不开玩笑?人家都累死了,一回来你还恶心人家,把手放开,不许抱着我,没闻到我身上的汗味吗?”
古牧悦被她捂得死紧,不得不松了手,还举双手起作投降状。
秦念一也才松了手,捂住她嘴巴时手掌心不小心沾上她的口水,乘她没留意,在她身上揩了揩。
“死阿一,你回来还没洗手呢,竟然用那脏手堵人家的嘴,脏死了。”
秦念一才不理她呢,公文包一扔,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下午从工厂回到办公室后,一直没停下来过,还加班到现在。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天!都晚上十点多了,晚餐啥也没吃,就只是在洗水厂那阵A了两块陈路遥的饼干吃了而已。不过现在一点饥饿感也没有,许是饿过头反而不觉得饿,只是全身有点软绵绵的,这会儿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了。
古牧悦见她真的累了,也不再闹着她玩,乖乖地进了厨房,转出来时手上捧了杯温水。
“给,别说我在这碍事哦,你看,人家可是很会体贴人的呢。”
秦念一受宠若惊地勉强坐正身子,接过水杯,喝了口,“有个人服侍真好,许你就安身下来吧,以后拖地做饭什么的,我不跟你抢啊。”
“想得美,从明晚开始,我要去顾店了,白天要睡觉,家务什么的,你可千万别指望我,不然哪天东西全被我毁了,到时可别怪我事先没提个醒。”
“说说罢了,我可不敢指望你,若被你家那帮老大们知道她们的宝贝在我这受了委屈,我不脱层皮才怪。”说完拖着虚软的身子打算去洗个澡,也许洗完澡该弄点什么东西吃吃,不然半夜肚子饿了还真不好办。
古牧悦努了努嘴巴,“阿一,你真讨厌,好好的提那些人做什么,把人家的好心情都给砸了,还有,今天是我的独立日呢,也不早点回来跟人家庆祝,害我独对我哥老久,明明高兴得要命,却要在他面前装乖巧装平静,气闷死我了。”
快走进房间的秦念一顿住了身影,一晌后才背着她说道,“你哥怎么可以随意在别人的房子里进进出出?你转告他,下次要来得知会一下主人,得到同意后才能来。”脸上的表情藏在背光的阴影中,她真累了,现下没心思去掩饰太多。说完后没有顾及悦悦的心情,就劲自进了房间去拿换洗衣物。
古牧悦一阵讶异,哥哥和阿一什么时候交恶了?这样毫不客气的话从阿一口中说出来,还真少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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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朋友(二) 。。。
完洗澡出来的秦念一,拿着毛巾边擦着湿发边走向古牧悦,见她整个人横在沙发上,也没给她留个空位。她耸了耸肩,想转身进房间又觉得有点失礼,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对她说道,“悦悦,刚刚对不起,也许太累了,说话带了点火气。”
哎,所以她才喜欢工作的,职场上的同事,她从来都是任意呼来吼去的,有什么想法也会第一时间召开会议,畅所欲言。不像在家里,在朋友和亲人中,她都莫名地放不开,总有点拘谨,这让她很是压抑却又无能为力。
“切,真要想道歉,就给弄点吃的,冰箱里有,热一热就行,晚餐跟我哥在外头吃,对着他的絮絮叨叨实在吃不下,所以我才打包了些回来的,快去。”古牧悦朝对挥挥手赶人,之所以对阿一任意支使,是帮她掩饰不自在。
阿一这人呀,该怎么说她呢。老怕身边的人受伤,态度总带几分畏缩,很少见她会流露自己的真性情。
呃,若她见过工作中的秦念一,大概就不会这么想了。
随便吃了点东西,劳累顿消,收拾好餐桌,秦念一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不若刚刚提及古牧阳时那般的心情阴郁。
“什么时候学的调酒?好像还挺像模像样的。”拿了块抹布擦了擦手,走向大厅时随意问了一句。
毕业后两人因为在同一城市里,联系也挺频繁的,却从未听说过她有在学什么调酒。
“不是一直都跟你说在练瑜伽嘛,其实就是去学调酒了,刚开始是怕家里人反对,所以就索性撒谎,省得麻烦,后来反正大家都没过问,我也就懒得说了。”古牧悦还是老姿势,躺在沙发上,把位置全都占据了,她那副慵懒及目中无人的样子跟某人还真像。
秦念一走到她搁脚的地方,故意装作看不到一般直直坐下,古牧悦见她老不客气的样子,急忙在她坐下前把脚缩了起来,嘿嘿,还好收得快。
秦念一朝她哼了声,然后安然靠着沙发,见她一身的外出便装,仍没打算洗澡的懒模样。这家伙,一搬出来就放任自己了,也罢,就任由她自由个几天。眼神顺道瞄她胸部一眼,嗯,还是那么的平。
“啊!死阿一,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呀!”古牧悦瞧她那眼神有点故意挑衅的意味,气不过,伸手在她胸前报复性一抓一揉,秦念一几时受过这样的侵袭,当下吓得大叫了起来。
“啊!你个女色狼,快住手!死假女人,放手啦?”秦念一脸红耳赤地瞪她一眼,随手拿起抱枕甩打在她身上。
“咦?你挺有料的嘛,好像有点长大了,不会是…被滋润的吧。”对呢,上次提了个男人的话题,被她沉重的语气给唬了过去,害她不敢再问,这家伙该不会真的有男人了吧?
秦念一把将她给推得远远的,白她一眼,“什么被滋润的,我这是先天的。”说完又瞄她胸部一眼,“当然,你那也是先天的,没救了的。”
那饱含鄙视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