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射雕]男主是你?!-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曲灵风此时也已反应过来,他看看祁从心,心里惊疑不定,“是,弟子愧对师父教诲。刚才,居然对师妹下此杀手,实是最不容恕。”
这话一出,倒是吓了祁从心一大跳,曲灵风刚刚是对她下了杀手?怎么可能!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还是说,这是什么奇怪的内力,中招的人刚开始没什么感觉,过一阵子就全身经脉俱碎七窍流血?
话说回来,曲灵风你又为什么要对她下这样的狠手?就算再不喜欢她,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妹,你至于么你!
她这边思绪如潮滚滚而来,也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而那边黄药师还在继续提问。
“那你可知,我方才把从风的脉,却没有任何异状。”
“什么?”曲灵风也是大吃一惊,“师父,这,这绝无可能!弟子不才,学武这么多年也未曾有什么大的成就。但就算如此,弟子用了全力拍出的一掌,也不至于让师妹毫发无损——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这,这——”
“曲灵风你什么意思,看我好好的你还不乐意了是吧!非得让我躺在这儿证明一下你的牛逼你才高兴了是不是!”终于整理清楚的祁从心已然怒气滔天,也不管黄药师还在这儿了,蹭蹭蹭几步走过去,抬手就想给他一巴掌。可手举到了半空,不知为何还是挥不下去。她咬咬牙,一把将他从地上扯起来,然后狠踹了他一脚,丝毫不顾念同门之谊。
黄药师在一旁看着她的动作,眉头微蹙一言不发,而曲灵风本来对她有愧,此时也只能任她打骂。
“我说啊,我到底是哪儿得罪你了,你非得置我于死地不可?亏我刚才还不让师父那么惩罚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要不是我命大,现在早就投胎去了!你说你怎么能这么狠呢?”祁从心还在喋喋不休,虽然她没受什么伤,但是这个事件的性质真是太恶劣了!想不到曲灵风居然是这样的人,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边上黄药师突然笑了几声,“从风,他敢运功打你,你便也运功打回去。”
“啊?可是,我现在也没多少内力啊。”祁从心回头,想到这个她就有点烦,内功心法学了也有一个月了,还是什么都感觉不到。什么一股暖流沿经脉游走之类的,根本就是骗人的。
“那有何妨,我来助你,你只管打他就是。”黄药师道,说着上前一步,反掌抵住小徒弟的后背,运起内功朝手掌涌去。然而,接下来的感觉却如石沉大海,毫无波澜。涌入小徒弟体内的内力再也找不到踪迹,或者说,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内力是否有进入她的经脉。她依言打了愣在当场的曲灵风一下,但是被打的曲灵风却没有什么反应。
果真如此。黄药师心中凛然,他收回手,轻轻叹了口气。
“师父,你怎么了?”祁从心不解,刚才黄老邪把手放在自己背上是在传输内力?可她怎么什么感觉都没有?而且被打的曲灵风也没有一点被很重地打到的样子啊,莫非黄老邪是在蒙自己?
黄药师看着她,目光很奇怪。
“从风,你很好,很好。”
*
“我们都知道这件事了,师妹,你不要难过。以后去江湖上,就由我们来保护你!”试剑亭里,陈梅陆三人站在一起,神色凝重,而被他们所围着的,正是祁从心。
却见祁从心这时双目无神,对于他们这样的宣言也只是僵硬的笑笑。
“没这么夸张啦,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不也挺好的吗?那些内功攻击对我都无效,难道不是很值得高兴的事情吗?”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别人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破灭了,那个自从穿越之后就一直在做的梦。
什么有朝一日能够成为大侠威震江湖之类的,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哪里的大侠会是个没有内功的人呢?不,不是没有,是根本就不可能有。
到底是为什么,她的体质跟内功有冲突吗?在这个世界横行霸道的内功,在她面前就跟幻想小说一样,对她没有一点作用。
从最开始她学心法什么也感觉不到开始,到黄老邪吹的碧海潮生曲,再到曲灵风无心的一击,然后是黄老邪传输内力——所有的一切都在证明这个事实。
她现在才明白那时候黄老邪的那种眼神是怎么回事,不正是庆幸混合着哀伤吗?自己的徒弟居然是这样的体质,那可不是废了?
“可是祁师妹,你的表情很难过啊。”陆乘风道。他年纪尚小,不会看气氛,就这么直接说了出来,惹得梅超风狠狠瞪了他一眼。
“没事啦师妹!你不要多想,这也不是定然不能改变的!师父这么厉害,让他给你开几服药,没准就能让你变正常呢!”梅超风双眼发亮,这样的话也不知是安慰之言还是真的在这么想。
“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会让人欺负你。”陈玄风也道。
面对这样的安慰,无论如何也不能继续保持消极了,更何况,消极也一点都不能解决问题啊。
“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去问问师父。如果不行的话,以后就拜托你们了!而且,以后也就不用再背那些心法了,也挺好的呢!”祁从心暗自叹口气,满脸笑容道,“那我现在就去找师父了,你们先忙去吧,不用管我没关系的!”
拜托了,这种悲伤的消息就让我一个人慢慢消化一下吧。
几步跑出试剑亭,也不管方向,一直跑到累得跑不动为止,她这才停下来,慢慢地开始走。
说真的,好难过,虽然也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但还是好难过。
不能学习内功了,武侠小说中所有的快意潇洒都与自己无关了。呵,那她穿越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在一个武侠世界里,不能学习内功,那和废人有什么区别!
明明穿越到射雕里面,还成为了东邪黄药师的徒弟,所有的这些有利条件,全部都浪费了!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
难以抑制心中的悲痛,祁从心索性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哭吧,哭完就好了。没有内功又能怎么样,好歹东邪是她师父,曲陆陈梅四人是她师兄师姐,有他们在,难道她还能吃亏了不成?哭吧哭吧,哭完了赶紧回去吃饭,之前忙着找曲灵风置气,还没吃饭呢。
而在不远处的一株桃树的后面,黄药师神情怅然。
小徒弟的哭声像是一把钢针,每一根都刺在他的心上。对于一个一心想要成为能和自己比肩的人而言,不能学内功是怎样的一种打击?就像是驾着一叶扁舟航行于大海之上,却发现舟底破了个洞。
就要让她沉下去吗?不行,不可以,不允许。她是他黄药师的徒弟,无论如何都不该落到如此凄惨的地步。这件事还不一定,造成如今这种情况的原因还未可知。或许是她曾中过什么毒,或许是她曾受过什么伤。不能就此妄下结论,要再仔细查找线索,看能否让她恢复。
如果实在不行……他也会另钻研出一套适合她学习的武功!总而言之,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她在武学的道路上再无进展!她是他的徒弟,这个身份,就已经注定了,她,绝不会在大海上沉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从心妹妹比较……嗯,情绪化。
以及这个体质是不算外挂的外挂吧,她是真身穿越嘛,我们这个世界的人谁的体质适合练内功呀对吧
☆、喝药与种树
过了几日,祁从心已然从悲伤的情绪中脱离出来,开开心心的投奔向不用再练内功的轻松日常中去了。而黄药师却因为一时冲动的念头,开始了翻阅收藏的典籍,努力钻研药方的辛苦生活。至于曲灵风,最终他的手还是保全了,不过也因为这件事不良的性质而被罚去清音洞面壁,面壁时长半年。
说句心里话,祁从心对这个惩罚还是挺满意的。有半年不用再见曲灵风那张臭脸了,这可是意料之外的好事。
生活回归正常轨道之后总是过得很快,祁从心每日去黄药师那里试不知道原材料是什么的新药,苦得她味觉都快失常了,但体质还是没有半点变化。其实祁从心自己已经接受了这个现实,但是看自家师父那么认真专注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笑嘻嘻的把一碗碗苦水往胃里倒。
就这么过了近一个月,黄药师看上去终于决定放弃这注定徒劳无功的努力。那天清晨,祁从心做过早课,照例去他的居所喝药,走近了,却没有看到意料之中守在药炉后面细心扇风的人。
她心里奇怪,快步走过去,只见砂锅和炉子都还好好的放在原位,袅袅蒸汽盘旋而上,散发着微苦的药味。药还在好好地熬着,可是黄老邪跑哪去了?她环顾四周,却只看到一片斜纵竹林。
“师父?”她喊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黄药师的房子。
说真的,虽然她这段时间来的很勤快,但是从未进过黄老邪的房间,喝药也好什么也好,每次都是在院子里。如果不刻意提起,她对这个事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但是时间一久,总觉得哪里不对。现在在院子里找不到人,自然就想起了这一茬,而这从未进入过的房间,也就变得神秘诡谲了起来。
为什么从来不让她进去?难道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还是说,布满了机关?
她慢慢移到门口,手不自觉扶上门框,探身向内张望,心情紧张又有点激动。
但是目之所及,就是一个简单的房间。桌椅板凳,博物架书架,墙上挂着不知道是谁的字画,还有一个门通向里间,不过估计里面应该也就是睡觉用的床和衣柜之类的普通东西。
真的只是一个相当普通的房间,虽然看上去应该蛮有品味,但是也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东西吧。
祁从心站在门口眉头紧蹙,仔细打量着房间,试图从挂着的某幅画或者桌上摆的某个器具上面看出些机关来。然而就在她专心致志全然忘却身外之事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一下。
这一拍可非同小可,祁从心惊得大叫一声,转身同时后退,却忘了自己正在门口,后退时被门槛一绊,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后倒去!
“当心!”眼前青影一闪,接着她便感觉手被拉住,然后往回一扯,就好像天地在脑中颠了个儿,她踉跄几步稳住身子,然后才来得及抬头去看。
不出所料,眼前站着的人,正是黄老邪。
“师父。”喘了几口气,她退后一步打了个有点尴尬的招呼。
“嗯。”黄药师点头,上下打量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见师父不在,就想到处找找,没想到师父是在外面。”祁从心老老实实回答。
“既是找人,为何不进去?趴在门外张望,像什么样子。”黄药师说,责备的话语,却不是责备的语气。
感觉有点不大对劲,祁从心装傻笑笑,岔开话题,“对了,刚刚师父是去哪了,怎么就把药放在炉子上不管了?”
话一出口,她明显感到气氛又僵了下去,黄药师眉头微蹙,神情没有多大变化,但是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此刻正散发出一阵不高兴的气息。
没有回答,他不说话,但这样压抑的气氛让祁从心一时也不敢再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等他打破僵局。
就这么沉默良久,他长叹一声,拂袖转身,目光投向遥远的天际尽头。
“从风,这些天来日日喝这些药,你喜欢吗?”
“当然不喜欢——”祁从心想都没想就说,然后才后知后觉这么说有点不合适,忙补充道:“不过师父是为了我好,我知道,所以不管怎样,我也都会喝下去,不会有半句怨言的。”
黄药师闻言回身,看着她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从风真是懂事,不过也不必如此勉强,既然不喜欢,日后这药,你也不用再喝了。”
这是什么情况?这话是什么意思?认真的还是赌气?她说了什么让他不高兴了吗?
她还没有回答,但是脸上已然浮现出这样的神情。黄药师微微一笑,突然抬袖搂过她,宽大的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让她靠上自己肩头,同时低头,下巴抵在她的背上。
形势变化太快,以至于祁从心全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瞪大眼睛,脑中一片空白。
“你且放心,不会内功也没什么了不起,师父自会为你独创一套绝无仅有的功夫。只要你学了它,也不怕能有人欺负你。不仅如此,那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所有我会的,你想学什么都行。你的愿望,师父绝不会忘记,无论如何,也都会帮你实现。所以,不要担心。”
轻柔如同叹息的声音像轻烟般飘入耳中,似乎还有温热吐息擦过耳畔。祁从心身体僵硬,脸色一分分涨红,关于他刚才说的内容,却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居然抱她了!
居然抱她了!
然抱她了!
抱她了!
她了!
了!
!
天天天天哪!长长长这么大以来,头头头一次被一个异异异性这么抱住!这这这简简简直——
“从风?”等了半天没有听到回应,黄药师不觉有些奇怪,刚想松开看看她的脸,却突然被反手抱住,一时竟然无法动作。
“师师师父!是是是!我我我知道了!”祁从心颤抖着喊道,不能,不能让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脸!不然以后还怎么混,简直丢死人了!
*
自己这个师父,有时候会突然做一些出人意表的亲昵动作,还真是不能被他那副孤高禁欲般的外表给骗了啊——摘自祁从心随笔。
当然啦,这么说是有些夸张,但是也很好的表现了黄老邪表里不一的这个特点。至于这个词在这里到底是褒义还是贬义,还是有待商榷的。
话又说回来,就此之后,祁从心倒是不用再喝那些苦到掉渣的药了,但这并不意味着她就不用再每天都去黄药师那里报道了。实际上,她还是要去,而且去的目的比之前的喝药更加让人悲伤。
这个目的就是种树,没错就是种树。要知道黄药师一直都在对岛上的桃花阵进行修正补充,自从祁从心那么误打误撞的闯了过去,他对于桃花阵的完整性和诱敌性更加在意。于是越发苦心钻研,前不久终于画出了新的阵图。画出来的图自然要有人来将它变成现实,